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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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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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会共有五个命题,今次是以“水”“女”“思”“月”“情”。当听到司仪都报道最后一个命题时,我以为宿凌昂与郭桓总该有所行动了。但出乎意料的却是两人依然不为所动。瞧那些才子才女陆续入场提笔书作,我不知怎么的就为这两人着急。

“最后一个命题了。你们还不去?”

郭桓摇摇纸扇,摇头笑了一笑,“失望了。”他这意思该是说期盼着的端木悲曲没有出现吧?

“你也不去吗?皇上不是等着你的表现?”我扯扯宿凌昂的袖子,既然端木悲曲不出现,郭桓也不愿意上场了。那他现在上去作诗一首不就稳得第一了吗?

他看着我扯动他的袖子,只问了我一句,“你是皇帝的人吗?”

我僵着原本的心急表情,慢慢松开了扯他袖管的动作。

苦恼的挠挠腮,真是皇帝不急,急死个太监。情之一字,难!难!难!要是我会作诗就好了……

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就窜出了几句话。情的诗作?我好像也会!这么一想我忽然有些欣喜,原本窜入|奇|脑中的几句话形象|书|更深起来,我忍不住哈哈一笑,在郭桓怪异的探视中奔向了空处的书桌。也学着那些才女一般提笔,秀气地蘸了蘸墨,开始往书桌宣纸上涂鸦。不能称为书写,只能说成涂鸦,只因我的字迹实在太丑。

只不过字虽然丑了一些,但字字都算清晰,能认出是个什么模样。划上最好一笔,我满意地瞧瞧我的大作,快速吹了吹未干墨迹,将这一纸小心翼翼地交到了那老者的手上。

老者看着我的字迹,有些惊诧地看着我。那面上的意思似乎是在说这届的才女中竟然会有这么丑的字。呃……应该不是这样,一定是我看错了。我冲他扬了一个和善的笑,退了下去。

我刚走回原处,郭桓就以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我,“你竟然也会作诗?”这口气比面上的表情更为不相信我的才华。

而宿凌昂虽没有郭桓表现得明显,却也是一脸的不相信我竟然会提笔作诗。我自鸣得意的一笑,不去理会他俩。

半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过了。时间一到就算是诗会的暂时休场了,台下的才子佳人们依然在结合者刚才的五字命题吟诗颂词,而台上的几人则抱着一大堆诗作品头论足,好不忙乎。直到又过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台上的上又纷纷回到各自的座位,而那山羊胡老者则捧了一叠诗作再次站到台前。

“咳咳,今次上京诗会五字命题皆已圆满,下面老朽就将诗会的几位资深评判选出的作品一同念与大家听听,每念一首请作这诗的才子或才女到台上来,准备下一轮的七步成诗争霸赛。”老者这么说着抚了抚山羊胡便开始念道。

按照五字命题的顺序,他先念的便是“水”字诗作,而后是“女”字,最后才轮到了“情”字篇,我一路听他念诵着,心中却也一直忐忑着会不会有我?

“下面是最后一首诗作。咳咳,虽然本作字迹略微蚕头燕尾了一些,但却是难得佳作。”老者将纸张略扬了一扬,开口朗声念道:“人间总恨离别泪,千里孤云喜相随。怕问君心何处是,多情无语寄阿谁?”

最后一字音完,四周才子佳人莫不一脸恍然,一脸惊叹。瞧着他们开始低低私语,我忍不住得意左右摇晃,是我写的那首,我写的那首。忽地身边有些冷意冒出,我循着冷意往旁一瞧,只见宿凌昂正用着能冻死人的眼神瞪着我。

【好了,坦承错误!这首诗,咳咳……估计大部分人都知道是谁的。呛着了,遁……最后,依然在求收藏!】

正文 第六十章 朋友

叫宿凌昂一瞪,我原先还有的那些些得意劲全部被猛然一巴掌拍的烟消云散了。好吧!我承认,这诗作不是我的。只是昨天让周妃、柳妃一说后,我前思后想着我也该去恶补一下诗作功课。临阵磨枪,不快也亮啊!所以昨日我就趁着宿凌昂不在府内溜进了他的书房。

我对天发誓,我并没有乱翻乱动他书房内的任何东西。只是正巧、刚好就在他书桌上发现了这一首诗作的。四句话语简单,我字字都懂得,虽然没有多能领会他诗中的用意,但是念罢后还是能直觉猜出这是一首关于情的诗作。现在写出只不过是好玩,并且想帮他一把而已。

但是眼下宿凌昂已经发现了这首诗是他的了。瞧他的脸色,那是真正的黑了下来。我不禁才开始担心我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台上的人迟迟不见有人上去,已经开始往台下叫唤了。我眼巴巴地看着宿凌昂,怎么也不敢挪动脚下的步子。当台上的人再次开始念出这诗时,宿凌昂竟是一转身就往人外挤去。

“王爷怎么了?”郭桓看着他的动作有些莫名地问我。

“我惹祸了。”这么回答着郭桓的时候,宿凌昂的已挤出了老远。心中虽然千万个不明白我擅自用了他一首诗他何须这么生气,但脚下不敢停留,忙也跟着挤出去。

他的身影明明比我高大不少,但挤出去的速度却快了我许多,任我再怎么利用自己的娇小体态的优势就是无法追上他。待好不容易挤出人堆,他早已经走远到我追不上的距离。我跺跺脚,虽然太远但依然要追。

刚要抬动脚步的时候,眼角余光却忽然瞥到了一抹有些熟悉的身影。我努力地往一处望去,随后就看到了那一袭的粗布麻衫以及那张该用很是熟悉来形容的脸——吕秋荷。

她正昂头努力探看着诗会高台处,只奈何前头大多是男子,各个都高过她半个头,她也就望的十分吃力。

我看了看她四周,没有其他人。她是一个人来的?上京诗会,她只身一人来做什么?参加诗会?但没有见她上去作过任何诗作。那是来见宿凌昂?很有这个可能,毕竟过去几年诗会上都以宿凌昂的风头最盛。

光靠猜测并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我考虑着要不要直接走过去到她面前。还有那黑风寨的事,郭桓都没有提到他们,宿凌昂最后也没有真正告诉我这几人的事。再见她,我的好奇更盛。去问?还是不问?

“在发什么呆?王爷都不见影了。”郭桓的声音砰然将我的想法全都打散。

我快速地转身望着他,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我不知道。”

他挑眉疑问,“不知道什么?”

我抿嘴再偷望一眼吕秋荷,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王爷跑哪去了。”

“算了,我送你回王府去吧!”他比了比手势,让我往一旁走。

我不敢有什么异议,随着郭桓一同去他马车停靠的地方。坐上马车后,他就示意车夫去往陵王府,坐在车内我忍不住问他,“郭大人,上回去黑风寨剿匪时,你有没有抓吕秋荷他们?”

郭桓听了我的问题,撇头望了望马车顶棚,扬开了扇子又自作风流地扇了几回。“齐妃娘娘怎么对这事这么感兴趣?”

我知道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爱欺负我这种的笨人。所以我也不再藏着话,直接就将知道的都同他说:“那天陵王带我去青云山脚下祭拜他父母,然后我们就遇上了山贼了。陵王那么好身手,他却甘心被山贼虏。我本来就很奇怪他为什么会那么做,但后来我们在寨里头见着吕秋荷了。他对吕秋荷说‘你来了’的时候我就在想他是不是早知道了吕秋荷藏身在黑风寨里头。你都不知道那天他见了吕秋荷以后都顾不得管我了。我差些就死在那寨里头了,要不是吕校尉……”

老事重提,心里竟然还清晰地保留着那天的所有感受。都不知道我算是太小家子气,还是真的因为被吓着了所有记忆太过深刻。

“可是后来你不但好好的,王爷也将你带了回来不是?”郭桓笑着接下了我的话尾。

“是!”虽然后来是带着我回来了,可是再后来他对我说的话,我却一句没落的全记在脑子里呢!“算了,不同你说了。你是他的人,当然一心向着他了。我本想同你也算是相识一场,拿你当做朋友看待的。”

“朋友?”郭桓惊奇,“你将我当做朋友?”

瞧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听了一个大笑话,我不免有些气怒,忙大声回他,“才没有!”随后想想又觉得忿忿,忙又补上一句:“我哪敢这么不自量力拿你当朋友?你是大人,我只是一个小民!”

盯了我半晌,他忽然笑了开来。“呵呵……”笑声越到最后越是大声。

该不会是忽然疯了吧?我往一边挪了挪。不对,还是往车门边挪的好,万一真疯了,我也可以快点逃跑。这么想着,我忙又往车门边挪动。

“不用躲那么远,郭某人只是太过意外了而已。”小扇还在那扇啊扇,说什么意外,完全无法与实际联系起来。“齐妃娘娘生性单纯,为人干净,心灵纯透,能让齐妃娘娘赞作朋友,郭某人心中真是受宠若惊。”

“不要贫嘴!”这种话听多了,我再傻也不会信了。

“呵呵……”他又笑,“若你愿意将我当做朋友,我自然也是愿意将你看作朋友的。”

我吃了一惊,“真的?”

小扇又扇了几回。“自然。”

“那朋友要以诚相待,你就该老实告诉我那事了。”这回我的脑子可转的不慢了吧?

“你……”郭桓收扇指着我嘿笑了几声,“说你单纯的时候,还偏的就聪明起来了。”话虽这么说,但他脸上则全是赞许的色彩。

看他这么说,我想十分中有八分的把握他会告诉我了,忙不迭就追问他:“那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扇子刚合又开,他一副遥望的模样,开口道:“那……”

“爷,陵王府到了。”就像每出戏的高潮都会有什么人因事物来打扰一样,我好不容易提了十万分注意力来听郭桓说话,马车外的车夫却忽然煞风景的给来了这么一句。

郭桓顺势停了口,比了比车外,一脸的世事难料,太无奈。“齐妃娘娘,请吧!”

“多谢郭大人相送。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虽然心有不甘,但我还是按照他的手势跨出了马车。看着王府严实的大门,我暗叹了一口气,等下要怎么同宿凌昂说话?

“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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