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的爽歪歪里,你现在就在我的眼前,我怎么能不激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多美,多美的境界。你,你怎么不早说你是苏轼?”
想当初王菲唱的那首《但愿人长久》不就是用这首词,她在二十一世纪为了这首歌,痴狂过好一阵子,每次唱的时候,心中都会生出恋爱的美感,她当时还想来着,苏东坡不愧是个才子,太了不起了,都想把丫天天揣在侧收聚拢文胸里。
虽然眼前的苏轼和她想象中的差了一大截,但毕竟这个是原版,是真人,她热血沸腾,看着苏轼的眼神也变成眼见到刘德华一样,虔诚,膜拜。
苏轼心情愉悦起来,又想想不对,疑问到,“《水调歌头》是什么?一首诗词的名字?在下,没听说呀?难道是有人冒着在下的名字,做出的?”
月儿傻愣,没有,不是他做的?不可能,不是苏轼还能是谁?难道语文课本阴我?不会,那也就只有一种可能,她现在遇见的苏轼还没有做出这首词,对,应该是这样。
她放开苏轼的手坐好。
苏轼有些失望,小心翼翼的问道,“莫非东坡做不出这首词,柳姑娘就不喜欢东坡?”
月儿略显尴尬,将苏轼瞟了一眼,不自在的说道,“没事,没事,你会做出来的,一定会的。”
小受的脸早已成了阴转多云,瞪着眼睛威胁苏轼,苏轼不畏惧,今日他就要英勇就义。
苏轼清清嗓子,将小受一指,“可,你就不崇拜他?他可是,可是叫,赵,赵受益。”他后面的话小的几乎听不到?
月儿将苏轼肩膀一拍,又将小受看了一眼,面上浮出一丝微笑,“叫赵受益怎么了?不就是和皇帝老子一个姓么?有什么了不起?难道他是赵祯的哥哥弟弟王爷亲王什么的?”
苏轼张大了嘴,这女子竟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汉人?
他欲要解释,小受对他摇了摇头。
从知道小轼就是苏轼之后,月儿对他的厌恶感大大减低。
苏轼想起月儿说过崇拜他,喜欢我他,他心中泛出欢喜,有些得意的向人家靠近一些,小声问道,“不知柳姑娘是否许过人家,有没有心上人?”
然后向着人家挑挑眉毛,好像在说,‘说呀,快说我是你的心上人呀,快说呀!’
“你问这个干什么?”
苏轼显得不好意思,“柳姑娘,你刚刚不是说,说喜欢我的?我想了一下,虽然你为人粗鲁,不守妇道,好吃懒做,不思上进。但是,但是,你的心还是蛮好的。”
“所以呢?”月儿咧着嘴,有些鄙夷。
小受双手抱于胸前,面色已经发黑,瞪着苏轼,看我回去不灭你九九八十一族。
苏轼当做没看见,轻咳一声,“所以,我可以不计前嫌,将你,将你,纳为妾氏,只要你以后恪守妇道,学习三从四德,以夫为天,我,我还是可以接受你的。”
月儿身子向后靠,缓慢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十分惋惜的说道,“虽然我喜欢你,但,还是,算了吧!”
我只是喜欢你的诗词,不是喜欢你的人!你搞错了!要照你这么说,我喜欢的诗词歌曲多了,难道我都要统统嫁一遍?
再说了,你还是个伪娘,一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苏轼急忙问道,“为什么?”
月儿轻叹,“我本想这一辈子定要尝边天下美男,做个逍遥快活的yin娃dang妇。
我的这种目的与你恰恰相反?你有你的打算,我也有我的想法。
看来你我二人今生是无缘了,就此打住,不要再发展下去的好,免得因产生了感情,最终却又闹的不欢而散,而令彼此内心受到伤害。哎~!”
苏轼将月儿的话在脑中转了两便,不可置信,“可你说喜欢我的,你就不能为了我改变吗?你以前的过错我可以不计较,只要你以后,以后···”
月儿将他话打断,反问道,“你难道不喜欢我?你为何不能包容我?就让我出去寻找美男,等玩累了再回来找你呀?”
苏轼气急,脸色通红,“岂有此理,哪有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有过那么多男人之后再回来找我,我怎么可能会要?”
“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从现在起,你我二人不要再说话了。”
“哼,不说就不说,yin妇!”他狠狠的骂出了两个字。
月儿故作伤怀的摇了摇头,口中说道,“有情原比无情苦,伤乐悲怀几个愁,郎今留情他笑痴,他年留郎知是谁!”
小受强憋住笑,对月儿点了点头,高招,高招。
之后的一路上,苏轼与月儿真的再没说过一句话,月儿乐得逍遥自在,再也不用听这只自作多情的苍蝇‘嗡嗡’,世界一片安静,美好啊!
小受与月儿有说有笑,十分的投缘,尤其月儿说道喜欢听大慈大悲咒的时候,小受就有了对佛家独到的见解,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便一起感慨起了人生。
月儿说,“独自一个人,听着两个人的歌,那么温馨而又凄凉。”
小受会说,“不经意的邂逅,不经意的别离,人生总是这样,很无奈。”
两个人的惠子知我,胶漆相投,引来另一个人的妒忌。
苏轼醋意横生,有时会借机接触月儿,人家都会对他抬起一根手指摇一摇,咱俩可是说好的,谁也不理谁,你可别犯贱。
苏轼冷哼,扭向一边,掏出小布条将耳朵堵起来,将两个人的声音拒之耳外,可心中又十分不甘,只能一边火山一边冰雪的挣扎。
终于在踏进汴京地界的那一刻,苏轼不再挣扎,因为柳姑娘要走了。
进入城门,守城的兵将对马车里的人递出来的腰牌显得十分敬重,立刻放行。
车轮滚转,灰色的城墙立于身后,月儿跳下马车,回头问向小受,“你是王爷吗?”
小受低头微思,对着月儿点点头。
月儿挥手向两人告别,“保重,有缘再见。”
苏轼一个咕噜爬出马车,大喊道,“柳姑娘,我们还欠你十八个美男。”
小受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在大街上瞎喊些什么,人家姑娘声誉都要被你毁完了。
月儿无奈的回头,“这次我没工夫,下次你们送我三十六个,记住,要美男,精壮的。”
苏轼再喊道,“那我成吗?”他望眼欲穿,问的十分心切。
月儿摇了摇头,“你不够精壮,练个十几二十年再来找我吧!”
苏轼失望的撅起了嘴,将下唇咬了咬,仿佛知道自己挂了科,很是惋惜与伤痛。
月儿对着小受莞尔一笑,大步离开,浅黄色的衣裙潇洒飘逸,渐渐消失在车水马龙的街道尽头。
接到密报的大内侍卫早已乔装改扮,守在城内城外静静等候,但提前接到指令不能随意暴露身份,直到待那名女子远去,顷刻间数不清的小贩从岔路口涌出。
有男扮女装卖鸡蛋的,还有推着小车,车里藏着带刀护卫的,更还有老鼠药和胭脂香粉一起叫卖的,这些人都在为着一个目的,暗中将马车护送前行。
苏轼将小受的臂膀抱住,眼圈泛了红,说道,“皇上,柳姑娘走了,微臣的心里怎么好像缺了一块,有些难受。”
“缺一块?你在路上不是还指着朕叫板么?放心,朕不会让你心中缺一块,会让你浑身上下缺很多块。”
苏轼脸色惨白,“皇上,您怎么认真了?”
“你叫板的时候不是也很认真?”
“可微臣不是还在路上救驾了么?怎么皇上都不记得?”
“那是你应该做的,更何况你的救驾也没起到多少多用!”
“哎~”苏轼大大叹息,身份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宫城外,暗红色的高墙威严挺立,坚不可摧,金黄色的烁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墙头上的一个个石狮子犹如恪尽职守的侍卫,岿然笔立,边角插着数把黄底红边的宋军大旗,飘逸气势。
宫门口的守卫设了好几道关卡,威武森严,兢兢业业,没有腰牌或指令的人都被挡在门外,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月儿站在高墙外发愁,我该怎么进去?难道就凭我说来找皇帝,他们就会放我进去?那岂不是人人都能见到皇帝老子?
可要是硬闯,就算我武功再好,那么多的皇宫侍卫和御林军,统统将我把围起来,也能将我扎成刺猬!
看来还得冒一回险,晚上潜进去,见到赵祯将包袱往他面前一丢,就说,“左旋翼给你的,从此以后他不欠你的人情了。”。
嗯,就这么办!
有了打算,月儿便不再着急,找了一间成衣铺,买了身粉蓝色的衣裙,找间客栈洗了个热水澡,稍作休息。
天色渐晚,小商小贩收了摊位关了铺子,街上越来越安静,直到再没有一个行人。
“嘭,嘭,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的敲了两遍,月儿吹熄房内的灯火,蒙了白色的面纱,背起包袱拿上宝剑,顺着窗户随风而去,飞掠在一各个屋顶。
月色中一个浅色的身影,犹如一朵随风的花朵,潇洒飘逸。
万籁俱寂的深夜,人人都已进入梦乡,没人知道自己家的屋顶上飞奔过一位赶时间的姑娘。
想到即将完成任务,月儿心中有些激动,娘,等我事情一办完就去找你。
与此同时,几个如鬼魅般的影子从一个小巷窜出,打头的人探了探街上的情况,确定没人,便拖着个小东西从街角拐过。
那小东西还在挣扎,发出‘嗯嗯~’的声音,几个人影嫌烦,将小东西头顶一砸,小东西立刻不再吱应,晕了过去。
人影将小东西重新包好,向着幽暗的小巷窜去,然而由于动作过于急躁,一不小心将小东西身上的小物件蹭掉在地上。
待到几人走远,月儿从隐匿处跳下屋顶,走到小巷口向着人影消失的方向看了看,那几个人是掠走了一个孩子吗?
捡起地下的小物件,借着月光看到,金红色的结上有一块小木牌,一面刻着‘长生’,一面刻着‘沈林’。
是林儿!
月儿立刻向着人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黑夜之中一颗被揪住的心已经忘却自己的目的,因为眼前有她认为更值得的事。
林儿,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