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碰到端亲王世子了,世子说他去转告世子爷,我便折了回来!”谷月开口解释道,见洛紫菲没什么其他的吩咐,也不好和洛紫菲在院子里单独呆久了,便抱拳进了自己的屋子。
洛紫菲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刚要关门,门前闪至一个人影,本能防备的后撤一步身子,待看清来人后,洛紫菲猛地关上门,却在下一刻被更用力的推开。
“你来干嘛?”洛紫菲怒声道。
“你呢--,一句不回去了,就躲到这里来?”段天宇怒喝一声,侧身进了屋。
见洛紫菲一声不吭的站在门边,段天宇直接走到床榻前,转身跨腿坐在床榻边,对着洛紫菲喊道:“把门关上,过来!”
我干嘛要听你的?洛紫菲拧了拧眉,冷哼一声,转身跨步出屋,刚要用力带上门,就听段天宇接着开口道:“出去时也把门关上,我要睡觉!”
‘砰--’的一脚踹开刚要合上的门,洛紫菲大步走了进来,指着段天宇怒声道:“你要睡觉回你自己屋里睡,到我这干嘛?”
掩去眼底的笑意,段天宇挑了挑眉,理直气壮地道:“我们屋里的床坏了,你砸的,你不会忘了吧!”双手支在膝盖上,原本冰冷的表情,此刻带了份邪气。
“别的屋睡不了你吗?”洛紫菲气极的问道,他脸上每有这副无赖的表情时,都是自己拿他没办法的时候。
“从我跟你合睡后,我就将我的屋子让给段祺瑞了!”也好让他知道自己可是天天软香温玉在怀的!
“那你也不用到我这来!”洛紫菲话音刚落,人已经被段天宇一个闪身,抱回床榻边。
不顾洛紫菲的症状,低头为为她脱下鞋子,修长的大手解开袜子的系带,将洛紫菲的精巧的玉足把玩在掌心,知道洛紫菲最怕痒,嘴里便警告道:“别乱动--,动我就挠了!”
洛紫菲仍不死心的往回拽,被挠了两下,便再也不敢动了,支着身子,气极的看着一脸得意的段天宇。
“今个不该打你屁股!”段天宇低垂着的双眸,浓密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情绪,在洛紫菲冷哼一声后,接着很懊恼的道:“该挠你脚心就对了!”
“段--天--宇!”就说这个男人怎么会突然道歉呢!果然是误会!
大手一拽,将洛紫菲拥入怀里,声音突然沉重:“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做!查出凶手的方法有很多种,那怕多用些时间,也不要去冒险!”
洛紫菲原本挣扎的身子一顿,垂下双眸,今个下午将早晨的事讲给了九月听,被九月也给狂飙了一顿,才察觉自己是冒险了些!
错了就是错了,我洛紫菲也不是错不起的人!伸手主动揽住段天宇的腰,在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的同时问道:“你今天打我屁股的帐怎么算?”
虽然只晃了一眼,段祺瑞却懵定靠近自己的女子就是洛紫菲,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却也不想去探究,尤其在她将自己的眼睛捂上后,那温软的唇瓣贴近自己的唇瓣后,只感觉那自她嘴里喂给自己的凉茶都跟着滚烫。
感觉着主动贴近自己的柔软身子,段祺瑞脑子里仅有的一丝理智叫嚣着那本该有的挣扎,可随着她主动探入的香吻,探进自己胸口,在自己胸膛上不停摸索的双手,而变的全身无力,血液翻涌直冲而上。
记得花雨溪说过,段天宇的药引子需要孩子的精血,难道说--不是他本人的孩子也可以吗?所以她是在利用自己吗?
利用?!这一刻心里竟然因为她选择利用的人是自己而窃喜!甚至不去探究这个有些自欺欺人的念头的真实性,只因她突然的靠近而迷失了心智,这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此刻就在自己怀里,让自己怎么有推开她的心力,如此的利用,只给了自己不去拒绝她的理由而已。
拳头在身侧握紧了松,松了又握,在她越来越急切、不安的动作中,下腹也越来越热,随着全身被那双小手挑逗出的火热,仅有的一丝理智也消失殆尽。理智消失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今晚屋里怎么这么黑!
大手一伸,猛伸手将她拥入怀里,听她在自己耳边轻吁了口气,一路跌跌撞撞的在这漆黑的屋子里凭着感觉前进,在怀里的人儿几次痛呼后,终于摸索着走到了床榻前,随后双双倒在床榻上,感受着她给自己带来的火热。
自始至终花雨溪都小心翼翼的背对着他,让他自后面进入自己,只怕他在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后,看出破绽,几番征战,几次嘶吼后,才感觉到他瘫软的趴在了自己身上,仅微侧了身子,便昏睡了过去,甚至都没来得及抽出身子。
在他昏睡后,花雨溪紧忙撤出身子,回头看着他趴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身子,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翻过他的身子,仔细的看看他,却不想自己只一抬手,他便轻呼出声:“紫菲--”一夜的劳累,让出口的声音沙哑的如磨盘摩擦的声音。
花雨溪紧忙收回手,咬着下唇,眼里闪过一丝嫉恨,一个女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嘴里喊的不是自己的名字!
洛紫菲--!你凭什么?!
拖着疲惫的身子,花雨溪不敢多做停留,快速的爬了起来,胡乱穿上衣服,一刻也不敢停歇的冲出屋子,天就要亮了,一旦被他发现或者被外人发现,洛紫菲怕是不会饶了自己的,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只希望能和自己喜欢的人有个孩子,能给自己个寄托。
回到自己的屋里,花雨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虽累却有着说不出的兴奋,昨晚他那么卖力,自己一定会怀孕吧!
嘴角上翘,一脸欣喜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在心满意足中甜甜睡去,梦里--,自己拉着一个粉嘟嘟的小男孩的手,在欢笑中歌舞,自己身后站着一脸宠溺的段天宇,伸手为自己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转眼间--,那男人的脸又变成段沐琪狰狞的阴笑--
猛的惊醒--,一头汗水的坐起身子,花雨溪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待确定是梦后,用力的甩了甩头,打定主意以后绝不离开麒麟卫队,念在孩子的份上,量段沐琪也不会对自己怎样。一切--,都等孩子出生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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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武半拥着沈思淼在林子里奔跑了一天,终于在天亮时松了一口气,确定身后没有追过来的人了,墨武才放任自己瘫软在地,仍不忘自怀里掏出一颗药丸递给沈思淼:“吃了它,快调息你的内伤!”
沈思淼眼神闪了闪,看了看墨武手里的药丸,随即摇了摇头,腿下一软也无力的跌坐在地上,自自己腿部的穴道上,将洛紫菲射入的银针拔了出来,一脸阴冷的看着手里的银针:“我已经没有内力了,无法自行调息!”
墨武闻言叹了口气,看着沈思淼苍白的脸色,和嘴角流下的血迹,爬起疲惫的身子,喂沈思淼吃下药丸,扶着沈思淼盘膝而坐,自身后为她运功调息。
整整一个时辰,等为她调息完毕,墨武仰头倒下,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救我?”沈思淼开口问道,转头看向累的浑身无力的墨武,眉头一挑,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累的全身无力,仰躺在地上的墨武闻言,眼神竟然闪过一丝特别的温情,闭上眼睛,像是想了许久,也像是犹豫了很久,才低声开口道:“我记得你刚来奕剑门的时候,像个全身长满刺的小刺猬,虽然全身都是攻击性,却与我们这些个自小当杀手的人不同,那年我才六岁,那次--,我几乎是爬着回来的,全身都是血,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这次,你来了,用你身上带着的小瓷瓶,给我喂了些--”
突然一种剧烈的疼痛,让墨武声音一顿,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用未受伤的手,举刀往自己身上猛刺的沈思淼,眼里闪过一丝不敢置信,随后--脸上竟然闪过一丝无声的笑--,很苦、很无力!
张着涌满鲜血的嘴,墨武艰难的挤出一句:“你--,真的--,成了杀手--”
抽出刀子,沈思淼终于松了口气,眼神里带着嗜血的锋芒,呲牙看着因失血而全身抽搐的墨武:“不要以为我是傻瓜,凭你一个让你,能在那种情况下救出我?除非段天宇有心放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我一定会重新回去杀了--洛紫菲!”
是!我是被下了命令救你的,可是却是真的想放了你!墨武嘴角无力的抽了抽,这句话只在脑里旋绕,却已经没有力气说出来了,别去--,你不会是少夫人的对手--
三年前的重逢,我一眼便认出你了,可是你终究还是不记得我了!那时候--,你那么小,不叫沈思淼,而是叫燕敏洁,而我也不叫墨武,是--燕敏洁的小哥哥--林淼!
看着没了生气的墨武,沈思淼单手快速的上前翻动着墨武身上带着的东西,将他怀里的银两、令牌放到自己怀里,又在他贴身的衣服里找到了一个瓷瓶。
沈思淼犹豫片刻,小心翼翼的打开瓷瓶,吃惊的发现瓷瓶里竟然是雌雄两只蛊虫!
沈思淼转头,一脸震惊的看着死去的墨武,不可思议的看着手里的蛊虫。
他的蛊虫没死,为什么要说蛊虫死了?难道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说蛊虫死了,所以说瓷蛊子没了!都是为了护住自己吗,为什么?为什么!
他刚才说什么了?沈思淼努力的回忆着,自己刚才只一门心思的寻机会杀他,没仔细听他在说什么,他说什么了?瓷瓶--。
沈思淼仔细的打量着手里的瓷瓶,那瓷瓶的底部写着两个字--燕氏!
“原来是你--!”沈思淼吃惊的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墨武,手中的瓷瓶滑落,猛然发疯一般,扑上前用力的晃着墨武一动不动的身子:“你醒醒--,你醒醒--!”
泪--,原来自己也会流泪,沈思淼抓住自己胀痛的胸口,跪在墨武身前放声的大哭着,那个每次在自己濒临死亡的边缘,都会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小男孩,将自己无数次从死亡中拖出来的人--原来是你!
“啊--”沈思淼抱头仰头狂喊,任泪水不停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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