《独宠,冲喜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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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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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全都死了,并且死的莫明其妙。

锦王唯独留下了老糊涂的庆丰帝,念在他的养育之恩,还有他是羽千夜的亲生父亲,没有亲手刃了他。

帝都所发生的这些事,羽千夜清醒后,每天都会有侍卫禀报于他。而他,并没有出兵阻止,仅是黯然沉默,不置一词。

”阿弥陀佛!殿下,在佛法上讲,这叫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如果不是皇上当初屠了锦王满门,致使几百口人命惨赴枉死城,他如今也不会恨意深重,一心想报仇了。“倒是释圆大师怕他想不开,不惜用佛法开解他。

羽千夜神色黯然,淡淡地道:”大师,这世间事,好像什么都瞒不了你。当心有朝一日,你被人灭口。“

”……“释圆大师跨下脸,好心当作驴肝肺,亏他这么尽心尽力的救他呢。

不过,羽千夜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当下又安抚道:”大师解了息泯之毒,救我一命,我自是不会让此等惨事发生,大师尽管放心好了。“

说起这息泯蛇之毒,还真亏了释圆大师。

原来,不管是大夫,还是世人,都将息泯蛇想成是一种吞噬掉人的内息,令人无丝毫抵抗力,最后毒发而亡的剧毒。释圆大师起初也是如此思路,反复琢磨了几个月,都未能走出误区,也就一直没有救醒羽千夜。

有一天,他苦苦思索,突然想到一句俗话——中毒之后十步之内必有解药。

一般来说,毒物附近必有解毒的东西。因为毒物它也需要一个生存的环境,而其周围的动植物如果能与它共存,就表明这些动植物与有毒物之间,必定存在某种相互依存的关系。不然早就被毒物毒死了。

像某些毒物,它身体上的东西就可以解毒。比如说被蜜蜂蜇了,那你就迅速抓几个同样的蜜蜂,将它的肚子弄开,然后把它的胃拿出来,把它胃里的东西涂到被蛰的地方,不一会就好了。

由此,释圆大师受到了启发。

但息泯蛇早被羽千夜弄死了,肉身也不知甩到哪里去了,又不可能再找一条息泯蛇出来。再说了,他也不知道息泯蛇住在哪个地方啊?

释圆大师灵光一现,有了这个思路,马上让风胤颢等人速去查查,看董太师从何处得来的息泯蛇。

天下事,只要你认真去查,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循。何况董太师见用息泯蛇制住了羽千夜,便得意洋洋,进而忘形,言语中不知不觉便漏了些意思出来。

☆、026 谁是色魔

经地一番努力的查找,释圆大师终于有些相信传说了——原来这息泯蛇还真有鸣蛇的血统啊!它个子虽小,未长翅膀,居然也爱住在水里,不,不是水里,是水边。

息泯蛇住在涅崖的涅水边。

涅崖离帝都也只有个几百里。释圆大师得知这一消息,立刻亲自赶往涅崖。

涅崖的山势险峻,涅水在它的崖底,其实就是一个稍大点的水潭。但涅崖附近的村民却不敢小看这个水潭,更不敢碰这个水潭的水——他们中,凡是有接触到涅水的,最后无一不毒发身亡。

众多村民们经过多方查找原因,却死活找不到。

可奇怪的是,涅水里常有一种七彩斑斓的鱼儿跃出水面,看起来像彩鲤,模样漂亮极了。村民们咋舌不已,只觉得匪夷所思——你看,人家鱼儿在水潭里生活,么事都没有!而他们这么大个人,却娇气的很,沾上点水就死翘翘了……

因涅水有毒的缘故,村民们也不敢捕鱼吃,休说再靠近水潭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释圆大师一来,便看出涅水的蹊跷之处了。这水潭方圆几里,寸草不生,活物难寻,不住息泯蛇,你还真想不到能住谁。

“毒,真毒!”

释圆大师感叹完,立即着手找寻能与毒物共生存的动物和植物。他来时,找村民问过路,自然知道涅水是碰不得的,更了解水里有一种漂亮的鱼儿,被毒水养活着。

找了一圈,除了那鱼儿,还真没看到旁的活物,就连石土的颜色都不对。

释圆大师直觉那花鱼就是息泯蛇的克星,说不得是个更毒的老毒物。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少不得弄几条回去,生煎、煮汤、炸、烤、生吃,横竖全弄给羽千夜试试,最好来个以毒攻毒。如果还救不活,大不了再来涅水一趟。

释圆大师花银子雇了几个渔民,捕了十几条花鱼,当然,务必让大家不要沾上涅水。然后将花鱼用有盖子的木桶,装了涅水带回来。

释圆大师自认从不杀生,便指使小风将活鱼杀了,放了一碗新鲜的鱼血,自己也没尝一尝,就全灌到羽千鱼嘴里。打算若是鱼血不奏效的话,便请他吃生鱼片,若是再不行,说不得要请他吃全鱼宴了……

事实证明,释圆大师真有两把刷子——羽千夜悠悠醒转了。释圆大师一看这有效啊,马上双手合什,高宣佛号。

奈何羽千夜醒是醒了,却还是没有内息,释圆大师慈悲为怀,担心他为此很难过,还花了不少心思劝他。不想羽千夜面无表情地听完了,却还想喝那鱼血,甚至还想吃那鱼儿……

释圆大师觉得那花鱼是毒物,羽千夜身上的毒已解,再吃肯定会被毒死。可羽千夜竖持要吃,既然他自寻死路,释圆大师乃方外之人,万事皆空,索性将十几条花鱼全给他了,也是个成全的意思。

羽千夜每日一条,将那些花鱼全吃完了。末尾,优雅的用布帛缓缓拭干净手指,勾唇一笑,轻声道:“这鱼真甜,还有吗?”

于是,释圆大师这么淡定的得道高僧,也惊悚了,差点就此圆寂,真的去侍奉佛祖。

羽千夜也没解释他为何要吃那么多花鱼,但他吃完花鱼后,过不了几天,被息泯毒吞噬的强大内息却慢慢回来了,甚至比以前更强了!至于强多少,旁人自然无法得知……

待身体完全无碍后,帝都皇位之争早已尘埃落定,羽千夜便缓缓归矣。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何执意要走?”

此刻,他对着石头睹物思人,想到萌紫玥竟然抛下他离开了,心里痛不可抑。一边恨她心狠无情,在两人有过夫妻之实后都不相信他。一边又担心她的安危,不知她现在过的到底好不好?一颗心犹如被放在火上煎烤般。

不管心里如何爱恨交架,如何恨萌紫玥用过激的手段离开他,将两人逼至绝路,他还有一件事必须要做,那便是将神智不清的父皇接回王府。

当然,这也不容易,因为庆丰帝在羽寰登基后,便是先皇了,理应住在皇宫。但羽千夜却觉得,他还是呆在亲生儿子身边较好。不管世人如何评价他,他总是自己最亲的人,也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他只想让父亲安享晚年。

“来人,备车,去皇宫。”

……

在羽千夜身体完全康复之复之后,湮国的新皇登其大典很快就举行了,

时值五月初,艳阳还不够浓烈,一阵阵的清风却让人神情气爽。气势雄伟,如海水般磅礴的宫乐在湮国皇宫上空响起,台阶上,长眉斜飞,朗月星眸,身姿挺拔的人皇袍加身,广袖垂冕,自有一番帝王俯瞰天下的威仪绰然,正是蜇伏多年的锦王羽寰。

台阶下,百官倾身拜倒,口称万岁,万岁,万万岁。史官高声宣读即位诏书。

自此,湮国庆丰帝成了名副其实的先皇,元盛帝顺应天意和民意,登上大统。

尽管朝代更替,宝睿王府却受帝王荣宠依旧,宝睿王羽千夜更是风头一时无两,被加持监国之权。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在王府中所有人欢呼庆兴声中,羽千夜却寂寥地倚阑而立,面无表情地举杯痛饮。

“殿下,月影烹了茶,是用旧年的雪水煮的,殿下不妨尝尝。”秦月影端着煮好的香茗,莲步轻移,款款动人的走向他。她着一身桃红的丝质宫装,绚丽、柔美、贴身,细细腰肢,贲起的饱满胸部,无一不显露无遗。俏脸上更是薄施朱粉,淡扫蛾眉,红唇点绛。在桃红色的映衬下,玫丽中透着动人的妩媚。

她很了解殿下的喜恶,知道他不喜欢浓浓的熏香,便用了淡淡的莲花熏香。随着她的走近,莲花清雅的香味也渐渐向羽千夜袭去。

羽千夜修长的手指轻转白玉杯,抬到唇边抿了一口酒,头也不回地道:“不必,有酒便够了。”

“……殿下。”秦月影贝齿轻咬红唇,明眸微光闪动。

殿下永远都是这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心脏不够强的人,只怕是要被他冻伤。这么多年下来,自己一直坚守本份,处处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越矩的行为,就怕惹他厌恶。甚至连他轻拧一下眉头,自己也会接连几日忐忑不安,胡思乱想不断。

可那又怎样?再规规矩矩,殿下眼中依然没有自己。反倒是那个不拘小节,行为洒脱,又荒诞不羁的萌紫玥能讨他的欢心,这叫人情何以堪?

也许,自己也应学着那萌紫玥,放肆一回,反其道而行,说不得能得到殿下的关注,进而获得他的青睐。

思及此,她又向前行了两步,托着茶水,一脸娇笑地道:“自打殿下回府后,便日日饮酒,长此以往,怕是于身体多有防碍。休说奴婢等担心,便是姑姑,也成日惦记着殿下的身子,经上次一事,殿下实应更要保重身子啦!”

她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你别说,还真引得羽千夜蓦然回眸。

而今的羽千夜,因萌紫玥的离去,已渐渐褪去了那份仅有的中庸之气。他晶莹流转的眼神欲渐魔魅惑人,微微一瞥中,戾气和凌厉的煞气隐约可见。

从前,他虽冷漠疏离,优雅尊贵中透着几分神秘,与人格格不入。但实际上他还保有几分少年心性,再加上秉性中天生有份绵软,对于许多人和事,他基本都是表现淡然,并不很强求,也不执意。

如今的他,在无人时,绝美的脸上一片孤高冷冰,眼神空洞,寂寞如雪,浑然天成的尊贵气势令人高不可攀。

可一旦面对外人,他总是带着淡然的微笑,举手投足中的神秘优雅依旧,但却没有一个人觉得他变得和蔼可亲了……他笑的越漂亮,越给人不寒而栗之感。是以,不用他筑起无形的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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