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街头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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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街头等你-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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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分:时尚街魅魅—沉醉后海(图)

  后海之于这座城市的人们,是一杯乌龙茶,喜欢的人每天抱着它入睡,不喜欢它的人完全可以熟视无睹,他们宁可在新街口的路边小店里买上一罐百事可乐,那是很随性的行为。  爱后海,是在每个空闲的下午坐在老祁1号吧冥顽不化的榆木椅子上,看那看不到的城市夕阳在阴霾中徘徊。是拿着DC在银锭桥上捕捉水中或者岸边的美丽瞬间,故而折服于自己营造的意境当中。是在小卖部买和路雪刚刚上市的绿舌头吃,牵着女友踏上码头。  不爱后海,是忍受不了摆设中掺杂的做作和刻意。是听不惯酒吧里传出来的嗲嗲细语,看不惯那群暧昧的男女在大白天觥筹交错。是看到有着绿色杂物的湖水感到作呕,不喜欢众多餐馆的油烟味肆虐在明亮的正午。     或许,也有人只是喜欢在这里走走看看,只当是散步。    这里聚集了太多关于酒吧名称的奇特创意,每一个名字都是一种主张。而太多的名字看上去却容易让人产生欲望和堕落的欲望,是关于这座城市这个角落和这里的人们的欲望。  Sex and the city。《欲望城市》。  纽约风尚对这座城市的侵蚀已经不是一个叫做“欲望城市”的酒吧就能涵盖的,一杯咖啡,一杯酒,一个在北京的纽约男子,一句英文,他们是如此轻松地克服了异质文化的差异,在这片土地上开出了绚烂的霸王花。妖艳,香甜。    只是一条街,或者是一个专门收养泡吧动物的托儿所。    雄一,27岁男子,白天在写字楼里做人力资源工作。对生活有很高的要求。  他在凤凰沱江边的酒吧里独自喝一杯杰克丹尼。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讲北京历史文化的老师对我们说,要想了解最正的北京文化,就得去后海。这话也不知道他现在还敢不敢说。  如果说后海让北京人自豪的话,那也应该是几年前或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作为北京的一块儿圣地,这里从来没有欢迎过推土机和脚手架。但是酒吧却进来了,这种非结构上的改变也会让在后海生活了半个世纪的老者们感到无所适从,那瓦房里怎么就突然挂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那屋子里的光怎么不开亮一些,那些外国人来这里干吗?  后海的酒吧是低调而女性化的。六月的午夜,暧昧的橙色灯光从水边的平房里弥漫开来,融化在杯子或者水面的倒影之中,不再分得清真实和梦境。


第五部分:时尚街魅渺—月落烟袋斜街(图)

  一    枕函香,花径漏。  琉璃望着站在桥上久久不语的冬冬。  “我们已经走遍了什刹海,你究竟要找什么?”  打从冬冬开始写这部小说,她就陪着他在前海后海转悠,每次走得筋疲力尽,两个人才在银锭桥站一会儿,冬冬说,“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琉璃无奈地闭上了眼,她知道冬冬所说的找个地方,只限于烟袋斜街这个地方。  琉璃一直觉得烟袋斜街有能耐勾了人的魂魄。这条长不到三百米的街藏了太多的东西。媒体炒热了后海,让它热闹、暴富,烟袋斜街躲在前海和后海中间的夹缝里,这样一条仍然还幽静的胡同,它也正在变,新的酒吧模仿了所谓“后海风格”,一个个服饰小店的店主从云南、尼泊尔、西藏运来了大批符合小资女人口味的货物。但是它还能变到哪里去呢?白天街上仍然是没有人的。原来的住户,现在还经营着他们的旧业。卖烟袋的还在,卖古旧玩意儿的也还在,洗浴或烤串,成衣或瓷器,都还在,甚至,到处都一屋子花花草草、穿布鞋布衣的人,分不清谁其实是新来的……它的风格是怀旧的,手段是创新的;它的品位是小资的,生活是大众的;它的繁华是别人的,幽静是自己的……  琉璃在这条街上常常不知所措。冬冬在写关于纳兰性德的小说,他说纳兰公子最后的情人曾在这条街住过。当冬冬在后海东游西荡的时候,琉璃就坐在莲花酒吧里,思绪飞扬,纳兰公子最后的情人在这里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二    依约相逢,絮语黄昏后。  沈宛从荷花池畔款款走过,月的微光抚上她的脸庞,人如芙蓉,暗香盈袖。  走过荷花泡子,走上银锭桥,水潺潺流着,浸着一弯月,月如钩。人影月影揉碎在波光中。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桥上的男子低吟着那首词,她知道,他又想起亡故的夫人了。沈宛冷冷望着他,超逸脱俗的纳兰性德。从十年前他的夫人病逝到现在,他一直无法忘怀,尽管后来娶了关夫人、颜夫人,甚至把自己从江南接到京城,他心里最重要的,只有原配卢夫人。  “斜月,让我看看你的手。”纳兰性德唤着沈宛的小名,托起她的右腕,手腕上,一弯斜月形状的胎记赫然出现在眼前。他轻轻抚着斜月胎记,眼中有了泪光。“除了她,这世上只有你的手上才有斜月胎记。”纳兰性德喃喃自语道。  沈宛任他看着,抚着,说着自己的手腕,心中泛起无限悲凉,银锭桥下潺潺的流水让她想起了江南。那年暮春,画舫上来了贵客,她低着头自顾自地弹琵琶,突然,手被抓住了。沈宛愕然抬头,看见了他,儒雅倜傥的纳兰性德,而他,眼睛直直盯着沈宛手上的胎记。  纳兰性德当即给沈宛赎了身,把她带回京城。他把她安置在离学士府不远的鼓楼斜街,闲暇的时候去看她,看她的斜月胎记;或是让沈宛在银锭桥上与他相见,那曾是他们夫妇最爱去的地方。  


第六部分:忘情街头忘情街头(图)

  “穿过了爱情的街道/有种不真实味道/我们一直忘了要搭一座桥/到对方的心底瞧一瞧。”(莫文蔚:《电台情歌》)     

  如果你厌倦了被下了定义的街道,那么很随意的走上这些街,你会体会到街道爱情的真实状态。每条街可都有自己的故事,而每个人也都会走出自己的故事。热情的失落的激越的感伤的各种情感都在这里找到归宿。它们在这个时候就变成了最能激起、也最能容纳这些情感的地方。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鱼相忘于江湖,我们的爱情相忘于街头。


第六部分:忘情街头繁华—京味经典大栅栏(图)

  去前门大栅栏得先练好舌头,因为按北京话,这大栅栏您得叫“大什栏儿”,发音极轻,极圆滑,在舌头上打个滚就过去了。虽初听来有些茫然,自己说出来却会顿觉舒坦,好像真的入了北京的道儿了。    经典往事      明朝中叶,时兴“夜禁”。一到晚上,上千条胡同、街巷就用铁栅栏关起来。前门大街与煤市街之间的大栅栏,原叫廊房四条胡同,其东口和西口的栅栏既高大且坚固,鹤立鸡群,就被称为大栅栏了。大栅栏的名字在当年是名副其实,今天只在西口还有黑漆铁栅栏与观音寺街相隔,但早已不是当年的面貌了。    名望    大栅栏的名望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那股子喧嚣之中的尊贵也是不必言说的。  它处在丽正门关厢之地,打元代起就是商贾云集、市井繁华之处。清兵入关进北京后,多尔衮下令在内城的汉人一律迁到正阳门(前丽正门)之外的外城,内城不准设会馆、戏楼、妓院,许多店铺被强迫着迁到南城。这样店铺、酒楼、茶肆、摊贩小商就在正阳门外蜂攒蚊聚,更把这里闹成了气候。    当时正阳门、箭楼之间的瓮城里曾有的荷包巷、帽巷、南河沿、打磨厂、廊房头条、二条、鲜鱼口、大栅栏等街巷; 都是街市摊贩密集区。内城的人要看戏,都得绕过皇城出前门洞到大栅栏。这条不到三百米的小街上,“雕红刻翠,锦窗绣户,招牌至有高三丈者,夜则点灯数十。纱笼角灯,照耀同白昼。”“银楼缎号,以及茶叶铺,靴铺,皆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令人目迷五色。”难以想象的繁华。    大栅栏里做买卖的也都摆着谱儿。四十多年前,在大栅栏做买卖,是从来不作广告的,否则就给大栅栏失了身份了。当年梆子戏因为不被梨园行认可而经数年才得以进入大栅栏,这一段波折和戏坛纷争的老话,也是大栅栏名望的明证。     沧桑     似乎贵族都要经历几番沧桑才更显尊贵,大栅栏这北京街市中的贵族,似乎也注定了永远的贵族命运。庚子年间义和团一场大火从大栅栏路北一直烧到东交民巷口上,共烧了铺户一千八百余家,房屋七千余间。其壮烈场面,不看自叹。繁华尽头的凋零,想起来不免惋惜。  但大火后的大栅栏恢复得很快,而且修复后“比以前犹觉华丽,金碧辉煌,人腾马嘶,依然兴隆世界。”  


第六部分:忘情街头孤独—百工坊:孤独的舞者(图)

  每个民族像每个人一样,都留着或多或少不愿放手的执著,不愿丢弃的梦。真挚的挽留,伤痛的回味,虽然被现实拒绝,却也仍然依依不舍。  积淀了九年历史的北京宫廷艺术和民间艺术寄着我们过往的高贵与烂漫,然而其赖以存在的精雕细琢的手工工艺却与实用高效的工业社会格格不入。  日渐凋零的北京工艺美术,历经了多少企业倒闭、大师离世、绝技失传的伤痛,这才借民间疾呼、政府力量建起这个小小的百工坊,聚集起北京仅存的一百多位工艺美术大师,和他们已经风雨飘摇的瑰丽艺术。这里像是漆黑剧场中惟一亮着的舞台,而年老的大师们,则是孤独的舞者。舞是绝美,人是孤独。    午后的龙潭路是这样的安静。只有阳光是喧嚣的,而树影静静地铺着大片绿色的浓荫。城南的小店总和海淀朝阳的都市氛围有着距离,四处散发着慵懒。光着膀子的汉子随意地躺在自家小店前的躺椅上,卖冰淇淋的女孩则趴在柜台上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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