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冲喜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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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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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无其事的责怪道:“紫玥,你怎么能听信外人的话就离开候府了呢,你一介弱女子,在外面如何生活。”

萌紫玥懒得跟他兜圈子,负起手,直言不讳:“我与令尊有过协议,替你解完毒后,我便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你往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父亲的话怎能算数?我才是你的夫君。”元朝暮据理力争:“我当时不在场,你们却罔顾我的意愿订下这样的协议,置我这个当事人与何地?”

萌紫玥冷笑,声音更冷:“狗屁夫君,真亏你说的出口,你的意愿是什么?不是做驸马么?还想怎样?”

“紫玥,我做驸马是皇上赐婚,但我并不是要抛弃你啊?何况公主胸怀大肚,性子是极好的,连我那……想必也不会为难于你。”元朝暮想到了自己去南风馆的事,因难以启齿,便略作停顿。

这件事,对他固然伤害很大,但比不得女人被人强了那么令人难以承受,身体的创伤一恢复,他就强迫自己慢慢忘掉此事。幸好,被紫玥打伤的分身也不再疼痛了。

萌紫玥觉得这渣人的功力又上升了一层,令她都忍不住侧目:“元渣渣,你听好,明明是我抛弃你,你少强词夺理了,还有,这个话题以后休要再提了,已经算是往事了。”

元朝暮却固执己见:“紫玥,你跟我回去,我不想做忘恩负义之人,一日夫妻百日恩……”

“住口,谁和你是夫妻?你的公主呢,难道是来做小妾的?”萌紫玥耐心全无:“跟你这样的人说话我都嫌脏,滚下去,莫要再来了,否则,休怪我再捧你一顿。”

元朝暮碰了一鼻子灰,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旧荷包,荷包很旧了,但依稀可辩出上面绣着着一种漂亮的花。他攥着那个旧荷包道:“这荷包与你的身世有关,里面有重要的东西,如果你不和我回去,我便不给你,你就永远不会知道你的身世了。”

萌紫玥听说是跟身世有关,仅是瞄了那荷包一眼便转开视线,不置可否。她不是原主,对身世什么的不感兴趣。

元朝暮见她听而未闻,不由狐疑:“紫玥,你不想知道你从何处而来?你爹娘是谁吗?”

萌紫玥却漠不关心,转身就打算离开:“你走吧,莫再来纠缠。”

元朝暮却不肯罢休,他一个箭步上前,将萌紫玥紧紧扯入怀中,然后一把抄起就要下山坡。

萌紫玥很快反应过来,手掌一翻,还未等她拍下,便被一股大力一卷,转瞬就落入一个温暖中带着淡淡香气的怀抱,跟着,她便听到元朝暮发出一声沉痛的闷哼声。同时,耳中传来羽千夜从齿逢里迸出的冷冷字眼:“找死!”

就在这时,从山坡下突然传来几道女子惊慌的娇唤:“驸马,驸马,你怎么样了?”

“啊,驸马爷!”

萌紫玥自羽千夜怀中转过头,看到元朝暮颓然匍甸在地上,他手捂着胸口,嘴边沁出一缕缕鲜红的血迹,在他苍白如雪的面容上显得尤为刺眼。

而山坡下,几名花枝招展的女子正想冲上坡来,因受到阻拦,其中一位身材高挑,披着罕见的火狐斗篷的女子立即盛气凌人地道:“敢拦着本公主,你们是不想活了吗?”

公主?萌紫玥转过头来看羽千夜。

羽千夜半揽她在怀,红衣黑发,广袖飘飞,华丽绝代,绝美的容颜冷若生霜,美目凝冰,阴森森地盯着地上咳着血的元朝暮,浑身杀气弥漫。

……

却说郑惜霜听到芸娘问起耳朵上的吊坠,不由心虚的撇开脸,但下一刻,她却感到耳垂一疼,芸娘已经眼明手快地取下那对吊坠,放在手中细细端详去了。

元朝蔼半闭着眼睛,耸动如牛,喘着气问她:“什么稀罕玩意儿?值得你这样紧张,我爹又不曾少了你的,干嘛抢表妹的?”

芸娘不做声,把那对耳坠端详复端详,好似要看出一朵花儿了,一对妩媚的眼中露出与平常绝对不同的精光。

元朝蔼也不在意,他快要到临界点了,只能凭本能肆无忌惮的苦弄。突然,芸娘突然一把掏出郑惜霜口里的布帛,厉声问道:“这对耳坠是你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郑惜霜一能说话,先是大口大口的喘气,然后呜呜咽咽的哭泣起来,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这种羞辱?而且身体被二表哥弄的难受死了,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见到这两人了。

芸娘甚是不耐,一把抓住她的一头秀发,扯的她头皮生生地疼,继续逼问:“你他娘的倒是快说啊,哭哭哭,再哭把人全招来了,到时看你丑是不丑?”

郑惜霜哭声变小了,她可不敢出乖卖丑。好在什么事都有个头,元朝蔼突然紧紧掐住郑惜霜的身子,闷哼一声——不动了。

郑惜霜还是哭喊了几声,换来芸娘鄙视的目光和冷嘲热讽:“惺惺作态!”

元朝蔼痛快过后,感觉破脑袋开始疼起来,他颓然倒在床上,假意安抚郑惜霜:“霜表妹,往后你就是表哥的人了,至于大哥,你就莫要妄想了,等二表哥好了,便让爹娘去找姑母提亲,到时抬你过门。”

郑惜霜气喘吁吁,恨恨地道:“我不嫁,给我解开。”她的手还被捆着呢,身子也赤条条的,一身狼藉。

元朝蔼疲倦的昏昏欲睡,咕哝道:“不嫁就不嫁,我还不想娶呢。”

郑惜霜又羞又气,幸而芸娘解开束缚,并将她的衣服扔在她身上,“穿上,我有话要问你,你这耳坠哪来的?真的是你自己的吗?”

元朝蔼却闭着眼睛道:“表妹,将你的玉佩和肚兜留下,你嫁不嫁是一回事,信物不能少啊,谁知道你会不会去告密。”

郑惜霜不理会他,芸娘却哼笑道:“不必如此麻烦,等我问清楚了,我自会帮你善后。”说着话,她突然捏住郑惜霜的下颚,将一颗药丸丢到她的嘴里。在郑惜霜惊愕的眼神中,那药丸在她嘴里融化了。

元朝蔼极为赞成:“那敢情好,省得我操心。”说罢,倒头呼呼大睡。

郑惜霜连连咳嗽,惊骇莫名,追问芸娘:“你个坏女人,给我吃的什么啊?”

芸娘拍了拍她变得苍白的脸,轻松地道:“毒药,不想疼死就快说实话。”她又把那耳坠递到郑惜霜的面前,用下巴点了点,示意她快说。

郑惜霜本想有点骨气,穿上衣服便想下床,可脚一沾地,肚子里就翻江倒海般的疼痛起来,那芸娘故技重施,又堵着她的嘴……俄尔,郑惜霜撑不住了,终于交待这耳坠是她抢的萌紫玥的。

当初,萌紫玥被元夔刚带回府时,身上首饰不多,有几件甚是华贵精美,一看即非俗物。郑惜霜见她耳朵上挂着的长耳坠非常漂亮,竟是一朵朵精雕细刻的花朵缀下来的,那花朵像颗颗水晶,流光璀璨,光彩夺目。她中意的不得了,就抢过来爱不释手的把玩,然后顺理成章的占为己有了。

芸娘听完,紧紧把耳坠握在手心,眼中神色变幻莫测,沉默半晌,她给郑惜霜喂了解药,却又道:“以后每十天便来找我拿解药,不然你的脸就会慢慢烂掉,丑如恶鬼。”言罢,也不管郑惜霜被吓得面无人色,连耳坠都不敢讨要,就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

羽浣霞万万没想到,来找萌紫玥为碰到羽千夜,更没想到出手打伤元朝暮的也是羽千夜。她一脸错愕地望着那个衣袂飘卷,人似的谪仙的男子,呆楞了半晌,方气愤地质问:“九皇弟,你为何伤他?”

她带着侍女匆匆上得坡来,扶起倒在尘埃里的元朝暮。

元朝莫虚弱地叫了声:“福昌公主,你怎么……”

羽浣霞抬起头,用冷冰冰的眼神看了萌紫玥一眼,因忌惮她身边一言不发的羽千夜,她低下头去看元朝暮,这时,她的眼神又变的很温柔。

她拿出丝帕替元朝暮擦去嘴边的血迹,娇柔地道:“本宫原想来这里找紫玥姑娘,却不知道驸马也来了,真是赶了巧。”

元朝暮便有些讪讪,在羽浣霞和一个太监的掺扶下起来,他微垂下头,语音甚是模糊地道:“……公主不必在意,就是问她点事儿。”

羽浣霞明知不是这么回事,却还是命太监替他拍去身上的尘土,怜惜地道:“疼吗?九皇弟他出手也没个轻重,回府后,让太医好好给你好好瞧瞧。”

她一路尾随元朝暮至此,就是想来看看萌紫玥是何方神圣,让元朝暮宁可得罪这自己这个公主,也要来寻她。可没料到会看到这样的情景。人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不管怎么样,元朝暮是她的准驸马,打他无异于是打她的脸啊!

但羽千夜这人无法无天惯了,父皇的心又是偏的,连太子哥哥他都是想揍就揍,找他兴师问罪她又有些底气不足。

思及此,她由宫人扶着,莲步轻移,仪态万方的行至萌紫玥一臂之遥的地方停下,火红的斗篷在被风吹的抖动不停,越发显得她雍容华贵,神态倨傲。

她身边的嬷嬷一脸傲慢,厉声指责萌紫玥:“这位姑娘,见到福昌公主为何不跪?”

萌紫玥默了默,她还真没想到下跪这个坑爹的问题,说过来说过去,她还是没能完全融入到这个时代里,总有一股格格不入之感。

羽千夜全身骤然散发出一股凌厉迫人的气息,盯着那嬷嬷,声声如刀切骨:“你见到本王又该如何?敢在本王面前大小声?即便是福昌公主也不能保你。”

羽浣霞脸色一变,颇有些悻悻然——就知道这家伙不好说话。那嬷嬷和几个宫人更是倒头就拜,直呼王爷息怒。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位王爷受陛下宠爱非一两日了,手中又握有兵权,权势如日中天,便是连淑贵妃亦不能与之抗衡。

羽千夜谁也不理,只转头对萌紫玥道:“进屋去吧,这里风大。”

萌紫玥想到自己这令人头疼的苦逼身份,一个低层的小人物,怎么做都是得罪人,索性多得罪些——她对众人视若无睹,慢条斯理的往回走。

不料,羽浣霞却突然开口:“今儿算是长见识了,紫玥姑娘好教养!见到本宫不跪也就罢了,本宫大人大量不予你计较,但紫玥姑娘能否留步,本宫有话……”

羽千夜斜睨了她一眼,不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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