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揪住的那一处貌似是司徒旭的小咪/咪,小咪/咪,小……
太小,所以欢歌恶狠狠的又使劲捏了一把!
司徒旭闷哼了一声,大手压住欢歌那捏在他胸口处的手,“圆圆,温柔点!”
欢歌:“……”
感情这厮以为她是在调/情?
欢歌放了手,顿了顿道,“别再碰我,我很疼!”
听出了欢歌语气里的淡漠,司徒旭倒真没有动手动脚。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不曾大亮,欢歌就被司徒旭从被窝里抓了起来,若不是司徒旭危险要亲自动手给欢歌穿衣,欢歌只怕还在被窝里钻着。
起这么早要做什么,不会是要拔营走人吧!
欢歌磨磨蹭蹭的穿着衣服,两手揉了揉困乏至极的眼睛,这一揉就看到了眼前一身黑色铠甲的司徒旭。
果然是要离开了,欢歌愣愣盯着穿着这么一身铠甲更加显得气场十足凌然不可侵犯的司徒旭,大脑转动的愈加缓慢:或者是要打仗了?不然司徒旭干吗要穿成这样!
“走吧!”司徒旭低头为欢歌披好披风,系好衣带,拉着欢歌的手朝外走去。
门帘被外面的叔五掀起,欢歌被司徒旭拉着朝外走着,一出帐篷,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顿时目瞪口呆。
昨晚上虽然出帐篷去看了沉屑,但因是晚上,虽然在营地里遛了一段的欢歌并不曾注意到周围的帐篷又多了无数顶。
天不曾大亮,还有些雾蒙蒙的,但这并不影响极目远眺的视线。
眼前黑压压一片全都是黑衣卫,入眼所及是黑蒙蒙一颗颗的头以及乌溜溜的眼睛。这些人密密麻麻的纵横交错,整齐的让人眼睛都有些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这么多的人,数也数不清!
欢歌哪里经过这种阵仗?
这些黑衣卫只是站在那里,就散发着逼人身心的寒气与煞气!
黑衣卫并不是父皇交予司徒旭的,而是他自己亲手创立,想到司徒旭的年龄,想到他能在不知不觉中创立这么一支精良队伍,当下欢歌倒抽了一口气。
若是父皇不将皇位传给司徒旭,是不是以他之能一样可以抢到。
若是她想着取他代之,是不是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这些黑衣卫,如兵俑一般站在暗雾中一动不动。
司徒旭向前走出一步。
随着司徒旭走出,他身侧四周火光大作一片通亮!却是叔字辈的暗卫不知何时以不同的方位站在司徒旭的身侧,并点燃了他们手中的火把,这燃烧的火把直把他们这一片照得灿亮无比。15493885
司徒旭站定,他的目光慢慢扫过黑压压的众人。
那目光犀然郑重,这黑衣卫的士气本已够沉重够让人压迫,可司徒旭的目光不仅没有被这些黑衣卫的气势压下去,反而给人一种凌驾于众生之上的威气。
这种威气,就好似是,高高在上的神祗,众生在他面前只如蝼蚁。
然后,司徒旭缓缓地抬起手来。
随着他这手势一作,那无边无际的黑衣卫,齐齐将手中的剑朝地上一抵,齐刷刷地单膝跪下,低下头向他无声地一礼!
欢歌从来想都没有想到过,会有这么多的人,这样的一股子势气,会低头,朝自己行礼!
这些人低头。
他们的煞气与戾气在这一瞬收于无形。
是一种发自心中的臣服!
这一刻,站在司徒旭身侧的欢歌,与司徒旭一样俯视这遍地苍生的欢歌,陡然间涌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直令得欢歌的心,砰砰砰地急剧跳动起来,不知不觉中掌心上汗水直渗。
黑暗的大地,无边无际的黑衣黑甲还有一双双乌溜溜的眼睛,这一刻,连风的呼啸都带上了几分金戈铁马的雄壮和气吞山河!
“参见陛下!”
这声音就像是沉沉的雷声,由远及近滚滚而来,带着一片萧杀之意,又带着沉沉的敬畏之意,若是一般人遇到这场面只怕立刻就会两腿发软的倒在地上去,
好在欢歌是皇室长公主,又重生过一次,遇到的事情太多,心理素质已非一般,并不至于两腿发软坐倒在地上,不过她听了这声音,心尖还是抖了几抖。
不自觉的,她的眼睛望向司徒旭。
似乎在这一刻,欢歌才真正意识到,别人嘴中英明神武的帝王的确并不是夸夸其淡。也是在这一刻,欢歌记忆里的被压在角落的那位厉害的太子哥哥又被唤醒。
“这是朕这次奔赴千里追到的女人!”司徒旭扬声,声音冷酷缓沉,每一个字都像是千斤一般压的人窒息,“你们且记住她的样貌。”
众人的目光随着司徒旭的声音而齐刷刷的落在欢歌的身上。
欢歌觉得自己,那一刻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连呼吸都没有了,她的手指尖好似在颤抖,又好似僵硬的,成了冰块!
是了,应该是浑身都成了冰块,但她的心,心里像是有大火在疯狂烧灼!
“她是朕的女人,也是朕的心头至爱!”司徒旭的声音,再次缓缓的说出,“朕今日要告诉你们的是,这个女人,不管何时何地,不管她何等身份,你们见到她,就要第一时间用尽一切办法将她带到朕的身边。朕的床榻,朕的棺木里从此仅只有一个她!所以若是有一天朕生了不测,你们便要第一时间将这个女人带到朕的面前,不管她是生是死,朕的棺木合住之时,她要与朕躺在一起!”
这一次,欢歌的心也被冰冻住了。
司徒旭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样冷酷的话语,这是要断了她的后路,不管她是生是死,从此以往,她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然而,他又说:她是他的心头至爱!他的床榻,他的棺里,从此以后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这个男人,这般霸道的将她和他绑在一起,这般霸道的,利用他的权利来囚禁她。
明明愤怒得不行,可欢歌心底却又有一种难耐的情绪。
“你们可听清楚了?”司徒旭问。
这么一片黑压压的人,他们齐刷刷的吼着,“听明白了!”
这些人,大多是没有亲情的人,他们并不懂他们陛下嘴中的心头至爱是什么意思,他们只明白,他们的陛下将那女人放在与他并肩的位置上,他们的陛下命令他们,记住这个女人的面容,因为这个女人是要与陛下生同裘死同穴的人。
“你们必须要记住,你们保护这个女人,要如同保护朕一般!”
“是!”齐吼吼的应答声,直如那滚滚雷鸣。
一直到众人应声,司徒旭这才收回视线,望向自己身边的叔字辈暗卫。
“她的身份,你们想必都知道!刚刚的话,你们可都清楚了?”
举着火把的叔字辈暗卫齐刷刷的跪下,“清楚了!”
“可记住了?”
“记住了!”
吼声之后,是那一声声的,风在山谷回转的厉啸声。
司徒旭这才满意的拉着欢歌的手,缓缓朝前走去。
欢歌的步子僵硬,她的每一步几乎都是机械性的,只随着司徒旭的脚步向前。
一直到被司徒旭抱上马,冷硬的铠甲贴在欢歌的身上,欢歌才终于,打了一个冷颤。
冻在身上的冰块在那一刻坍塌,里里外外的,冷彻心骨。
前面的薄雾渐渐消散,橙黄色的阳光照在身上,欢歌抬眼,望着眉眼如刀削剑刻一般的司徒旭。
暖色的光芒将他凌厉眉眼柔和,他的视线一直望着前方,但在欢歌望向他的时候,他那冷酷彻寒的眼神却像是沾了雨露一般,清柔无比!
那日他说,他因她入障!
他说,你不信我?
他用事实告诉她,她可以信他。五欢叔子两。
欢歌的手,缓缓的抚上他的唇。
这个男人呵!
这么俊美,美的好似这雾中的幻觉一般。
可又是这么的霸道,霸道的,把她折磨,霸道的,爱她……
一束阳光刺进眼中,欢歌一颤,那覆在司徒旭唇上的手瞬间收回,
欢歌低下头。
这样坐在马背上,马儿每颠簸一下,欢歌的腰就疼的,像是锥子刺在腰骨上,又像是,像是腰要断了一般。
“再忍一会!”似乎是感觉到了欢歌的痛苦,司徒旭微微侧头,唇在欢歌的耳尖上滑过,声音轻轻柔柔。
欢歌低低应了一声,将头抵在司徒旭的肩膀处。
心惶惶的,像是有千万个蚂蚁在心头爬滚,痛痒着,难耐着,若是可以,她很想马上逃离眼前的男人。
不知道为何,她竟是怕了!
不同于往日的怕,不同于往日那种因着他的心狠手辣而产生的怕。
这一次的欢歌,是因为他的霸道,因为他的那一句我因你入障。
也不知走了多久,欢歌的腰痛的,一次次把昏昏沉沉的她痛醒来,额头因为这痛而汗滴淋漓,再后来,司徒旭不知给她喂得吃了一颗什么东西,她便合了眼,软倒在了司徒旭的怀中。
欢歌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了马车上,马车并不大,但贵在舒适。
晃晃悠悠的马上像是将欢歌晃在了云端一般,她望着马车顶,眼睛直溜溜的顶了好半天,才终于从痴呆的状态里恢复过来。
马车里只她一人,不过她有听到外面的马蹄声阵阵。
司徒旭应该也是在马车外!
这个念头一出,欢歌就没了想掀开帘子瞧瞧外面是什么地方的念头。
不过车帘却是在下一刻被掀了起,司徒旭的脸放大在欢歌的眼前。
“腰好一点了吗?”
司徒旭的声音依旧是柔柔的,他望着欢歌的目光温软。这番模样的他丝毫不像那一刻霸气宣布欢歌是他棺中人的霸气。
望着这样的司徒旭,欢歌突然就一阵气苦。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为何从来不曾在意一下她的想法,哪里有用这样的方式来喜欢一个人!
见欢歌没有说话,面上却是一团纠结,司徒旭只以为欢歌的腰依旧在痛,唰的一下,却是他深深望了一眼欢歌之后,将帘子放了下。
欢歌还不曾反应过来,车门的帘子下一刻被掀了起,司徒旭一身铠甲猫腰钻了进来。
眼尖的欢歌有注意到,司徒旭的下半身沾着点点斑驳的血迹和泥迹。130Fn。
“来,我帮你擦药!”司徒旭跪坐在车门口向欢歌招手。
大概他也知道他自己身上不干净,所以并不曾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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