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定要去啊,你要不去,我还会来找你。”
我不耐烦的朝她挥了挥手,章慧终于离开,慕容春走过去把门关上,寇真突然道:“奇怪了,那个宅子真是章慧家?我晚上潜入进去,每个屋都找遍了,没看到她啊,难不成她还能隐身?”
“那是钱老板在套你,用手段藏起一个人有什么稀奇的?伟哥,你说这事咱们管不管?”话是铃铛说的,我沉默了下道:“我想去章慧家看看,不过,在去之前,咱们应该打听打听她她的事。”我说着话去看慕容春,既然你神神秘秘的什么都知道,难道不该你去打听?
慕容春显然看出了我的心思,笑道:“一个地方消息最灵通的,无疑就是当地旅馆的老板,我去把老板叫来!”(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五章 东山坡
老板来的很快,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我发现旅馆老板是个非常识趣的人,你不需要他的时候,闹腾的动静多大,他都不会出现,当你需要他的时候,他就会适时的出现,十分的善解人意,善解人意的让人想揍他……
“几位,起来了!咱们店虽然小,也卖吃的,我给几位做打卤面去?”
“不用了老板,我想问你点事,村里有个叫章慧的你知道吗?”哥们开门见山,老板眨巴了几下眼睛,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见她从我店里出去了,感情是来找你们来了?嘿嘿,章慧这老娘们说起来可是村子里的风云人物。”
旅馆老板娓娓道来,章慧并不是村子里土著,别的地方嫁到村子里来的,嫁到了吴家,来的前几年还算好,本本分分的,可就在孩子两岁那年跟村子里的一个有妇之夫勾搭上了,为此很是大闹了一场,整个村子都轰动了,牌坊村那是有十四座贞节牌坊的村子,村子里世世代代出贞洁烈妇,虽然时代不同了,章慧的作为也属于大逆不道。
要是搁在以前,绝对是要浸猪笼的,时代不同了,谁也不会把她浸猪笼,但村子里的人也气愤的要把她赶出村子,闹腾了一个月后,章慧的老公看在孩子才两岁,怕孩子没妈可怜,原谅了章慧。
吴家祖先,柳氏,是村子里第一位贞节牌坊的获得者,几百年都是整个村子的荣耀,村里给她建了庙宇祠堂,吴家出了这样的事,不仅不把章慧赶出去,还继续留在村子里,村里人觉得是个耻辱,逼着吴家拆庙,说他家不配在拥有庙宇。
村里人以为这样就能把章慧赶出去,没想到吴家真的把贞庙给拆了,也没把章慧赶出村子,不仅如此,还把拆庙的材料运到村外,在别处建了个小庙……
旅馆老板说到这,我想起慕容春几人拜祭过的小庙,问道:“老板,那个庙是不是在一座木屋的对面?里面是个身穿明朝衣裳的女神像。”
“没错,那就是吴家的贞庙,你们来的路上看见了?”
我看了眼慕容春,丫的面无表情,似乎不知道这件事,我叹息着道:“是啊,不仅看到了,还亲自进去了。”
“你们还进去了?”老板惊讶的问了句,道:“跟你们说,那座庙邪性的很,柳氏是明朝皇帝封的,立的贞洁牌坊,村里人有到过那庙附近的,经常会看到伺候柳氏的老太婆在附近晃荡,有的还说看到过柳氏在月亮地里嚎啕大哭……”
小庙的来历终于清楚了,可我感觉咋就那么巧合呢?先是被慕容春带到了小庙,接着发生诡异的事,又是狗熊又是庙祝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庙祝被慕容春带进了村子,昨天晚上我还在窗户边上亲眼见到过。
钱老板把寇真引到吴家,章慧做了个那样的梦,被村子里会看事的告知来旅馆找我……这一切有什么联系?绕来绕去的哥们感觉更晕乎了,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慕容春,她肯定知道的不少,是没来得及说,还是有所隐瞒?
“后来呢?”慕容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把话题岔开,旅馆老板听她问起,嘿的一声道:“章慧被原谅之后,她老公过了一年就病死了,没活过三十岁去,吴家就这么个独苗,他一死,章慧继承了吴家,这个女人很不老实,老公死了后,跟村子里的有妇之夫还是眉来眼去的,加上寡妇门前是非多,很是惹眼,我劝几位,还是少跟她来往的好……”
章慧的老公也没活过三十岁,岂不是跟铃铛和慕容春一样?看来吴家也是当年那批术士中的一员,难不成东面山坡上的坟局就是吴家布置的?哥们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单看吴家在村子里的位置,实在是太靠进坟局了。
“老板,早起没事我出去遛弯,看到东山坡上那么多的坟,阴森森的,村子这么小,怎么会葬了那么多人?”
旅馆老板很善谈,听见我问,也不隐瞒,道:“东山坡是风水宝地,祖祖辈辈死了人都往那葬,但我们这么个小村子,几百年下来也死不了那么多人,我听祖辈老人说,一百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下了天大的暴雨,电闪雷鸣,把整个东山坡都给劈平了,寸草不生,之后就谁也靠近不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过了三年之后,东山坡上才开始长草,年代太过久远,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打从那时候开始,村子里再死人,就没人在往东山坡上埋了。”
“村子里这么多年,没有一个死人埋在东山坡?”我好奇的补问了一句。
“是啊,东山坡邪性的很,我小时候,村东头老赵家不信邪,死了老娘要往东山坡上埋,进去就出不来了,连送葬的带老赵全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东山坡就再也没人去了,那里是禁地,兔子都不往那跑,你们几个村子里随便玩,但要离东山坡远点……”
我又问了些坟局的事,老板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但老板还是很热心的给我们介绍了一下村子的来历,据说村子是元朝的时候从外面迁移进来的,都是些不愿意受外族统治的宋朝后裔,明朝后,村子里的人走出了大山,基本上是做生意,男人都不在家,跟现在的村子一样,村子里都是些留守儿童和妇女老人。
男人都在外面忙活,村子里女人守活寡的实在不少,有的人等啊等的,一直等到老死,丈夫也没能回来,或是男人死在了外面,女人就在村子里守着孩子老人过日子,明朝皇帝知道了村子里的事,给村子里第一个守寡守到老死的吴家赐了封号,盖了牌坊,从那以后,村子里女人有了榜样,都以守寡贞洁为荣,一直到清朝末期,村子里被朝廷表彰的贞洁列妇共有十四个,建了十四座贞洁牌坊,所以村子才叫牌坊村。
这是个有历史有故事的村子,要是游客,肯定是当成故事来听了,可我从老板的话中,却听出村子暗藏的古怪,如此偏僻的村子,科技发展到现在,进村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基本上是与世隔绝,在古代更是操蛋,旅馆老板却说村子里的男人大多是出去做生意。
明朝商人是贱户,是不被重视的,还能引起明朝皇帝的重视?而且贞节牌坊,都是地方官员一级一级往上报,中央政府批了才算数,牌坊村没有这个条件吧?就算有,全国不知道有多少待表彰的贞洁烈妇,能轮到如此偏僻牌坊村?
古代的牌坊是功绩,是要教化世人的,地理位置很重要,要让大家都看到,才能教化世人,这么个小村子,花那么大的力气,建牌坊能教化几个人?明朝皇帝只要脑袋不短路,都不会这么干。
而且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子,明清两朝,建起了十四座贞洁牌坊,可明清两朝的皇帝加起来才多少个?除去建国的皇帝,末代的皇帝,早死的皇帝,差不多一个皇帝就要在村子里建一个牌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恩宠和概率?偏偏牌坊村名不见经传……
我心里有太多的疑惑想要问慕容春,旅馆老板问不出什么来了,我对他道:“老板,我们初来乍到的,就不出去吃了,你给整几碗打卤面,弄点小咸菜就行了。”我掏出一百块钱给老板,老板应和着转身出去。
送走老板,我把门关上,转过头来看着慕容春问道:“你肯定知道村子的来历,既然跟我们合作,能不能坦诚点?牌坊村到底怎么回事?”
慕容春沉默了下,对我道:“牌坊村里的男人,大多是玄门术士,都是所谓的皇家供奉,他们为皇家卖命,一代又一代,曾在元朝的时候断绝,明朝的时候再次出山,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一个与世隔绝小小的村子,会有十四座贞洁牌坊了吧?那是明清两代皇帝给他们的补偿。”
供奉……百年前的大战,村子里百年前突然出现的坟局……我似乎明白点什么了,可把我卷进来干什么?别说我不是张青山,就算是张青山亲到,恐怕也得懵逼吧?
无奈的是,所有的苗头都指向了我,那我是应该积极主动,还是该冷静沉着呢?我有点拿不定主意,愁眉苦脸的去看寇真和铃铛,寇真那么跳脱的性子,此时也皱着眉头沉思不已,见我看他,一本正经道:“伟哥,既然卷进来了,想跳出去都不可能,走一步看一步吧,咱哥们福大命大,不一定会怎么样。”
丫的在自己脑门上比划了一下,他在告诉我脑门上的索命勾不去掉,早晚也是一条死路,不如放手手脚,没准还有一线生机,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是见招拆招了,哥们深吸了口气,对他们道:“收拾一下,下去吃饭,吃完饭去章慧家看看。”(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六章 宅子
清晨的牌坊村有种朦胧的美,尤其是下过一场雨之后,更显得超凡脱俗,空气清新的带着甜甜味道,对于在城市待惯了的人来说,这样的清晨简直是天赐的礼物,我走出旅馆门口,深深吸了口清晨的空气,恍惚有种回到了家乡的感觉。
“伟哥,你陶醉个啥?一晚上没睡,我都困得栽倒就能睡着了,你精神咋这么好?吃了过期淳药了?”
美好的感觉顿时一扫而空,我飞起一脚去踹寇真,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