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在她半睡半醒间,我将她手里的酒瓶子拿了过来,又小声告诉她说道:“你别听他们胡说,你挺好的,徽家要是没了你,指不定会乱成什么样子呢!”
听着我的劝慰,原本已经半入昏迷的徽二丫头猛然抬头。
她轻挑弯月眉,面带喜色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又兴奋道:“真的?”
看着二丫头的期待,我被迫点头说道:“真的!只要你自信点,你就是徽家最棒的厨娘,不光徽家,就连全鲁北,你都是最棒的!”
听着我的话,二丫头高兴的不能自拟,她突然出格的窜起身体,一把抱住了我,而后不停地重复着“谢谢你,谢谢你”这三个字。
在之后,将气氛搞的异常尴尬的徽二丫头又更进一步,噘嘴冲我耳边小声嘟囔道:“姓霍的,我问你件事儿。”
听着她还有问题,已经被徽二丫头的“熊抱”搞的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我勉强回答道:“你说……”
徽二丫头听着我的问话,用异常温软的话语质问道:“我说……你是喜欢陈八妙多呢?还是喜欢我多?”
对于这个问题,我一时哑火,无从回复。
我由衷的感叹,这几个女人来来回回,没有完么?先前我已经被赵水荷的一通质问搞的半死不活,满脑金星了,现在这二丫头又要来问,真是不胜其烦呢。
面对着这个如此尴尬的问题,恐怕是个正常男人,都不好回答的。
因此,我无奈的选择了沉默。
在这种沉默中,二丫头抱了我很久,眼看着我说不出什么来,这家伙便又张嘴嘟囔道:“我知道陈八妙前边凸,后边翘,个子高,还能来事儿,但是我也不差呀!我比她皮肤好,比她瘦,比她眼睛大,而且更省心,所以你娶了我,不吃亏的。”
说着话,徽二丫头略微松开了一点儿我,而后睁着她那双能看出秋水来的眼睛,瞪着我不知所措的脸。
她又继续说道:“我一个大姑娘,知道说这些话很丢人,但是既然说了,我就不后悔!所以说老三……”
徽二丫头停顿了一下,紧跟着略带激动的开口说道:“我真心希望你娶我!我对你好一辈子,咱们俩一起挣钱,一起疯!”
说完这些,徽二丫头又把那一张俏脸贴在我胸口,紧跟着又说道:“老三!我不怕你笑话,我选你,是因为我没的选了,你救过我,而且不是一次,我想不出别的方法来报答你了,我知道以身相许很土……但是土办法,往往最有效的。”
说着话,徽二丫头那不老实的手开始撩拨我的胸口,她的口气中带着一丝浓浓的暧昧道:“我算了算,你一共救了我三回,我作为报答,的给你生三个孩子才能还清呢!时间紧,任务重,要不今天晚上,咱就开始完成任务呗?”
不得不说,徽二丫头这一系列的话,已经让我的心如鹿鸣了,而她那最后的一句诱惑,更是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甚至一度……我真的很想就这样无耻的从了。
但是……我真的不能。
这倒不是因为我多么的有底线,只因为地下室和饭店二楼还睡着赵海鹏和我弟弟呢。就这样从了……曝光的风险太大。
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我一把按住了徽二丫头那双极不老实,上下游走的手,而后冲她坚决而无情的摇了摇头道:“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听着我的话,二丫头先是一愣,而后又坚决摇头道:“我不回去!我没有家!徽家的大房子到处是摄像头,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对方的眼线,老大,老三,谭千尺,我那个都得提防,我受够了!”
听完徽嗣的一番长篇大论,我冷冷的看着她,又问道:“那在我这儿你就不提防么?你就不怕我也被人收买,要害你?”
听着我的问话,徽二丫头一怔,而后笑了。
这女人又把身子贴了过来,紧跟着撒娇一般的摇头道:“不怕!我的命都是你给的,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针对徽二丫头的牛皮糖,我真的无言以对了。
第十八章:账目
徽二丫头这个女人与陈八妙相比,多了几分古灵精怪,而且趋炎附势很多,而且天生机警,也因此,我对她没有什么特殊的特效的办法。
今晚的这一出戏,我感觉徽二丫头明显是因为受了早先陈八妙的刺激所致,在加上她喝了二斤酒,便开始忍不住的说胡话。
虽然说二丫头在一个劲的送秋波,但是我真的没有锅和时间去煮她,因而在她哭过,闹过,暧昧过之后,我也就准备送她走人了。
既然徽嗣不想回家,所以我想了想之后,也就只能想办法将她往何芝白那里送。
但就在我拿出手机,准备给何大姐打电话的时候,我突然听见自己饭店的正门,响起了一阵重重的摔门声。
随着那“碰”的一阵声音过后,我又在门外听见了一连串隐隐约约的高跟鞋声。
伴随着那一阵暴走的清脆,一阵非常不好的预感,迅速席卷了我的头脑。
在那种不好的预感中,我急忙先将徽二丫头按在了椅子上,而后急匆匆的跑到门口,去见来人。
虽然我的速度还算快,但是当我走到门口时,我还是晚了一步。
打开被摔死的门之后,我看见陈八妙的红色幻影跑车绝尘而去,根本……没给我追的时机。
眼瞅着陈八妙的走人,我内心的纠结又一回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不过就在这时,我又感觉有那么一丝阴谋的味道。
饭店的门居然没关?而且她徽二丫头来的也太是时候了吧?来了便算了,一上来便说那么肉麻的话,喝了酒,还成心往我怀里钻?
回想着这一切,我恍然觉得,这更像是一出戏,一出专门演给什么人看的戏。
在满心的疑问中,我回到屋子里,扭头望向坐在椅子中的徽二丫头,而此时的徽二丫头,则也正在得意的笑着。
看着二丫头一扫先前的颓废,在徽嗣古灵精怪的笑容中,我愤愤道:“你今天晚上来,是为了演戏!为了成心把陈八妙气走?!”
随着我的质问,徽二丫头猛然起身,带着一阵香风来到我的面前,毫无畏惧的又一回抱住我的肩膀道:“她不走也没关系呀!那咱们俩就假戏真做,让她看一场盘肠战呗。”
听着徽嗣的话,我一阵恼怒涌上心头,整个人也感觉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毫不留情,我一把推开徽二丫头,指着她的鼻子便问道:“徽老二呀!我没想到你这么阴毒,只为了斗气,用这么损的招,害我的声誉?!”
听着我的话,徽二丫头也气急了,她拍着桌子对我怂道:“毁你的名誉?!我一个富家千金倒贴,你以为我就那么贱呢!”
说着话,徽二丫头把桌子上的酒拿起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而后又冲我嚷道:“你个混蛋!谁让你对我那么好的!你惹了我,又不要我,你算人吗?你混蛋!呜呜呜……”
说着话,徽二丫头哭着跑出了我的饭店,在隐绰中,我好像听见她又说了一句……“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要……”
就这样,这一晚的闹剧,总算结束了。
喝醉酒的徽嗣把陈八妙气走了,同时又给我留下了一地狼藉,然后走了,只留下我盯着这一地乱七八糟的残骸,深深发呆。
这些女人……互相掐斗起来……不计成本,不管声誉的么?
不适时宜的,我又想起了赵水荷曾经给我的警告。
“我只把世界大战的时间……推迟了一分钟。”
想着水荷丫头的那一句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边想着怎么补救,令一方面又想着如何摆脱被两个女人挟持的被动局面。
我知道,这一出戏下来,瑞木钧与徽二丫头我都不能在候着脸皮用了,徽二丫头的钱的赶紧结算出来,托何芝白连本带利还回去,四大名厨也不能久留,的赶紧找新的厨子替代。
还有,我的赶紧与陈八妙重新确立联系,虽然不指望,也不希望她对我重拾好感,但是至少也不能让她认为我是一个喜欢始乱终弃,或者酒后乱性的种。
由此,在第二天首先给陈八妙打了电话,但是电话那边一接通,陈八妙说了我一句“色鬼”之后,便在也无人接听了,无奈中,我只好将这个所谓道歉的事情先放了下来。
后来,我又觉得先捋顺与二丫头的流动资金,彻底撇清楚双方的关系为好,因此整整一上午,我都没有出门,而是窝在饭店的阁楼,仔细的核对着那些令人头大纷繁复杂的账目。
但是缕着缕着,接下来又出了问题,不知的为什么,我的账目中,总是有七千六百五十二块钱对不上账。
这七千六百五十二可是愁坏了我,我反复核对了三遍也没能找出缺损的原因来,最后想来想去,我只能认为这笔钱,是被什么人私自挪用或者偷窃了。
七千多块钱,是一笔不大不小的数目,出现这种程度的财务缺损,根据我的经验,我只能认为饭店里有人监守自盗。
饭店里出了偷钱的事情,这是所有老板最为担心的情况,这种歪风放在任何一个饭店都不能允许,更何况这笔钱还是我们借徽嗣用于经营的。
因此,为了查明这一笔钱的去向,我把饭店里向来最不看重钱的赵水荷叫了过来。
与水荷说明了情况之后,我便问这小妮子道:“水荷,最近我不在的时候,钱归谁管?”
听着我的话,水荷略微回想了一下,然后说道:“赵哥,赵哥没从青岛回来之前,是你们家老四。”
“老四……”我念着他的名字,略微思索了一下。
赵海鹏不可能拿了钱不和我说,因此重点的怀疑对象便只剩下了我弟弟阿四,其实阿四我也并不怀疑他的操守,但是无奈他有骗我“补助”的前科,而且还有一个经常怂恿他干一些鸡鸣狗盗之事的石榴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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