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我是去救人地,又不是去选美,快,别耽搁时间了,随我去龙御殿。”我带着朱颜去了龙御殿。一路上,收获眼球无数。
龙域殿前,侍卫森严,远远看着小环子侯在门外。小环子看见我过来,急忙迎上来。
“太子妃请留步,皇上正和太子议事,吩咐过谁也不能打搅。”小环子毕恭毕敬给我行了一礼。
来了这里我反而心安了许多,“那好,本宫就在这里等着。”
“太子妃,您先回宫,等太子出来,我告诉他您来过也是一样的。”小环子回答。
“不,本宫还在等在这里吧。太子进去多长时间了?”我知道小环子怕惹人非议,所以才叫我先回宫,可是我焦急万分,回去也是度日如年般煎熬,还不如站在这里心里畅快些。
“回太子妃的话,太子已经进去三个时辰了。”小环子回答。
半个时辰过去了,我和朱颜静静得等在外面。
一个时辰过去了,我和朱颜还是等这外面,天有些凉意,朱颜想回去给我拿件披风,我不允。小环子看我久站,去别处搬了一把椅子,我自然也是不肯坐的。
这样等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要想个什么法子,才能让木易凌日知道我在殿外等他呢?
我问小环子,“皇上和太子这四个时辰里是不是一直还未进食?”
小环子应道,“是的,只是有大宫女进去换个两杯热茶而已。”
“朱颜,你马上去御膳房,把我今天准备的几样小菜给提来。”我吩咐朱颜马上去御膳房。朱颜很快回来了,手里还提着那个食盒。里面的食物虽不是我亲手所做,但是也是依着我的口味来的,皇上和太子久未进食,现在吃些清淡地食物为宜。
我把食盒交给小环子,嘱咐他,“你进去后就说,这是本宫给皇上和太子准备几样小菜,请他们多进些。”
小环子和朱颜马上明白了,顿时脸上都乐了起来,“太子妃,您可真聪明,这下既让里面的人知道你来了,又让人得知您的贤淑,一举二得。”
我笑了,这还不是被逼得没办法嘛?赶紧催着小环子进去。
不一会功夫,小环子急匆匆得跑出来,“太子妃,皇上要召见你。”
这却是我没有意料到地,皇上我也只不过大婚时见过一次,不知道见我是为何事?难道会是斥责我擅自来龙御殿?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小环子进到龙御殿的暖阁,我一直低着头,眼前除了坚硬地青石砖,便是小环子琐碎而又急促地步子,小环子止住步,我也停下来,按照宫里的礼仪对皇上行礼。
“贤媳无须多礼,都是自家人,以后不需要这么客气,凌日,快去扶起太子妃。”威严而又不失慈爱地声音,我忍不住想抬头看看,却又忍住了,君威不可测。
木易凌日过来扶起我,手里捏着我的胳膊暗暗用了一点劲,一边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悄悄瞪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还是为了寻你?”
皇上继续说道,“贤媳,自从你与凌日大婚后,一直未曾见你,初始以为你与太子有些不和,后来才知你们相处甚好,朕心甚慰。不知,初来宫里可否习惯?”
怕是当初木易凌日不肯夜宿我处,才觉得我与木易凌日不和吧,现如下他连着两夜都在我宫里就寝,才觉得夫妻和睦得很吧。
“谢父皇关心。臣媳在宫里很好,母后对臣媳多为关照,宫里的众位娘娘对臣媳也是不错。”我回答,也不是言不由衷,因为她们对我确实没有什么恶毒的举动。
“那就好,朕与你父相交三十年,从你祖父那辈在朝为官时就已熟识,感情深厚,所以你来做朕的儿媳,也是众望所归。朕望你以后在宫里谨言信守,辅佐你母后统领后宫,让太子将来能够无后顾之忧,专心政事。”我这才抬起头看皇上一眼,其实他很年轻,并无老态龙钟之颜,与木易凌日极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不过是一个新版一个老版罢了。
“请皇上放心,臣媳自当秉守宫规,谨言慎行,时时刻刻不会忘记自己现在是太子妃,言行举止都代表着皇家的尊严与风范。”我正色道。
皇上满意得看着我点点头,转而又对木易凌日说,“好了,你回去吧,看来朕的儿媳是寻夫来了,你们新婚感情自然融恰,就先回去歇着吧。”
我羞红了脸,木易凌日也有些不好意思,正要辞别皇上离去,皇上又跟着一句,“至于颜庆王的事情,就按照你说的办。翼朝公主挽致那里,你也要打点好,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勿须惹得两国开战,还是把她安全送回国为宜。”
木易凌日答应着,皇上摆摆手让我们离去,木易凌日与我一起走出了殿外。
一出殿门外,不顾侍卫在前,木易凌日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强行快步拉着我离去。我本来想马上对他说起元宝中毒,必须要请星蕴魂解毒的事情,可是木易凌日却硬是拖着我回了荣华殿,根本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连我用力挣扎也无济于事。手腕钻心得疼,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是在人前我怎么能不强颜欢笑,这叫人传出去,还不知道又会传出多少闲言碎语。
第三卷 浮沉 第七十章 施针
木易凌日不知发什么疯?既无怜惜也无温情得把我拖进了寝室,狠狠得摔在床榻上。
朱颜想要说话,却不敢开口。木易凌日厉声说道,“快去给太子妃熬些姜汤御寒。”
我却因为内心的气愤有些失态,“你在做什么?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元宝已经中了毒,如果星蕴魂不来解毒,元宝的身体会受伤的。”
木易凌日却冷冷得看着我,有些气愤也有些无奈,“你这个傻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傻?”
什么与什么嘛,我云山雾罩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是中了别人的圈套?”木易凌日钳着我的手腕,恨恨得说道。
我从床上跳起来,“你究竟在胡说什么?什么圈套?难道是指元宝中毒?可元宝的毒当日在水云间也中过,是暗袭下的毒,就是我遇到星蕴魂后,他才帮着解开的。”我纳闷得说道,同时也为木易凌日的态度不解,他这表情算什么?明明是恨铁不成钢嘛!
“你想元宝为什么会中此毒?你是不是认为又是暗袭下毒的?那为什么慕清寒没有中毒?而且翼朝公主要下毒,直接毒死元宝也就罢了,她把元宝毒晕又有什么意义?根本没有理由。”木易凌日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得说道。
“你是说这毒是慕清寒下得?”我大惑,毕竟慕清寒与元宝新婚,怎么会下次毒手?
“你真叫本王高看了,你父亲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你这么糊涂的女儿?本王有时就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怎么为她人做嫁衣裳也不知道呢?”木易凌日冷冷得说着。一副打败了的口气。
我此时真想说,你说得对,我本来就不是凤之翔地亲生女儿。我不过他选来铺路的棋子。
可是我不敢说,真的不敢说。
“如果慕清寒给元宝下地毒。岂不是会遭人怀疑?他没有那么傻。”木易凌日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他下地毒?”我失声道。
“对,就是他。”木易凌日肯定得说到。
“可是他没有理由呀。”
“不,他有理由,他想进宫,自然要拿人来做垫脚石。很不幸元宝被他选中了。”木易凌日此刻却有些轻松。
我心里有气结,而且觉得呼吸不畅,随即说道,“好吧,就算毒是他下的,那现在怎么办?元宝的毒总不能不解吧?除了他,也没有可以解得了。…”
“你说的是三日神仙散?不是吧?本王知道还有一个人可以解此毒。”木易凌日看着我,眼睛里有些玩味。
“你快些说,别跟我兜圈子。”我着急得摇着他的臂膀。在他看来却是跟撒娇一般。
“就是你们凤府地二夫人。”
我大惊失色,松开木易凌日的臂膀,兀自出神。木易凌日显然不满意我的忽视,一把把我揽在胸前。低喝道。“不准想别的男人。”
我使劲推开他,紧蹙着眉头。“你胡说什么?你知道那凤府二夫人是什么人?”
木易凌日抬起我的脸,低声问道,“你说她是什么人?”
我被强迫得看着他的脸,与他对视,心里如小鹿般跳跃着,“她是,她是……”
他松开我的下巴,用劲一大,我狠狠得被摔在地上,“她是静妃,对嘛?”
原来他已经知道,那么皇上是不是也知道他废黜的妃子,乱棍击毙的妃子,竟然在相府做起了二夫人?
木易凌日俯下身子看着呼痛地我,“你与凤之翔一样,都是极为会演戏的人,我父皇会被你们父女骗了,本王可不会。”你也想叫星蕴魂进宫,是嘛?他进宫,你是不是就可以经常看见他了?”
我心里纠结得难受,一口气堵着胸口,几乎令我窒息。
“你为什么这样说话?我父亲难道不是忠心为国嘛?如果不是,皇上会令他坐上宰相的位置?何以你对他如此不屑木易凌日狂笑道,“看吧,看吧,看本王地太子妃戏演得多么逼真?你父亲如果不是靠女人的裙带,他能坐上如今地位置?如果他对皇上忠心,那为什么静妃会在你们府上,还做了他地小老婆?”
我并不清楚凤之翔忠心与否,但眼下我确实不知如何解释静妃的事情,只要咬住牙默不吭声。
“本王不管你是不是在装傻,反正本王这荣华殿里不想有什么事发生,你给本王安分些,别与你父亲勾结,做些吃里爬外地事情就可以了。”木易凌日的脸几乎贴在我的脸上,呼吸炙热而有男人的气息。
“你竟然这么恨他?为什么?”
“我为什么不恨他?如果不是他,颜庆王怎么会获罪?你知道颜庆王为仙凌国立过多少汗马功劳?正要安度晚年,却被你父亲栽赃陷害,你说他难道不可恨嘛?”木易凌日恨恨得说着,紧握着双拳。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还记得那次我去密宅找你嘛?就是我父亲叫我去的,他想知道皇上对颜庆王通敌叛国的行为如何定罪,所以才让我探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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