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誉。
“雨时掌门,您这话的意思是您可以全权代表云阳宗吗?看您的话,话里话外,一字一句,都把自己当做了云阳宗的代表。无殊祖师知道吗?若是他老人家知道现在云阳宗的名声被您败坏成这样,会怎样惩罚你呢。”
苡晴的话看似客气,句句在为云阳宗的声誉以及无殊老祖着想,但是字字戳心,句句打脸。
“慕家小丫头,不要得寸进尺。”雨时从来不知道真的有一天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修真世家的小姑娘这样指桑骂槐。
雨时想,他何必一定要一个这样完好傲气的炉鼎,既然是炉鼎,废了她的傲气,看看这个小姑娘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虽然出手废一个小姑娘的经脉有损他的名声,但是,这个年代谁还没有个马失前蹄的时候。
是,就在这一霎那,雨时就下定决心假造一个意外,废了这个小姑娘的灵气,反正他需要的只是她的绝伦的体质。
恰好,苡晴同样也想找一个机会,把雨时变成一个废人,没有名声没有修为,那个时候雨时活着是不是会比死了更加难受呢。
“雨时掌门,拜你为师并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跟您鄙视一场,若我输了,那我心甘情愿的拜您为师。我可不想找了一个连自己都打不过的师父,那还不如我当师父呢。”
苡晴的最后一句话嘟嘟囔囔,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但是那音量又实在是控制的相当巧妙,所有人都能隐约听见。
苡晴的话先是让雨时的眼睛一亮,但是随即心里又有一丝忐忑,和一丝警惕。难道这个小姑娘是设好了陷阱在等着自己吗?可是,他的实力绝对可以彻底碾压这个慕家小丫头,那她这般有恃无恐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雨时的眼神突然停在了站在苡晴身边的苡钰身上,难不成是这个他看不清实力的小兄弟是慕家小丫头的凭障吗?雨时看看苡晴,又看看苡钰,最后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慕家小丫头,你确定是你和我比拼,而不是你身边这个小兄弟。”
“是我。”
“那我们可提前说好,人都有失手的时候,若是本真人不慎失手伤到你,本真人可不想受到慕家包括这个小兄弟的无休止的纠缠报仇。”雨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苡晴心下了然,原来这雨时打的是何她一样的主意啊。也罢,那就看看究竟到底鹿死谁手吧。
“雨时掌门,那我也有话要说,若是我不小心伤到您,我也不想面对云阳宗无休止的追杀和报复。”苡晴的话里满是自傲。
“生死由命。”雨时在最后定论道。但是,话刚出口,雨时心里却突然滑过一丝不安,但是却毫无头绪。
为以防万一,雨时仍然为了保险起见,提前的开启了自己身上的终极防御。他可不能阴沟里翻船,宁愿浪费下宝衣里的能量,也要保证结果。
苡晴看到雨时身上透着的浅不可见的银光,眉头一皱。对于这件宝衣,在前世说熟悉也不熟悉,但要说陌生的话,也绝对算不上陌生。
对于这件宝衣的坚固程度,她亲手试验过。前世,她无法忍受雨时的囚禁,曾经试图想偷袭雨时,结果了他,但是,就在匕首插进雨时的体内后,他的身上却突兀的出现了银光。明明很深的一剑,竟然在雨时胸口只留下浅浅的一道印记。
那个时候的雨时完全是仓促之下开启宝衣,如今却这般提前打开,那么只这宝衣就足够她头疼的了。雨时还真是个幸运的,竟然能够寻得这样的宝物,这绝对是居家保命的灵药啊。
“雨时掌门,为表达我对您的尊敬,所以我决定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与您比试。我是剑修,所以,我用剑,您也可以选择您最为趁手的武器。”苡晴的话说的冠冕堂皇,但是任别人在挑刺也跳不出任何差错。
毕竟苡晴的话并没有错,比试,拿出最好的实力本就是在尊重对手。
可是,雨时不知为何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却觉得自己眼皮一跳,感觉非常不妙。
他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说道“好。”但是雨时并不知道自己最擅长的是什么,应该说什么都会一点儿,但是什么都不精通。思来想去,雨时还是拿出了在古洞里和宝衣一起得到的宝矛,竹简上留字说无坚不摧。
雨时如今握在手中的宝矛,通体银白,泛着冷冽的光泽。
“此乃流光矛,是我偶然得之,今日我就用它吧,小姑娘,你可得小心一点儿。”雨时一副长辈的模样,看在苡晴眼里实在是恶心。
苡晴看着雨时,温婉一笑。随即,便祭出了自己的海神剑。此时的海神剑收敛了所有的光芒,不再现那种摄人夺目的威慑力,就如同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剑一般。
“小姑娘,我让你三招。”雨时看着苡晴虽是剑修,但那把剑实在是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如今自己有宝衣护体刀枪不入,有流光矛进攻无坚不摧。那么自己何须再担心一个心比天高的小丫头,还不如成全了自己的美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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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弱肉强食修真界(二十)
(二十)
听到这雨时的话,苡晴也实在是没什么心思再继续的跟他纠缠,只是微微点头,然后便悍然出剑。
只是眨眼间,雨时觉得自己的丹田微微一通,他心中骇然,可是低头却没有发现丹田处有任何的伤痕,他心中虽有些疑问,但是却没有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苡晴的海神剑马上就要直指他的面门,他清晰的感觉到了剑尖上传来的杀意,雨时的头脑再没有一刻比现在清晰,这个姑娘绝对不是想要跟他比试,她想杀他。
想到此处,雨时再也不敢抱着掉以轻心的态度来对待面前的这个小姑娘,他全力催发着结丹大圆满的修为来操纵流光矛抵御海神剑。
可是,下一刻,就发生了他根本不敢相信的事情。那无坚不摧的流光矛竟然没有刺断那看着平凡无光的一把烂剑,甚至,他都隐隐感觉到了流光矛的恐惧。
是的,就是恐惧,自从和流光矛契约以来,他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感知流光矛的情绪的,竹简上曾说“万物有灵。”所以,雨时也一直相信,这把被山洞主人珍贵待之的宝物也一定会有灵。
而就在刚才流光矛在与那把毫无特点,平淡无奇的铁剑触碰在一起后,竟然让他清清楚楚的感应到了流光矛的恐惧和害怕,这还是他第一次有这般清晰的感觉。
就在他犹疑的一霎那,最好的逃离时机转眼即逝,那个被雨时珍藏多年的流光矛,段段碎裂掉落地上,光泽不现,就好似所有的灵气都被击散了一般。
而苡晴却清楚的感应到海神剑身上传来的饱腹感,这让苡晴对海神剑吞噬的这个功能十分的满意。
苡晴方才出手便以剑气刺向了雨时的丹田部位,她想象试探海神剑究竟能不能对雨时的宝衣造成伤害,但是事实证明,那宝衣不同凡响。
于是,苡晴只好另寻他路,既然这宝衣与雨时所持的流光矛是一套的,那么流光矛是不是可以破了雨时的刀枪不入的防御。
苡晴的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故事“楚人有鬻楯与矛者,誉之曰:‘吾楯之坚,物莫能陷也。’又誉其矛曰:‘吾矛之利,於物无不陷也。’或曰:‘以子之矛陷子之楯何如?’其人弗能应也。夫不可陷之楯与无不陷之矛,不可同世而立。”
这不是与雨时如今的情况相同吗?刀枪不入,万物不破的宝衣防御,无坚不摧,锐不可当的攻击,岂不就是故事中的矛和盾吗?
既然她的海神剑不行,那么已经吸收吞噬了流光矛所有能量特性的海神剑还不行吗?苡晴跃跃欲试。
就在雨时不可置信的看着断裂开来的流光矛时,苡晴很是没有节操的偷袭了对方。不对,应该是海神剑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袭了他。
雨时嘴角流出了血。而站在旁边色众人看到的场景是“雨时的在为流光矛的碎裂而伤心,随后有不舍吐出了鲜血,而与他比试的苡晴一脸内疚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雨时。”
而苡晴也适时的来了句“雨时掌门,对不起,我实在是不知道您的流光矛这样脆弱。您是故意让我的吗?”苡晴半是内疚半是天真的问道。
而听到这话的雨时,更是一阵儿剧烈的咳嗽,不可抑制的喷出了鲜血,晕了过去。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苡晴这话是对着随雨时一起来的童子说的,毕竟这可是个证明她清白的关键人物。
而站在那里已经傻眼的童子完全搞不清楚眼前这是个什么情况。掌门的宝贝碎了,然后气的吐血了?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童子挠了挠头,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个时候他云阳宗的掌门还在冰凉的地上晕着呢。
“咳咳,童子,您是不是应该……”慕家老祖宗开口提醒到。
如今雨时的情况不明,他慕家人还是不要擅自到雨时身边,万一真有个什么事儿可就说不清了。
没看到跟雨时比试的苡晴还站在五步远外的地方傻傻的看着吗?这叫自保。
慕家老祖宗此时的想法和苡晴万分相似,那就是不管到底跟慕家有没有什么关系,都要弄成绝对跟慕家没有关系。
经过慕家老祖宗提醒后,那童子赶忙走到雨时身旁,不敢造次,而是立即掺着雨时朝着云阳宗飞去。
“老祖宗,是不是应该把今日我跟雨时的对局散布出去。”苡晴歪着脑袋说道。
慕家老祖宗此时也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自己家的晴丫头了。小小年纪,但是心眼儿却不小,也不知道这雨时是哪里惹到她了。
“你以为云阳宗会查探不出雨时丹田的伤口吗?”慕家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