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仔,这是你最喜欢的鸡屁股。”
“谢谢娘。”
“你立此奇功,日后更要生生性性做人呀。”
“我得了赏金,自当好好运用,日后必定大富大贵。”
“唉,你今年已25岁,仍未娶妻,如何继后刘家香灯呀!”
“嘻嘻,这是急不来的,不过,我已经有了意中人了。”
“真的?是那家淑女呀?”
“哈哈,目前是八字未有一撇,天机不可泄露也。”
“今晚定要再见见天仙一面。”
华灯初上,吕宅外车水马龙,络绎不绝。本县和邻近乡镇富户纷纷来贺,热闹非凡。吕雉盛装华服,更显得雍容华贵,美艳不可方物。
“众贤达光临寒舍,蓬毕生辉,吕某人感激不已。”
“今日真是沛县的大日子,发生两件大事,一是吕公荣归,二是刘邦擒拿瘟神。”
“嗯,是真事?”吕雉问。
“对啊,想不到吊儿郎当的刘邦,竟能擒下这惊天魔头,成了大英雄。”
“雉儿,这大英雄却被你打得抱头鼠窜啊!”吕公说。
“这刘邦轻薄无行,不好好教训不成。”吕雉道。
“打得好,今日不打,就没机会了。”县令在一旁说。
“为什么?”吕公忙问。
“他明日押送任横行,等如押送二千两黄金,你说有多少人来抢?”县令说。
“那么刘邦性命难保了……可惜,可惜!”吕公叹道。
“今晚应酬了数百宾客,累死了。”吕雉躺在澡盆里对雀斑说。
“小姐,好好洗个热水澡,早点睡吧。”
“我们狠狠棒打一顿的浪子刘邦,想不到他竟是擒拿瘟神任横行的大英雄。”吕雉说。
“啊哟,幸好没把他打倒重伤……”
“哈哈,小生来也。”刘邦已在窗口探出头来,惊得吕雉二人“哇”地大叫。
“这是最佳拜访时间,保证有得恶!”说完刘邦已跳进进屋内。
“喂喂,你这大胆狂徒,好过份呀。”吕雉捂着胸口怒吼。
“对不起,小生明日要出远门,今晚不见你一面,保证睡不着觉。而且有一事相询,否则去得不安心。”刘邦忙揖礼道。
“哼,可恶,有什么事,快点问。”吕雉不耐烦地说。
“请问小姐许了亲没有?”刘邦问。
“我家小姐待字闺中,关你什么事?”雀斑喝道。
“太好了,小生有一请求,恳请小组无论如何都要答应!”刘邦说。
“呸!凭什么要我许诺?”吕雉说:“即管说出来听听。”
“请小姐大发慈悲,给我一个机会。在我未回来之前,别应承别人亲事。”刘邦求道。
“发你的春秋大梦,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吕雉没想到会这样,大惊。
“好哇,我刘邦可以改名为刘猪、刘狗,你不承诺,我就不走。”刘邦死皮赖脸。
“唏,这人真是天下第一无赖。”
“唉,我应承你,快走!”吕雉搞得一脸无奈叹道。
“千金一诺,不得反悔。”刘邦郑重地说。
“请呀,小生若有命回来,定要向你提亲。”说完已飘然而走。
“逼得她亲口承诺,痛快过瘾呀。”
吕雉自幼娇生惯养,那会如此被人协逼过,不禁气得哭了起来。
“呀,从未见过小姐哭……”一旁的雀斑也急了。
次日清晨,卫门外早已聚集了过千看热闹的百姓。
“这就是名震天下的瘟神任横行。”
“模样狰狞,真像恶鬼。”
刘邦穿上官服,成风凛凛地踏出卫门。
“昨日看小了刘邦,还把他嘲笑。”
“嘻,反正省回了五文钱帛金!”
“大侠刘邦,天下无敌。”
群众歌颂赞扬,把刘邦捧得灵魂儿飘上了天。
“邦仔,一路上要小心谨慎,娘好牵挂你!”
“放心,谁敢来犯我这大英雄。”
“呜呜,契哥,狗仔舍不得你呀。”
“替我服侍四位老友和四大天王,等我发达后衣锦还乡齐欢畅。”
“收到!”
“刘邦,该起程了,本官特地派出本卫十大‘老’手,助你把重犯押往朝中见皇上。”
县令说。
“多谢大人,请问是那十位同僚?”刘邦喜道。
“就是他们!”县令一指。
“啊,全是老弱残兵?”刘邦大惊。
“他们都是本卫‘元老’,你该好好倚重他们!”县令说道。
“搞笑。”刘邦气得说不出话来,无奈和众“老”手押着任横行上路了。
运河上,一队壮观宏丽的持家船队浩浩荡荡顺流东行,两岸万民欢腾舞龙迎驾,以谢皇恩浩荡。
其实秦始皇每次出巡,沿途的官吏均制造歌舞升平的境象来取悦龙颜,不知虚耗多少民脂民膏,令百姓叫苦连天。
在船上,一人站在船头,正是负责天下情报的头子——勾魂,此刻一只老鹰飞在他手臂上,他忙取下鹰爪的字条一看,惊道:“擒得瘟神?竟有此事!要立到通知总管。”
勾瑰急往船楼的上阁,经过两舱守卫森严的阁道,才来到一幢雕龙的华丽大门前,里面传出媚糜歌志乐音。
大门开启,只见里面无数歌姬舞姬正欢笑歌舞,秦始皇在与众姬快活,赵高在旁侍候。
“什么事,如此紧急?”赵高问。
“启禀总管,任横行已被生擒。”勾魂详细道出情报。
“好极,想不到任横行纵横无下,所向无敌,竟给沛县几个小罗罗放倒,真是天佑大秦!”
“总管,还有两项情报要禀告。”
“说吧!”
“据报有个名叫张良的人,在博浪沙附近四处寻勇武力土,意欲图谋不轨。此人精于兵法,智计绝伦,能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本是韩国的侯族,其祖父及父亲,曾做过五位韩王的宰相,故当思报国破家亡之仇。”
“张良丰姿优美,击剑任侠,为江湖新一代的著名高手。”
“区区一个江湖流氓,你自己不懂处理么?是不是嫌我不够忙碌。”赵高怒道。
“传说此人经常携带大量金银……”勾魂忙说。
“何不早说,第二项是什么事?”赵高这才有了兴致。
“就是关于‘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谣言,以为名将项燕仍生,会领导楚人作反。”
“笑话,顶燕早已在大秦绝代名将王翦围城时自杀身亡,这谣言真无厘头。”
“空穴来风,非是无因,乃是项燕儿子项梁散播谣言。”
“项梁不足惧,但他的侄子项羽,乃是楚地第一高手,天赋异禀,能轻举千斤铜鼎,精通十八般武艺,自夸万人莫敌。卑职从为这项羽才是心腹大患,对付他必须详细定计。”
“哼,区区跳梁小丑,何足惧哉,我一并把他们处理,皇上龙心大悦,咱们油水更丰,跟我来。”赵高道。
两人转往楼船的船底。
偌大的舱底,众圣士正在作乐或者休息。
“毕兄,这十罐女儿红,够香醇吗?”赵高对一头戴银盔大汉道,此人正是轰天槌——
毕动地。
“他娘的好酒,只是不够。”毕动地道。
“这易办,立刻再送来二十罐,准让你喝个够。”赵高笑道。
“桑老大,这两条女够不够‘索’?”赵高对一旁的鬼神刀桑不败道。
“还过得去,总管有事就吩咐吧!”桑不败抱着二女道。
“鸡毛蒜皮的小事,那用麻烦桑老大!”赵高忙说。
“那请便吧,老子正想舒服舒服。”桑不败脱光了二女的衣服缠在了一起。
“好香。”赵高顿闻到一股奇香。
“若有俊男壮子,总管可别忘了绝色的份儿。”一旁的绝色说话了。
“呵呵,无论多俊俏的壮健的男儿,一晚就给你弄死了,补货也来不及呀!”赵高道。
“总管又取笑奴家了,只怪那些男儿都是银样蜡枪头!”绝色道。
“碰!”
一旁的夺命盾风扬和灵蛇矛羽飞正赌得起劲,倒立在梁上的昂藏骂道:“他妈的,又输了。输不起就别赌,扰人清梦。”
羽飞对昂藏似甚忌惮,不敢发恶。
“看你迟早也要把命输掉,作践。”昂藏又骂。
“羽兄,何事愁眉苦脸?”赵高问。
“因为他输了一年粮饷了呀!”风扬说。
“这不打紧,就预支一年粮饷玩吧。”赵高说。
“哈哈,你又有本钱再赌了。”风扬大喜。
“赌你阿妈!”羽飞大骂。
风扬笑道:“没关系,尽管开价,照赌无误……不赌就是契弟。”
“赢你阿妈有屁用!”羽飞骂道。
这两大高手若非烂赌成性,也不会为朝廷卖命。赵高在一旁暗想,转身又走到无影鞭姬男旁问道:“姬兄,这大汉满意吗?”
“这家伙笨手笨脚,捏得我好心烦。”说完一拳打去。
只一拳,大汉已爆面惨死。
“嘻,请放心,尚有几个健颀大汉做后备。”赵高说。
“总管大人,照顾得无微不至,为你效死也心甘情愿。”姬男说。
“总管到。”
招呼完众圣士,赵高进入细舱。
“拜见总管大人。”正在聚赌的四铁卫慌忙跪礼。
“有三件事要解决,你们立刻去办好,详情由勾魂告诉你们。但任横行之事牵涉到二千两黄金,押送的人全部要杀之灭口。最紧要干手净脚,不留任何痕迹。”
“遵命。”
赵高对四铁卫的态度,跟礼待八圣士有天渊之别。
数日后,离开沛县四百里的河边,刘邦见众人正烤着狗肉。
“哗,这狗肉香飘十里,神仙闻到都想吃啊。”
“亭长大人,犯人已四天滴水不饮,粒米不进,如何是好?”一老兵说。
“哼,不信他斗不过这狗腿肉香!”刘邦说完已奔进帐蓬,拿着狗肉对任横行道:“樊哙狗肉,天下第一,好死不如恶活,老哥又没有自虐狂的倾向……所谓今晚有肉今晚吃,管他明天发生什么事?”
“两条狗腿子给老子滚开,我任横行的生生死死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