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把手里的武器放下。”年轻人重复一次,仍未把枪放下来。
“小子,你说放下就放下,你以为你是谁啊?”人群里冒出一个阴狠狠的声音,不过却引起其它人的共鸣。
“擦!你吓谁啊!”
“尼玛,你算那根葱?”
“十几把手枪,十几个鸟人想要吓唬谁?老子是被人吓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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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半边脸的年轻人缓缓把手枪平举,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举手投足间极具威严,其它人也把手枪从怀里拿出来对准十来米外的涉黑份子们。
“你说放下就放下,那我们算什么?当我们是孙子吗?”说话这人一脚把一块黑黑的东西踢到年轻人身前,大伙低头一看原来是之前米国人留下来的短柄微型冲锋枪。
冲锋枪咱们都不怕了,怕你几把小手枪吗?
年轻人头上开始冒汗,冲锋枪出现证明他要的人确实在这里,但是这些凶徒的意思他也明白,就凭几把破枪确实没有制住这些人的本钱。
不过他代表国家,国家的威严不容挑臖,再怎么危险也要硬上。
手一拉枪机,年轻人又吼道:“放下,我们是国……啊!”
“啊!”
“啊!痛死了。”
话声未落,他和手下们个个丢下枪抱着手惨叫不已。
大伙都不知道这些人发什么癫,不过眼尖的人立马看到几个人手腕上都插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黑针,靖安会众人觉得眼前这幕有点眼熟。
“老姐我看戏看得正起劲,你们这些家伙跑来喳喳呼呼想干啥?”唐沁从人群中走出来,她的衣着干干净净,马尾巴头发轻轻爽爽,一点都不乱,与周围这些汉子们的狼狈像形成反比。
年轻人忍着痛看看自己手腕上的牛毛针,又抬头看看插着腰两眼怒视的女子道:“唐门?”
这个动不动就拿针札人的女人当然就是唐沁唐大小姐了。
两方人马撕杀时,她老姐站在一旁没有人敢靠近她,就算撕杀中稍微接近点,靖安会诸人也是立马放下对手转身就走,久而久之,就连青城人也知道这女人肯定不好惹,所以大伙很有默契地把她的周围划为非战区。
唐大小姐没人打扰,乐得东看看西瞧瞧,这么大的场面难得一见,回去后可有得跟家人说嘴。
不料,她看得正起劲时,居然有人敢从中打断,唐大小姐心情自然不好,心情不好时双手发痒又是一甩,给了来人一点教训,现在就算是青城人也知道为什么靖安会一干人不敢惹这女人了,尼玛,整一个人形剌猬。
“拿了几把破枪就在这里跃武扬威,你以为你们是谁啊?”
年轻人居然还能苦笑道:“你以为我们是谁?唐中是你什么人?”
“咦?你认识唐中?”唐大小姐开始觉得有点不妙了,唐中是她堂哥,现在在京城担任保卫工作,认识他的人肯定不是简单人物。
“我当然认识他,上个月我们还在一起喝过酒。”年轻人痛得龇牙裂嘴,不过说话仍然十分稳定。
“这……”唐沁知道坏了,这些人肯定是京城那几个单位的人,现在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是好。
“唐沁,麻烦你把解药给他们吧!他是我朋友。”人群中传来梁弓的声音,所有人一听是这个煞神发话,都自动让开两旁由他缓缓走出来。
“小鸟!”半边脸年轻人当然就是叶诚了,看到梁弓虽然脸色苍白,衣襟染红,但是步伐仍然十分沈稳,知道他伤势不严重也就放心了。
唐沁正需要一个台阶下,闻言当然立马拿出药瓶取出十来粒老鼠屎大小的黑色药丸交给叶诚诸人服下。
说也奇怪,原本痛得脸色发青的叶诚等人,一服下药不到一分钟,脸色立马舒缓下来,好似没事一样,不由得令人赞叹唐门毒药的精妙。
“老叶,你是为了米国人而来吧?"叶诚的组织单位梁弓很清楚,如果不是为了国家安全,他们是不会出马,像今晚青城人跟靖安会的械斗属于当地公安局管辖,不在他的任务范围内。
“嗯!那些米国人过来了?那两个异能者呢?”叶诚知道瞒不过他,干脆开门见山就明说了,地上的微型冲锋枪证明米国人并未讨好,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梁弓动的手。
“嗯!两个米国异能者被我宰了,尸体就在那边,其它人中了唐小姐的毒针被靖安会拿下来。”梁弓手指前方黑色休旅车旁,又转过头对着靖安会诸人道:“去几个人把那些米国人抓出来。”
知道米国人死亡的消息肯定掩饰不住又会传回米国去,既然如此他就全部揽在身上,反正虱多不痒,债多不愁,他跟米国人已经是不死不休,不在乎多背上一条人命。
靖安会一干人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的会主被梁弓杀得逃逸无踪,这时那敢违逆他,大伙对望了一眼,互推了几个人往办公大楼走去。
“嘶!真的?”叶诚睁大眼睛一付不敢相信的样子,这两个米国人自称是世界第一和第二异能者,虽然有点老王卖瓜,但是世界上各国的情报单位都把他们列为第一等危险人物,这回要不是上面首肯,怎么可能让这种严重危害国家安全的危险人物入境?
尤其那个绰号橡皮人的伊恩,据说是个杀不死的异能者,就连华国的异能者听到他也是十分头痛,那知道居然死在梁弓手里。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梁弓了,才一个多月不见小鸟居然提升到这种高度,叶诚现在非常后悔当时在五洋为什么不再坚持一点,把他招揽到手呢?
~~~~~~~~~~~~~~~~~~~~奇怪!写到这里居然卡文了,头痛啊。
第一百二十五章 解散靖安会
刘泰山和浮空道人并肩过来关心地看看他,能够把傅惠杀得弃盔缷甲,不付出点代价是不太可能的事,看他衣领胸口大片血迹就知道这一仗实在是凶险无比,要说胜也是险胜。
“刘大伯,大叔,我没事,只是稍微震伤了肺腑,这位是我的老朋友,京城来的叶诚,叶诚,这两位前辈是青城派刘泰山和浮空道人。”
叶诚卖傻时,梁弓行功正到紧要关头不能动弹,同时他也想看看这家伙肚里卖的什么药,所以干脆继续化解药力不理他。以他所知道的叶诚,絶对不可能站出来制止一场黑社会团伙械斗,反而会兴灾乐祸地买点瓜子花生啥的在旁边看戏看得乐不可支。
后来老叶惹上唐沁。或者说是唐沁惹上叶诚,这可乖乖不得了,毕竟老叶算是他不多的朋友之一,絶不能眼睁睁地看他活受罪,而唐沁今晚能坚守家训不偏帮傅惠,不管说是不是为了他,只是如果她插手局势肯定会一百八十度大拐弯,絶对不可能像现在笑到最后,所以这份香火情他必需领,只能赶紧出来善后。
“京城姓叶?小伙子,你跟叶平西有什么关系?”
刘泰山知道他应该是有关部门来人,本来还不太愿意出面沾惹他,但是看到他一付吃惊又悗惜的表情,心想该不会跟他打同样的主意吧,这是在他嘴边抢食,破坏他的计划,因此不得已走出来站到梁弓身边表明立场,只是没想到这小伙子可能是故人之后。
“叶平西是我大伯,我爸是叶平南。”叶诚也是大吃一惊,大伯和老头子可没交待春城还有他们的老朋友。
哈哈大笑,刘泰山一拍他的肩膀道:“原来你老爸是那个闷不吭声一肚子坏水的小南子啊,多年不见,他现在好不好?怎么?你也学你老头子到处拉人入伙,想让人替你们叶家冲锋陷阵当炮灰?”
“噗哧!”梁弓忍不住笑了,原来老叶这付一肚子坏水坑死人不偿命的模样还是家学渊源啊,不是一家人不出一家门,刘大伯当年可能也被叶老爹坑过,所以话里的剌札得深。
叶诚一个跄踉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好歹他也綀过几天功夫,赶紧札马立稳才免去被手下们看笑话,不过眼前这个刘大伯既然能说出这一番话,当年大概也是自家大伯和老头子招揽的对象,而且交情不要太好,看来这个闷亏只能往肚里吞了。
况且,刘泰山话中有话,见他的态度显然也看上梁弓,所以才会挑明叶家给梁弓听,这笔帐先记着等回去告诉老头子后看看他怎么处理。
正好这时靖安会已经把米国人带出来,刚巧化解了叶诚的尴尬,不过眼前这些奄奄一息软瘫得跟面条似的米国人还真让他和刘泰山,浮空等人惊愕万分,不由得同时转头看着梁弓和一旁的唐沁。
梁弓和唐沁不约而同举手连摇道:“不是我,不是我。”
等他们俩一说才知道原来是张毕所为,这种分筋挫骨手段已经多年未见,想不到竟然会出现在春城市。
“带走!”一挥手,让手下人把这些老米丢上车,上头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一会要求他们对老米视若无睹,现在又改变心意让他们逮捕这些在春城市目无旁人的家伙。
还是趁心意未改之前赶快把人抓住,以后也有谈判的筹码,至于米国人的死活?只要有一口气在,谁在乎他们是不是面条。
临走前,叶诚欲言又止,走出两步终于还是回来在他身边低语:“小鸟,你不管杀了多少米国人都无所谓,要铲平靖安会也无不可,但是你千万要记住絶对不能杀了傅惠,今天她逃了算你的运气好,如果她死了,你也只有逃到国外亡命天涯。千万不要忘了我的话。”
“可是她儿子已经死在我手里,加上靖安会在我手上倒下大半,你说我不杀她她会放过我吗?”梁弓冷冷一笑,就算傅惠身后有天大的后台,他也无所惧。
“她的儿子还是姓傅,所以不要紧,不过傅惠身后那人连我们叶家都不愿招惹他,你以为她凭什么在春城张牙舞爪无人敢管?反正,你絶对不能取她的姓命。言尽于此,听不听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