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端午说:“马大正任里正期间。贪污了不少银两,我这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他贪污。如果你拿着这些证据去找余氏,余氏为了自保,一定会给你更多的金子,让你把证据销毁。”
“我如何相信你?”黑衣人说,“何况,你说有证据,就是证据吗?你要是欺骗我呢?”
杨端午笑道:“我现在在你手里,欺骗你你可以再杀我。至于那证据是不是真的,你可以自己去找。”
黑衣人眼神动了动,其实他也知道马大正贪污的事。
“你杀了我,如果被查出来,你会被杀头的。不管是不是马大正指示,杀人的人终归是你。”杨端午继续说服他,“如果不杀人可以赚钱,你为什么不试一试呢?反正,我就被绑在这里,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黑衣人被说动了:“那好,你告诉我,你的证据藏在何处,我现在去拿过来。”
杨端午想起林安夜和倪重阳,不,倪重阳势力小,不能连累了他。
那么,只能请林安夜帮忙了。
“你应该知道,我和林安夜的关系,我把证据给他了。”
黑衣人大笑起来:“你是糊弄我吧。让我去找林安夜,林家势大,我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不会的,我给你写一封信,林安夜认出我的笔迹,就会把证据交给你了。”
黑衣人被杨端午镇定自若打动,“镇上的人都说杨端午机智聪明,没想到果然如此。如果今日我不杀你,并不是上了你的当,去找什么林安夜要证据,而是,这么聪明的女孩子,我都不忍得下手了。”
黑衣人说完,竟然真的离去。他行走如飞,轻功了得,一眨眼就不见了。
杨端午开始用力挣脱绳索。
她必须要在黑衣人回来之前,逃离这里。
刚才她说的都是骗人的,她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
她不过是给自己争取时间。
谢灵和倪重阳他们,一定也知道她失踪了,一定在想办法解救她,她也要给他们时间。
可是这绳索好像是打了死结一样,她怎么也挣脱不出。
难怪黑衣人会如此自信地离开,因为他知道她是打不开这个死结的。
没办法,她身体前倾,往前蹭去。
她想蚯蚓一样,扭动着往前爬。她的手臂擦在地上,皮破了,留血了,真的好痛好痛,可是,她没有时间悲伤,没有时间哭。
黑衣人若是回来,发现她是在骗他,他会杀了她的。
可就算是这样,她“爬行”的速度也很慢。
于是,她用下巴抵着地面,再加上下巴的力量,往外爬。
半个时辰过去了。
可是对于她来说,好像是过来一天这么长。
当她好容易爬到洞口的时候,却发现,外面是黑夜。
洞口,凄冷的风呼呼割着她的脸,山上的天空深蓝一片。
如果她离开这个洞,一定会被山上的野兽给吃掉。更何况,她双手双脚都被反绑着。
这么晚,也不会有人上山来救她。
难道她一定得死吗?
咬着嘴唇,血腥味袭来,这就是等下她要闻到的味道吗?
哦,不,她不能死。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哦,上帝,救救我!她呼求着。
忽然,她听到了熟悉的狗吠!
“汪汪!”
是——力力的叫声!
她以为是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可是,那和力力一道儿来的,不是还有个人吗?他是倪重阳!
“端午,果然是你!”倪重阳上前抱起她,她在看到他的那瞬间,好像看到了天使。
“救我。”她终于忍不住哭了,“我好疼。”
她的手臂都是血,衣服很脏,可是倪重阳一点也不嫌弃,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包住她,紧紧搂着她。
“别哭。端午。有我在,有我在。”
她在倪重阳的温暖怀抱里,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端午!端午得救了!”谢灵一家,围在床头,谢灵摸着端午的伤口,流泪说:“我的好闺女,受苦了。”
杨宗闰连忙给倪重阳倒茶:“重阳,你说说,你在哪里救回端午的?”
“那个黑衣人把端午姑娘关在后山的山洞里,手脚都绑住,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去的时候,黑衣人并不在。”倪重阳简单地讲述了一遍,“也是狗狗的功劳,端午平时都和力力在一起,力力记得端午姑娘的气味,带着我过去的。”
“也多亏你,幸好你没遇上那个黑衣人,不然,你也有什么不测,我们就——”杨宗闰愧疚地说。
杨端午是和林安夜在一起的时候被黑衣人抓走的,倪重阳知道了不但不过问这事,反而连命都不要了就去解救端午。杨宗闰越来越敬佩倪重阳的人品。
“我也会些武艺,端午姑娘是我的未婚妻,她有事,我不能不理。”倪重阳憨厚地说。
“真的吗?重阳哥哥,你教我武功呗,以后我也好保护姐姐。”逸辰跑出来,拉着倪重阳的手说。
原来,逸辰听说端午出事,学堂也没上了,回家等消息。知道端午解救了才安心。
“可以。不过,你都在学堂,也要你有时间。”倪重阳拍拍逸辰的手臂,“你肌肉有武功的底子,还不错,可以练武。”
“端午姑娘没事吧?”张大婶和张草根也都过来看了,杨宗闰说,“已经没事了,多谢你们的关心。”
“没事就好。那个黑衣人是谁?我去山上等,一定要把他抓回来宰了他,竟敢欺负端午姑娘。”张草根性格急,说着就要走,被倪重阳拉住。(未完待续。)
091 大真相
当他得知端午是和林安夜在一起的时候,从而失踪时,他内心真的很痛。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相信了传闻,以为端午真的和林安夜,有什么。
可当他在山上找到端午,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手,被抓破的下巴,他心软了,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救起她!
如今,看到她笑了,她爱意满满的眼睛,他知道她的心里有他。所以,他什么都不想问。
倪重阳回家后,何湘捷跑过来说:“不好了,重阳,你爹和你大娘找你哩。都在问你那个未婚妻的事。”
“端午是吗?她已经回家了。”
何湘捷摇摇头:“不是这个,端午姑娘被抓前,真的和林安夜一起码?”
“那又如何,林小姐可以作证,那天他们是去寺里上香,正好遇上端午姑娘的。”倪重阳解释说。
当他得知端午是和林安夜在一起的时候,从而失踪时,他内心真的很痛。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相信了传闻,以为端午真的和林安夜,有什么。
可当他在山上找到端午,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手,被抓破的下巴,他心软了,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救起她!
如今,看到她笑了,她爱意满满的眼睛,他知道她的心里有他。所以,他什么都不想问。
倪重阳回家后,何湘捷跑过来说:“不好了,重阳,你爹和你大娘找你哩。都在问你那个未婚妻的事。”
“端午是吗?她已经回家了。”
何湘捷摇摇头:“不是这个。端午姑娘被抓前,真的和林安夜一起码?”
“那又如何,林小姐可以作证,那天他们是去寺里上香,正好遇上端午姑娘的。”倪重阳解释说。
当他得知端午是和林安夜在一起的时候,从而失踪时,他内心真的很痛。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相信了传闻,以为端午真的和林安夜,有什么。
可当他在山上找到端午。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手。被抓破的下巴,他心软了,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救起她!
如今。看到她笑了。她爱意满满的眼睛。他知道她的心里有他。所以,他什么都不想问。
倪重阳回家后,何湘捷跑过来说:“不好了。重阳,你爹和你大娘找你哩。都在问你那个未婚妻的事。”
“端午是吗?她已经回家了。”
何湘捷摇摇头:“不是这个,端午姑娘被抓前,真的和林安夜一起码?”
“那又如何,林小姐可以作证,那天他们是去寺里上香,正好遇上端午姑娘的。”倪重阳解释说。
当他得知端午是和林安夜在一起的时候,从而失踪时,他内心真的很痛。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相信了传闻,以为端午真的和林安夜,有什么。
可当他在山上找到端午,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手,被抓破的下巴,他心软了,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救起她!
如今,看到她笑了,她爱意满满的眼睛,他知道她的心里有他。所以,他什么都不想问。
倪重阳回家后,何湘捷跑过来说:“不好了,重阳,你爹和你大娘找你哩。都在问你那个未婚妻的事。”
“端午是吗?她已经回家了。”
何湘捷摇摇头:“不是这个,端午姑娘被抓前,真的和林安夜一起码?”
“那又如何,林小姐可以作证,那天他们是去寺里上香,正好遇上端午姑娘的。”倪重阳解释说。
当他得知端午是和林安夜在一起的时候,从而失踪时,他内心真的很痛。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相信了传闻,以为端午真的和林安夜,有什么。
可当他在山上找到端午,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手,被抓破的下巴,他心软了,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救起她!
如今,看到她笑了,她爱意满满的眼睛,他知道她的心里有他。所以,他什么都不想问。
倪重阳回家后,何湘捷跑过来说:“不好了,重阳,你爹和你大娘找你哩。都在问你那个未婚妻的事。”
“端午是吗?她已经回家了。”
何湘捷摇摇头:“不是这个,端午姑娘被抓前,真的和林安夜一起码?”
“那又如何,林小姐可以作证,那天他们是去寺里上香,正好遇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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