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育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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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育胎师-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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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变成粗重而破碎的呻|吟。

“舒不舒服?”

强忍住下腹部阵阵发紧发烫的渴望,邵明远柔声凑到他耳边,不等他回答,又开始极尽温柔地亲吻他小巧的耳廓和耳珠,包括耳后最脆弱敏感的肌肤,手上却并不放松,继续不紧不慢地逗弄着他胸前的敏感。

许凤庭被他撩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胸前又酥又痒,渐渐延伸至四肢百骸,极舒泰又极受折磨,被他吻着的地方稍微缓解,可当他温软的唇瓣一移往别处,刚才那一处又火烧火燎得难受得厉害,恨不得下一秒立刻又再得到他的爱抚。

唔……恩……明远,明远……

虽然成婚已近半年,可天生矜持寡言的性子令许凤庭在床第间也总是羞涩而被动,明明身子已经异常敏感,可就是强忍着不肯说出自己的需要。

有时邵明远会忍不住捉弄他,不知道为什么爱极了看他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又羞又怒忍着泪花的样子,如今见他一张脸憋得通红双手死命攥着他的胳膊却就是说不出话来,不由又要逗他。

“少君有何吩咐?还有哪里不舒服,为夫一一替你揉揉。”

许凤庭被他逗得越发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可下面的小凤庭早已颤巍巍地抬起了头,身下某个羞死人的地方又空又痛,令他忍不住绞紧了双腿,整个人不由自主轻轻扭动起来。

邵明远到底不忍心太折腾他,终于肯停下了在他腰上、背上、小腹前各处的柔情骚扰,大手熟练地穿过他的裤带,一把将那傲娇倔强的小东西握在手心。

啊——

要命的地方就这么被人毫不客气地牢牢捉住,尖锐的呻|吟冲口而出,许凤庭下意识地用胳膊更紧地搂住了邵明远的脖子。

正好。

邵明远腾地将他整个人拦腰抱起,二话不说朝卧房走去。

身下的灼热一下失去了抚慰,正毫无忌惮地叫嚣着、抗议着,许凤庭红着脸哆嗦着偷偷将手探进去,却被邵明远一把拍落,“怎能劳动少君辛苦,今天就让小的来伺候你吧。”

说着小心翼翼将他放平,自己也迅速除去衣裤溜了上去。

许凤庭被他笑话地羞愤欲死,忙用手捂脸不肯看他,谁知身下一热,跟着便是一浪接一浪销魂蚀骨的快感,他惊讶地撑开一条指缝,却见邵明远果然如他自己所说的,正埋首在他两腿间殷勤地“伺候”。

口舌殷勤还不算,双手还在卖力地四处乱摸。

“啊,别……”

刚挣扎着抬起上半身,又一阵要命地快感袭来,许凤庭腰身一软,整个人又重重倒了回去,呃,啊……明远,停下,快停下!

压抑着的呻|吟渐渐高亢,许凤庭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要抗拒还是想要更多,从头顶到脚心都被一阵强烈的电流穿过,口齿不清地呜咽着不要,可身子却不停使唤地一再挺身,想要得到更多更深的慰藉。

终于在有一阵巨浪中彻底释放,许凤庭不可置信地看着将那些东西吞入口中的邵明远,一时尴尬地手足无措。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他慌乱地扯过帕子要给他擦,谁知邵明远咕咚一声悉数吞下,指尖轻轻划过他熟透了的柿子般的脸庞,喘息浓重而浑浊。

“没关系,你的东西,我全都喜欢。只不过……”

“什么?”

“只不过这里烫得厉害,求少君子也给我消消火。”

邵明远笑嘻嘻地拉过那人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裤子上,许凤庭被手心感觉到的热度和硬度惊得一颗心突突直跳,又听那人轻笑道:“怕什么?别担心,一定让你舒服。”

几乎还来不及细想,那人已经扯过一只松软的丝缎引枕塞入他的腰下,腰身被高高垫起,双腿不自觉地弯曲,身下那私密的旖旎风光却被那人一览无余了。

看着他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深,许凤庭的脸又一次不争气地滚烫了起来,可经过了方才的一番缠绵,私处的空虚搔痒变得愈加绵密难忍,当男人的指腹轻轻贴上那已经湿润的皱褶时,他几乎没有能忍住一声自心口冲出的舒适的叹息。

在一起时越情动、越缠绵,就越容易受孕,这是越国男子的特质,邵明远深谙这个道理,先前许凤庭的身子实在太弱,就算渐渐正常有了月事,他也不敢胡来,夫夫欢爱总是中规中矩;这几个月眼看他一天好似一天,和他拥有一个彼此血脉相连的小宝贝的想法也越来越强烈。

加上劫后重逢倍感珍惜,自己也实在忍不住了。

轻轻将一根手指探入,并俯身温柔地亲吻着那人平坦的小腹。

沿着甬道的四周不缓不慢地揉按放松,又加入一指,那里渐渐变得更加肥厚湿滑,而那人的呼吸声也更加恩恩啊啊急促得变了调。

随着他手指不断抽|插的动作,蜜道有感应地一阵阵收紧,死死将他咬住,也不知哪里来那么多的蜜水,伴着许凤庭几近晕厥的呻|吟而汩汩流下,淋了邵明远一手。

那人身上的皮肤早已因情动而染上了淡淡的粉韵,额上密密的一层汗,嘴唇微张,唇角蘸着因抑制不住的呻|吟哀嚎而流下的一点银丝。

邵明远知道时候到了,一把揽住他的腰再度吻上了他紧紧闭着的眼睛,另一只手扶起自己肿胀得快要爆炸的小兄弟猛地一挺腰——

呃——

啊——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

当然,这还仅仅只是一夜狂欢的开始。

许凤庭在浑身就像被巨轮来回碾压过后的酸痛中醒来,没想到此时已是日上三竿,刺眼的眼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令他忍不住抬起手去挡,却牵连得后背也阵阵发酸了起来。

他已经不记得昨夜是什么时候入睡的了,那个人……

想起邵明远,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却只有平整的被褥。

身上是干燥整洁的亵衣,床上也很清洁很舒服,隐约记得昨夜的一片狼藉,看来他早已起来换过了。

不知不觉嘴角微弯,却听房门吱呀一声,正是昨晚的罪魁祸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只细白瓷小碗。

“可醒了,再晚点就只好等着吃晚饭咯!”

邵明远笑嘻嘻地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许凤庭不好意思地笑笑,忙挣扎着要起来,可腰上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还得乖乖由着邵明远将他抱起,在他背后垫上了好几个枕头。

“这又是什么药?”

自从嫁给了他,每天喝各种药调理身子早已成了习惯,不过这气味闻着和以前喝过的又不太相同。

邵明远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没什么,给你补身子的,你总是这么文文弱弱的,我就想把你养胖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才见过傅涟动了胎气之后的惨烈,邵明远一早起来思前想后有点后怕,便又将从前给他用的方子做了些改良,减少了治病的成分,增加了益气强身的几味药。

许凤庭乖乖一口饮尽,谁知那人却凑上来索吻,这次更像小狗了,连他唇边的残渍都给舔了一遍。

不由好笑,“苦不苦?”

邵明远老实地点头,“苦,所以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苦。”

男人平实的话语似乎特别能感动许凤庭的心,他动容地轻轻搂了搂他的胳膊,“如今我心里唯一的感觉就只有甜。”

两个人难解难分地又腻歪了一阵,邵明远身强体健地早就又有了想法,可看他老婆那“备受摧残”的样子,想想都不敢造次,忙借口弄东西给他吃溜了出去,狠狠灌了两大杯凉水。

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好像少了个人,“黄文哪儿去了?早上就没看到他。”

许凤庭往他嘴里塞了一筷子红烧鱼,“我把他辞了。”

“呃,为什么啊?他惹你生气了?”

“没有。只不过我们以后用不到他了,不如早点辞了。”

许凤庭淡淡一笑,不等邵明远发问,跟着又道:“明远,如果我说我想离开京城,远远地去一个安静点的小地方过日子,你可愿意陪我去?”

邵明远意外地顿了顿手里的筷子,很认真地想了想道:“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那就好,快吃吧,吃完我们回趟我父亲那里,跟他告个别。”

“好。”

虽然不知道那人为什么急匆匆地想走,可邵明远心想多半与他差点被人所害有关,总之肯定是为他好,他又何必追根问底让他更加心烦?

因此干干脆脆地答应下,就开始考虑结束抽盘缠和怎么处理育胎馆的事。

许凤庭知道这些还需要好好打算,便改变了主意提出还是自己独自回许家走一趟,而让邵明远到育胎馆去把要办的事都半一半。

直到看着他的背影远远地消失了,他才默默从柜子里拿出了那枚已经被他擦拭地光亮可鉴的袖箭,上面的一个“齐”字在大白天里更加清晰。

试问有哪一个人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时候,会在身上留下这种暴露身份的标记?

齐王又不傻,甚至说还很精明,因此他更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刺客到底是谁呢?

许凤庭不敢再往下深想,只是下意识地想远离京城,远离尔虞我诈的漩涡。

32金牌育胎师

许凤庭在浑身就像被巨轮来回碾压过后的酸痛中醒来;没想到此时已是日上三竿;刺眼的眼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令他忍不住抬起手去挡,却牵连得后背也阵阵发酸了起来。

他已经不记得昨夜是什么时候入睡的了,那个人……

想起邵明远;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却只有平整的被褥。

身上是干燥整洁的亵衣;床上也很清洁很舒服;隐约记得昨夜的一片狼藉;看来他早已起来换过了。

不知不觉嘴角微弯;却听房门吱呀一声,正是昨晚的罪魁祸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只细白瓷小碗。

“可醒了,再晚点就只好等着吃晚饭咯!”

邵明远笑嘻嘻地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许凤庭不好意思地笑笑,忙挣扎着要起来,可腰上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还得乖乖由着邵明远将他抱起,在他背后垫上了好几个枕头。

“这又是什么药?”

自从嫁给了他,每天喝各种药调理身子早已成了习惯,不过这气味闻着和以前喝过的又不太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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