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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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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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心中生出了不好的想法,徽唯本渐渐和原配母女离心离德了,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徽唯本又被这件事情深深刺激着,开始了寻花问柳的生涯。

    再后来,徽家第一任夫人得了乳腺癌的疾病去世了,徽唯本则更加的肆无忌惮,并先后让一个唱昆曲的戏子,以及他一位饭店主厨的妹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面对着从天而降的两个小生命,徽唯本又展示了商人的那种异常冷酷的神经,他在和族内兄弟们讨论了一番之后,又把两个女人全部聚集在了一起,明着告诉这两家人,如果谁能为他生下传宗接代的儿子,那么就扶为正室,如果两个人都生下儿子,那么就由最早生育的那一方成为夫人。

    至于在这场生育竞赛中失败的一方,徽唯本同样会养育她们的孩子,不过那个女人作为孩子母亲的权利,则必须永远被剥夺。

    后来,那个唱昆曲的女人首先生下了徽嗣,而徽家的粤菜大厨覃千丈的妹妹,却生下了一个男孩徽嗣檀。

    就这样,胜负已定。

    再后来,徽唯本给了徽嗣的母亲一笔钱,便让她远离了徽家和自己的女儿。覃千丈及其妹妹覃夜会,则凭借着自己的儿子变成了徽家的新外戚。

    在后来,徽唯本吸取了徽嗣柱身上的教训,亲自选择了最好的老师教导徽嗣檀,又送她去外国念书,甚至还陆续将徽家的一些产业和大饭店交给徽嗣檀轮流打理,增加经验。

    相对于这位三少爷,二丫头徽嗣的教育水平可就要差很多了,当然这并不是徽唯本偏心眼造成的,而且确切的说,徽唯本正事儿还忙不过来,更没有偏心眼的时间。

    徽嗣与徽嗣檀教育的差别,主要在于徽唯本对于二丫头的人生定义和徽嗣檀截然不同所致。

    从一开始,徽唯本便认为自己的这个千金应该是个文文静静,知书达理且做得一手好菜的小厨娘,等她长大了,也和何芝白,覃千丈一样,继承自己的独门手艺,然后体面的继承几家私房菜馆或者高档酒店,当一位有能力帮衬徽三少爷的大姐姐就不错。

    对这个人生安排,当“导演”的徽唯本肯定觉得完美,不过他在执行的过程中又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而正是这个错误,让最后的结果产生了那么一点点的偏差。

    而这个错误的起因是,徽唯本为了教导徽二丫头成材,就派人教了她自己都没曾学会过的夫子殿绝学“妙手花”。

    妙手花是一种左右互搏,把一个人当成两个人使用的绝学,学会的人可以同时用两个甚至四个灶台做菜,火候分毫不差,还有闲暇余地干些别的事情。是一种只要刻苦练习就能大幅度提升人智力和时间分配能力的本事。

    徽二丫头自小得到这个本事之后,其个人的能力也真就如过去武侠小说里的主角一般获得了急速的提升。

    徽二丫头是孤自出身,虽然没有母亲的依仗,但似乎自小儿继承了自己戏子母亲那优美的身段和良好的记忆力,从小还爱唱昆曲,一只《玉簪记》唱的有板有眼的,颇得徽唯本喜欢。

    而自从学会妙手花之后,徽二丫头真就把自己噼成两个人使唤了,在学做菜之余,还念了管理系的学士,并顺便拿了一个车本,两个职业资格证和一个心理学函授本科,成了徽家菜做的最好,管理学最牛,人缘也最棒的女人。

    而她的这些成绩,都无不和徽唯本的歪打正着有关。

    平心而论,如果他徽嗣檀的个人能力是甲等的话,那么她徽嗣的实力就是特等,是天才,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这样一个人,不管是男是女,也会大放异彩的。因此在徽家家产的争夺中,原本和其最没有关系的徽嗣,便成了徽嗣檀最有利的竞争对手。

    故而在之后的时间中,徽嗣小心翼翼,但一步一个脚印做出了实事,并掌握了徽家黄河以北,大概占产业规模百分之十左右的店面。

    而用这百分之十的店面,徽嗣却为徽氏集团贡献了将近百分之二十五的利润。

    这样漂亮的成绩单,自然让那个冷酷的父亲开始认真思考让这个女儿继承家业的可能了。(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夺嫡

    徽嗣的个人能力出众,徽唯本也很器重这个姑娘,但她想要继承徽唯本的衣钵,和整个徽氏集团,也还是困难重重的。

    因为自古以来,但凡寻找继承人这种事情,往往不光是能力说了算的,得综合考虑多方面的因素,特别是双方背后的势力和各种人际关系。

    但也恰恰在那些问题上,徽嗣比她的弟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相对于徽二丫头,徽三少爷的能力比较弱,但也算是一个帅才,而且他一出生,便被人看做想当然的家族继承人,其老舅爷和亲妈又都是借其上位的徽家实权派人物,自然形成了一种一损共损,一荣俱荣的坚定团体。

    也因此,徽唯本在他的女儿和儿子间举棋不定,他不断地把业务交给两个孩子,比较考察,又不断地咨询徽家人的各种意见,但依旧不能确定。

    而带着这种犹豫,徽老爷子意外中风了,他中风之后,徽嗣徽嗣檀兄妹俩,也很自然的,开始把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火药桶”,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

    就这样,彻底没人管之后,俩家伙也彻底撕破脸了。

    当然,如果说徽嗣檀对自己二姐的恨,完全是他爹或者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也不对,因为他的想法,许多都是受自己舅舅谭千丈和亲妈谭夜会的影响。

    在他们覃家人眼里,徽嗣的亲妈就是一个和自己抢夺地位的“娼优”,小三,这个二丫头也是一个没什么人待见的野种。

    但就是二丫头这样的“野种”,偏偏还就和徽嗣檀杠上了,打还在娘胎里开始,她就不停地威胁着徽嗣檀的地位,现在又来争夺他的家业,简直是天理不容。

    这样穷凶极恶的印象,是谭千丈一伙人从小就灌输给徽嗣檀的,故而徽家两兄妹的斗争为什么上来就发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也就不难理解了。

    ……说完这些非常**的东西,何芝白冲我轻轻叹息了一口气,随后又拿起她徽二丫头的手,继续做她每晚必做的抚触训练。

    一边刺激徽嗣的末梢神经,何芝白又续而告诉我道:“徽嗣生的时候,我正好十岁,她娘被师父轰走了之后,这丫头就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我站在他这边,是当姐姐的本分。”

    不得不说,听完何芝白这些掏心窝子的话,我内心里多了一些感动,带着这份感动,我又扭头过去,望向何芝白身边那静静躺着的二丫头。

    平心而论,徽二丫头这个女人从一开始给我的印象就不好,到并不是因为她和我算明账,或者处心积虑的想从我这里挖人,而是因为她身上带着一种与年龄和性别极端不相称的市侩味道。

    那种味道,她用清纯的微笑以及强势的外表掩盖的很好,不过不知怎么的,却很容易被我这样市侩的小商人闻嗅出来。

    这种情况或许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吧?

    当然听过徽二丫头的这些个悲惨经之后,我肯定会对她的映像有些许改观,至少我明白,她的精明和聪敏以及阴险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环境使然的无奈。

    看着她,我怜惜的笑了下,站立起身体,冲何芝白拱了拱手道:“徽二丫头不容易,您何大姐更不容易,以后徽二小姐这边我会尽量尽心的,如果有什么能让徽丫头醒过来的方法的话,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做的。”

    说完话,我便转身,准备离开去找小梅子了。但没曾想还没有迈开腿,却又被何芝白叫了回来。

    何大姐在我的背后突然冲我提醒道:“霍老板,能再留下步么?”

    听了何芝白的话,我旋即停了下来,又回身笑问道:“大姐,还有什么事儿么?”

    见我停下,何芝白略微撇了下嘴道:“霍老板,今天我和你说的东西其实本不该出自我的口,但是我知道以霍老板的聪明,以后早晚会知道的,所以不如我早说出来。之所以告诉您这些,除了聊以解闷之外,还是希望你以后不要站错队……”

    听完何芝白的“提醒”,我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明白了。

    或许在何芝白看来,经过展交赛等一联串事件之后,我已经可以算做她徽嗣的准盟友了,可又有些吃不准,我会不会脚踏两只船,趁着现在二丫头昏迷的时间,去投向徽嗣檀甚至徽嗣柱的怀抱。

    而似乎为了应证我的想法,她何芝白又进一步告诉我道:“徽家的三个继承人的底细您霍老板现在都知道了,他大少爷先天不足,所以不可能掌权,三少爷虽然现在失势但绝不会一直被压着,早晚有一天,他还会和二小姐斗下去的……”

    说到这里,何芝白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而且您别忘了,三少爷走到今天这一步,可都是您霍老板的功劳。”

    “呸!他还想报复我呀!”我吐了口吐沫,半自言自语道:“我不弄死胡老二,他赔的就不光是三千万,这个家伙太不知好歹了。”

    听见我的抱怨,何芝白无奈的摇头道:“但始终是你打了他,而且还是为了徽嗣打了他哦!”

    何芝白的话挺让我无语的,因为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拐着弯的说我对徽二丫头有意思。

    因此,我略微有点抱怨的告诉何芝白道:“害自己的姐,在那种环境下,是个有血性的人都会打徽嗣檀的,我纯粹处于义愤,没别的意思。”

    见我“狡辩”,这何大姐淡然一笑,随后说出了一句更加让我无语的话来。

    她问我道:“真奇怪了霍老板,我也没说你有别的意思呀?你是想多了呢?还是你本来就有什么想法?”

    “……”听了何芝白的话,我一时语塞。

    见我不在言语,何芝白微微淡然,又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道:“霍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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