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韩哲就将手机挂了,他的手机并不是快要欠费了,而是在韩哲听电话的这段功夫里,一双玉臂已经正面的搭在了韩哲的双肩之上,带着一般补鼻的高档香水的味道。这一双玉臂的主人正是罗力亚。
韩哲赶紧往旁边看看,并没有人出来,此时的走廊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韩哲问道:「罗力亚,你这是干什么。」
罗力亚的眼神性感起来,对韩哲用一种不在乎的语气道:「别跟他们吃饭了,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埋哲道往下拽罗力亚的胳膊,但是并没有成功,他又不好跟一个女子动粗,只好道:「不行,我是有女朋友的。」
罗力亚道:「我也有男朋友啊,这有什么,从他那里我得不到一点快感,他的身体已经被酒给毁了,我只喜欢最强的男人。」
「最强?」什么最强,难道指的是自己的球技吗?
韩哲看了看气势逼人的罗力亚,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美女,她身上有一种西方气质,跟歌星李玫有一些神似。无疑,此时的韩哲正面临着巨大的考验,他犹豫了,但这个过程很短,他马上对罗力亚道:「不行,我们不一样。」
韩哲的这句话说的非常坚决,罗力亚也失去了耐心,嘴中不爽的「靠」了一句,然后就将韩哲推开了,与此同时,二子从吃饭的包间里走了出来,半梦半醒,好像要吐的样子。
罗力亚看到二子这个样子,马上走了过去,扶住了二子,显然二子是那种见酒没命的人,此时已经快要喝傻了,他一边将手搭在罗力亚的身上,一边含混不清的对问罗力亚道:「你怎么在这儿啊,我找你找半天,韩哲呢,怎么没见他啊?」
其实,此时的韩哲就在二子的身边,但是快要喝到透豆的二子却愣是没有看见,罗力亚听到二子这么问自己,她犹豫了一下,然后道:「韩哲他有事,已经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罗力亚漠然的回头看了韩哲一眼,然后就扶着二子进了卫生间。在刚刚罗力亚犹豫的那一瞬间,韩哲相当紧张,因为罗力亚与他韩哲是一起在饭桌上消失的,如果因为这个让二子有所猜忌的话,那就不好了。
但是刚刚被韩哲拒绝的罗力亚却掩藏了韩哲,这一点让韩哲也多少有点意外。脑中这样想着,韩哲也就真如罗力亚说的那样,走出了火锅店,直接打了一辆出租离开。
看着北京的夜景,韩哲思绪万千,在这个晚上,韩哲之所以如此坚决的拒绝了罗力亚,其实最大的原因是因为韩哲觉着像罗力亚这样的姑娘是不能轻易的碰的,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她的哪一句话是真的,哪一句话是假的。但是韩哲对于罗力亚最后对二子说自己已经走了,还是莫名的心存些许感激。
选定了一家旅馆之后,韩哲交了押金,换来了房卡,然后按着房卡的号码,服务员将韩哲带入到了一个房间之中,那服务员将门打开之后,先是问韩哲道:「先生,这间房行吗,如果不满意的话,可以再换。」
韩哲看了一下,条件还不错,也就点头住了下来,这时韩哲才感觉到自己已经是太累了,一头扎到了床上,连衣服都懒的脱。这就样,刚躺了一会儿,韩哲的电话就响了,一个娇柔的女声问韩哲道:「先生,请问要按摩的吗?」
韩哲没想明白,马上反问道:「什么按摩的?」
那边的声音娇笑起来,并没有回答韩哲,却是道:「先生,你真逗!」
这时韩哲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于是也就简单的回拒了那个女声,下了床,将水放上,洗了一个热水澡,一边洗,韩哲一边在想,男人出门在外,要抵御的诱惑还真是多啊!
第二天,韩哲先是去体育用品商店买了一个足球与球鞋,等到了晚上四五点钟的时候,韩哲则是又到了中国足协不远处的那块球场。这一回二子没有来,估计是喝大了起不来了,于是韩哲也就跟其它的人踢了起来,韩哲不想太露,于是也就踢起了中后位,干起防守来。
当五点四十的时候,阎副主席准时的下班了,他按照自己多走多锻炼的习惯再次步行回家,在经过了那块足球场的时候,在他眼中出现的一幕是,一个正在打中后位的年青人,在断得了对方的皮球之后,竟然毫不费力就连过五人,贯穿全场,然后在禁区前沿将皮球挑射入网。
阎是夺这一回是在有意的留意这个青年人,因为在昨天回家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这个年青人在球场上的表演,这一回他的收获更大,他看到了比昨天还精彩的入球。
而且,阎是夺还发现,这个年青人踢球非常像卡卡,阎主席仔细的回忆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自己管辖之下的甲A与甲B之中,曾经有着这样一位球员,他想不明白,难道这是一个踢业余足球的?
阎是夺有一些想不明白,但是老辣的他并没有马上采取行动,他要再观察观察。由这个不知名的踢业余足球的年轻人,阎主席联想到了中国国家队,同时也回想起了0:1负于科威特的惨败,堂堂国家队球员,踢的还不如一个踢野球的,阎是夺的气不打一处来。
回到了家,阎是夺早早的吃完了饭,然后要家人将客厅简单的布置了一下,当这一切都准备好了的时候,有人敲门了。「谁啊?」阎夫人边问边走到门边,准备去开门。
然后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句不太利索的国语道:「是我夫人,哈里汉!」
第十七章 介质
阎夫人一听是哈里汉来了,于是回头看了已经在客厅之中正襟危坐的阎是夺,而阎是夺也点了点头,然后阎夫人也就将门打开了。
开门之后,门外出现了一个戴着墨镜的高大的西方人,在这个西方人的身边站着一位戴眼镜的青年人,应该是一个翻译。
阎夫人将两人让进了屋里,阎是夺并没有起身,而只是对两人点了点头,示意两人坐下。这个高大的西方人就是2004年中国国家男足的主教练,是当年选帅小组从美国选来的一位主教练。(注:此处恶搞,现实中04年的主教练是荷兰人。)
首先,美国就是一个对足球没有什么认识的国家,这一点从他们做的足球游戏上就能看出来,怎么能从美国选择外教呢?再一个就是,据说,在来中国之前,哈里汉只是在一所中学里担任体育老师,而且是主教铅球的,这一点就更莫名其妙了。
如果说这个哈里汉跟足球还有着什么联系的话,那就是这个人曾经带代美国队参加过一次世界杯,并在那界世界杯上打入了两个可以入选世界杯百球殿堂的超远射。但毫无疑问,仅此是不够的,与他相比起来,在当时更适合中国队的而且赋闲在家的名帅太多了。足协派出去的选帅小组的选择实在让人摸不透,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虽然刚刚中国队不可思议的输给了科威特队,但是哈里汉此时整个人显的竟然非常精神,有点谈笑风生的意思,好似中国队刚刚夺得了世界杯一样。
这两天因为发愁中国队的事情而熬出了两个黑眼圈的阎是夺对于哈里汉的此种做派显然不满,他先是咳嗦了两声,然后对哈里汉道:「这次我约你到我的家里来,就是想谈一谈国家队的事情,在输给科威科之后,中国队的一只脚已经踏出了悬崖边,我想问一下,对于11月17日的比赛你有什么把握吗?」
翻译将段话翻译给了哈里汉听,哈里汉听后做出胸有成竹的样子,对阎是夺道:「主席,请你放心,我研究过你们中国人的历史,知道有背水一战这个典故,11月17日就是中国队的背水一战,我们拥有最好的球员,他们在背水一战的情况之下绝对会百分之二百的发挥自己的水平,中国香港队又是我们的兄弟球队,我想11月17日的广州体育场一定是一个欢乐的海洋。」
阎是夺从翻译的嘴里听到这句话之后,摇了摇头,这也正是他此次密邀哈里汉的主要原因,他想矫正一下哈里汉的盲目乐观的情绪,阎主席开口道:「哈里汉先生,情况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中国香港队虽然是中国的兄弟球队,他们在那天肯定会手下留情的,但是你敢踢中国香港队50:0吗?你不怕亚足联查你,一旦查出问题来,吃不了兜着走。而科威特队在这一方面可说是有着中国队无法比拟的优势,对于亚洲的足球形式你可能并未深入了解,现在的亚足联是把持在西亚那些国家手中的,他们可以说是有恃无恐!」
哈里汉听了阎是夺的话,继续着自己的关点道:「虽然会有场外因素,但是足球最终还是要靠实力说话,很明显,中国队的实力在科威特之上,我们有理由乐观,你说呢,主席先生?」
阎是夺想起了中国甲A赛场上的一句话,「你可真是外国人。」对于中国以致于亚洲足坛的黑暗竟然是没有一点了解,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敢用实力说话,很明显,11月17日那天的比赛看的就是中国队与科威特队谁能把谁玩死,实力在那一天,已经不再重要。
阎是夺知道,以足协副主席的身份给一个外国人解释这些东西,并不合适,于是也就问哈里汉道:「你说中国队的实力在科威特队之上,那么我想问你,刚刚过去的一场比赛为什么中国队会0:1输给了科威特队?!」
阎是夺的这句质问并不是翻后帐,而是想让哈里汉不再那么乐观,但是哈里汉却轻松的笑了起来,回答道:「之所以输球,我想也许是科威特太热了吧,哈哈。」
阎是夺此时已经一肚子气,心想,如果在座的不是一个外籍教练的话,那真的有心上去给一耳刮子。阎是夺停了下,平稳了一下情绪然后接着对哈里汉道:「总之这次比赛你要绝对的重视,如果中国队连小组都无法出线的话,那么结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