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深仇的。这样的人,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冥截离反驳道:“也许在你们眼里,谢文晋夫妇一无是处,甚至你们会说,他们救我就是为了利用我。可在我的心里,他们始终都是救命恩人。”
是啊,同样一个人,在不同人的眼中,地位,价值,都是不一样的。
众人都点头,倪重阳敬佩的作揖说道:“岳父大人胸襟宽广,以百姓为重,小婿佩服。”
杨康笑道:“京城的事,不是我们可以管的,我现在就是想马上回清河县。重阳,端午,你们收拾一下,还有端午,你也和你的公公婆婆一起,大家都回家看看。”
知府大人说:“你们都走了,府上又只有我孤单一人了。”
这时,冥截离走了进来。
“杨康,你答应我的事呢?不会忘了吗?”冥截离说,“你把我甩在这里一天一夜了,也没个答复,就想要走吗?”
杨端午见了,生气的说:“冥截离,你过去对我们做了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回那个抓我要杀我的黑衣人,是不是就是你?你如今还理直气壮做什么?”
冥截离面对端午,总是抬不起头来,因为他欠端午的太多了。
当初,是他抓走她,差点毁了她清誉,可是她却对他和他的父亲那么好,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拿来给他们,还经常到他家里做饭给他爹爹吃,看到他爹爹衣服破了,主动去缝缝补补的。
所以,他曾在心里发过誓,他谁都可以杀,只有杨端午,他不可以。
见冥截离哑口无言,低垂着头,杨康摆摆头,对杨端午说:“端午,他没别的意思,是爹爹答应过他,要帮他救出谢文晋夫妇。”
杨端午一怔:“谢文晋夫妇这么坏,就算是被斩也是死有余辜,为何我们还要救出他们呢?”
“对,并且如今,谢策派人霸占了谢文晋的基业,只怕两个谢家已经结了仇,就算是谢策,也是不打算放出谢文晋的。”知府大人提醒说,“杨康贤弟,我知道你一向都是宅心仁厚,可是,这个谢文晋真的不是好人,他也参与了你们杨家一百多口人的血海深仇的。这样的人,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冥截离反驳道:“也许在你们眼里,谢文晋夫妇一无是处,甚至你们会说,他们救我就是为了利用我。可在我的心里,他们始终都是救命恩人。”
是啊,同样一个人,在不同人的眼中,地位,价值,都是不一样的。
众人都点头,倪重阳敬佩的作揖说道:“岳父大人胸襟宽广,以百姓为重,小婿佩服。”
杨康笑道:“京城的事,不是我们可以管的,我现在就是想马上回清河县。重阳,端午,你们收拾一下,还有端午,你也和你的公公婆婆一起,大家都回家看看。”
知府大人说:“你们都走了,府上又只有我孤单一人了。”
“杨康,你答应我的事呢?不会忘了吗?”冥截离说,“你把我甩在这里一天一夜了,也没个答复,就想要走吗?”
杨端午见了,生气的说:“冥截离,你过去对我们做了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回那个抓我要杀我的黑衣人,是不是就是你?你如今还理直气壮做什么?”
当初,是他抓走她,差点毁了她清誉,可是她却对他和他的父亲那么好,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拿来给他们,还经常到他家里做饭给他爹爹吃,看到他爹爹衣服破了,主动去缝缝补补的。(未完待续。)
215 肃清
谢灵说:“也是林小姐太热情,送了顶级白茶给我们,还带我们观赏了她的院子。所以迟了。娘和嫂嫂还好吧?阿圆吃了吗?”
谢运说:“都好着哩。添儿晚上给阿圆喂了米粉,阿圆吃了很多,还喝了红枣汤,这会儿,正合桂花两个,在床上玩耍呢。”
二丫和谢灵听说阿圆已经吃了,便也放心下来。
谢运顿了顿,看着杨端午说:“杨端午,往后可不要这么晚回来。你不知道,你一回家晚,他就上门了。问这问那的,很挂心你呢。”
杨端午一怔,“谁?”
“还有谁,就是倪里正的侄子,倪重阳呗。”谢运说,“他过来看不到你,等了这么久不见你回来,可心急了。”
杨端午看向房间,纱窗上映出倪重阳的身影来。
谢灵笑了:“是吗?看来重阳这孩子,对杨端午是越发上心了。”
杨端午不满道:“我去哪里晚了,和他有什么关系?横竖和他现在是八字都没有一撇,他还能管着我不成?”
“杨端午,别胡说,他只是关心你,他怎么会管着你呢。重阳这孩子也是宽厚的,你不可冤枉他。”谢灵总是在杨端午面前,为倪重阳说好话。
二丫一声不吭地看了杨端午一眼。
杨端午刚才和林安夜去哪里了,为何回来带着泪痕,姐妹连心,二丫隐隐有点感觉到,杨端午和林安夜之间,不会这么简单。
杨端午刚进屋,倪重阳正要出门,看到杨端午,喜不自禁:“杨端午姑娘你回来了,我正要去镇上寻你呢。”
杨端午冷漠地从倪重阳身边走过去,坐下来看到一桌的饭菜,“怎么大家都还没吃呢。”
“不都等你回来再吃嘛。”谢太婆从内屋走出来。黄添儿扶着她。
“是啊是啊,杨端午,大家都等你呢。”倪重阳接口道。
杨端午白了他一眼,“你等我吃做什么?我们不是一家人吧?”
谢灵呵斥道:“杨端午,不得没礼貌。”转头对倪重阳笑脸灿烂:“重阳,快坐下。我去给你拿双筷子。”
“谢谢伯母。”倪重阳坐下来。
谢灵去厨房折腾了一下,对黄添儿说:“多谢嫂嫂替我烧的饭菜。”
“应该的,你若觉得好吃,以后你忙起来,饭菜都我来烧。我这个人哪天生劳苦命,这一闲下来就闷得慌。”黄添儿憨厚地说,她矮矮胖胖的,好像个傻大姐。
一家人都坐定,开始吃起来。
“重阳,来,这块红烧肉给你。”谢灵往倪重阳碗里夹了一块肉。
倪重阳谢过,看杨端午碗里是空的,忙把肉夹到杨端午碗里:“杨端午姑娘最喜欢吃红烧肉,给。”
杨端午看着这肉,心想,哼,有你的口水我才不要呢。
谢灵很高兴,倪重阳对杨端午多好啊。
大家吃了一会儿,谢太婆说:“对了,重阳刚才说了,这几日村里要举办什么抢蚕火比赛。也是马大正提议的。”
“何为抢蚕火?”杨端午不解。
谢灵说:“这是村里三年一次的比赛。每户人家都可以参加,把蚕火藏在山上,谁第一个找到了,谁就可以得到一包最好的蚕种。不过往年,都是桑蚕种,也是镇上谢家出的蚕种。”
“今年可不一样了,马大正毛遂自荐要出钱出力举办这次抢蚕种比赛,还从谢家买了新蚕种天蚕。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蚕种啊。”谢太婆感叹道。
“天蚕?”杨端午一怔。
懂蚕的都听过天蚕,据说只有谢家有这种蚕。天蚕非常珍稀,虫子是黄绿色的,吐的丝也呈淡绿色。柔韧度比桑蚕要好很多,因此,每个养蚕的人家,都想可以养天蚕,可天蚕哪里这么好找的。
就算找到了,天蚕对环境的要求非常高,比普通的桑蚕要高很多,养也会养死掉。
谢家世世代代养蚕经商,所以什么种类的蚕都有,也很有经验。但是他们养的天蚕种,一般的人家却是买不起的。
马大正这次应该是下了血本,去买谢家的天蚕种,来支持村里三年一度的抢蚕火比赛了。
“那这次咱们一定要抢到啊。这天蚕可是何其珍贵的蚕种,天蚕吐的丝都是宫中娘娘们做丝绸用的哩。”谢灵说着看了看杨端午,“好在逸辰就要回来了,家里跑步最快的就是逸辰。”
杨端午认同,逸辰可是全村跑步最快的,可是逸辰不懂蚕啊。能不能抢到天蚕,也不是确定的。
“村里会不会做手脚呢?比如,事先告诉某个参赛者,天蚕藏在何处。”二丫问,这次她去了县太爷告状,看到了这么多潜规则,她真的是怕了。县太爷那里会,村里就不会吗?这天下乌鸦,可是一般黑的哦。
“这个我都给你们打听到了,本次活动虽然谢家让给马大正举办了,可还是由谢姓本家监督的。谢家人根本不在意这点银子,他弄这比赛是为了名声。所以,端不会为了马大正,或者为了某个参赛者,把他们辛苦积累的一世英明给毁了的。”谢运是个消息通,村里有什么消息,他都能第一时间打听到。
“我想镇上的谢家,根本不会为了区区一个马大正而这么做的。我们只要齐心协力,这次必可以把天蚕拿到手。”杨端午坚定地给大家鼓气。
谢灵举杯:“来,大家先干了桑葚酒!自家酿的啊!自家酿的啊!”
气氛如此活跃,人人充满斗志。杨端午就是可以振奋大家的信心,倪重阳深深地凝视杨端午。
杨端午却豪爽地和大家喝酒,并没看到倪重阳。
敏感的二丫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吃完饭,倪重阳走了,谢灵让杨端午送他出院子门。
杨端午打着灯笼,一口酒气地走着,倪重阳跟在后面,“杨端午姑娘慢些走,天黑小心路。”
“走吧走吧,婆婆妈妈的坐什么。”杨端午头也不回。
来到门口,倪重阳看着杨端午,杨端午说:“你还不打算走吗?你大娘又会骂你了。”
“大娘不在家呢。”倪重阳说。
“哦。你这么大了,去哪里还要先通知你爹娘,他们同意了你才去,你也太没主见了吧。”刚才的桑葚酒喝下去,酒力现在涌上来,直灌脑门,杨端午的胆子一下子大了很多,“本来我也不想说的,可是看你做事实在是婆婆妈妈,今日我又喝多了酒,所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