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在她的背上,柔滑的肌肤令人流连忘返,也勾起一波又一波的欲
“阿紫,我们有多久没……”他抵着她的脑袋温柔的望着她
流觞紫还真的去数日子,当她看到左丘玉明脸上戏谑的笑容的时候,知道自己又上当了
“你真的很坏!”她伸手使劲的捶在他的胸前,那里简直比石板都还硬,打的她手都痛了
左丘玉明抱着她,愉快的笑道:“数不清楚没关系,以后每天都做就是了”
“谁跟你每天都……”她咬牙切齿
他低头闻着她身上的气息,道:“嗯,现在气味好多了不过我还是帮你先洗洗吧”
说着,他紧紧抱着流觞紫,两人肌肤相贴,大手从她的肩头,一直往下,抚过纤腰,一直滑到她挺起的美臀上,用力的揉了揉
“啊……”她轻吟一声,那声音是那么动人,引得他浑身发热
她难耐的用胸口抵着他的,轻轻的摩擦,那种感觉让她掉进了云雾里一般
隐隐的,她已经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
“阿紫……”他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我很想你……”他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腿间,轻揉慢捻
“想我什么……”她睁着迷蒙的眼问
“想你的好,你的坏,你的一切一切……”看着那如雾般的美眸,他深深的吻了下去,这一吻,实在甜蜜,几乎舍不得放口
她沉醉在他的吻里,他的手已经在不知觉中攀上了她胸前的高峰
陡然间,她只觉得一阵挤压,他已经和她合为了一体
她盘起了双腿,紧紧的绕住了他的腰
他将她压在池壁上,一下又一下,一次快过一次,猛烈的冲击着……
一时间,浴池的水仿佛沸腾一般……
Ji情过后,他将一件薄衫把她裹起,抱着她一起出了浴池,没有任何人看见,直接飞向了一个华丽的房间,那里是他的寝宫
床帘落下,此时同外面隔绝,没有任何人的打扰,是属于他们的密闭空间
他们轻怜密爱,肆意欢愉
流觞紫咬着他的鼻子说:“要是我要做皇呢?”
他一愣,天淆皇朝这么多年还没听过女子做皇的?这个论题的确稀奇
流觞紫不高兴了,“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理他
“阿紫……”他从后面抱着她,一只手在她胸前捣乱,“生气了?”
他将她翻过身来,把玩着她红色的头发,柔情的道:“你若为皇,我为后,行了吧?”
流觞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仔细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脸,道:“嗯,吾家皇后姿色的确不错”
“小丫头!”左丘玉明佯怒,立即将她扑倒在身下,狠狠的“惩罚”了一番
当黎明到来的时候,外面的侍者已经数次喊“王上,该起了”
可惜,帐内的人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起来了”流觞紫拍着左丘玉明的胸口说
他长吁了一口气,仰面躺着说:“昨晚太累了,哪里起得来”
流觞紫哼了一声:“都是你自己太那个……,误了事可别怪我……”
“怎么会怪你?”他一个翻身,就将女子揽进了怀里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顿时一股热流又涌向了某处
“阿紫……”
“什么?”她感觉他说话的异样,抬头看他,那眼中是掩不住的欲
“你又……”
她话没说完,迅速的被某人扑倒,狠狠的要了一回
到他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都快中午了
流觞紫这次也累的够呛,推着左丘玉明说:“你起吧,你走了我才能好好睡一觉”
“阿紫?”
“什么?”她诧异的看向他,只见他握着自己的头发细细端详,“你的头发变颜色了”
“嗯?”流觞紫也看向自己的头发,原来是很红的那种,现在好像黑了很多,黑红夹杂的那种
“唔,怎么会这样?”她自己也不明白
“阿紫,”左丘玉明突然想到,“你是在吃了幽冥血莲之后才变成红头发的对吧?”
“没错啊”她不明所以的说
“我明白了!”他顿时大喜,“幽冥血莲至阴至邪,而我练习的纯阳神功至刚至阳,一旦拥有两种神功的人交he之后,就有融和的作用也就是说,你体内阴邪的能量少了很多了”
“是吗?”流觞紫疑惑的说,“那你的头发变红怎么办?”
左丘玉明哑然失笑,道:“你太小瞧我的纯阳神功了,我练习了十八年,早已炉火纯青,倘若真有阴毒进入,只要稍加练习,自会驱除”
他开心的抱着流觞紫,笑道:“我就是要找回从前的阿紫啊”
流觞紫不满意的说:“哼,我现在不好吗?什么叫从前的阿紫?”
左丘玉明紧紧抱着她,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好极好极!再好也不过!不过,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再努力些,你说是吗?”说罢对她折睛
“什么?”意识到他的目的,她立即使出小脚去蹬他,“不要,走开啦你!”
外面的侍从汗涔涔的看着窗外的太阳,由东升起,由西落下,那帷帐竟始终都没开过
只是那帐内传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他还是每次都竖着耳朵从头听到尾,此所谓,听壁角是也 说360
你这么卑鄙
第二天,南州得到消息,左丘玉明同流觞紫合兵一处,再加上中丘的财力,简直是得到了大半个天淆皇朝的江山
“哗啦啦……”桌面上的玉器落地,拓拔天宁好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
“王上,客人到了”侍从来报
拓拔天宁抬起了头,他眼睛射出一道精光
“请进来”
人进来了,那两人却穿着深衣,戴着帽子,看不清涅
“来了,请坐”拓拔天宁道,他微微一笑:“一路过来可顺利?”
“还好”一人回答,声音低沉
“无需遮掩,这里都是自己人”
那两人果然摘下了帽子,竟是太史明成父子两人
太史明成面色凝重,道:“你可得到消息了?”
“是”
“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必须赶紧想法应对才好”
拓拔天宁道:“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太史明成急问
“商丘财钥!”
太史斯图冷冷一笑:“哼,你说的倒是轻松杜亦宣投奔了左丘玉明,他可没有那么傻,会将钥匙双手奉上!”
拓拔天宁笑答:“我手里有一样东西,他不得不双手送上”
太史明成看着拓拔天宁似乎十分有把握,问:“是何物?”
“不是物,是人!”他拍手,立即有两个黑衣人带着一个绝色的女子上来,那女子正是绿梧
“这个女人?”太史疑惑了,杜亦宣女人何其多,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吗?
拓拔得意一笑:“她怀的是杜家唯一的血脉,经过神医诊断,是一个男孩!”
太史心头一震,大喜,捋了捋胡须,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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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梧——”这一天,杜亦宣从梦中惊醒,他梦见她了,梦见她满脸的血迹一连数日,他都在噩梦中渡过,自从她离开后,他几乎神不守舍
“咚!”一声,一样东西扔到了他的跟前,他伸手捡了起来,那是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如果你要绿梧和她腹中的孩子,拿着财钥一个人到江城东山顶,不要搞鬼,否则杀无赦
五指,狠狠握紧,他心中明白,这纸条是谁发出来的
天还没亮,一匹快马从杜家飞驰而出
在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一个绝美的男子立在了东山顶上,举首眺望
远远的,一袭黑衣渐渐的近了
“哈哈……”黑衣人拍着掌心,笑道:“杜公子,你果然守信”
“绿梧在哪里?”杜亦宣急道
黑衣人招招手,立即有两个大汉架着绿梧走了过来,她虚弱的望着他,脸色苍白
“绿梧……”他的心头一颤,心疼的无以复加她没有死,太好了,他没有死……
“拓拔天宁,我没想到你这么卑鄙!”杜亦宣怒道
“卑鄙?”拓拔天宁眯眼看着他,“成王败寇,是天下之不二法则!你凭什么说我卑鄙?将心爱的女子抛弃,你也有资格说我吗?倘若不是我,她同她肚子里的孩子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杜亦宣的心猛的一颤:“绿梧,对不起……”他后悔极了,如今,对她的愧疚无以复加
“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说没有孩子?”
泪水缓缓流下,绿梧泣道:“从未有人待我如公子一般,我不能害公子如果我说怀了孩子,公子肯定会被人威胁就范,绿梧不愿意……”
心中波涛涌动,他感动极了,他知道,这个女子如今是真心对他的,这就足够了
“绿梧,你要信我,我一定会救你,一定!”
“废话少说,财钥!”
杜亦宣缓缓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小型的锦绣方盒,递了过去
拓拔天宁大喜,接过盒子,打开来,里面竟然是一个黑色的石头
他疑惑了,望着杜亦宣:“什么意思?这就是财钥?告诉我,怎么用!”
杜亦宣又拿出一幅地图丢给他,道:“这的确就是财钥,但是宝藏埋藏在极深的地方,机关重重,那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用的一批财物,所以,我从未去过宝库♀里是地图,你可以自己去找,宝库的大门上有凹槽,只要把这枚钥匙放进去,大门就会打开”
拓拔天宁微扬唇角,笑道:“你看起来不像撒谎杜公子果然重情重义”
他微微点头,两个黑衣人就把绿梧放了
绿梧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杜亦宣,哭泣道:“公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杜亦宣紧紧抱住了她,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比起那些所谓的宝藏,这才是他心中真正的宝藏
“绿梧,乖,我们回家去……”
他心疼的摸着她的头发,抹过她脸上的灰尘,过了这些天没见,她苍白了许多,瘦了许多,她还怀着孩子呢,怎么能受这种苦楚
“摸摸这里,”绿梧哭着说,“这是咱们的孩子,大夫说,是儿子”
“嗯”他的鼻端一阵酸楚,他伸手摸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仿佛感觉到那里有一个小生命在蠕动,心里仿佛有热火在燃烧
拓拔天宁端视着手里的地图,这宝藏在东廷和商丘之间,看来他得亲自去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