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迷糊中的萌紫玥吃痛地蹙起眉,羽千夜忍不住莞尔一笑,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自己的衣服。接着伸出修长的手,将她的衣物扯了下来。
“玥玥,你好美,它们真的长大了啊。”羽千夜低声赞美,恨不得顶礼膜拜,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和伟大,竟能造出这么美丽的物事。
他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抚上,那力道让萌紫玥吃痛。她无意识的伸打在他的背上,可是却没有一点效果。她的俏脸像染上胭脂,春霞满面,因大口大口呼吸,酥胸急促地起伏。
身体赤裎的感觉,肌肤贴着肌肤的感觉,让羽千夜更加兴奋了起来。他喜欢感受着她在自己怀中的滋味——她的温暖,她的香味,都让他迷恋不已,他要这个女人,要让她的身上烙上他的气息,要让她就算到死了,也只能是他羽千夜一个人的。
他的吻密密的落下,她的每一寸肌肤。耳朵、脖子……他就是想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那么一寸寸地印上他的吻。
“疼,轻点。”萌紫玥身体里的渴望,促使着她迎合着他,但还是娇滴滴的抗议他的粗暴,她扭动着身体。
羽千夜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她。她娇靥红透,娇喘吁吁,全身都在泛红,一双水汪汪的美眸媚眼如丝。
“嗯,难受。”萌紫玥发出梦呓般的声音,她的手向下伸去。
蓦然,萌紫玥嘤咛出声:“羽千夜……”
羽千夜的身体僵了一下,但下一刻,便不顾一切地吻住了她的唇,激动地撬开她的牙齿,舌头和她纠缠着,吸吮着。让她的口中分泌出清甜的唾液。而那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就在她的嘴角流下来。
他以为,玥玥是不需要他的。浑然忘我的她,被药物控制,迷失本性的她,应该只是需要一个男人而已,但方才,她叫出了他的名字!那她心里是想着她的,并不是其他任何的男人,这怎么能不让羽千夜疯狂呢?
羽千夜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但是现在他几乎不需要思考,整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玥玥,就是现在。他低吟了一声,疯狂吻着她,感觉到她的身体软在他怀中,紧紧抱着她,不让她瘫下去,就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融入他的身体中一样。
羽千夜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大。她竟抗拒的这么厉害。他抬起头看着身下的萌紫玥喘着,声音带着软糯的哭腔。
羽千夜犹豫了,但是看着萌紫玥痛得满头的冷汗,脸色都瞬间刷白了。
他看着萌紫玥长长吐了口气,低喘道:“磨人精,你勾引的我啊,现在你又这样不负责任。”
他不是神,到了这紧要关头被晾着,难受欲死。
萌紫玥觉得自己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固然觉得疼,可身体的渴望堆积到更高,迫在眉睫,一刻都不能等了,有那种豁出性命也要释放自己的感觉。
她一咬牙,倏地翻身压在羽千夜上面,在羽千夜错愕的眼神中,她在上。
“玥玥,你。”羽千夜仰面躺在榻上,如玉的脸颊犹带酡红,已说不出话来了。明亮的烛火下,她泛着乳白色微光的娇娆娇躯吸引住了他全部的心神。
“玥玥,你要干什么?”羽千夜扶住她柔软的身子,低喘着问她。
萌紫玥恍然一笑,娇媚的面容如梦似幻,吐气如兰:“强你。”
羽千夜只当她人不清醒,在说笑,不禁大笑起来:“好吧,那你来强了爷吧!爷坚决不反抗就是了。”
萌紫玥媚眼如丝,迷离惑人,她低下头。
“不可,玥玥,这样会伤到你的。”羽千夜呼吸急促,晶莹的汗水滴了下来,体内烈火越烧越旺。他没想到她是认真的。
然萌紫玥顾不得,长痛不如短痛。尽管她已有心里准备,事到临头,还是哀哀叫。
片刻之后,疼痛稍缓,萌紫玥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切,烈药燃烧着理智,她只能凭着本能行事,异样伴随着轻微的疼痛,倒也勉强可以忍受。
羽千夜额际的汗沾湿了墨一般浓黑的长发。初次尝试这鱼水之欢,其间甘美令他几乎瞬间丢盔弃甲。
萌紫玥身上香汗淋漓,半阖着美眸,仰着绯红的脸蛋,一头青丝跳跃进着,拂过羽千夜白皙却韧实的身体。
毕竟是第一次,经验不足,羽千夜很快败下阵来。
萌紫玥面上绯红未褪,汗珠布满了羊脂白玉的娇躯,喘着气,嘴里嘀咕:“好热,要。”
羽千夜闻言,快气死了,血性一起,只想将眼前这不知好歹的家伙,狠狠折腾一番,以雪前耻。
看着她玫丽的容颜,他翻身覆上。萌紫玥的一双小手还在他身上胡乱抓揉着,他微微一笑,拉下她的手,把手指含在嘴里吸吮着,含糊不清地说道:“想要是吧?等会你别哭。”
话落,没有给萌紫玥任何喘息地时间,开始再度攻城
他笑的起来:“玥玥,你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片刻之后,似乎没有那么痛了,一种酥麻的感觉代替了那难受。萌紫玥慢慢的平静下来。感觉到她的放松,羽千夜双颊染霞,眸若浸水,更疯狂了。
她婉转柔媚的声音令人血液沸腾,让羽千夜恨不得将她吞下肚,丢下了平日的斯文优雅,变得邪肆而狷狂起来,循着本能任意摆弄着她。
快乐不期而至。
……
热气氤氲的净房里。浴桶中,元朝雪一动不动的坐在热水里,水上面漂浮着冷香浮动的梅花瓣,各种颜色皆有,在水面轻轻飘荡,非常香艳漂亮。
她将丫鬟和仆妇全驱赶了出去,独自一人搓洗着全身。玉体上伤痕累累,青紫於痕、红肿血迹,样样不缺。她面无表情的用力揪着自己身上的皮肉,似在揪别人的身体,那些惨不忍睹的伤痕便又加重了几分,看起来令人触目惊心。
“姐姐,你在里面吗?”蓦地,外面传来元朝雨小心翼翼地声音。
元朝雪脸色一冷,双目有中阴冷的光芒一闪即逝。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她淡淡地道:“你进来吧。”
元朝雨孤身站在门外,左右看了一看,见丫鬟仆妇皆离的远远的,人人垂目敛息,便推开虚掩着的门,撩开垂挂的锦帘,提心吊胆的进了净房。
她穿着一身亮眼的大红色袄裙,披着绣花披风,抱着手炉,挪着小碎步,走的极为缓慢,似在忍受痛楚一般。她回身关上了房门,才转身走向木桶,一脸地忐忑不安:“姐姐,你怎么还没洗完?”
元朝雪嘴角一撇,冷冷一笑:“我想多泡泡,看能不能将这身子泡干净点,返原我冰清玉洁的本质。”
元朝雨神情一窒,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如果不是嘴唇上点鲜红的胭脂,她的唇一定是灰败无血色的。被人凌辱的画面,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带人奸污她们的画面,一瞬间全浮现在她眼前,令她本就痛楚不堪的身子抖的如风中落叶。
那些猥亵的笑声,邪淫的目光,布帛撕裂的声音,凄厉的哭喊……她承受不住,流出了伤心地眼泪,有些绝望地道:“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忽然,一捧水对着她迎面浇来,元朝雪恶狠狠地骂道:“蠢货,哭什么?怕别人不知道你被人糟蹋了吗?我是怎么教你的?”
元朝雨猝不及防,被水浇了个正着,手中的手炉也砸在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响。她既不管手炉,也不管脸上的水,骤然蹲下身子,捂着脸,呜呜哭泣起来:“可是,妹妹好怕啊……死了那么多人,我们还放了火,还杀了翠儿和香儿……”
“闭嘴!你快给我闭嘴!你是嫌大家都不知道,想弄的人尽皆知吗?”元朝雪怒不可遏地抓起浴桶里的小水瓢,狠狠向她砸去:“作死的东西,我们什么也没干!你若想死,我不拉着你,但你别想带累我。”
她气咻咻地瞪着元朝雨,睛睛赤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们两个现在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若是敢露出半点马脚,让人瞧出端睨,我要你好看!”
当时,她发觉身上的男人口吐鲜血的死了以后,吓得放声尖叫,慌忙掀开死尸躲到一旁。与此同时,元朝雨和那两个丫鬟也和她一样,发现作恶的男人们皆被人杀死了,包括元朝蔼在内。
四个人都吓得面无吐色,只想速速逃离此地。她们冻的瑟瑟发抖,仓皇中,胡乱拾起自己被撕乱的七零八落的衣袍穿上,纵然凌乱不堪,衣不蔽体,但聊胜于无。
固然发生了这样不堪的事,且元朝蔼丧失人伦的强暴了她,但元朝雪那一瞬间却并没有想到投缳自尽,或者碰柱而死的守贞行为,在她看来,死了虽说洗尽了耻辱,可却什么都没有了。而活着,荣华富贵,鲜花着锦的生活却在向她招手。
然而,她们几人刚跑到院子里,元朝雪却突然清醒了,她想到自己贞洁已失,而屋中元朝蔼他们又被人莫明其妙杀死了,她们跑得了一时,却跑不了一世,事情早晚要查到她们四人头上。到时岂不是要闹的沸沸扬扬,什么事都瞒不住了吗?
那她还有什么活路?
许是人被逼上了绝路,便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忽尔有个大胆的相法——与其这样,不如将这里全毁了。横坚这里偏僻,只要一把大火,再加上风助火势,很快就烧完了。到时就算有人查,证据都烧了,也查不到她们的头上。
她很冷静的叫住了惊惶失措的元朝雨三人,命令她们赶紧去点火,并把自己的想法一说。元朝雨素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两个丫鬟不敢有任何异议。大火很快就点着了,而且真是天助她们也,屋中有好多坛醇酒。
她们将酒泼上去,大火烧得更猛烈了。
这种不体面的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元朝雪拉着元朝雨一嘀咕,索性将两个丫鬟也除去。
两个丫鬟不疑有他,小姐命她们低下头,她们便低下了头。元朝雪两姐妹一人抱着一个酒坛,将两个丫鬟砸死了,并弃尸大火中。
两人做完这一切,便趁着天黑,急忙跑了出来。所幸被萌紫玥劫持的那个车夫已回来了,并在马车上点上了灯笼。两人在车夫狐疑的眼神中上了车,担惊受怕的逃回了府中。
再说元朝雨伸手挡开砸来的水瓢,不敢再哭了。她畏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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