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权自己虽然不了解,但他能伸手救助,说明他的人品不差,假如他有意娶自己,那就这样吧,也算是给孩子们找个长久的栖身之地。
楚福儿没有再打扰娘的深思,她知道婚姻犹如女人的第二次人生,不考虑周全,恐怕后患无穷。
睡醒后,楚福儿发现娘已经不在床上,院子里又是人声鼎沸,看样子,送山药的人又来了。
她穿衣下炕,将头发拢了拢,穿好鞋就往外跑去,她还有更关键的事要去做,就是做好大姐二姐的思想工作,让她们能顺利接受娘再嫁的事实。
前世现代小孩对于父母再婚都很有抵触,这个时代虽然不敢有什么异议,但抵触情绪会带入到生活中,楚福儿可不想等娘与林叔叔成婚后,家里的孩子却打成一团,让大人的情感上也染上层霜。
她是个成人的灵魂,自然要帮着娘铺平道路,娘幸福,她们也就过得松心,娘与林叔叔感情好,她们的日子就会安稳平静,这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
旁边的房子里传出爷爷的笑声,紧跟着二姐楚慧儿的声音响起:“大姐,给我梳个发髻就行,省的练武的时候,头发总是容易散开。”
“不行,那是男孩梳的,你是女孩,要有个女孩样子,”大姐温声细语地斥责二姐。
楚福儿高兴地跑进去道:“大姐二姐,我找你们有事。”
爷爷一把将她抱起问:“福儿有啥事?跟爷爷说说。”
楚福儿搂着爷爷脖子,笑呵呵地道:“爷爷,我口袋里有糖,快放我下来,我给你拿。”
这是林洁阳在临走的时候,塞到她手里的,她本就打算留给爷爷吃的。
爷爷高兴地将她放下,伸手要糖,楚福儿从衣袋里将糖放到他的大手里。
爷爷兴奋地刚要将糖塞到嘴里,又感觉不对,问:“你们为啥不吃?”
慧儿哄着他道:“你先吃,我们一会再吃。”
爷爷高兴地将糖放入嘴里,细嚼慢咽地品味着,一脸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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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攻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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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金秋十月,凤凰山与柞树山都以黄色为主色调,淡雅浓艳点缀墨绿色山林中,也将南楚家装点得,宛如生活在油画之中。
山药已经全部收购完,张掌柜带着张敬与肖小晓一起押车回京,因为他们都要去参加宋晨的婚礼,随车携带的还有发酵好的葡萄酒松花蛋,以及榛子栗子山核桃。
当然,还有那两盆长势茂盛的果树。
小果树一直被楚福儿保护的很好,直到肖小晓他们走,其他人也没有发现什么蹊跷,因为太忙,大家基本都忘记那两个价格昂贵的花盆,更忘记那栽种的果树。
榛子和栗子山核桃,家里留下些,除了送给宋晨陈玉做礼物,还送给亲朋好友,林权也被归纳在内。
南楚家有这些意外收入,楚赵氏听说后很是不忿,带着钱氏又来闹腾一回,说是这些山货北楚家也该有一份,那树在没分家的时候就开始结果了。
表舅楚建文无奈地将里正请来评理,楚赵氏这才满嘴骂话地走了,但对方氏的污蔑却喊了出来,攻讦说楚福儿不是楚建宗的孩子,而是她偷人生下的杂种,说得有鼻子有眼儿,还说就是因为偷。情时受惊吓,才导致孩子生下来就痴傻,北楚家被蒙蔽不知方氏不守妇道行为,还为了给傻孩子治病花了不少的银子,经过几年的治疗,小傻子才能痊愈。
一时间污言秽语铺天盖地地砸来,王家村和韩家庄有的男人听说后,怕自家婆娘跟方氏学坏,竟然不让再接加工包裹的活计,至此,包的制作数量迅速地减少,没办法,方氏怕影响陈玉的收入,决定放弃这生意,只是由自家出图纸,让陈玉在京城组织人加工制作,周家那边亦是如此。
安排好后,方氏病倒了,她实在没法忍受这样的屈辱,了无生趣的情绪让她的病反反复复。
楚福儿让韩黑牛去通知林权,希望他能来看看方氏,让娘重新鼓起活下去的勇气,可是,林权没在营地,说是带着士兵进山巡查去了,过几天才能回来。
没办法,楚福儿只能又用上撒赖卖萌等手段,希望转移娘亲的压力。
在楚福儿给两个姐姐打预防针之时,林权也跟大儿子达成共识,决定向南楚家提亲,并将他的心意及与方氏的偶遇如实告知韩老将军。
韩老将军对于这个婚事很是赞同,因为林权他是了解的,否则也不会想尽办法将他调到自己身边。
林权为人很是正直本分,妻子去世后,他在外也没有什么歪的邪的,将那点俸禄全部托人送回家中,自己则节衣缩食的过着简朴的生活。
而方氏那边,自己也很了解,春天的时候,被过继给傻子当儿媳妇,没过多长时间北楚家又闹腾要回长子,还要将这女人及孩子驱逐出楚家,要不是老太太认下做外孙女,恐怕娘几个都没有容身之处
男女两边的人他都了解,也想着让林权有个安稳的家,没过两天,他就主动来到南楚家,与太奶和楚建文深谈一次,最后初步定在十一月初六这个吉日,男方正式过来提亲。
对于娘亲的婚事,大姐楚悦儿不怎么反对,因为她大些,楚建宗在外找女人之事很是气愤,所以,希望娘也能重新找到幸福,能有个安稳的家,省的大奶奶以后再欺辱上门。
而二姐楚慧儿则有些不舍楚建宗,但是在楚悦儿和楚福儿的质问下落败,最后,噘着嘴道:“他要是对娘不好,我就揍他儿子。”
楚悦儿和楚福儿齐齐给她一记白眼,楚悦儿道:“洁阳可是有哥哥的,咱可说好,我是打不过林朝阳的。”
楚慧儿依然不服气地乱哼哼,但总算是接受娘要嫁人的事情。
楚福儿做通两位姐姐的工作,又跑到肖小晓那里,帮着打听林权的详细情况。
肖小晓利用他视为眼珠子的那块木牌,很顺利地将林权这些年的情况了解个底掉。
楚福儿听完后,心里一块大石算是落了地,加之韩老将军做媒,娘以后的日子应该能够幸福。
可是,她千想万想没有想到能坏在楚赵氏这里。
望着梳妆台上的铜镜中的自己,大眼与方氏长得一般无异,脸型、鼻子和嘴巴由于年龄小,还看不出像谁,由于现在吃的很好,婴儿肥的状态开始显现,小脸胖嘟嘟的很是可爱。
她捶着桌面,对着铜镜里模糊的小人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竟敢说我是野种,呸,她才是,她才是。”
可是,谣言越传越凶,看看楚慧儿打架次数频繁,就知道村里有人开始信以为真了。
周立中被周家大夫人强行带回镇子上,说是盛夏已过,天气转冷,不能再在这山里居住,实则是怕她的儿子因此事牵扯而受到无妄之灾,影响到声誉。
这天,楚满粮带着楚赵氏与钱氏,以及王家村的一些人来到南楚家,说是要驱赶**荡妇方氏,如果她不走的话,那就沉塘,以此告诫后人,维护王家村的名声。
楚福儿望着楚满粮那张写满幸灾乐祸的脸,心里琢磨着:看样子是预谋,那天楚赵氏骂出这样的话,并不像有目的才说的,只是这件事被有心人所利用,推波助澜想将娘逼死。
为的是什么呢?报仇还是钱财?
娘与谁有仇?除了楚赵氏和钱氏外还有谁?这样的手段不像是楚赵氏和钱氏能想出的,到底是谁呢?
楚福儿又将眼光放到那些跟着楚满粮来的王家村人身上,大都是陌生面孔,没有来过南楚家领山药苗或是包裹活计的人,他们是借此想分一杯羹,还是楚满粮给了他们什么好处?
她很着急,现在不仅周立中不在,张敬和肖小晓也都回京,家里只有表舅楚建文一人在这抵挡,真是势单力薄啊,怎么办呢?
楚建文见爹娘那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就知道靠自己是抵挡不住的,就忙让楚悦儿去找里正,他则拿着铁锹上前阻拦说:“有什么事等里正来,否则我是不会让你们将人带走的,再说,没有证据,凭着你们乱说,那就是草菅人命。”
楚满粮怒气冲冲上前,要厮打楚建文,被太奶一把推开道:“谁想抓方氏,先从我身上踩过去。”
太奶虽是女人,但毕竟是长辈,楚满粮不敢动手,只能以楚家族长名誉威胁太奶让开,否则要将楚满仓除出楚家宗族。
太奶被气得笑了,道:“凭什么?就凭你们往方氏身上泼脏水?哼,当时方氏怀孕我可是在身边的,我可以去县衙作证,福儿是楚建宗的女儿,不过,到时,希望你们也能拿出方氏不轨的证据,别到时反被打板子坐大牢。”
听到这话,有些王家村的人开始打退堂鼓,他们有的是出于嫉妒南楚家快速发家致富,有得则眼红方氏做包裹发财,还有的是为了明年能佃种北楚家的田地,(由于楚建业病倒,田地的活计也耽搁下来,长工们有的私自帮着别人家收割,每天挣双份银钱,有的则消极怠工,偷懒耍滑,所以,楚赵氏决定,明年不再雇佣长工短工,也学着南楚家将地佃出去种),剩下的人一部分担心王家村的名声有损,受到蛊惑来的,还有一小部分人则是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两边正僵持,就听到急促的马蹄声越行越近,只见韩老将军和林权带着士兵们打马赶来。
原来,楚慧儿与爷爷放牛之际,见到大爷爷和大奶奶带着一众人往自家赶去,大奶奶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是要将那破鞋赶出王家村,要是赖着不走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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