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
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会在乎
···
一曲剑舞即将结束,月儿开始收尾动作,思索着一会儿怎样逃避这个男人,却不知一个无声的透明碎物击向她的腰部。
‘啊~’月儿中了招,釀呛倒地,利剑掉落。
众人还在看的出神,突然被柳护卫狼狈的跌落,惊得倒吸一口气,她怎么这般不小心,好好地一出剑舞,演砸了!
赵祯双目露出复杂,心中已到了取舍的关键时刻。
月儿被击中的是穴位,皱了眉爬起,刚刚站起,腰身却猛然一抽,她弯下了腰,面容痛楚。
太子愤然,“柳姑娘,本太子乃是好意让你舞剑抵错,可你故意出丑,莫不是不将本太子放在眼里?”
“契丹太子,是朕管教无妨,来人,将柳护卫带下去。”赵祯焦慌。
“不必了,”太子大手一挥,“此女是不服本太子,定埋怨本太子命她舞剑,性子太烈。
宋皇,不如今日就让本太子将此女收服,磨磨她的性子,教教她如何做个乖巧的女人。”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太子话的意思,太子已快步走向殿中,将柳护卫打横抱起,微笑的向赵祯说道,
“宋皇,今日很感谢您为我契丹使节的盛情款待,本太子酒醉,先行一步离开,望宋皇见谅,明日一早本太子会亲自到宋皇面前赔不是。”
说完不顾众人差异的眼神,抱着柳护卫出了集英殿。
赵祯心中扎进了一根针,柳月儿今晚要···,手中酒杯掉落,酒水倾洒,万般不舍涌上心头,可,万女之一发挥她的作用,不正是他期盼的?
大宋官员们纷纷摇头垂怜,皇上,有人上你的女人,谁叫你不先将这女人封妃?现在可好,柳护卫被契丹太子磨性子磨到了床上,怕是今日之后你想将她封妃,都天理不容喽!
沈让心中翻倒了五味瓶。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白天里那样现实,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
太子抱着月儿一路走得缓慢,宫女侍卫见到纷纷行礼,避让道路。
无人的小路上,他一直抱着她,越收越紧,她不说话,随便他抱到那儿也没意见。
太子低头瞧了一眼,“好一个‘爱本是错误’,故意唱这些词,你不知道我会生气的?”
月儿没有回答,头埋更低。
他停下脚步,轻声问道,“告诉我,你究竟在干什么?”
“不关你事!”
“若是想让我将你抓回去,你可以不说!”
“你在威胁我?”
“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算不是。”
太子继续迈开步子,十分的悠然自得。
月儿瞧着不顺眼,身体猛然一沉,掉落到地上,屁股被摔疼,捂住揉揉。
他伸出大手,她不理会,他侧步抓去,碰触到她的胸口。
“啊~”她轻呼,将胸口捂住。
太子眯眼,拉月儿到树后的草丛里,将她衣领揪开,两处深深的伤口浮现在眼前。
月儿赶忙将衣襟捂住。
太子蹙起了眉头,“跟我回去。”
“我的家在大宋,何来跟你回去一说?”
太子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撤下她的衣襟,拔开瓶盖,白色粉末轻柔的涂于伤处。
药沫带来阵阵清爽,让月儿松了眉头,稍稍缓和,说道,“我有很重要的事。”
“连我都不能告诉吗?”
“对!”
“你不告诉我,我就查不出来?”太子嘴角勾起冷笑。
月儿将衣襟裹好,“也许你可以,但是你没有那么多时间。”
太子思索片刻,“我试试,即便真的查不出,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会把你带走。”
月儿不屑的轻哼,“你以为只有你可以帮我?沈让就在我身边,我随时可以找他。”
太子摇摇头,“你或许可以骗得了别人,却唯独骗不了我,因为我是这世上唯一最了解你的人。
若是你连我都不愿连累,又怎会连累他?更何况,你现在还躲着他,又怎会去找他?”
月儿脑中一怔,是呀,聪明如他,又怎么看不出这些?
但口中却固执的说道,“谁说你最了解我?我在这儿可是有朋友的,她叫丁月华,是我义兄未过门的妻子,我们俩可是同一种人,我的心思她都知道,她才是最了解我的人,你,算不上。”
“是吗?”太子阴沉的疑问。
“当然!”
他将她拦腰扛起顺着小路向使馆走去。
她挣扎,“怎么你们男人都是爱挟持女人,快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儿,我今日不陪你睡觉,你快放下来。”
他随她怎么喊。
到了使馆,宫女布上热水,太子不顾月儿的顽强抵抗,趁她不备点住穴位,将她扒了个精光撩进水中,又将她胸前用软巾护住,为她洗了个澡,涂抹了药膏,再为她穿上衣裳,然后解开穴位。
熄了灯拔了腊,之后就像在契丹那样,她睡在床上,他睡地下。
“阿里,我在这儿的时候,你都这样陪着我,好吗?”
“好”她柔柔的回答。
他放下契丹国与女真族之间日益紧张的局势,千里迢迢赶来,不就是为了见她么?他好想亲吻她,好想拥有她,他与她之间不是不爱,却有一种无形的东西阻隔在二人中间,说不清,道不明,谁也没有勇气去拨开。
次日。
每次早朝,月儿都会在垂拱殿内等赵祯的到来,然而今日,她却来晚了一步。
当赵祯看见月儿面色红润的踏入殿内时,他脸色沉了下来。
月儿恭敬的施礼,站在了赵祯身后,准备跟着一起上朝。
一行人今日走的颇为缓慢,因为赵祯迈的步子实在太小。
“柳护卫,昨日,昨日,可好?”
月儿偷偷瞄了一眼赵祯,心虚的回答,“呃,还可以!”
赵祯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那你,昨日为何,为何随他抱走?”
月儿怔住,额头紧绷,有些为难,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告诉赵祯她与契丹太子是老情人吗?当然不可以。
赵祯将她的嫩颊抚摸,“柳护卫,你受委屈了!”转身向前走去。
月儿诧异,赵祯咋是这反映,吃错了药?
宣德大殿内,大臣们向往常一样汇报着,有灾荒、有丰收、有战乱、有盛景。
苏轼不时的瞄向月儿,努努嘴,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意思,月儿视而不见。
下了早朝,午膳时间,月儿将皇上交代的东西放到御书房,然后准备去试毒。
一出门,撞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书房外过道的拐弯儿处探头探脑。
月儿没好气的将那身影瞪了一眼,该死的苏轼,扭头绕道而行。
苏轼瞧见月儿绕道,几步赶上来拉住,面含悲怒加心疼,举起手中一个小瓶儿。
“柳护卫,这个你拿着,回去用温水服下。”
月儿将小瓶儿接过来,很是好奇,“这是什么?还挺好看,莫不是装着神仙丸,大力丸?”
“不,不是,这是,这是···”苏轼欲言又止。
月儿撇撇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扔掉了。”
“这是补身的良药,契丹男子威猛无比,那方面定也十分强悍,东坡是怕,是怕柳护卫因为昨夜受辱而令身体吃不消,所以,所以才赶紧送来这个,一日是三次温水服下,柳护卫定要按时服用。”
月儿翻了白眼,“苏轼,你们看见本护卫今日面色红润,神清气爽吗?”
苏轼眼中浮出隐忍,咬着牙齿,“柳护卫,你放心,总有一天我苏东坡会帮你讨回昨日的公道,让那个契丹太子为他所做的一切而后悔!”
他攥了拳头,眼神飘忽远方,已经看到契丹太子被他踩在脚下很踹的画面,面上生出得意。
月儿扒开小瓶的木塞,将苏轼下巴捏住,整瓶药丸儿倒进去,无奈月儿捏的紧,苏轼挣脱不了。
倒完药丸儿,月儿将小瓶向后一丢,拍了拍手,“告诉你,本护卫昨夜很爽,很舒坦,很享受,不需要补,契丹太子就是最好的补药,你,可听到了!”
她冷哼,大步离开。
背后传来苏轼的喊声,“柳护卫,东坡知道你迫于他的淫威而不敢表露记恨,放心,东坡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一定会!”
月儿摇摇头,苏轼的脑子从来都没正常过!真不知道赵祯是怎会让他做官?
远处树后侧出半个威武的身影,夜,不管你最终选谁,我都会替你铺好路,让你快乐的生活。
膳桌前,宫女将要试的菜递到月儿面前,月儿像往常一样大大方方的吃进肚里。
吃完恭敬地回话,“回皇上,今日的菜,没毒,皇上大可放心享用。”
“今日柳护卫不必教皇子习武,你替朕陪着契丹太子,随时听他吩咐。”
月儿张着嘴,什么意思?昨日陪了睡,今日还得陪玩儿,陪聊,让我当三陪?
她有些不可置信,赵祯不是喜欢她的?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还是觉得她已经被别的男人占了,他嫌弃她?
可不对呀,我她识赵祯的时候就告诉过他她不是个洁女,他为何会这么在乎昨夜的事?
若他为此事以后渐渐疏远她该怎么办?她要做的事岂不是会被耽搁?
月儿泛出伤怀,眼圈泛红,“皇上,您可是埋怨月儿昨日没有反抗,您瞧得清楚,月儿昨日被人暗算,没有反抗的能力,皇上可是以后都嫌弃月儿?”
赵祯起身,靠近她,将她的手臂拉住,呼吸越渐炙热,她受宠若惊,胸口起伏,很配合的娇羞低头。
众宫女识相的退下。
赵祯抚上月儿的脸,微微弯腰,俯身,眼中射出柔情,夹杂着渴望,将鼻子贴上了她的额头。
月儿红着小脸儿踮起了脚尖,将赵祯的脖颈环住,张开了小口,赵祯探入。
两人呼吸紊乱,月儿感叹,怎么赵祯的唇也这么好吃?哎,花痴,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一阵缠绵且激情的吻。
赵祯缓缓放开,喘息不平,贴近月儿的耳畔,“这就是为什么朕让你陪他的原因。”
月儿心中一惊,从赵祯怀中挣脱,仿佛看着陌生人,他是想让她用没美人计。
原因呢?难道赵祯对契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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