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是通过血液或者是接触传播。”
鬼厉收起玩笑的神情，神色突然慎重起来，“没想到大白挺有研究的。”
从美女到大白，这家伙变化的还真快啊。
这是信奉实力吗？
我垂眸思索。
“魔的传播途径有很多种，邪恶交易，梦境，誓言，还有很多种我们不知道的，你们觉得是哪一种传播途径？”鬼厉突然问道。
照他的意思，好像已经确定是魔所为。
我沉吟了片刻，“你说的这三种都不像……”脑海中突然有什么一闪而过，我脱口而出：“会不会是眼神？”
“眼神！？”鬼厉吃了一惊，越想越惊异，他从后视镜跟沈帝疆对视了一眼，不可思议道：“你怎么想到的？为什么这么说？”
我感觉到腰间握住的力道在收紧，不禁抬头安抚地看了看他，“我突然想到的，你觉得这个可能性大吗？”刚刚的一瞬间，脑海中出现一双眼睛，麻木空洞……
车子里没有说话人说话，安静的诡异。
沈帝疆垂眸看着我，半晌后突然道：“大白，你是不是见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眼睛之类的，你跟那个小男孩对视过吗？”
“当然，那天小浩在店铺我近距离观察过他。”我奇怪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或者是有什么猜想？
心里隐隐有回避这个问题的念头，在他锐利的视线下，我无法躲避，只有硬着头皮说出事实。
“到了！”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我们旁边是一家孤儿院，一位七十多岁的老爷爷牵着五岁大的小男孩站在门口，见到我们，老爷爷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你们来啦！”
鬼厉大力甩上车门，“是我跟你预约的，中邪的就是这个孩子？”他视线集中在小孩子身上。
小男孩下意识瑟缩，并不想接触外人的样子。
第三百七十一章 大白拿手的绝活
“你叫球球吗？长的像个馒头，软乎乎的。”我蹲在小男孩面前，捏了捏他的脸蛋。这孩子长的白胖白胖的，一双眼睛又亮又大，不像是后期那种麻木的眼神，说不出的机灵可爱。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小男孩又好奇又戒备地看着我。
我吃了一惊，还真叫这个名字啊？
沈帝疆跟鬼厉戏谑地看着我，我哼哼两下，重新看着他，“姐姐有读心术啊，你在姐姐眼里没有秘密呢！咱们要不要试试？”
我半是诱哄半是讨好地跟他交流着，球球果然感兴趣了，“你什么都知道？”
“嗯！”我用力点头，厚着脸皮承认了。
球球眼睛一亮，亲近地看着我，“那你知道我早上吃了什么吗？”
额……偷偷扫了眼园长爷爷，老人家头望着天，一点都没有打算插手的样子，我满头黑线的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球球身上，“……球球早上吃的芝麻饼对不对，嗯……还吃了点玉米，可香了！”
“姐姐，你猜对了！”球球崇拜地看着我，鬼厉惊奇地看过来，眼中有着试探不解。
我尴尬地撇过脸，硬着头皮继续哄着小男孩，“刚刚你还摔了一跤，不过没有哭鼻子，真厉害！”
只一会儿，我就把球球哄得服服贴贴，边上的三个男人都露出叹服的模样。
球球是一个礼拜前发生中邪症状的，当天昏睡了一天，之后并没有露出第二次并发症。就在昨晚，球球呆滞了近两个小时，要不是园长爷爷发现，可能就这么忽略过去了。
“球球平时跟谁接触的比较多？”鬼厉按例询问。
园长长叹了口气，“这里的孩子平时除了念书，其余的时间喜欢到处跑，跟球球处的好的很多，不过那些孩子都没有发生跟球球一样的症状。”
只有球球一人，那就是传染给他的人不在孤儿院，那么是谁？
我跟沈帝疆对视一眼，双方都有些沉重。
“那会不会是球球跑出去玩了？被外面人传染你们不知道？”鬼厉再接再厉。
这个园长就回答不出来了，我看案情停住，主动走到球球身边，放轻声音道：“球球，姐姐跟你玩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球球眼中有着新奇。
我笑了笑，歪头想了会儿，“不如我们就比赛，看谁的记忆好怎么样！？”
球球鼓掌喊着要玩儿。
“他是我们这里学习最好的，记忆力不输大人！”院长爷爷在一边解释。
我心中一乐，有了些信心，跟球球约法三章，“等会儿姐姐问你问题，总共三题，只要球球都回答的上来，就算你赢！”
“球球一定会赢！”球球叉着腰，大声吼道。
我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脑袋，“第一个问题来了啊，球球听好了哦，上个礼拜三球球跟谁在一起玩儿？”
“小虎！”球球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小脸洋洋得意。我看了看园长，老人家在一边点头，显然这个问题已经调查过了。
我再接再厉，“那除了园里的人，球球有没有跟外面的人玩过呢？”
第三百七十二章 男人发现了什么
这个问题球球想了一会儿，“门口的保安叔叔给了球球一颗糖，这个算吗？”他有些不确定，目光慌张。
我夸赞地看着他，“算，球球真聪明，这都记得，真不简单！”
小孩子很好哄，夸一夸顿时高兴了，炫耀般四处看了看，恨不得全世界都看到他‘优秀’的表现。
“保安在这里干了好几年了，平时会跟孩子们玩一会儿，也会给他们一点吃的。”院长爷爷在一边解释着。
鬼厉突然问道：“这个保安有没有发病的症状？”
园长摇了摇头，“我第一时间已经把园里全部看过了，只有球球……”他难过的说不下去……
再次进入死胡同，鬼厉皱着眉头纠结，我没理会他，继续跟球球‘沟通’，我一直相信最好的线索就在当事人身上！
或许别人看到当事人是个小孩会失望，很容易忽略很多东西，可我不这么觉得，就冲刚刚球球能轻易说出上个礼拜三接触过的人，我就觉得他记忆力很不错，很有可能找到一些忽略的线索！
传染途径……眼睛……上个礼拜三……“球球那天有没有看到过奇怪的人？”
球球摇了摇头。
我没有放弃，继续想着形容方向，“姐姐刚刚问错了，重新问一遍，球球有没有在那天看到过不认识的人？你看他的时候他正好也看到了你，而且你们没有说话。”
鬼厉猛然看向我，眼中的光亮不容忽视。
沈帝疆不动声色地党在我面前，狠狠地瞪了鬼厉一眼，直到把他盯的尴尬收回视线为止。
周边的温度猛然下降又缓缓上升，我顾不上身边两个男人之间的‘风起云涌’，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球球身上。
球球埋头思索，几人就看到他的小后脑勺，我心中焦急，面上还要装作开心的样子，毕竟说了只是游戏，小孩子最敏感，让他感觉到压力反而得不偿失！
有可能本身记得的画面就因为紧张我那关机了，我不想造成那样的后果，所以尽量不把自己的情绪带到面上。
“啊，球球知道了，是保洁阿姨！”
心跳停止了一瞬，之后剧烈的跳动着，我兴奋地看了沈帝疆一眼，他转头吩咐鬼厉，“你去调查。”
这是一条非常有利的线索，停滞不前的案子突然冒出一股生机，再错过那就是傻子了！
“……上个礼拜保洁阿姨没有来啊，难道是我记错了？”园长突然自言自语，我的心都随着他的话缩了一下。
球球在一边气愤强调，“保洁阿姨来了，很快又走了，她真的来过，球球看到了！”
五岁的孩子正是自尊心很强的年纪，见别人不相信他，又气又急，突然，他眼珠猛然停止转动，变得麻木呆滞。
我吓了一跳，“球球，你怎么了！？”
沈帝疆把我拉开，不准我对着那边，“不许看！”
厉声呵斥把我吼停在原地，脑海中跟着停顿了一瞬，很快清醒过来，正看到男人惊骇的目光。
等我仔细看去时，那样的神色又不见了，仿佛刚刚只是我的错觉。
沈帝疆抱紧我，抱的很紧很紧，“大白，我们回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情别管了，我们现在就走，立马走！”
第三百七十三章 发现
他二话不说拉着我上了车，鬼厉在后面追了上来，“你们怎么走啦！？”
是啊，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走就走了？
我也感觉到莫名其妙，不解地看着沈帝疆。
侧面望去，男人沉默的身影仿佛正在承载着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看着这样的他，我突然不想知道了，轻轻握着他的手，道：“咱们回去吧。”
沈帝疆看着我，深邃的眼眸没有任何情绪，“不回去了，我们跟鬼厉一起调查！”
啊？
又变了？
我跟不上他的情绪，总之他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们又从车上下来了。
鬼厉凑近我，“沈老大这个脾气也就你受得了……”
“哼哼，宝宝，有人说你爸爸的坏话呢！你说妈妈要不要教训他一下？”我摸着肚子，故意说的很大声。我可以抱怨自家男人，别人不行，更何况还是在我面前说！
“我错了，我错了，以后绝不在你面前说了，行吧？”鬼厉一副怕了我的神色，做出投降的样子，不等我说什么，他又贼兮兮笑了起来，“刚刚你怎么知道球球早上吃什么？还知道他摔跤了？”
我瞥了他一眼，施舍般道：“我闻到了玉米味，球球的嘴角有颗芝麻，所以我猜他早上吃的芝麻饼跟玉米，至于他摔了一跤不用我再解释了吧？”
鬼厉连连点头，夸赞道：“你观察的还挺细微，看来调查的事情得你出面，我对付魔还行，观察这方面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