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无遮蔽地胸前中断了那密密地细吻。我不禁有心不甘地主动迎合了上去。心里有个填补不满地空虚地大洞。急需要他地吻。一直到他地吻再次回归。那份空虚才像是得到了满足。
我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耳里听得地也不知是另一间房内小三低低地呻吟。还是我自己地……
眼睛紧盯着纱帐顶蔓发了一会儿呆,侧头看了看身旁的男人,昨晚的情形一下子全都充满了我的脑子,只觉得从脖子到脸都在发热,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暗暗说了句:齐师,不要想了,羞死人了!
身边的人好像动了下,我赶紧把眼给闭上了,竖着耳朵听了听,再没有任何动静。还好,“呼”我吐了一口气,轻轻挪了下身子,却发现不是我不想动,而是动不了。腰酸背痛的感觉自是不必多提,而且只要一动,就会牵起其他地方的痛。
微微撇头看着身边的宿凌昂,嘴角忍不住向上弯了起来,他熟睡的脸颊就埋在我的脸颊边,平稳的吐纳随着胸口的起伏不停的摩擦着我的身。盯着久了,我才忽然记起现在的我该尴尬才是。
才说尴尬便尴尬了起来,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忽然就怕他睁开眼,睁开眼后,该说什么?该怎么面对他?该不该笑?甚至连该不该说话,该不该现在闭上眼装睡,等他先醒过来都拿捏不定。
也合该是人最尴尬时,想什么就来什么。还没想好等会该怎么面对他,他的眼就忽得睁开了。
就是昨夜那魅惑我至如此地步的迷离眼神,眼下还对不准焦距的迷离以些许茫然的看着我,紧紧凝视着他,我竟然也就忘了之前在想的要不要闭上眼装睡的主意。
迷蒙的眼很快就有了焦距,轻眨了几下眼,似笑非笑,细细端看我。
微微张着口,我想同他说话,可是真当想发声前,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微启着唇愣看着他。视线自他的眉眼缓缓移到了挺直的鼻梁,沿着鼻尖又看向亲吻时绵软的薄唇、干净光洁的下巴……
而后……有限的视线只能瞧见他的肩侧,虽没有瞧清楚,但还是叫我移不开眼。没想到我们还是坦诚相对了,终于坦诚相对了。终于……我竟然用上了这样一个词,面上又忍不住烫热起来。Qī。shū。ωǎng。望着他的笑的弧度却加大了。
腰侧有一道温意慢慢向上移动,抚过小腹,掠过胸口,直到一掌抚着脸颊,自动自发的往掌心蹭了蹭,他的唇畔露出一抹笑意。
就是那抹笑意,忽然像是施了什么催眠术似的,我竟然慢慢的凑近他,近得鼻尖又与他的相抵,视线向上看了他的眸子一眼,又垂下,唇试探性的微嘟起轻碰触了他的。
因为离得近,我才一嘟便毫无疑问的碰触上的,轻轻一下,我又忙退开。再看他的眼,眼底漾着的笑意带着几点光亮,唇角微微一扯,浅浅的笑意。
“宿凌昂……相公……”垂眸看着他的唇及他的笑,我轻声呢喃。
“嗯。”唇未启,似慵懒又似享受的应声,自喉间发出。
听他应,仿佛给注入了一些勇气,于是我忍不住又唤他,“相公。”
“嗯。”他答的依然慵懒,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若不是他眸底的笑意越来越盛,我真要以为他其实并没有听我说什么。
抬起手,我带着抹故意,故意抗议他这漫不经心,手指轻轻的碰触他的唇畔,轻一碰,挪开,再做贼似的轻碰。任我捉弄似的碰触,他没有一丁点的表示也就罢了,竟然还微微昂了昂头,意思仿佛是在说任凭我摆布。
以手指碰触唇瓣,是学的昨夜他的,既然他没有一点反应,那么我就继续学下去了。放下手指攻势,我再将脸贴近他,这回半昂着头,先轻触的是他的眼,而后是脸颊,一连串的细碎的轻触,最后才挪回到他的唇上,唇与唇轻触,我微微张开口,舌小心翼翼的轻滑过他的唇瓣。
肌肤相贴,半压着我的身子忽的一僵,有别于我昨夜的生涩,不知该如何反应,他倒是很大方的主动启了唇,甚至连舌头也都主动的伸了出来。
呼吸烫热起来,连带着肌肤与肌肤之间的温度也变得滚烫。
手无意识的轻抚着他的身体,就像他昨夜做过的那样。沐浴的时候虽然也会因为擦拭而碰触自己的身体,可是他的身体与自己的却完完全全不同,胸口的触感虽然硬朗,但是很柔润顺滑,同样触感的还有他的后背,舒服的手感,让人不禁忍不住想留下一些痕迹。
混沌的脑子才想着要做坏事,在他的背上留下些痕迹,紧贴的身子下处忽然觉得有什么正在发生变化。
脸更觉得烫热起来,那是什么,昨夜就已经领教过了。现下的一番动作,我却忘了那茬了。现下该怎么办?停下?还是继续?停下,又觉得不舍得。可继续,身体还有些不适,特别是昨夜的疼痛、不适,实在不想再尝试一次。
脑子里还想不出一个答案,手还在往下,轻滑到他的腹部,贴上他的腹,掌心的热和他的体温融合在一处,手慢慢往上挪了一些,又往下移了几分,耳里只听见他喉咙口咕噜了一声,一道压抑的呻吟,自喉咙深处传了来,低低地如同呜咽似。
他的呼吸喷洒在身体上,一股灼热的气息,热的我手一慌,又往下挪了几分,直抵那一道烫热无比的大物。
我一顿,知晓自己碰上了,有些害羞的手指想收起,却又不小心碰触上。一次,二次,贴合着我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喘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终于像是报复够了,我的手正欲回上,却又一把力道握住。那力道抓着手掌又回到那最烫热的地带,我忍不住惊呼,唇却在下一刻也被堵了上。
“嗯。”被堵着的嘴无法发出声,喉咙里忍不住一声嘤咛,有东西满满的塞满了身体。
从前的空虚,在这一刻被满满的填满,连带心口也被填塞的满满的。
终于把滚床单的戏码写出来了,希望大家看的还能接受,反正我自己足足笑场了快两天才终于搞定这篇东西。一边写一边狂笑,内牛满面……滚床单也是门技术活啊……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急召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当马车轱辘轱辘的驾出了被青山包围的连理村后,那小山村就隐逸在山里再看不见一丁点的踪迹。
出了山就是官道了,我这才晓得,原来这村子离上京也并不是很远,不远,其实可以说是很近才是。
官道上来来往往的马车、行人颇多,看着那些人与物,脑里就蹦出了“过客”两字。对我们来说,那哒哒而过的马车或那缓慢行走的人都是过客;同样,对他们来说,我们这一驾马车也是天天来来往往中的一员过客。
郭桓大婚后的第三日,宿凌昂只说了一声该回去了,于是我们收拾了行囊,离开了那小山村。离别时有人来送了,有人还一脸的不舍得,可惜,该走的,就不会因为那些情绪而留。可惜那刘冬青姑娘了,我都还没机会好好的找她谈谈。可怜她这一场才刚开始就无疾而终的单相思了。
再说郭桓大婚的第二日,莫说他们那对新婚夫妇,就连我和宿凌昂都是拖到了午时才起的。其间,聂瑜颇识相的并不曾进屋来打扰。
只是当我扭扭捏捏的起了身,一跨出屋子就瞧见对面屋内跨出的人时,两方人不知为什么都红了脸。
四人站在外头,除了脸皮最厚的宿凌昂还面色依旧外,其余两人连同我,总有股说不出的尴尬在其中。
“郭桓,你们屋里的床是不是坏了?需要修吗?”尴尬的瞅来望去,最后我忽然想到了昨夜的那一声巨响,不由得忙开口问道,希望以此冲淡些不自然的尴尬。
本意虽然是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话一出口后。竟然造成了更大的尴尬。郭桓甚至都因为呛到了自己地口水而狂咳不止,小三更是通红了一张脸。
我好奇的看着两人不同的反应,闹不明白他们的反应代表了什么意思。身边的忽然在我腰间轻捏了一把,身体上的不舒服全因这一捏回笼,脑子竟然也跟着大放灵光,忽然就想明白了郭桓和小三之间的事。
而后,脸红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地人就换成了我。
巳时。摇摇晃晃地行了一天一夜。马车终于接近了上京城门。或许是要回到上京城了。小三有些激动。虽然嫁为人妇。可对着郭桓时。只觉得她还是那个小三。并不因为身份地不同而有所不同。不像我和宿凌昂。因为曾那么地肌肤相贴之后。我们更多地时候是单纯地腻在一块。或许没有交代。但只是静静地坐着也就觉得满足不已。
“进城了。”充当马夫地聂瑜停止他那不成调地小曲。在车外喊了一声。进城了。难怪耳里听得地都是熟悉地声音。悠闲了一段日子。又回来了。
车摇晃着才刚过了城门。进入城。忽然半途又停了下来。原本正看着城内街景地我。忍不住好奇地往前头凑了凑。马车前竟然站了一排官兵拦路。瞧那衣着服饰。不像是守城地小兵。倒像是宫门口地禁卫兵。
一身着铠甲。胡渣满面地大汉正**在马头处。抱拳说着什么。驾车地是聂瑜。那么那人自然是在同聂瑜说话了。是在说些什么呢?我继续探头。
“在看什么?”坐在身侧地宿凌昂以着慵懒地语气。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嗯了几声。边努力探看着边将看到地情景回报给他。“前面有官兵拦了我们地马车。一个胡髭拉查地男人在同聂瑜说话。”真是奇怪。明明就在前头。怎么说地话就听不清呢?这城里也太热闹了一些吧?
正探看着。那男人又一抱拳,抬了头忽然就冲着我的方向望了眼。
他一望。我受了一惊,忙低呼了声放下了帘子。
“怎么了?”
回头看到宿凌昂脸上浮起一丝关切。我忙摇头冲他说:“没事。”
这时,车前的帘子也被撩起,聂瑜探头进来,口气略显无奈的喊:“王爷。宿凌昂正了正身子,瞟了外头一眼,沉声问:“怎么了?”
“皇上口谕,急召王爷和郭桓进宫面圣。”说这番话时,聂瑜脸上俱是无奈。
我下意识就去瞧宿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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