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回现代的太祖(假设是已经成功施行宪政数百年的架空大明)
自信满满打开电脑,搜索明太祖:让朕看看,史官们不给看的小黑本上是怎么为朕歌功颂德的。
然后搜索出来如下巨著
《闺门令》,从侧面详实描绘太祖奇异美妙跌宕起伏恢宏壮阔生涯。
太祖:名字怪怪的,女主视角吗?
点开:……
瞎了朕的狗眼!
第一零五章 太祖秘史
在朝堂上,依旧为机械化水深火热时,长平里正在铺设管道。
水从现代已不复存在,甚至没有听闻过,但南京本地人十分推崇的雁泉山引过来。时下南京讲的是一个“最爱雁泉美”,需知,南京虽不是泉城济南,城里城外的泉水可不少,时下人却独爱雁泉,不是没有道理的。
雁泉甘冽至极,好喝得孟约都觉得,用来冲厕所太浪费。但又没有铺设两路管道的道理,无他,太浪费。卢昆阆与吕撷英为这,跟工匠和长平里其他几户人家商谈许久,仍是无果。
吕撷英来问刚巧画累了坐一边歇着不知鼓捣什么东西的孟约:“年年,你看当如何?”
孟约:直供矿泉水和城市供水的矛盾,现代人可没类似的苦恼。
“雁泉量丰不丰,足不足供应整个南京饮用,暂且不说整个南京,只说内城。”孟约一边说,一边没放下手里的棉花,思考着怎么才能提高棉花的吸血量,另外,还要用什么给带翅膀小天使穿上衣服。不能漏底不能侧漏,还得紧紧巴着不变形不移位,孟约创造小天使的时候,简直要给发明小天使的人跪下。
就一个卫生棉而已,居然有那么多学问,简直不科学!
吕撷英:“你在想什么呢,我说话你都跟没听见一样。”
孟约:“噢,先生你再讲一遍,刚才我想别的事呢。”
见孟约把手头的东西放下,吕撷英才又道:“雁泉水量极多,只供饮用的话,别说内城,连外城都能供上。可不还得洗澡冲马桶,作其他用,那肯定不够。”
仔细想很久,孟约摇头:“不行,雁泉水美,就让她留在雁泉山吧。我们得找个水量足足的,用千八百年都不会枯竭的水源。”
“比如长江……”
“很可以。”现在的长江可不是现代的长江,长江里的水清澈无比,水边居住的百姓,依然是挑长江水饮。早年往后操心五百年的太祖就保护水源,对朝野上下进行了一遍又一遍科普,是以,如今的长江水,仍还有人敢直接捧起就喝。
当然,自来水厂还是要建的,不经过滤澄清的江水,孟约反正是不敢入嘴的。承担供水的供水站也要建,不过这些穿越者太祖都操好了心,倒不用孟约再去伤脑筋,照着太祖手稿建便是。
吕撷英得到答案后就走了,留下孟约继续捧着棉花在那想小天使的问题,小天使琢磨累了,她就画画,画画累了就琢磨小天使。总之,她把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不让自己有太多时间去思远,主要是想起来就想哭,她不喜欢别人哭哭啼啼,更不喜欢自己哭哭啼啼。
“小姐,德麟班的桑姑娘来了。”
桑姑娘是指德麟班班主的闺女桑蓉,桑蓉是替她那不方便进孟园催稿的父亲来的,一见就问孟约:“我的姑奶奶,您第一本可妥了,再不妥,我爹非发疯不可。”
孟约很有种被编辑催稿的感觉:“妥了妥了,再不妥,你爹便要上城门高喊他知道谁是打鼓人,我敢不妥嘛。”
“那就好,不止我们德麟班等孟小姐的绘本作开箱戏,陈先生还等着你的绘本写评书本,明年开堂第一场就讲你的本子。另有,你这本子到现在还没名字吧,快些取个名字吧,孟小姐,不日就要过年,您好歹让我爹和陈克甫先生他们不着急不上火地过个安稳年。”桑蓉是跟孟约催稿催熟的,催稿的套路张嘴就有,压根不带重复的。
“你说叫太祖秘史怎么样?”不能怪她,上回的名字还是王醴取的呢,这回她是真想不到名字,她这是顺嘴一说,根本没打算叫这个。
只要赶紧写出来,不管什么名字都不嫌弃的桑蓉:“甚好,大俗即雅。”
孟约:我胡说的,叫这个不会被河蟹吃掉吗?还是说,大明皇室的河蟹,不爱吃这个!
其实孟约是跟桑蓉说再想想的,然而,稿子给桑蓉,不等她再想,德麟班那边赶着紧锣密鼓排戏。不管孟约想什么,反正德麟班个个跟打鸡血一样,排着《太祖秘史》。
焦头烂额的宣庆帝好容易大过节能封笔歇两天,听说喜欢的戏班在排开箱戏,悄没声的,也没知会谁,就领着侍卫和贴身内监往德麟班去探班。宣庆帝到德麟班的时候,桑班主正怒气冲天地朝台上演太祖的小生砸过去一把花生壳:“我看你演的不是太祖,是二世祖,赶紧给我好好下去琢磨琢磨。”
宣庆帝:“排新戏不顺利啊!”
“可不,恼死我也,《闺门令》时扮太祖的角儿是玉潮声,那是扮什么像什么,可惜玉潮声畏寒,一到天冷嗓子就有点紧,不然有玉潮声来排《太祖秘史》,哪有这么多事。”桑班主当是班里的谁,也没抬头,随口就答了。毕竟在排明年的开箱戏,门外重重守着好些小子,等闲谁都别想闯进来。
偏宣庆帝不等闲,他坐下,内监便贴心奉上茶,宣庆帝喝口茶说:“玉潮声天冷唱不了,不还有常抱云?”
德麟班虽是整个大明数一数二的戏班,也有请不来人物,活着便被尊为越剧宗师的常抱云,德麟班再怎么拉不出人来,也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你倒敢想,那可常抱云,抱字辈的,也就剩下这么一个还能唱的,又能耐又字辈高还得宫中赏识,咱们可请不动,但凡请得动,金山银山我都舍得。”
“不必你金山银山,去给常抱云送个信,请他速到德麟班来,不必说别的,只说打鼓人出新本子,德麟班正排着明年当开箱戏来演。”
桑班主这才从台上收回视线,看向宣庆帝:……
桑班主深揖行礼,宣庆帝摆手道:“坐,你揖着,台上的戏可唱不下去。朕难得松散两天,叫朕好好听听戏罢,朕不仅爱听常抱云的戏,德麟班的戏朕亦甚爱。”
“谢陛下厚爱。”桑班主再揖一礼,可不敢再和宣庆帝平起平坐,搬了个杌子来坐着,开始还很矜持,只是后来台上的戏越唱,桑班主越看不下去,遂又喉咙大起来。花生壳该扔还扔,口水该喷还喷,扔完自己吃的花生壳还不够,末了从宣庆帝手边摸了几把花生往上砸。
宣庆帝:是该砸。
#桑班主: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们德麟班的粉丝里有个人是皇帝#
#常抱云:说出来你们可能也不信,那个皇帝最爱看太祖的戏#
第一零六章 打鼓人掉马了
虽则《太祖秘史》越剧剧本是赶出来的,可也得分什么人赶出来的,德麟班请不动常抱云,但写剧本的大家,南京城里管够多。因而戏本虽赶,戏的精彩与精妙一分一毫也不失,甚至比孟约的绘本还多几分壮阔与恢宏在时下文人心中,太祖的一生就合该壮阔如海,恢宏磅礴。
这边厢,着人去请的常抱云还没来,打鼓人倒来了。
孟约来德麟班,一是来告诉桑班主,名字已经取出来,二是来看看戏排得怎么样。因吕撷英和卢昆阆都忙得很,孟约便邀请了自家外公外婆一块来,正好她顺路还能给两位老人置办点年礼。
宣庆帝带来的护卫都撒在暗处,等闲看不出异样来,因孟约和德麟班里的小学徒多半都熟得很,很轻松便通过重重她看不见的关卡,进到戏堂去。进了戏堂先安顿好外公外婆,孟约才去寻桑班主。
“桑头儿,怎么台上玉堂芳唱得迟迟疑疑的,是不是你又喷他们一脸口水了。”孟约熟稔地坐到桑班主旁边。
桑班主:……
“怎么不见演太祖的小生?”
桑班主:“角儿不行,另着人请常抱云去了,过会儿应当便会来。”
孟约虽对常抱云没概念,可来德麟班多了,自然听过常抱云的大名:“常抱云比玉潮声如何?”
感觉孟约有点作死的桑班主往旁边瞥一眼,只见宣庆帝这位常抱云拥趸依旧乐呵呵,便道:“那怎么能比,常抱云自立常派,年轻轻便是一派宗师,玉潮声跟常抱云比那可差得太远了。等常抱云来了你就知道,那唱腔一亮出来,满堂华彩。”
不怎么很能欣赏戏剧之美的孟约笑几声说她想好了名字,宣庆帝扭过头来:“不说是《太祖秘史》吗?”
孟约快要笑疯,因为她看过辫子戏《太祖秘史》,那里面的清太祖纯粹是个脑残好不好:“哈哈哈哈……我胡扯的,哪晓得桑蓉当真跟桑班主这么说,真叫《太祖秘史》回头宗室不得找我掐架呀。还是叫《浮生令》吧,跟《闺门令》算是一套,我可想好久才想到这名儿。”
不动声色,就把打鼓人给炸出水面,宣庆帝继续不动声色:“倒不如《太祖秘史》,直观直接,一看便知是个什么戏文。宗室并不会因这……掐架,安心取名作《太祖秘史》便是。”
领会到宣庆帝意思的桑班主连忙与孟约道:“你早不说,我在老主顾那都说好了,你这时候来改,迟了,就叫《太祖秘史》吧。”
孟约:“不行不行,这名字太俗了,要毁我一世英名的。哈哈哈哈哈……桑班主,你口味也很重啊。还有这位兄台,我叫孟约,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之前没在班里见过你?”
宣庆帝饶有兴趣地看一眼孟约,又看向桑班主,不着痕迹地轻摇下头:“我是德麟班的老主顾,朱蔓生。”
宣庆帝名绶玄,小字蔓生,他倒没随口扯一个名字糊弄。然而,市井里知道宣庆帝名字的人本来就不多,人家从一出生就是太子殿下,之后登基为帝,除父母谁能叫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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