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武王说的没错。
她的确没做到不和莫狄见面,不爱着莫狄。她无法办到。当她看着莫狄哀求自己照顾那个女人的眼神时,她实在无法拒绝。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莫狄失望,她无法做到不在乎。
临武王看着璃萱忧郁的神情,心知她正在想着莫狄,飞快地飞到璃萱身边,临武王霸道地捏着璃萱尖小的下巴,威胁地开口:“莫璃萱,别忘了,你的姓氏是我给的。要不然,你只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
☆、第一百三十亲 我诅咒你
皇上,摆驾成亲;第一百三十亲 我诅咒你
捏着璃萱的大掌狠狠地使劲,即使发现璃萱眼眶见见浮出晶莹的泪光,临武王的大掌还是依旧没松懈下来,反倒越捏越使劲。爱耨朾碣
着发的使还。望着眼前恨自己入骨的男人,璃萱即使感到疼痛,可嘴角还是不由地浮起一抹倔强的邪笑,望着临武王的眼神充满着鄙视。任由男人紧紧地捏着自己的下巴,璃萱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般缓缓地开口:“是啊,你给了我姓氏,把我从孤儿的名列中救出,可你却给不了自己想要的。莫匀,家破人亡,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璃萱望着眼前熟悉却更加陌生的男人,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当年初见临武王的画面。
当时她还只是个在街头讨乞、无爹无娘的孤儿。直到善良的莫狄出现,将自己救出苦海。可尽管如此,她却还只是个没有姓氏的孤儿。可是自从莫匀强逼着她嫁给他后,她才终于有了姓氏。
而她之所以不愿意告诉海珞吟等人自己真实的姓氏,那是因为‘莫’姓只属于安如国皇室的,其他国家压根没有。就像是应天瑾的姓氏一般,只属于皇室贵族。若是她将自己的姓氏说出,那么海珞吟等人就会知晓她的真实身份——临武王王妃。
“家?”莫匀听着璃萱的讽刺,眉头蓦地轻轻一挑,调高了声地问着,“莫璃萱,我还有家么?自从你出现,我的家早就被你毁得粉碎。还有,你凭什么批评我?你不也是一样么?别忘了,你之所以会无父无母,那是因为你命中带衰,克死了亲爹亲娘还有家族。”
莫匀一脸从容地看着眼前一脸愤怒的璃萱,脸上讽刺的笑意难以忽视。双手狠狠地从璃萱下巴扯开,莫匀双眼直视着下巴泛红的璃萱,嘴角的笑意仿佛在嘲讽着她。
‘啪!’
猛地一声掌掴声在宁静的树林中响起,璃萱气红着双眼,凶恶地瞪着眼前将自己最不愿揭开的伤疤狠狠地说出的临武王,脸上的神情除了恨意之外别无其他。
注视着眼前脸上印上明显的掌印的男人,璃萱心中猛地传来一阵恐慌,可却依旧故作坚强。
寒风狠狠地刮,吹乱了璃萱披散于肩的长发,也吹走了临武王和璃萱之间最后一点宽容。
站在寒风中,被璃萱的耳光打得侧着头的临武王双眼直视着雪净的地上,眼神中透着怒火,蹙着眉头,青筋曝露。
缓缓地将布着粗茧的大掌放在被打红的左脸上,临武王缓缓地转过头,嘴角含着嗜血的魅笑,宛如撒旦般缓缓地吐出一句话:“莫璃萱,翅膀硬了,就以为不是本王的女人了?你居然敢打本王,活腻了吧?”
临武王威胁的话语在耳边响起,璃萱听后,蓦地无止尽地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笑着笑着,璃萱脸上的笑意缓缓地染上苦涩,一脸嘲讽地与临武王对视,脸上满是对临武王的鄙夷,“翅膀?呵,和你在一起,我连尊严都没有,何来翅膀?莫匀,你别把自己看得太好了。”
和临武王相处,她就像只折翼的天使,也像只关在鸟笼里的鸟儿。永远看得见光亮的明天,却永远走不到明天。即使伸手,碰到的也是令人绝望的寒冷,永不会是那给人希望的未来。而她的尊严,更是被临武王彻底撕得粉碎。
璃萱敛下脸上的苦笑,猛地转过身,微抬起一边手,用手掌心装着从天而降的雪花,看着雪花在手中囚 禁,璃萱仿佛看见过去的自己一般,眼神中笼罩着一抹落寞。
将手中的雪扔在地上,璃萱用余光看着身后一脸愤怒的男人,随时做好了飞走的准备,扯开嘴,狠狠地说道:“莫匀,像你这样的人,永远得不到幸福。即使你得到了权势,得到了皇位,你也永远得不到爱。我诅咒你,永远孤独终老。”
临武王为了得到权势而不惜杀死自己的亲生父皇和亲生皇兄,这样的他怎能得到幸福?为了他一个人的理想抱负,牺牲了无数的无辜性命。像他这样自私的人,她恨不得他立即消失在人间,别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语音刚落,璃萱趁着临武王还未回过神时猛地使上气,拂一拂袖,蓦地飞上青天,用着不俗的轻功直接离开了临武王的视线。
望着不愿意和自己相处多一点时间的璃萱远走,临武王却也不追上去,而是站在原地,望着毫无一丝眷恋就转身离去的璃萱,眼中在不知不觉中涌上无法言喻的落寞。
伸手将系在腰际的令牌取下,临武王看着手中刻着‘璃萱’的令牌,苦涩地滚动干涩的喉结,拇指轻轻地摩擦着令牌上的字,看着令牌,低声地问道:“本王只想让你得到全世界,为何你就是不愿意接受本王的心?璃萱,你还要爱着他多久,才愿意看看本王?”
低声的话语夹杂着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哀伤在树林间响起,临武王看着令牌的哀伤双眼中蓦地燃起一股斗志,瞬间化成一道嗜血的光芒。将令牌收好,临武王深吸了一口气,将心情收拾好后,猛地从地上一跃,瞬间消失于树林间。
与此同时,回到钦和殿的海珞吟和应天瑾却十分尴尬地坐在床上,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
偷偷地瞄向一旁难得害羞的应天瑾,海珞吟咬着唇,看着居然有些可爱的男人,一张小脸红得像抹晚霞。
感觉到海珞吟似有若无的目光,应天瑾侧对着海珞吟,一张俊脸简直羞到不知该如何是好。1c49q。
自刚刚两人羡煞旁人地飞回钦和殿后,回到熟悉空间的两人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以至于气氛蓦地宁静下来,导致两人都羞得头顶冒烟。
实在受不了这种明明爱人在身边却不能沟通的气氛,海珞吟伸出小指,轻轻地戳了戳应天瑾壮硕的后背,瞧见他转身后询问的目光后,这才别扭地开口:“你刚刚说要跟我说清楚关于李冰的事情,现在没人了,可以说了吧?”
“这件事不急。”应天瑾宠溺地看着心急的海珞吟,眼神中蓦地露出大野狼的眼神,对着吓傻的海珞吟温柔地说着,“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17652232
语音刚落,应天瑾便突然伸出双手抵在海珞吟的肩膀上,脸上露出一抹狡猾的笑意,动作不急不缓却能叫人心跳加速地凑近海珞吟的嘴唇,双眼还勾人地缓缓闭上。
眼见着嘴唇就要抵在海珞吟甜美的双唇上,应天瑾却突然睁开眼,恶狠狠地盯着吓得不知所措的海珞吟,低声地威胁问道:“你说你害死了自己爱的人,那是什么意思?除了我,你还爱过谁?没说清楚,你就别想知道李冰的事情。”
应天瑾凶狠的眼神直视着海珞吟,眼神中透出的酸味差点让海珞吟酸死在他那深不见底的醋坛里。
望着自从两人向彼此告白后就不再使用‘朕’的应天瑾,海珞吟脸上蓦地露出一抹惊慌的神情,不知所措地舔了舔干燥的双唇,讪讪地笑道:“呵呵,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该不是,你听到我和璃萱姐姐的对话了吧?你听到多少?”
脑袋还不算愚笨至极的海珞吟聪明地想到了应天瑾为何知道这件事的原因,一脸讪讪地问着应天瑾,脸上还挂着尴尬的干笑。
“不多。”应天瑾双手紧紧地贴在海珞吟瘦小的臂膀上,俊脸露出毫无善意的笑容,“就从开始听到结尾。怎么了,难道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哦,我想起来了。该不是那句‘我和他不可能’,我不能听吧?”
应天瑾笑意中藏着危险地看着眼前一脸尴尬的海珞吟,心中对于‘我和他不可能’这句话仍是十分吃味。
海珞吟诧异地看着眼前故作淡定的男人,一张小嘴张得无比之大,双眼瞪得滚大滚大的,大声地吼出声,“全都听见了,这还叫不多?应天瑾,你居然敢偷听我和璃萱姐姐说话,还有比你更卑鄙的人么?你……我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伪君子?”
海珞吟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一脸从容的应天瑾,脸上满是对应天瑾的控诉。
天啊,她完全没想过,会有人站在外头偷听她和璃萱的对话。怪不得当时璃萱转身后突然顿住,还要自己想清楚!原来这一切的一切,被瞒在鼓里的居然是她自己!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提高八倍音量的嗓音,无奈地掏了掏耳里被震出的耳屎,一副满不在乎其实十分在乎地开口呛道:“你自己也觉得说了很多?也对,你那句‘我和他不可能’就说了不下两遍了。我才不卑鄙。卑鄙的另有其人。爱妃,你还没告诉我,你爱过的人是谁,岂不是更卑鄙?我们是夫妻,你却从不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情,你才是伪君子吧?”
“我……”海珞吟听着应天瑾的话,原本想反驳,可一想想自己真是像应天瑾所说的一样,一张小嘴讪讪地动着,却只能吐出一个‘我’。
(亲们,咱们今天吃点清蒸的肉肉如何?)
(忧忧今日手疼,而且刚刚去探望刚出院的友人,所以更迟了。还有三千,稍后送上。)
☆、第一百三十一亲 免死金牌和一个吻
皇上,摆驾成亲;第一百三十一亲 免死金牌和一个吻
应天瑾冷漠地看着眼前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海珞吟,一张俊脸渐渐地变黑,接着就是一阵青一阵紫的,多样化极了。爱耨朾碣
海珞吟打量着眼前情绪越发不稳定的男人,却始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灵机一动,海珞吟伸出小手,撒娇般地挽起应天瑾粗壮的手臂,一边摇晃一边娇嗔地提议:“亲爱的,今天天气不错,咱们出去外头把酒言欢,庆祝我俩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咋样?”
海珞吟睁着一双星星眼,眨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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