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过一会儿,他才发现,颜盈还是闭着眼睛,除了嘴巴低声说着话,再无过激行为。
“格老子的,在说酒话,真是自己吓自己!”
朱自兴揉了揉被撞痛的后背,把脸又凑了过去,好奇地听听颜盈究竟在说什么。
“格老子的,那个蠢猪一样的男人有什么好?醉了还叫着他的名字。”
“今晚上,我朱自兴才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朱自兴怀着对洪琪那个“情敌”的妒恨,狠狠地吻在颜盈诱人的唇瓣上。
颜盈虽然已醉,但多年来对男人养成的封闭习惯,让她在醉梦间,不断推搡着朱自兴,嘴巴就是不张开。
朱自兴越吻,欲火越高,却偏偏得不到颜盈的滋润,不免有点恼羞成怒。
不过他终究是欢场老手,灵机一动,也不再着急。
他暂时转移了目标,把嘴巴贴在了颜盈的耳边,轻声道:“盈盈啊,我是阿七,我来了,我要……”
听到这句话的颜盈,身体一颤,推着朱自兴的双手,顿时停了下来。
眨眼之间,她的强烈拒绝,变为了热情拥抱。
力量之猛,差点让朱自兴痛得叫出声来,心里更是大骂,但亲热的动作,却再不停止,先在颜盈耳旁、脸颊吻了一番后,才再次重重吻在颜盈的柔软的火热的唇边。
颜盈娇哼一声,迎君入门……
第五百四十六章 两者皆不抛
“唔!”
颜盈在恶梦中苏醒过来,刚一恢复知觉,酸软的感觉,便袭上全身。
当她神志一明,头脑一醒,才发现自己正坐在陌生的松软的床榻之上,在昏黄的烛火下,入眼全是一片陌生。
最可怕是……自己赤身**,身边还躺了一个男人。
从轮廓上看,绝不是今天之前,她唯一的一个男人,七帮主。
“嗯……好大的酒味儿。”
这是颜盈的第二个反应。
她捂着鼻子,压抑住不安的心情,伸出手去,慢慢翻动着身边这个男人的身体。
“真的是他……”
当看清楚是朱自兴时,颜盈心情复杂之至,三分烦燥,三分心安,还有四分背叛带来的快感。
“盈盈……我好爱你啊……”
已经醒来的朱自兴,还在装醉、装睡,装说梦话,旨在试探颜盈的反应。
在这寂静的陌生的屋子里,颜盈可是听得一字不漏,心悸之下,不由放开了手,坐着退后了一点距离。
“算了,不要想这么多了,我还是赶快离开吧,不然他醒来,可就尴尬了。”
“以后怎么样……再说吧……”
颜盈这样告诉自己,轻轻地掀开被子,便要离床穿衣。
朱自兴怎能叫她如愿,现在不抓紧机会,让她彻底跟那个七帮主离心,更待何时?
他装作突然惊醒,一下子抱住了颜盈。
“你、你要做什么?”
颜盈象征性地挣扎着,其实只是为了女子那一点矜持而为之。
没有女人愿意被当作第一天认识男人,便和这个男人**的豪放女。
朱自兴反问道:“盈,你这是要走?”
颜盈依旧被箍在朱自兴的怀中,两个火热的肌肤,就这样紧贴在一起,让她内心又有了某种冲动,她急忙道:“为什么不走?咱们……本就是一个错误!都忘了吧,好不好?”
朱自兴这种欢场老手,从颜盈身体的骤然升温,便察觉到了颜盈的心理变化,心中暗笑,嘴上却一本正经道:
“这虽是个错误,但也是我的愿望。”
“我之前就说了,我不是什么白相公,追求什么一夜偷欢,我只跟自己有感觉的女人……”
“不怕你说我多情,坦白说,从第一眼看见你,盈,我这心里便有了你。”
说最后一句话时,朱自兴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两个人相拥的紧密度。
颜盈停止了挣扎,也没说话,因为她不晓得该说什么,该怎么做。
从感情上,她虽对朱自兴也有一定的好感,但她自己晓得,那绝不是爱情。
她真正爱的人,还是洪琪。
但从身体上,她却非常满足于跟朱自兴的**相对。
朱自兴自然晓得她身体没挣扎了,但心里挣扎的激烈程度,远远大于先前。
他愿意充当颜盈的“引路人”。
于是,他慢慢把手上移,来到了颜盈的峰峦重地。
“不要”
颜盈全身发颤,被朱自兴的魔手引得情绪高涨,考虑的事,一下抛诸脑后了。
这全归功于朱自兴以前的经验,和方才的实践,找到了颜盈全身的数个敏感地带。
“嗯,是时候说魏狐狸的那句话了……”
朱自兴突然抱起颜盈,随后,将她重重地落在了他身体中颜盈,在颜盈娇哼一声后,说道:“我不会提出要你离开你未婚夫之类的过分要求,我只希望,你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能把时间施舍一点给我……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给你最大的快乐!”
在欲海中,颜盈暂时选择了第三条路,也是折衷的一条路:两者皆不抛。
第五百四十七章 那个人
“没想到啊,那个死老七身边有这么厉害的人,连你也杀不了他。”
久未露面的孟晴,正在一间客栈的小小屋子里大声叫着。
因为心情的恶劣,致使声音如金属划过琉璃般尖锐,让人毛骨悚然。
她的装扮依然那么性感,才十七岁的她,就发育地非常完好,这件黑色镂空水纹纱衣穿到她身,真的是再适合不过了,把她魔鬼般的身材,展现地淋漓尽致。
而她的旁边不远处的藤椅,正坐着一个一脸煞气的年轻人,他正是追风组头号杀手刀刀。
“那个人身边的是罗攀,没想到,他叛出铁血会后,就一直呆在西街混着日子,还跟在那个人身边。”
那个人,说的便是洪琪。
“我不管那么多,你只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再出手杀他,什么时候能杀了他?”孟晴烦燥地走来走去。
“首先,我答应过你要杀他,便一定会杀他,但你不要规定我,我也不会告诉你,杀人的事,我一向看自己的感觉。”
“其次,我答应你会杀了那个老七,不是因为你把身子给了我,而是因为,他害死的是孟将,我最看得起的一个朋友。”
“最后,那个罗攀,我想和他较量已经很久了。”
“所以,我一定会动手的。”
刀刀站了起来,孟晴的气势,一下子矮了一截。
“好嘛,好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孟晴口气软了下来,这不是她的性子,但没有别的法子,现在这个刀刀,是她唯一能依靠的。
“你要感觉是么?”孟晴笑兮兮地靠了过去,玉手搭了刀刀的脖子。
刀刀当仁不让,死死地把孟晴贴进自己怀里,二话不说,便剥去了她的贴身纱衣。
孟晴媚笑着,她的手也没闲着,容色妖娆,嘻嘻笑道:“你们这些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刀刀依旧不说话,只是粗暴地的把孟晴捏成了一堆,不顾孟晴的痛呼,一个凌空飞旋,重重地将她扔到了床榻之……
……………………………………………………
十月十七,月当空。
当洪琪从拾柴帮总舵出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痒,因为还不习惯已经连续了两天的宁静,不但拾柴帮这边风平浪静,连江字世家那边也相安无事。
这都是怎么了?仿佛整个江湖,都随着季节,进入冬眠了。
“七哥!”
当洪琪和阿鬼及段少平、夜莎罗等人已经到了当铺门口后,李劣云的声音在后面叫道。
“出事了?”洪琪远远问道,心里竟然有点兴奋。
李劣云跑近后,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笑道:“看来你已经不适合过普通人的生活了,才两天,你就像丢了魂儿一样。瞧瞧,把马踏飞燕都忘在总舵了。我是来给你送古董的,免得明早醒来,发现不见了这个宝贝,又要忙作一团。”
“呵呵……”
洪琪不好意思地笑道:“是有点懒散的感觉,不过,也不必你亲自送来吧?是故意来讽我一顿的吧?”
“有这个意思。”
“另外我自己也想动一动吧,这段日子,我心里也好像有什么堵得慌似的。”
李劣云若有所思地说道。
洪琪以为他又想起了舒眉与骆华两个人的事,急忙岔开话题,道:“对了,还有两天便是耕杰的生辰了,反正看来还要闲一段日子,不如大伙儿好好坐下来,商量一下,怎么给他庆祝吧?”
“切,还庆祝什么。”
“帮主,要我说,不用摆什么阵式了,直接给耕杰大哥来三个碧眼儿洋妞,他就满足了。”
夜莎罗在一旁笑道。
“嗯,这主意不错,再加一桌家宴,一个寿糕,应该够了。”阿鬼也打趣道。
“不好,还是多请点人来热闹热闹。”
“不是阿攀跟陶敏儿还没什么进一步的进展么?咱们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搓合他们吧!”
段少平很正经地说道,其实,他是最满意现在这种平淡生活的。
“对了,来一招儿酒戏。趁他们两个都醉了,通通扒光丢在床,能出事儿就好,不出事儿,也当他们出事儿了!”李劣云大笑道。
众人顿时纷纷赞同,而洪琪听到酒和醉,自然便想到了颜盈。
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三、四天没去看她了,她会不会闹什么情绪呢?
就在他们一行人,在寒风中开心地议论着的时候,远处有两个人,正站着街角,对他们进行窥视,正是刀刀和孟晴。
“那个人不是原来铁血会的李劣云么?他怎么称那个人是七哥?”刀刀眼睛不眨地看着他们那边,嘴里自言自语道。
“听错了吧?”孟晴也狐疑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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