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祺立即醒悟过来,震惊的情绪极快消失,马上丢开阿九的事不提,连声道:“对对对,先救阿呆,可怜地小东西。”
……
罗山祖上最擅长医马,然到了他这一代,方圆几百里已无马可医,就连养马人的马厩里,亦是一匹马儿都没有——大家的马都被征去军用了。于是罗山百花齐放,什么都医,村民有个头痛脑热的,也多数是找他。
对于阿呆身种剧毒居然还能活着,他表示闻所未闻。为此,他仔细地替阿呆检查了一番。
过了盏茶过夫,他捋着下颌的几缕青须道:“阿呆中的毒药毒性甚强,当属见血封喉一类,能活着已属不易……除了它本身体质特殊外,应是吃了某种解药,此刻性命已无大碍,就是往后需慢慢调养。”
萌紫玥远山黛眉紧紧蹙起,罗山和千夜的结论相同,都是阿呆中了毒,且还是剧毒。她不免要想,村民们偶尔会使用耗子药,阿呆莫非误食了耗子药吧?但吃了耗子药的情况与阿呆的情况明显不一样啊,这要怎么解释?
她微抿唇,好看的唇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倔犟,认真地向罗山请教:“这毒应该不是耗子药吧?”
罗山摇了摇头,继续道:“不是耗子药,我从阿呆嘴里的血沫中发现了栗子的壳和肉,想必毒药应该和栗子脱不了干系,至于是不是,我尚不能确定。”
“栗子……”萌紫玥垂下螓首,低声重复,似在自言自语。
但不管怎么样,阿呆的性命总算救回来了。
向罗山道过谢,萌紫玥和羽千夜抱着阿呆回了自己的院子。后面跟着一大串人,有罗祺和张少昊,还有范晴和宇世成,以及张安兰姐妹等。
他们一是为阿呆的安危担忧,一则是对羽千夜的出现感到好奇。
以前,他们觉得阿九生得如此俊美不凡,脸上却有两块大煞风景的黑斑,都以为他天生如此,难免惋惜不已。而今,他们陡然发现阿九脸上的黑斑奇迹般的消失了,吃惊之余,觉得他愈发俊美的令人不敢逼视。故而他们想弄清楚原因,个个都是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式。
惟有张少昊不清楚事情的经过,安安静静地在一旁听着。
萌紫玥不胜其扰,干脆将他们全部丢给风胤颢和陌缥郜去招呼,自己和羽千夜却抱着阿呆进了它的房间。
阿呆似乎是睡着了,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但是嘴里却再没有吐血了。萌紫玥将它放进它自己的窝里安置好,默默地拿了布帛,沾上水,替它拭净毛发上的血迹。
羽千夜恐她担心,低声道:“你放心,罗山都说它没事了,过不了几天,它又会活蹦乱跳了。”
萌紫玥搁下手中的布帛,转头望着他,微微一笑,美目流兮:“幸好你来了,若不是你的玉露解毒丸,阿呆只怕……”
“玥玥!”羽千夜见她明眸善睐,眉眼弯弯,不由得一脸动容,心神更是一阵恍惚,伸出双臂便想楼住她,低声道:“玥玥,我好想你。”他在湮国时,脑子里成天想着她,想的失魂落魄,嗔怒的她,甜笑的她,倔倔的她,躺在他身下婉转轻啼的她……她的每一面,每一个举动都令他回味无穷,辗转思之。
“且慢。”萌紫玥一矮身自他胳膊下穿过,让他抱了个空。她摊摊素手,笑的眉眼生花:“你方才抱过阿呆,便又想来抱我,休想!”
她本就生的美,此刻一双秋水盈盈的美眸眼波轻转,顾盼神飞,顿时艳光四射,媚态万千。
羽千夜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楚楚动人的模样,心口一阵阵悸动,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性感的红唇微勾,笑意浅浅,温柔如初:“好大一股醋味儿,没想到你连阿呆的醋也吃,当真令我受宠若惊,待我好生梳洗过后,少不得好好抱抱你,权当做赔偿。”
他眉如墨染,睫毛长长,唇不施朱而丹,面不施粉而红,眸子里仿佛琉璃一般光华璀璨,幽深而绵长的目光能令所有人迷失方向。
萌紫玥简直不敢直视他噬人的灼热目光,脸上飞起片片红霞,低低啐了他一口:“呸,谁吃醋了?下流胚子,说的比唱的好听,谁又要你赔偿了?”
羽千夜贪看她小儿女的娇态,只觉得她无比的妍丽动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令人砰然心动的妩媚,忍不住坏坏一笑,“是我的不是,应该说要你赔偿我,你不知道这几个月,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其中的辛苦不足为外人道也,所以你要补偿于我,好好抱抱我……”
萌紫玥见他越说越不像话,脸皮厚到她自愧不如,忍不住嗔了他一眼,不用问也知道他脑袋在想什么,这厮就是个外表似谪仙,内在是色胚的混蛋。她感觉自己不是他的对手,遂转身落荒而逃。
羽千夜在她身后以手覆额,低头吃吃而笑,那愉悦的笑声如珠溅玉盘,充满盅惑与诱人。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尽管罗祺绞尽脑汁找尽各种理由,企图赖在萌紫玥家里不走,奈何风胤颢等人皆很了解自己家主子的心事,草草回答了他们几个问题,便将这群追根究底,心思各异的家伙们打发走了,随后,他们也识情识趣的退了下去。
羽千夜在净房里香汤沐浴,要洗去一身的风尘仆仆与俗世浮华。萌紫玥斜倚在窗边,以手撑着香腮,正揣摩着罗山的话。
罗山提到阿呆口中的栗子,由于栗子长在树上,成熟之前,外壳被一层毛刺严严实实地包着,就像一只只小刺猬挂在树上,防止动物和昆虫把它们吃掉。因此,阿呆自己是不会摘栗子吃的,那它口中的栗子是谁给它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给阿呆栗子的人一定是阿呆熟悉的人,否则它是不会吃陌生人喂的食物的。
“玥玥!”突然,净房里传来羽千夜纯澈动人的声音:“玥玥,我的袍子忘记拿了……”
萌紫玥怔了一怔,自沉思中醒过神来,随后打开房门去寻风胤颢等人,却发现他们好像都失踪了,也不知道藏匿在哪儿,一个人影都不见。
羽千夜未听到萌紫玥的回答,以为她不在,接着唤道:“玥玥,你在吗?劳你大驾,帮我把宽袍递进来一下,行吗?”
他的行李和衣物早就被妥当的安置进木柜里,萌紫玥寻了件他平日里穿的家常宽袍,款款行至净房,隔着房门道:“帮你拿来了……”她的话还未说完,净房的门忽然唰的一声打开了,一只白皙却强而有力的手臂猛然伸出来,一把将她拉进净房。
萌紫玥猝不及防的,来不及啊一声便撞进了一具光滑而韧实的胸怀里。这具胸膛**的,显而易见主人正在沐浴,她的粉脸贴在那滚烫的肌肤上,怦怦怦的心跳声就在她耳旁响起。
羽千夜身无寸缕,整个人肩宽腰细腿长,完美的身材无可挑剔、宛如神祗。
他用双臂将萌紫玥紧紧箍在怀中,一双黑眸璨若星辰,漂亮的嘴角微翘,面如冠玉的脸上似笑非笑,隐含得意。
萌紫玥被他死死禁锢在怀中,柳条似的腰肢被一双铁臂紧紧勒着,只觉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她微嘟着樱唇,还未来得及开口抗议,羽千夜扬着笑弧的丹唇已迫不及待地覆上她檀口。
他的吻带着狂风暴雨的激烈,舌尖长驱直入,狠狠撬开了她的贝齿,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她小嘴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发出渍渍的声音。
当他继续用力吸吮,一遍又一遍的翻搅着萌紫玥的檀口,萌紫玥感觉到疼了,那舌头都快麻木的不像是她的了,小舌在羽千夜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羽千夜不停止,她头左右摇动,又用手拍打着羽千夜裸裎的后背,试图让他放开自己。
羽千夜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舌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喘息,灿若明珠的双眸动情地凝视着她,血脉贲张,激动不已。
萌紫玥白嫩的香腮晕红,艳丽迷人,春水似的双眸仿佛异彩闪耀,瞪着着他娇嗔道:“混蛋,中了你的计,叫你得意猖狂,吸得人家舌头疼死了。”
羽千夜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忍不住又伸出舌头舔她的娇艳欲滴的唇瓣,并将蓄势待发的物什抵在她柔软无骨的娇躯上,来回挪移,或轻或重。
“啊!”萌紫玥感觉到那种势如破竹的力量,忍不住惊喘了一声,身子不可抑制地轻抖起来。
她红唇一张,羽千夜便趁机将舌头伸进她小嘴里,这次,他的吻转为充满轻怜密爱的浅啄,好似对待易碎的水晶一般轻柔的吸吮起来。
萌紫玥感受到他的疼爱之心,慢慢地,她的身子渐渐发热,有了异样的反应,与侵入的舌头相互**起。亲吻带来的感觉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火爆,她整个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
一吻既罢,两人气喘嘘嘘,萌紫玥傲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吐气如兰,羽千夜感觉真是舒服极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低喘道:“玥玥,玥玥……”他不停的重复唤着萌紫玥,声音缠绵绯侧,柔情似水,动人至极,那一声声低低的轻唤能将人的心都融化了。
萌紫玥伏在他的怀里,耳畔是他低低柔柔的诉说,扣人心弦,温柔醉人,不由低声道:“放开我,衣裳都被你弄湿了。”
羽千夜低低一笑,眼神晶亮的吓人,脸上的神情坏透了,带着邪邪的意味,语气也充满盅惑和魔魅:“横竖是要脱的,湿了岂不是更好,你看我都脱了,我们一起洗如何?我帮你……”
萌紫玥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去,忍不住抗议道:“我还有事呢!”
忽然,羽千夜一把打横抱起她,几个箭步便将她放在宽大的木桶里,噗通一声,溅起好大的水花。
萌紫玥顿时张口结舌,她衣服还未脱咧,一头青丝也被水溅湿了。这个大浴桶是羽千夜找村里的木匠定做的,虽说比不得他在湮国的白玉汤池,但胜在结实耐用。
羽千夜将萌紫玥放进去后,随之也进了浴桶,见萌紫玥恼火的盯着他,他唇边荡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修长的大手一伸,便将萌紫玥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凑近她轻声道:“莫恼,我这么想你,你难道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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