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天山四豹,原来是四鼠而已。”
“听说刘邦的武功不俗,果然是有点斤两!”白威在下面看得心惊肉跳,“不过,我有皇牌在手,这小子定逃不了。”
四豹已伤其二,仍鼓勇攻向刘邦。
刘邦心想:“爽快点摆平他们。”
“云绝掌来也。”
刘邦打得性起,出手越来越重。
“你们这班走狗,该打。”
“妈的,四豹,竟如此窝囊。”白威在下面看得大骂起来。
“八宝赌访重金礼聘的打手竟弱过药煲,太令人失望啦。”说着刘邦发力施展轻功,如大鹏掠空。
“再见,有钱我自然会回来结账。”说完转身正要走。
只听白威冷冷地说:“嘿嘿,刘孝子,不顾父母了吗?”
刘邦停下身来回头一看,失声叫道:“爹,娘!”
屋檐下的,正是县令的皇牌——刘太公夫妇。
“哈哈哈,皇牌一出手,所向无敌。”
“好卑鄙的狗官!”刘邦无奈,只好任白威绑了起来。
“唉,今次弄假成真,结结实实地被绑了,就算下狱,有曹参照顾,不会难捱的。”刘邦心中不断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在沛县,衙门里白威正在大堂上提审刘邦:“萧史录,先给我刘邦的户籍纪录,瞧他有否欠田耕的地税,或犯事的前科!?”
“大人,请看!”
只见上面写着:上等人,刘邦,沛县丰邑中阳里人。
“上等人?”
“俗语有云,有借无还下等人,无借天还中等人,有借有还上等人,所以刘邦是上等人。若把他关押,当然没钱还,请大人明鉴。”
“也有道理。”
“犯人刘邦欠八宝赌坊五十六两银一事,证据确实。因犯人赖债逃走,寻至出动官差搜捕,需征收出差费一百两!”
“两数共一百五十六两银,限你三天内归还。”
“啊?一百五十六两,你们在抢钱啊!”刘邦在堂上大叫不服。
白威转脸对刘邦父母说:“你两人生而不教,致有子如此,本官将你们抵押,收监。”
“三日后如刘邦无钱归还,就每天重打你们十板。”
“打五板,已是皮开肉绽。打十板,爹娘的老命捱不了两天……天呀!”刘邦听在耳里,难受死了。
“将刘邦除枷。”
“把刘太公夫妇收押,退堂!”
“爹娘,别担心,孩儿一定找到银两赎你们……”
“衰仔,生旧叉烧好过生你。”
“你这不肖子,不务正业也罢了,还要把爹娘害死!”
“呜……如何是好?”刘邦垂头丧气走出衙门。
萧何这时从衙门里赶出来,拦着阿邦道:“阿邦,我只得十二两银子,全借给你吧。”
“多谢,唉,还欠百多两啊。”
“快去想办法吧!”
刘邦沮丧地走出衙门,只见小狗子已在外面等候多时啦。
“哈哈,契哥出来了,我早知你会安然无恙!”
“我已查到任横行在怡红院呀!”
“任横行?赏金二千两黄金。”刘邦的眼神里透出一线希望,“为了爹娘,定要捉此瘟神!”
“得了黄金,买个大官做,把这狗县令踩到变屎饼。”
兴奋莫名之际,瘟神的恐怖眼神突然浮现脑海!
“太……太可怕了……”想到此处,刘邦又泄下了气来。
“咦,怎么突然豪气全消?契哥,你曾说过——有志者事竟成!”
“对,为了爹娘,为了荣华富贵,几大都要搏!”
“事态严重,生死攸关。要构思一个最好的计划!”
“小狗子,我刘邦有几多个肯两肋插刀的死党?”
“六个——萧何,但不懂武功,而曹参、樊哙,周勃和夏侯婴则各有绝顶武艺。”
“咦,还有一个呢?”
“嘻嘻,第六个是小弟,高攀而已,不好意思!”
“你是最忠心的一个,可惜没半点武功底子!”
“担担抬抬,执头执尾,我做得来。”
“五大高手合起来,已经是天下无敌,再加上我的超人智慧,何惧一个任横行?”
“小狗子,我的分析对不对?”
“百分百对。”
小狗子不知天高地厚,只知附和契哥刘邦。
“现在去召集众死党,组成‘刘邦兵团’。”
刘邦带着小狗子来到沛县大牢,一进门刘邦就大声嚷叫:“各位兄弟,我们发达了。”
“大鼻仔,你兴奋什么,有什么好事吗?”
“哈哈,当然有,还有你们的一份呢!”
刘邦来到曹老大跟前:“曹老大,发达的机会来啦。”
“唏,又是你,先还欠银再说吧。”
“区区数目算什么?二千两黄金的大茶饭,想发达就尽发大牢兵马,听我指挥调度。”
“不要吹牛!”
“我知道任横行在那里,只要把他逮住,二千两黄金就入袋为安。”
“任横行?”
“这比卖兵器的利钱多出万倍呀!”
“捉任横行?哼,请你看看后面!”
“啊!走清光!?”刘邦心里一凉。
“我还想多活几十年,你自己去发达吧。”
“你爹娘会转押来这儿,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嘿,别再发白日梦了。”
“呸!有义气,令我好谷气!”刘邦泄气的退了出来。
曹老大看着刘邦离去的身影,心想:“阿邦是有孝心,但怎么可以惹任横行?简直是拿性命当儿戏。”
“契哥,现在怎么办?”小狗着急地问。
“仗义每当屠狗辈,我们去找——樊哙!”
刘邦和小狗一齐来到市场上。
“白菜每斤一钱,快来买呀!”
“猪肉三钱一斤,有买赶快。”
刘邦见樊哙的铺前排了很多人,于是低头一钻就钻了进去。
“喂,你这大鼻仔,不要打尖呀!”
“各位放心,大鼻仔欠债累累,不名一文,那有钱买我樊哈的上等狗肉。”
刘邦心想:“你这老朋友怎么一见就羞辱于我。”
“狗腿重二斤,斩开八块。”只见樊哙边说边掀开狗腿,凌空挥刀“嚓”两下狗腿,跌到菜台上已分得好好地了。
“承惠一两银!”樊哙得意地把狗腿递给了买主。
“樊大哥刀法天下无双呀。”刘邦在一旁又开始大拍马屁。
“大鼻,有屁快放,别阻老子做买卖。”
“老樊你说,大家是否好兄弟?”
“是又怎样?”
“是就成哩,既是兄弟,那我的爹娘就是你的父母,现在有难,需要银两打救,你是否该出手助我?”
“想借钱?妈的,我卖十头狗,有八头的钱要落入官家的口袋,那有余钱借给你。”
“别冲动,我要的只是你的人和屠狗的刀,帮我抓个小贼。”
“喔……原来这样……”
“今天关门了。”
“有没有搞错,我们排了半天队啦……”百姓们叫哄着。
“决断英明,好!”刘邦在一旁继续拍着马屁。
樊哙回过头来问刘邦:“这小贼是谁,值多少钱?”
“任横行,他虽然有点名气,但不敌你的无双刀法。”
“你奶奶的,噢!”说完樊哙转身一溜烟地开跑。
“喂,老樊,有事慢慢讲。”
“讲?讲个屁!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自己去送死好了。”
小狗看在眼里,道:“唉,又是一个胆小鬼……”
刘邦看着远去的樊哙叹息道:“这种事也来叫我,还算什么兄弟?”
“还以为他很大胆,很够义气……”
“咦,出殡的奏响声,这位老友,相请不如偶遇呀。”
出殡队伍,乐声喧天,为首的冷面汉子,正是刘邦五大老友之———箭王周勃。
刘邦心想:“小周禀性外冷内热,必须打动他心儿才行。”
“小周,惨啦!惨啦!下趟恐怕要为我和我爹娘的丧事吹奏了。”刘邦急匆匆地跑了过去。
谁知小周就似什么也没听见看见,依旧向前走了过去。
“嗯,直行直过,毫不关心,怎么回事?”
“其实他的双眼已透出关心神色!”刘邦紧跟上前对小周说:“现在只有你的神弓宝箭能救我,否则死硬……”
周勃转过头不耐烦地问:“啼,你又惹了什么麻烦!?”
“是兄弟的,明早辰时到怡红院对面的酒铺子等我,干件大事。”
“你要我射谁?不许讲谎话。”
“任横行!”
“什么!?”
“你的丧礼,我免费为你吹奏好了。”说完跟着出殡队扬长而去。
刘邦站在原地气息败坏地说:“谁稀罕你的无胆烂箭,现在只有夏侯婴肯帮我了。”刘邦带着小狗子又来到了小管马席,马庙内,三名官兵合战一位军官。
“三个一齐来,别留手!”一阵枪影过后,三人都被挑下马来。
“唏,全是饭桶。”
“好棒哦!”
“婴哥枪法,天下无敌呀!”刘邦带着小狗子在一旁鼓起掌来。
夏候婴回头一看,原来是刘邦,厉声道:“不用讨好我,曹参刚来过,说你一定会来找我,任横行是无人能敌,谁愿陪你去送死?”
“哼,你们真够朋友!”刘邦讥刺地说。
“这不是够不够朋友的问题,而是去不去送死的问题,勿要混淆!”
“原来本县只有我一个人是英雄好汉,我就单人匹马擒瘟神,不能力敌,大可智取。”
“你喜欢死,神仙也阻不了。”
“嘻嘻,请问有没有马儿吃了也要晕倒的迷药。”
“唉,好吧,有,拿去吧。”夏侯婴从怀里摸出一小纸包扔给了刘邦。
“有了强力迷药,大事可成了!”刘邦拿着药高兴地手舞足蹈。
“不过,仍要好好构思一个十拿九稳的计划。”
“脑儿啊,快发挥高度智慧。”
“哈,有了。”
“幸好,有五两银子,该够买战略品。”
“快走,很多东西要买。”
午夜的怡红院里一片寂静,只有楼上一间房内还亮着灯光,只听里面有人正在谈论着。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