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路逸晨注意到路清河拿着手机一直低头发短信,眼睛也跟着看了两眼,可是路清河却有点慌张的把手机收了起来。他无意识的挑了下浓眉,掏出一颗苹果味的糖果撕掉包装递到路清河的嘴里:“别在意,清清我心里永远最漂亮。”
含着糖果,知道路逸晨为什么会这样讲,大家说的都是事实,可她一点也不嫉妒小梦美貌,甚至觉得骄傲。别人夸奖是她路清河的妹妹,长得漂亮,还聪明,还惹人喜欢。
多少也有她一点功劳是不是?
想着想着,路清河突然笑了,主动掐了下路逸晨的手心,拉着他弯腰把耳朵搬向自己,心底还嘀咕了一句,没事为什么要长这么高?
“晨晨,等我二十二岁生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然后办一个比三姐还要盛大的婚礼,全按我们林古村的传统风俗走好不好?”嗯,就那么瞬间看着三姐穿着婚礼,和小梦她们三个小伴娘站在那里,拍照拍照。就连大姐和二姐也都站在那边拍拍的时候,她很知足,甚至都想为自己还一个愿。
前世都没有过的属于自己的婚礼。
路逸晨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惊喜闪过后又似笑非笑的地与她对视,他的眼神里尽是宠爱,嘴角上扬连眼角都含笑:“好呀,等我的清清过二十二岁生日,我们结婚。可清清,为什么要选择是二十二岁呢?”
因为我前世也是在二十二那年把自己嫁出去的……
“因为二十二是一个吉利的数字,我特别喜欢!”
因为这个数字对于我而言,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更是一个了结,也是一个开始。
路清河脸有些微红,她知道自己离“爱上”路逸晨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可她却像一个真正的林古村“儿子”一样,和路逸晨“求婚”了。如果大胆的向对方约定婚期,想想,又有点羞。
路逸晨努力去想与路清河有关的二十二岁那年里有哪些特别的特别,如果说有意义的不该是二十四岁吗?不过想来猜去也没有答应,他便并不去猜,确实回来当了实习老师后的路清河,有时他有那么一点看不透就是了。
不过,路清河提出来的婚期,他确实超级开心。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的话,他一定抱着她大转十圈。
“好,这算是清清向我求婚吗?”
路逸晨又想到之前路清河向他再借三年,是不是与这个数字有关?二十二岁的话,那也只是两年?
“噗嗤!对呀,怎么样路逸晨先生,你愿意在路清河女士二十二岁生日那年,嫁给她吗?”
路清河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笑道。
见路逸晨差点一个踉跄,路清河笑得前俯后仰,一下子房间里所有的眼神都集中到了路清河和路逸晨身上。
“小四,你有什么好笑了?这么开心?”老五走了过来,只见路逸晨脸上有罕见的红色,以及路清河开怀的笑声。如此开怀的笑,与路清河亲见的人都很少听过了呢。
“就是小四,你在笑什么?咦,逸晨你在脸红吗?”二姐从拍照群走了过来,她一直都很担心路清河的,以为她做不三妹的伴娘会生气或者感到遗憾什么的。她不仅没有难受也没有闹,而是乖乖的陪在路逸晨身边,两人还有说有笑。
二姐昨晚和大姐、三妹胆白一边哭一边说时被路逸晨撞包,她真的是吓了一跳的。
在路清河的这件事上,她最怕的除了爸爸就是路逸晨。
所以,昨晚她说,她梦到了小四自杀,是她挑拨的外,还见死不救。
就这四个字,路逸晨那阴冷的眼神就把她们三姐妹给吓得半天没敢说话,她还看到了路逸晨用手捂心口,她知道那是痛。
所以人又把视线转到了路逸晨的脸上,可惜那点红早在几秒钟前,路逸晨就收了起来,反观那后耳根处,到是红得明显。
二姐把路清河扶着一起去拍照,路逸晨虽然换了个姿势,但是眼神依旧是一直追着路清河的身影,朝着老五轻声道:“我和清清的结婚礼物,你可以准备了。”
“啊……什么?什么?晨哥,我刚才听错了对不对?”一个啊字大声过头,收到路逸晨的眼神后面的字就减弱,问得有些不太敢相信,老五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路逸晨看着路清河笑着和三姐她们一起摆自拍,嘴里突然问了句让老五立马转移精神力的话:“你三哥回林古村,是一个人,你爸妈知道吗?”
老五忽然所以注意力转向穿着白色婚礼的三姐,笑得很开心很幸福的感觉,收回视线淡淡回答:“知道,现在应该和我爸妈在家喝茶。”
三哥突然一个人回林古村,还半夜直接出现在路清河家,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在家陪爸妈喝茶是假,看管才是真!
“唉呀,晨哥,我都被你带偏了,你一点也不在乎我三哥的事,你说说刚才让我准备结婚礼物,是你和小四的?你向她求婚了?天哪,小四才二十岁好么,你怎么忍心老牛吃嫩草?”
老五这话说的真是违心,他只比路清河小几个月,两个准儿子都有了,老婆比她还小,才十八……
再说了,路逸晨比路清河大四岁,他们还订了婚。
“你的语文是数字老师教的吗?我是老牛吗?”
“嘿嘿……那个,晨哥,恭喜,那婚期?”
“清清,二十二岁生日!!”
“还有两年,你就让我准备礼物了?也太早了嘛?”
“嗯,两年而已,不早!”(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434 黄雀在后
“哇擦!!!这是哪个村里的人结婚呀?怎么这么多车呀,咦,怎么是往林古村去的呀,靠靠靠!这场面居然比玉云乡林古村酒吧的还要大呀,看到没,那打头的车居然是保时捷911,后面跟的全是宝马。”
“是呀,都不没有听说过,玉云乡哪家有钱人娶亲呀?还是嫁女儿呀?”
“切,一看你们就是不关注玉云乡八卦的人,娶亲的人是新村的一家开皮具厂的老板。那老板今年才二十多岁,听说不仅做外销还开了个网店,过个光棍节一天就能卖个好几千万人民币。你说这老板有没有钱?别人这叫低调呀!!!”
“是呀是呀,我也听说了呢。一天就卖几千万一年好几个亿呢。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娶的老婆也很有钱呀。玉云乡哪有不知道首富是林古村路清河呀,这年轻老板娶的就是路清河的姐姐,啧啧,听说嫁妆就好几亿。”
“天哪,是不是真的呀?不是说他们家的钱都归路清河那个在家真招上门女婿吗?怎么可能有好几亿?也太夸张了吧,不过有一点我是信的,娶个这样的老婆当奋斗几十年那是肯定的。”
“我啧啧,这么多全都是接亲的吗?那是不是把整个林古村一千多人都接人了呀?那么多小汽车不说,还有那么多的大巴车。”
“听说没一千人也有好几百了,新村那边摆酒席的场子,前在一个多月前就在整理了,能摆一百来桌,每桌坐十个人,一餐吃两一顿。随便算下来,两个村的人都能坐得下了呢。”
“突然觉得,他们家怎么不多生几个女儿?才五个都不够分的。啧啧,你们看那摄像的,跟拍电视剧似的那么多人。算了这里不能站了,我得前那进林古村的桥口去。听说林古村结婚娶亲还是嫁人,过桥都要散红包的,去看看能能粘点喜气,捡个红包什么的。”
“对对对,就是没有红包,捡包烟也不错。”
哗啦一下,越来越多的人往进林古村的桥面两道挤着,那迎亲车队,从第一辆车上桥,里就有人提着大红塑料袋,抓着小个的红包就往外撒,就像建成新房,扔糖果一样。
好多人去抢,但大家都有注意在一定的警界线内,然后很多人就发现,每个进林古村的旱桥两边都拉了长长地警界线。就连进林古村的整条马路都有结婚的祝福语,那彩牌做得特别的精至以及特别。
路清河和路逸晨以及老五夫妻坐一辆车,路过到林古酒吧时,路清河看到那座建新的会所,问老五:“那是黄玲芳吧,他们会所今天开业吗?你怎么没哪我说过?”
老五打下车窗,看了看,然后有些委屈的解释:“小四,你记性变差了吧,我记得大前天还跟你提过。就是她们这里要开业这事,我跟你提过五次,不,是六次。”
刘芳芳帮老五说道:“是的,清河姐姐,老五有跟你说过的。你当时还说,元旦是个好日子,敢五折手段真不错。”
黄玲芳的会所在离林古酒吧两千米的地方,元旦开业,全场五折。只要消费上五万得一张超级vip卡,每次来都能享受五折优惠。
“哦哦,那我可能不记得的。”刚才路清河看到的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她并不是指黄玲芳,而是其他人。然后,她又紧着拿了手机,拔打老四的电话,传来关机的声音。
路逸晨看到路清河给谁打电话:“贺微和小胖子应该会赶过来吃中饭,老四……”路逸晨看向老五:“他没有回来?”
路文航回了林古村,是昨晚路逸晨回来时在路清河家门口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偷望楼上,路逸晨才会在早晨提醒老五一句。老四的话,数不是路清河家的亲戚,但是也算是朋友,像老五这般的人,怎么讲,老四该到。
但是,今天一早上都没有看到老四的身影,对于老四那种人而言,能缺席自家兄弟婚礼,都不会不来路清河姐妹的婚礼。
不出现,才不合符常理!
“谁?”刘芳芳怔怔的问。
老五锁了下眉又松开:“没有呀,电话一直打不通,可能忙吧。”他也知道今天四哥没来很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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