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射完一夹子弹之后,他悲哀的发现自己打出的子弹,连林修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而在这个期间,林修已经用那个不知名的光团将德克斯爆头了。
好在跟着进来的小弟们不是太蠢,还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已经有两个人幸运的从窗户爬了出去!
“是不是觉得他们离开了就可以留下一条命?”林修缓步走到艾扎克身前,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你要是这样想的话就真的太天真了,好好看看吧,屋外的情景。”
原本打不开的房门自己开启,站在门后的那个小弟被突如其来的力量直接被压在了墙壁上,巨大的力量带来的冲击力直接让他失去了意识,生死不知。
但这一幕并不是让艾扎克惊恐的事情,真正让艾扎克惊恐到绝望的是天空中落下的雷电,将他的小弟们一个接一个的达成了黑炭。
无力地坐倒在地上,这个时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就这样死去吧,就和来这里之前跟雷说的那句话一样,刚刚的见面,是他们在这个世界最后一次相见。
下一次的话,应该是在地狱吧,毕竟,他们两个都是手染无数献血的罪犯,死了一定会下地狱吧。
“杀了我吧。”艾扎克的嗓音有些沙哑,人在激动,或者想要哭泣的时候,嗓音会变的有些沙哑,艾扎克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杀了你?我为什么要杀了你?你是炼狱组织的高级干部,是除了雷蒙德·麦克维尔之外的最高干部,杀了你,多浪费?一个活着的你,可远远比死了的你更有价值。”
······
“回来了?”江涟没有问林修多余的问题,只是伸开手,带着一丝慵懒和娇媚说道:“那就抱我去洗澡吧。”
“好。”林修将江涟从被窝里抱了出来,“怎么这么轻?”
“嗯,因为现在还是夏季,嘻嘻。”少女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头,然后又有些担忧的说道:“这么久了才去洗,真的不会怀孕吗?”
林修顿时有些目瞪口呆,但马上意识到这个时间段中国(这个世界设定蒙古没有割出去)的生理知识教育,额,相当的匮乏,所以江涟的表现反而很正常。
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林修轻轻地咬住江涟的耳朵说道:“想要有孩子,你还得再努力努力,我可是没有弄出来哦。”
“嗯~弄出来?”有些娇媚的轻哼了一声,脑袋在林修的怀里拱了拱,然后疑惑的问道:“弄出什么啊?”
“想知道?”
“······嗯。”红着脸的江涟点了点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那么先去洗澡,一边洗,一边教你。生理学可是很重要的知识呐,你可要好好学。”
······
“雷已经离开了吗?真是太好了。”艾扎克略显落寞地站在雷蒙德之前住的房间里,用一种极为怪异的语调说道,让站在他身后的留守人员摸不清头脑,这位大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离开了就好,离开了就好。”艾扎克走到窗边,拉过雷蒙德常坐的椅子,一屁股坐下,看着窗外的雷鸣闪电,喃喃道:“离开了,才能更好的将inferno建设起来啊,只有inferno强大了,他才能收获更多的东西啊。”
没有人知道艾扎克嘴里最后的那个他指的是谁,也许,就连艾扎克自己也不知道吧。
第十六章 永远,太遥远
“爹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谢立庭一时之间有些无法组织言语,将自己养大的父亲,在这个时候显得是如此的陌生,如果早知道父亲有这样的本事,他之前何必那么苦恼?
“我也不知道。”谢安本人此刻的震惊并不比自己的儿子小,一张清明就让他一个老头子废掉了二十个持枪大汉的手,连带着二十把枪都成了冰动铁渣。
“你老豆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谢老爷子的鼻子里喷出一口气,手里却是死死地捏着剩下的二十三张牌。如果被人知道他捏着这样的东西,肯定会有不长眼的人跑出来偷的吧,甚至还会有没脑子的跑出来抢。
如果太6那边有人知道了,以势压人要他交出这些纸牌也不是没有可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身怀重宝,难保不会有人动心思。一些位高权重的人甚至不惜动用国家机器!
“这是林生给我的。”突然像是扔垃圾一样的将手里的纸牌扔到茶几上,谢老爷子双手抹了抹脸,长吸一口气之后说道:“今天上午的时候,三个社团的大佬跟我吃茶,怂恿我去找林生的麻烦。真当我是蠢啊,看到漂亮的女人就管不住自己?能够一个人摆平三个社团,会是简单货色?”
“林生?”谢立庭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林生到底是谁,夯抗姓林的不算少,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有那么几个,但是说道能够独自摆平三个社团的人,却是一个也没有。
“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先听听这段录音吧,其他的事情听完之后在谈。”谢安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录音器放在桌子山,谢立庭点了点头,接过之后按下了播放键。
······
夜晚的暴雨并没有就此停息,风儿也依旧喧嚣,一艘偷偷开往傲门快艇如同海燕一样,发动机发出突突的怒嚎声,仿佛是说:暴风雨已经来了,那又怎么样,有本事来的特么的更猛烈些啊?
此刻,这艘快艇能够乘坐六个人,除去驾驶员之外,也就只有五个人能够乘坐。雷蒙德只安排了两个保镖随行,可这个时候,这艘快艇上却有第五个人出现。准确的说是三个人,两个保镖现在已经是海里的浮尸了。
七夜把玩着家传的小刀,看着面无表情,跟个死人一样的雷蒙德,不由的感叹世事无常。谁能想到不久前才把自己抓起来的犯罪组织老大,在不到一个晚上的时间里就夹着尾巴逃离了夯抗,还被自己抓到了手里。
“原本只是想要找个暂时离开夯抗的交通工具,才从那个白毛嘴里拷问出了这艘快艇,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可真是有意思啊。”
“嗯,很有意思。”雷蒙德的回答很是机械,这个反应就像是机器人一样,说话的时候脸上面无表情,除了嘴巴会张开闭合之外,其他的部位似乎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切,真没意思,每一个被施加幻术的人都是这样子,一开始都是跟个木头一样。”
“嗯,真没意思。”雷蒙德依旧是机械的回答,这让七夜不爽的往他肚子上打了一拳,可被这一拳打在身上的雷蒙德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就让七夜更加的不爽了。
“算了,留着你还有用。”七夜皱着眉头将雷蒙德像个玩偶一样扔到座位上,然后静静地听着雨水敲起玻璃的声音和海风呼啸的声音。
“是的,还有用。”雷蒙德的声音依旧机械,可这一次发出声音的时候,似乎有些中气不足,这让七夜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一些。
夜晚就在风雨之中悄然离去,当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没了昨晚的乌云密布,仿佛昨晚一下子就将未来几天的雨水全部下完了一样。
“今天要出去逛逛吗?”林修将一碗热粥端到了江涟面前,用调羹舀了一点,吹凉之后才喂给江涟。
一旁的江漪则是咬牙切齿的看着林修,这个家伙真是太无耻了,居然用游戏迷惑她,然后一举拿下了自己的姐姐。姐姐也是一个笨蛋,居然就这么容易的把自己送出去了,明明在家里的时候是一个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到了这里之后就变得这么蠢!
一定是这个家伙给姐姐吃了什么迷/魂药,自己这么漂亮的姐姐才会被这个小白猪给拱了!
想到这里,江漪看相林修的眼神愈发的不善了,忿忿的拍了下桌子,强忍住手上的疼痛感大喊道:“为什么我没有!”
“想吃自己去盛。”
“为什么你给亲手给姐姐端过来,还喂她,我就只能自己去盛?这不公平!”小萝莉高声抗议着。
“公平?你姐姐昨天受伤了,局部肿胀,有轻微出血,你也是?”
“修!”江涟羞怒的拍了林修的手一下,然后对着江漪说道:“小漪,你也是,不要跟修闹了,他怎么说也是你姐夫。”
“我才不认他这个姐夫!阿尔斯楞才是我的姐夫,他这个小白脸不配!”
“阿尔斯楞?”林修挑了挑眉头,面带疑惑地看向江涟,昨晚江涟和他深谈的时候似乎和他说过这个名字,“就是那个让你离家出走的二愣子?除了力气大之外没有其他特色的,你爸看上的那个准女婿?”
“你吃醋了?”江涟捂嘴轻笑,对于林修的吃醋行为感到有趣。
“是的,吃醋了,生气了,雷霆之怒!哼。”说着舀了两勺粥塞到嘴里,然后当着小萝莉的面强势的吻上了她姐姐。
强烈刺激性的画面让小萝莉的脑袋顿时当机了,她当场就被吓得流出了眼泪,哭喊着跑到楼上去找帮她玩了一晚上,累成死狗的铃仙寻求安慰。
“唔嗯,你可真是,别总欺负她,毕竟是我妹妹。至于阿尔斯楞,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关系,只是几年前,小漪贪玩,一个人骑上马跑去玩了,要不是阿尔斯楞发现的及时,她早就死了。所以,她大小就觉得阿尔斯楞那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你这样的,就是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
“不是,我记得你昨天跟我说那个叫阿尔斯楞的,几年前救你妹妹的时候,已经18岁了吧?现在应该已经二十几岁了,你爸怎么会想把你嫁给他?”
“他父亲和我父亲的安达,当时为了救小漪他还受了不轻的伤,父亲觉得对他有所亏欠,所以才······”
“好了,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你家人那边有什么不满的我都会担下来,至于那个人,我也不会去找他的麻烦。”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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