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哥哥,你来了。”杨端午笑道,她很是惊喜。
“嗯,你大哥还在温泉场,今天来的客人太多,他还在忙,所以,你娘让我来接你回家。”倪重阳说话很温和,好像一缕淡淡的阳光,照进了杨端午的心里。
“嗯,这位是谢家九姑娘。”杨端午介绍道,“这位是我未婚夫倪重阳。”
“你好。”倪重阳只是略抬眼皮,看了谢花宝一眼,他那温柔的目光,继续停留在杨端午身上。
“你好。”谢花宝应了一声,有些惊奇,杨端午不过是一个村姑,怎么挑的未婚夫会这么帅气?
“那我走了,谢姑娘。”杨端午说。
“嗯,再见。”谢花宝淡淡一笑。
倪重阳扶着杨端午上车,因为天色暗,杨端午差点绊倒,倪重阳很关切地帮她把包袱放好,还把车帘子放下,说:“风大,你容易着凉,不要把头探出来。”
这才放心上了马车。
马车开动了。
谢花宝看着马车的影子,默默出神。
虽然衣装简单,可倪重阳的俊美还是不可压制地暴露出来。更让人奇怪的是,村里的男人不都是很粗鲁的吗?怎么倪重阳会这么文雅,对杨端午又这么好?村里的男人不都是对妻子大呼小叫的吗?
“九姑娘,天晚了。”随从提醒道。
谢花宝这才想起来,“哦,那我们回去吧。”可是心里还是很不能平静,倪重阳刚才的每一个动作,都浮现在她眼前。
杨端午回家后,杨宗闰已经回家了,倪重阳也没留下来吃饭就走了。
“温泉场没问题吧?”端午问杨宗闰。
宗闰摇摇头,拍拍自己的胸脯:“你大哥能撑得起温泉场的!”
杨端午这才放下心来。
因为杨端午做事都爱留个心眼,也爱动脑子,所以,这缫丝的技术,很快就成了同期女工中的第一名!
没过多久,就被提拔上来了,除了缫丝之外,更重要的,是负责教导新来的女工。
杨端午面前,齐齐的站着一排小姑娘,都扎着麻花辫子,看年纪也就十五六岁。这是一批新来的女工。
杨端午让女工们把双手伸出来,仔仔细细的观察辨别。这缫丝的技术,靠的全是手上功夫,除了手指纤巧灵活外,指甲更是留不得半点。
新来的女工,总还是听话的多,杨端午倒也不用太过操心,只要掌握住基本技能,多多练习操作,基本上都还是可以的。
一日,一个女工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一看见杨端午,便沉沉的低下了头,诚恳的说明迟到的原因之后,便想赶紧上工,把落下的活赶紧补上来。
还没等这女工坐下来,杨端午淡淡又坚定的叫到:“等等!指甲剪了没有?”
说着,杨端午便上前拉起了女工的手。
只见女工的手上,略微有些发黑,指甲虽然不长,但还是冒出了指腹,押在人身上,还是会痛的。
顿时,杨端午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女工见状,更是吓的不敢多说一句话。
“今天放你一天假,回家把事情处理好了,把手整理清爽了再回来!”
说罢,杨端午坐在了原本这女工的位置上,把今天缫丝的活接了下来。
自从杨端午被重用之后,每天的缫丝量便是重要的任务。杨端午要求自己,每天的量,都必须按时交足。
这缫丝,是个系统的过程,把蚕茧煮软,索绪,理绪之后,还有集绪和拈鞘。
这集绪的一个重要目的,便是除去蚕丝上的水份。
这经过水煮的蚕茧,如果不能及时除去水分,则很容易使蚕丝变质,甚至直接影响丝绸的质量。(未完待续。)
103 娇女攻略
“这几只蚕,头皮发青,与其它几只黄白蚕不同,属于营养不济,叫青头蚕。青头蚕要特别喂食,一日喂五次良桑,直到它们也和别的蚕一样,这样才放一起。”谢灵指点道。
“这样所有的蚕才会赶得上进度,我们也好掌控它们吐丝的时间,是不是呀娘亲。”端午边给青头蚕喂食边问。
“端午真是聪明,学什么都快,正是如此。”然后母女去采桑。
傍晚回来,母女二人把新桑叶放在一个大篮子里,吊在天花板上,不让老鼠够到,等明日再处理。然后,把蒸笼盖上,关上柴房,如此,养蚕的一日便过完了。
次日清晨一顿响亮的敲门声打破了连日来的平静。
“逸辰,去开下门。”谢灵早早起床做好了早餐,端午帮着摆上桌。便听到了敲门声。谢灵说,“咱家一向没有来客,这一大清早的,会是谁呢。门也敲得这般急。”
逸辰把门打开,一个女人进来了。她穿着杏花色的粗布裙,头上带着斗笠,肥胖的腰上系了条花绸巾,一看便知是个不会打扮配色的村妇。
她粗鲁地推开逸辰,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小眼睛看了一眼桌上的美食,脸上的肥肉笑开了,“哟,小姑一家吃穿用度赶得上城里的大户人家哩。五花肉还加一条鱼,一个饼,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别人说小姑家近来发财了我不信,如果亲眼见了。还是不信哩。”她嗓门极粗,说话也很不礼貌,端午很不喜欢她。
“原来是嫂嫂呀。快坐下一起吃吧。逸辰,给嫂娘添凳子。”谢灵倒是落落大方,面对这样明显的上门挑衅,她不慌不忙地起身迎上去。
原来她便是谢氏本家,端午看谢灵站到这个嫂母身边,足足给嫂母高了一个头。真是又矮又胖,端午在心里叫她“矮冬瓜”。
“哼,近来蚕桑还未发育。咱家有一个月没吃肉了。你们竟****有肉吃,也不送一些过来孝敬你大哥和娘。谢灵,你可真是忘恩负义哪。”矮冬瓜甩开了谢灵的手,笑脸翻得快变成了怒容。真真比翻猪肚皮还要快。
“嫂嫂休要如此说。我们也只是新近忙活了点生意。才有肉吃。这不,马上就备好了正要给哥和娘送去哩。”谢灵边说边递上来一双筷子,“嫂嫂想必还没吃饭。先坐下趁热吃了吧。”
“这几只蚕,头皮发青,与其它几只黄白蚕不同,属于营养不济,叫青头蚕。青头蚕要特别喂食,一日喂五次良桑,直到它们也和别的蚕一样,这样才放一起。”谢灵指点道。
“这样所有的蚕才会赶得上进度,我们也好掌控它们吐丝的时间,是不是呀娘亲。”端午边给青头蚕喂食边问。
“端午真是聪明,学什么都快,正是如此。”然后母女去采桑。
傍晚回来,母女二人把新桑叶放在一个大篮子里,吊在天花板上,不让老鼠够到,等明日再处理。然后,把蒸笼盖上,关上柴房,如此,养蚕的一日便过完了。
次日清晨一顿响亮的敲门声打破了连日来的平静。
“逸辰,去开下门。”谢灵早早起床做好了早餐,端午帮着摆上桌。便听到了敲门声。谢灵说,“咱家一向没有来客,这一大清早的,会是谁呢。门也敲得这般急。”
逸辰把门打开,一个女人进来了。她穿着杏花色的粗布裙,头上带着斗笠,肥胖的腰上系了条花绸巾,一看便知是个不会打扮配色的村妇。
她粗鲁地推开逸辰,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小眼睛看了一眼桌上的美食,脸上的肥肉笑开了,“哟,小姑一家吃穿用度赶得上城里的大户人家哩。五花肉还加一条鱼,一个饼,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别人说小姑家近来发财了我不信,如果亲眼见了,还是不信哩。”她嗓门极粗,说话也很不礼貌,端午很不喜欢她。
“原来是嫂嫂呀。快坐下一起吃吧。逸辰,给嫂娘添凳子。”谢灵倒是落落大方,面对这样明显的上门挑衅,她不慌不忙地起身迎上去。
原来她便是谢氏本家,端午看谢灵站到这个嫂母身边,足足给嫂母高了一个头。真是又矮又胖,端午在心里叫她“矮冬瓜”。
“哼,近来蚕桑还未发育,咱家有一个月没吃肉了,你们竟****有肉吃,也不送一些过来孝敬你大哥和娘。谢灵,你可真是忘恩负义哪。”矮冬瓜甩开了谢灵的手,笑脸翻得快变成了怒容,真真比翻猪肚皮还要快。
“嫂嫂休要如此说,我们也只是新近忙活了点生意,才有肉吃。这不,马上就备好了正要给哥和娘送去哩。”谢灵边说边递上来一双筷子,“嫂嫂想必还没吃饭,先坐下趁热吃了吧。”“这几只蚕,头皮发青,与其它几只黄白蚕不同,属于营养不济,叫青头蚕。青头蚕要特别喂食,一日喂五次良桑,直到它们也和别的蚕一样,这样才放一起。”谢灵指点道。
“这样所有的蚕才会赶得上进度,我们也好掌控它们吐丝的时间,是不是呀娘亲。”端午边给青头蚕喂食边问。
“端午真是聪明,学什么都快,正是如此。”然后母女去采桑。
傍晚回来,母女二人把新桑叶放在一个大篮子里,吊在天花板上,不让老鼠够到,等明日再处理。然后,把蒸笼盖上,关上柴房,如此,养蚕的一日便过完了。
次日清晨一顿响亮的敲门声打破了连日来的平静。
“逸辰,去开下门。”谢灵早早起床做好了早餐,端午帮着摆上桌。便听到了敲门声。谢灵说。“咱家一向没有来客,这一大清早的,会是谁呢。门也敲得这般急。”
逸辰把门打开,一个女人进来了。她穿着杏花色的粗布裙,头上带着斗笠,肥胖的腰上系了条花绸巾,一看便知是个不会打扮配色的村妇。
她粗鲁地推开逸辰,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小眼睛看了一眼桌上的美食,脸上的肥肉笑开了。“哟。小姑一家吃穿用度赶得上城里的大户人家哩。五花肉还加一条鱼,一个饼,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别人说小姑家近来发财了我不信,如果亲眼见了。还是不信哩。”她嗓门极粗。说话也很不礼貌。端午很不喜欢她。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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