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
“你姓楚?嘎……”这句话是梅老头脱口而出的,刚问出半句话就后悔了,苍老的他狠狠地抽了口冷气,楚浩歌被他这么一问也是愣在那里。
“您怎么知道我姓楚?”楚浩歌有些疑问的看着梅老头,楚浩歌眼中又闪过一丝惊喜,抢前一步,对着梅老头问道:“你认识我的父亲?”“您知道我父亲现在在哪里么?”
这一系列的问题吧梅老头问的可有些头大了,他现在可能都想狠狠地抽自己两个嘴巴子,这嘴也太快了,直接就把这话给秃噜出去了,不过面子上不能乱,对着楚浩歌笑呵呵的说:“楚公子你说笑了,楚将军所用的武器叫‘星芒’这应该不是什么秘密吧。”他说着脸上露出了晦涩的表情说:“我这一个糟老头怎么可能认识王侯将军。”
三人看着梅老头,就知道这个梅老头肯定隐瞒了不少东西,但这老头不说,他们也不能扒开他的嘴硬让他说出来,楚浩歌只好不做深究,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在刚才一瞬间,以为自己能获得关于父亲的信息,但所谓希望愈大,失望愈大,楚浩歌的心就好似腾云驾雾似的飞上蓝天,又被狠狠地摔在谷底。
“梅老师傅,您到底能不能帮忙打剑匣啊。”这是慕容晓烟问出来的,也是她现在最关心的,比起楚浩歌的安危,那个素未谋面的楚将军倒是没太多干系了,顶多算是牵连的想法,希望他无碍罢了。
这句话楚浩歌和九黎芊芋都想问,但一直都没想到怎么开口,却被慕容晓烟这么简单粗暴的问了出来,楚浩歌九黎芊芋二人现在才觉得,礼节这东西有时候还真是挺拖累的,它会使你想要问的问不出口,想要说的说不出来。
“咳咳”梅老头尴尬的咳嗽两声,对啊,这几个人可不是来给他看宝器的,而是求他帮忙打造剑匣的,他与三人纠缠了这么久无用的,早已偏离的主题。
“啊……嗯……我来看看,看看。”梅老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去取楚浩歌手里的星芒,楚浩歌递给他,他便开始仔细的端详着。细心的九黎芊芋却发现了蹊跷,这个梅老头虽然好似在盯着这柄剑看,有时甚至会贴近,翻来覆去的,但他的眼神始终是涣散的,比起认真查看物品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甚至到最后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就如此模样持续了半晌,梅老头又把星芒巨剑递给了楚浩歌,这次看着楚浩歌的眼神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很难形容,是非常复杂的感情。
楚浩歌接过了星芒巨剑,问梅老头说:“梅老师傅,怎么样……”楚浩歌这话说完,眼神刚好与梅老头对视而上,梅老头连忙把眼神转开,很不经意似的看向了慕容晓烟和九黎芊芋,看见九黎芊芋那目光炯炯的眼神,梅老头连忙又把眼神挪开。
“可以打,可以打,我已经记住了它的度量了。”梅老头说着,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就这么坐回了石椅上,虽然刚才梅老头打碎了一只酒碗,但善解人意的小葵又趁着几人说话的空档给他拿上来了一只。
梅老头伸手请三人坐下去,就这样伸手去拿那坛酒,还是那样轻松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放下酒坛子的时候看见了地上洒了的酒的痕迹还未干涸,摇了摇头一脸肉痛的样子,自语道:“可惜咯,可惜咯。”
楚浩歌:“不用把星芒留下么?”三人听闻梅老头说可以打,还十分欣喜,但一听他这话就又有些奇怪了,这老头居然说他就看了一会的功夫,就把整个星芒巨剑的度量给记住了,不由得吃惊非常,怎么可能有人会有这种超越了人类的能力?
梅老头喝了口酒,看着三人这吃惊的表情,挺了挺他那瘦弱苍老的身体,说道:“你把这柄巨剑拿回去吧,三天后来我这里来取。”又看了看三人,若有所指的说:“老头子我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还没老到记不住事儿,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以去找别人。”他这话说出来就有些不快意了。
“额……”三人被这个梅老头的翻脸速度可给吓了一跳,楚浩歌连忙说道:“不敢,我们当然相信梅老师傅您了。”他一脸赔笑,生怕再惹得这位梅老头不高兴,给三人来个撂挑子,三人可就白忙乎这么大半天了。
三人与梅老头客套一番,约定三日后来铁匠铺取打造完成的剑匣,然后就准备告辞梅老头。
“如此便多谢梅老师傅了。”楚浩歌对他拱了拱手说:“我们也就不再叨扰了。”慕容晓烟见此也是有样学样的与梅老头告辞,不过这颇有礼仪的行为语言在慕容晓烟身上总有些莫名的喜感,九黎芊芋也拜过,就准备离开。
“等一下。”正要离开的三人又被梅老头给叫了住,梅老头指了指三人的酒碗,楚浩歌的酒碗被他临走前喝了个精光,而慕容晓烟也是爱酒之人,自然一点不可能剩下,但九黎芊芋可就不一样了,她几乎没饮过酒,从进院子来,一直到现在准备离开,她都只像模像样地抿上几口,倒得是半碗,现在还是半碗。
面对三人奇怪的表情,梅老头说道:“客走酒不留,这可是好酒,不能浪费。”说着,看向了九黎芊芋,楚浩歌见此,就要上前去给九黎芊芋解围,替她喝掉,却被梅老头一下子拦在那里,说道:“酒如人心意,岂可代饮,莫非姑娘不领情?”他这么一说,楚浩歌也不好在上前去了。
九黎芊芋不说话,看着梅老头一脸淡然,好似被这个梅老头说的并不是自己,不过脚上却不停歇,漫步似的走到了石桌前,伸手就拿起了那半碗没喝完的女儿红,一手拂袖轻掩自己的口鼻,一手将这碗酒灌似的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一股辛辣的感觉袭来,虽然有些甜味,但依然是被强烈的辣味给掩盖住了,她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一不小心把这口喝下去的酒吐出来,只见她的喉咙动了几下,看样子是把这碗酒都咽了下去。
“咳咳。”她被呛得咳嗽了几声,脸颊也一下子红了,看样子要比和楚浩歌“亲密接触”时的慕容晓烟的脸更红。
看她这样,梅老头笑的所有褶子都挤在了一起,看着楚浩歌心说:“这小子的艳福不浅啊。”
慕容晓烟见九黎芊芋这样,非常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这件事完全与她没什么纠葛,仅是楚浩歌的事,她可以看出来九黎芊芋这几乎是第一次饮酒。
慕容晓烟上前一步,好似对刚才这个梅老头的刁难十分不满,又好像自己本身馋了似的,盯着地上的女儿红说道:“我也觉得这坛酒留不得。”说着就要上前去喝光那坛女儿红。
“嘎”这可吓坏了梅老头,他哪想到这个慕容晓烟也是个能喝酒的材料,连忙扑到那坛女儿红的前面,伸出双手抱住它,就好像抱什么宝贝似的:“留得,留得”说着就喊楚浩歌他们赶紧走,也不再客套,就给三人轰了出去。
楚浩歌见此不由得暗笑,心说:“这酒鬼就得酒鬼治得了。”想着他把星芒剑又包成了粽子,与慕容晓烟和九黎芊芋出了铁匠铺,又是经历了一阵‘铁器阵’。
直到出了铁匠铺,九黎芊芋走路都有些打摆子,摇摇晃晃,好似随时就要倒了似的,样子丝毫不比梅老头走路时好多少,眼睛也带着了几分朦胧,有着一种醉人的美感。
刚刚喝酒的时候还真没感觉什么,但这会应该是酒劲上来了,整个人东倒西歪的,没有丝毫平时那大家闺秀的风范了,
又是一个摆子,楚浩歌连忙去扶她,不过刚刚要触碰到九黎芊芋就被慕容晓烟一下给拉开了,把楚浩歌拽到了一边,慕容晓烟自己去扶她,对着楚浩歌说道:“你别想趁着人家没清醒就来占人家的便宜。”说着把九黎芊芋的胳膊拉到自己脖子上,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么?”
“咳咳,呵,呵”楚浩歌干笑了两声,还别说,虽然不像慕容晓烟说的那么刻意,但楚浩歌还真觉得九黎芊芋这个样子十分美,简直是醉了千里的美,心里合计着扶着她回去也是个惬意的事,被慕容晓烟一拆穿,脸上有些挂不住。
“噗嗤。”慕容晓烟见楚浩歌吃瘪,鬼使神差的就笑了出来。
慕容晓烟这一笑看在楚浩歌的眼睛里可就不是被逗笑了,楚浩歌还以为慕容晓烟在嘲笑他,就一脸笑吟吟的说道:“还男女授受不亲,长安的时候想什么来的。”这句话说出来到了最后几乎是嘟囔出来的。
“……”慕容晓烟一听这话,就想起来在长安看见楚浩歌洗澡,又在南郊与他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场景,突然想起来也不像以前那么糟糕,一切都充满了戏剧性,就好像天意注定了似的,腾出一个脚踹向了楚浩歌,楚浩歌一躲,慕容晓烟带着正在打摆子的九黎芊芋差点一齐摔到了地上,吓得楚浩歌又连忙去扶她们俩。
楚浩歌白了一眼慕容晓烟,说道:“喂,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来。”说着,就要去接过东倒西歪的九黎芊芋。
“你想得美!”慕容晓烟杏眼怒视着楚浩歌,柳眉倒竖,冷喝了一声,这声音里带着怒气,可给刚刚开玩笑的楚浩歌吓得缩了缩脖子,也不敢说什么,就“嘿嘿”的讪讪的笑了两声,也老实了下来。
第二十七章,女娲泪的变故
楚浩歌与慕容二人一路吵闹,把九黎芊芋运回了客栈,起初九黎芊芋还能勉强走两步路,到了后来简直就是慕容晓烟拖着她走了,等楚浩歌去看九黎芊芋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这可惹得楚浩歌和慕容一阵苦笑,“别看这九黎芊芋平时睿智可靠,这一沾了酒可真是一杯倒。”
二人拖着一人进入了客栈,就感觉四周有着非常一样的眼神射过来,是啊,这时醉倒的九黎芊芋太美了,虽然已经昏过去了,但脸上的那两抹红晕却没丝毫退去。
他们越来越觉得这个感觉不对,若是仅仅是为九黎芊芋的醉态美所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