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哥站了起来,身形高大称得畏首畏尾的老马更显怯懦,“怎么?跟了我这么久还怕我吞了你那份钱?”
“不是……”老马急忙澄清:“哪能不相信郭哥呢,您不知道那帮高利贷,上次我就差了一天没还钱就跺了我两根手指头,我这不是……怕了嘛,嘿嘿。”
“哼,你怕?你怕什么,有钱了不是照样吃喝嫖赌,我是念着你是我兄弟这一票可以捞个大头才叫上你的,你别给我不知好歹。”
“是是是……”老马连声附和着:“郭哥重情重义,老马佩服,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都听郭哥的。”
“还愣着干嘛?把人抬我屋里去,老子都守了一个星期了,好不容易才有机会下手。等办完事晚点再通知三少来领人,老子我总得先讨点利息是吧,嘿嘿……”
猥琐的笑声隐含的意思让其他两个人会意过来也跟着笑了起来,双双朝小七看了过来。
小巴眼见小七模样干净,再加上为了避风头他已经有好久没碰过女人了,顿时盯着小七的眼神瞬间变得火热。
小七呼吸紊乱,心下了然。看来这帮人不仅仅要他吃点皮肉的苦头,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当如山般庞大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小七甚至可以闻到男人身上的汗臭味,但他现在无法反抗只能呜呜出声。
郭哥压着小七的身体粗暴至极地撕扯着小七身上的透明胶袋,小七被拉扯得很疼但没有痛呼出声,那样只要更刺激这头野兽的欲。望。
脸上一痛,封住小七嘴的透明胶被撕开。
“小东西,等会儿好好伺候哥,哥保证等下让你爽翻天。”郭哥饱含淫。欲喘息声极重。
小七闻言欲呕,郭哥作势刚要吻下来小七眼神一厉,猛地一头撞上去,力度之大颇有同归于尽的势头。
郭哥啊地一声惨叫,鲜血迸射。
小七抓住这机不可失的瞬间重重一脚把郭哥当胸蹬下床,紧接着就开始撕扯缠在脚上的透明胶袋。
可是,还没等小七撕开郭哥庞大的身形就如山一般笼罩过来……
“该死的……居然敢撞我?!”
话未落音小七就感觉到身后一股风声,下意识地身体一偏,顿时一张木椅应声而碎,可见力道之大。
小七身上的胶袋已被撕开,但脚下的依旧还缠得死紧。见郭哥一脸凶相压着手指关节步步逼近,小七眼明手快拿起一块锋利的木刺先是扎断胶袋,待双脚一没有束缚立即以绝快的速度退至警戒线外。
“一阵子不见,没想到你还挺长进的嘛。”郭哥擒着笑,根本不把手持木刺的小七放在眼里。
小七冷哼一声:“那还真是多谢郭教练的谬赞了。”
没错,这个被称为郭哥的男人正是搏击俱乐部里打伤小七的教练员,郭力。
第五十五章:把衣服脱了,全部!
郭哥,也就是前小七的教练员郭力嗬嗬一笑,倒是挺欣赏小七这种临危不乱的从容。
“小子,知道是我还敢耍横,你还挺有种的嘛!”
“那是!”
小七回应得丝毫不客气,将木刺反握于手中,一脸警戒。
郭力敛了一脸虚假的笑意,一脸的横肉加上他庞大的身躯让人看了就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小七不动声色地观察地形几乎屏息,房间里唯一的出口在郭力身后,要绕过去还要另想办法。再看这个肮脏老旧的屋子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与几把木椅子外也没其它家具,显然是仓促间整顿的。
从刚才起小七就在打量,房间里除了他手里这根两指粗的木刺就只有桌子上那把水果刀还算有点杀伤力。
小七正思索着如何能不着痕迹地拿到那柄水果刀,就看到郭力顺着他的视线一转,目光停在那把水果刀上。
不好——
小七一惊,随即夺步上前抢刀。可惜晚了一步,水果刀还是落入郭力手中。
把玩着到手的水果刀,郭力自然猜到小七刚才的动作何为,顿时面露狠色。
棋差一招,小七身处弱势只能尽可能地握紧手中唯一的利器。这个男人太强大,别说他手里还有把刀,就算没有刀他也打不过,怎么办?
该怎么办??
“把你手里那玩意儿丢过来。”。
小七死攥着木刺不肯交出,汗出如浆。
郭力冷哼一声操刀步步逼近,“把衣服脱了,全部!”
小七一怔,突然冒出一个词,宁死不屈!!
拼了——
小七知道自己打不过,却无丝毫妥协的打算,拼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况且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
郭力见人不配合,怒意顿生,丝毫不把不七手里的木刺当作威胁,几步上前伸手就要撕小七的衣服。
小七一个偏身躲过五爪,手里的木刺也毫不留情地扎进郭力手腕。
“啊啊————”
郭力没想到叶小七居然不惧他手里的刀子,顿时啊地惨叫一声,鲜血飞迸而出,小七一击得手拔下木刺就趁机夺门而逃。
郭力愤怒至极,捂住伤口转身就朝小七逃跑的方向追了出去,鲜血染红了手里的水果刀,显得异常恐怖。
小七飞快跑下楼,一抬眼就看到转弯角小巴跟老马正好往上赶,估计是听到郭力的喊叫声赶来的。
眼见不妙,小七也是硬着头皮上了。
小巴这青年是个狠角色,大喝一声冲了上来,棒子当头挥下。
小七在阶梯上身处高位,躲过一击后一人一脚就把小巴与老马踢下楼,蹬蹬蹬作响,好不热闹。
小七不恋战,毕竟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又感觉身后有人追上小七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飞奔下楼。
就离大门咫尺距离,小七像一只即将脱离笼子的鸟儿震翅欲飞,突然,一只手猛地扣住小七脚踝向后一扯,小七措手不及,咚地一声扑倒在地,手里的木刺险些扎进喉咙。
“看你往哪儿跑。”
小巴龇牙咧嘴爬了起来,也不知道撞了哪儿满头满脸的血甚是吓人。
正好,楼上的郭力也下来了,刚才的木刺毕竟不是利器,只伤了层皮肉,现在看到叶小七更是恨得咬牙切齿,眼里闪着异样的凶猛。
眼前在劫难逃,小七心急如焚,不等他爬起就被小巴按在地连着揍了几拳,直打得小七眼冒金星,耳朵轰鸣。
郭力一脚踩在小七脸上,坚硬的鞋底肆意碾压踩踏,瞬间小七脸上就渗血。
“郭哥,要是踩坏了三少那边……您看?”老马似乎是真的担心人被踩坏换不了钱,欲要上前阻止又不敢。
“老马,这没你什么事,这臭小子我今天不打断他两条腿我就不姓毛。”说着小巴照着小七的腿狠狠地踢了两脚,觉得不解气又想再踢时被郭力阻止。
“想干嘛想干嘛?真踢坏了老子我拿什么换钱去?你给我赔一个?”
小巴赶紧收住了脚,打着哈哈道:“哪能啊郭哥,我这不是气他伤了你手嘛,不过话说回来这臭小子也忒嚣张了,连郭哥您都敢伤,那三少也没说要一个全须全尾的,我这踢两脚也不会少一块肉……”
小巴越说声音越小,他尽管横但对这个心狠手辣的老大还是心存畏惧。
郭力瞟了眼小巴大步上前把小七从地上一把揪起,动作粗暴。
小七借力站稳脚跟,把木刺悄悄藏在背后……
“郭、郭哥……用这个吧!”
老马胆怯的声音传来,小七顺着声音望了去过,顿时心跳漏拍。
这时老马拿了一捆麻绳走了过来,边走还边试麻绳的韧性。小七看到那捆麻绳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心脑砰砰狂跳,瞳孔不住收缩,竟是惊吓到极致。
谁也不会知道那一年,也是这样寒冷的一个夜晚,年仅九岁的小七因盗窃不成被几个保安围在商场后打到昏死过去,最后还是他的小五哥把他从垃圾堆里翻出来背回去的。
小七原名不叫小七,但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他是小五哥捡来的,捡到时大概三岁左右。当时小五哥也问过一些,但三岁大的孩子能记得什么,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叫宝宝,会叫爸爸、妈妈、似乎还有一个哥哥。
小五哥所在的地方堪比地狱,刚好小五哥领小七回来时,另一名叫小七的孩子被打死了。于是小七就继承了这名刚刚死去身体还热乎的孩子的代号,小七。
这是一个被拐儿童的集中营,专门拐卖或者训练拐来的孩子为他们扒窃,年纪小的只要价格合适就会很快转手倒卖出去,年纪大的没人要的孩子那些就会留下成为扒窃的团员。他们都没有名字,只按数字来命名。
小五哥是他们第五个拐来或是抢来的,而小七,则是那个刚死去孩子的位置,只要有一个孩子死去就会有另一个孩子接替。
直到九岁那一年,在商场行窃被抓,小七浑身是伤被小五哥背回基地,但无论小五哥如何请求那些泯灭良心的人贩子也不愿意掏出一个子儿给小七治伤,就算向来得宠的小五哥跪在地上把头都磕破鲜血淋漓那些人仍没有一丝动摇。
整整三天,小七在痛苦中熬了三天才绝望,那些人,不会救自己,那里除了小五哥,没有一个人对他好。
他只是工具,一个算不上好用,现下却已经损坏的工具,修理费高过这件工具所产生的价值,他们更是精于算计,这样一个简单的道理他们不会不懂,所以他们无动于衷。
小七没吃没喝地熬了三天,那天夜里那些人见小七差不多了,也是掏出一捆麻绳麻利地把小七捆扎好丢到一个麻袋里,还不忘把袋口扎牢,在昏迷的最后一刻,小七听到他们说,小五哥因为偷钱被他们打断腿……
眼看着那人越走越近小七差点把牙齿都要咬碎了,强压下心里的恐惧让脑子保持清明。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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