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活泼了很多的弟弟,春蚕欣慰的想,自己这些天的昏迷把他折腾的够呛吧。不过,自己这个姐姐不会那么早就去见爹娘的,起码在给你安排好一切之前,不会独留下迷茫而不知所措的你。
“这是你姐姐这几年当教习的工钱,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没有领过。既然你要走了,就一次性结清,总共是白银三百两。我怕你带着不方便,就把大部分的换成了银票,剩下的就当路上的花费吧。”
“鹊儿,我们现在有多少的家产啊?”
“不好吗?我看这里人来人往的,商贸也很繁盛,是个可以久居的地方。”
“小姐好。”
说完,朝弟弟使了个眼色,两人就走了。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卖家心想,这回自己算是交上好运了。若是事情办的顺利,自己的生意就有望转机了。
说完,拍了拍小家伙还稚嫩的肩膀,就摇了摇头离去了。梁师傅把春蚕抱到马车里,安顿好,拍了拍徒弟的脑袋,说道:
“春鹊,你等等。”
“姐,我打听了一下,前面不远的地方有家宅子要卖,环境不错,就是地方有些偏,离集市远了些。”
“你一定要治好教习的病,一定要回来。”
“小王爷,还有事吗?”
“春鹊谢谢王爷这几年的栽培。”
“我们去看看吧。”
“可能吗?连神医都说春蚕没救了。”
“你也很喜欢春蚕吧?可要说来,她算是你拱手让给我的,若是当初你肯有所表示,也许你们会走到一起。”
“是的,王爷。姐姐虽医治无效,但春鹊还不想那么早的放弃,哪怕还有一丝的可能都要去试上一试。”
“老板觉得我这块玉值多少?”
“小王爷,后会有期。”
“卖家,我因为还有别的事情要办,所以不会在这里逗留很久,你明天就把那商人找来吧,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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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看着突然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的春鹊,王爷叹了口气,说道:
看着小王爷那么真心的一面,梁师傅觉得这个徒弟比他父亲要有人情味多了。就是不知道,多年后,长大成人的他会不会还能保持着这份善良。
“那王爷赏赐给我的那些礼物呢?”
“那就有劳了。”
“什么?你要离开?”
“加上姐姐这些年赚的钱和我们积攒的压岁钱,总共差不多有八百两。”
听到春鹊的辞别,客厅里的几人都惊讶不已。但心意已决的春鹊斩靳截铁的说:
“卖价多少啊?”
商人本性就是有钱不赚是傻子,一听小姐大方,就爽快的答应了。
“雨声,也许我和他们姐弟真的是俩有缘无分。难得找到一个这么合适的女孩子和这么一个将才。”
“姐,你还难受吗?”!~!
。。。
404、床下有人
“那假如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沈袭玉有点担心,人家毕竟是亲生母子,她很害怕赵启浩答应欧阳菲的条件,跟着她回西泉国,那样他们俩岂非隔的更远了?
赵启浩投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不会答应她的要求,更不会离开你。”
不管是昨天以为他们是堂兄妹,还是今天发现他们其实毫无血缘关系,他其实早就决定,不论如何都要和她在一起,就算天崩地裂海枯死烂也没办法阻拦他们在一起。
沈袭玉的小心思被看穿,脸一下子就红透了,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低下头去,撅起小嘴儿,扭捏着用手指在他的手心里画圈圈,就连朵垂上面都沾染了羞涩,就像一朵清晨雨露中绽放的花,清丽而美好。
赵启浩忍不住轻轻托起她的下颌,和她深情对望,沈袭玉俏皮的一弯嘴角,探身在他的唇上啄了下。
他立即如受到启示般的吻了下去,他的舌尖很轻很柔的摹画着她的唇线,生怕像把她吓着了似的。那灵活的舌尖舔的沈袭玉嘴角痒痒的,忍不住张开嘴,想要咬住它,却不料却让他的舌头趁机溜了进来,大肆索取着她嘴里的蜜津。
“嗯、嗯、浩,我爱你!”沈袭玉闭着眼睛,承接着赵启浩的吻由轻柔到霸道再到狂风暴雨,最后变成一场深情的浩劫。
“呼、呼、呼,玉儿,我也爱你,这下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拦我们在一起了。”赵启浩一边吻着一边喘着粗气,手还不老实的攀上了她胸前的柔软,捏了捏,轻声道,“嗯,好像长大了一点。”
“你讨厌啦~!”沈袭玉羞红着脸,想要躲开他的吻,想要推开他的手,却不料被他圈的更紧,一刻也不的松的索取着她嘴里的花香蜜津。
这是一场舌与舌的盛世共舞,或是你追我逐,或是相互依偎,缠缠绵绵共此生。
赵王府的承恩怨里,雪玉郡主再无往日的高傲和冷静,满脸是泪,满眼是哀求的看着坐在上首的承恩候赵天恒。
赵天恒许久才吐出长长的一口气,抬起手捏了捏眉尖,“起来吧,地上凉的很,别再哭了。”
雪玉郡主连忙用手帕净了净脸,如小媳妇般的站了起来,却仍是不敢抬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从翡翠轩出来回到家,雪玉郡主思量了许久,还是决定和丈夫主动坦白,总比被欧阳菲说出来让丈夫被动的好。
没想到丈夫听完之后,竟是久久都不说一句话。
“其实我早知那孩子不是我的儿子了。”承恩候声音沉沉的,“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雪玉郡主苍白的脸色一下子铁青起来,嘴唇哆索着,“候、候爷,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还记得十二岁那年随我去军营中玩从马上摔下来的那次吗?”赵天恒的目光变得迷茫起来,仿佛陷入了很深的回忆里。
这件事雪玉郡主的确记得,而且当时还是皇上将宫里最好的太医院首,加上无数珍稀药草才把赵启浩给救了回来,好不容易才没有留下疤痕来。
“其实在军营里头时吕军医曾说有一种办法,可以及时抢救,就是用匹配浩儿的血液给他供血,而我做为浩儿的父亲是一定匹配的,结果却不匹配。吕军医说出现这种不匹配的情形,只有两种情况,一孩子不是我亲生的,二孩子的血液中含有什么东西产生了变化。”
赵天恒每说一句,雪玉郡主的脸就苍白一分。
“其实很早我也在怀疑,你说儿子一般都像娘,就算他长的不像我,也那至少像你呀,可是他却谁都不像。最为关键的是,我们二人的相貌只是中上之姿,但浩儿从小就生的唇红齿白粉妆玉琢,长大了更是倾国倾城,连京城里的绝色美女见了他都要黯然逊色。细观你我二人的祖上就从未出过这等美人胚子。”
雪玉郡主再度瘫坐在地上,嘴里嚅嚅着,“恒哥,我,我,都是我一时糊涂。”
赵天恒将雪玉郡主从地上扶了起来,又在她哀求的目光中将她扶到榻上,脸上的神情淡淡的,说不出有什么喜怒哀乐,倒像心如死灰的感觉,“当时的情况我也了解,母亲逼迫的紧,上一世我们就是因为那些美人侧室妾姬闹的阴阳相隔,这一世你肯定不想再过同样的日子。原来我还以为自己重生所以命数就变了,没曾想,竟还是一样。”
“恒哥,怎么办?她要来我们的浩儿,我们该怎么办?”雪玉郡主依靠在赵天恒的怀里,眸光闪烁,突然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狠唳的说道,“反正他们西泉国来的人也不是太多,不如我们――”
赵天恒仿佛知道妻子要干什么,脸色剧变,连忙摇头道,“不可。她现在可不是二十年前默默无闻的普通百姓,她是西泉王妃,若是在京城发生意外,这是对国家的侮辱。而且你能保证,这件事只有她和你知道吗?万一有第二个人知道,到时候揭发出来,就是一场腥风血雨。这一招是最后一步棋,现在还没到那地步。”
雪玉郡主眸中渐渐有了神彩,“恒哥,你可是想出了什么办法?”
赵天恒阴挚的目光闪动了几番,沉声道,“她既然做了西泉王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如果真想寻回浩儿,早就动手了,为何偏要等到今时今日,她一定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人,不怕有所求,就怕没所求,只要她有所求,我们就能找到她的缺点,掐准她的喉咙,让她只能自食其果。”
赵天恒夫妻二人在屋里内谋的时候,根本没有留意到门口的帘边何时多了个人影,他静静听着那些话,俊美的脸上一片苦涩,嘴角更是弯出一抹嘲弄的笑来,然后转身朝外走去,临出承恩苑时,吩咐下人,不必说自己来过了。
赵启浩昏昏沉沉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吩咐小安子侍候酒菜,满桌佳肴未动半分,却只是闷着头喝酒,不多时便喝的醉熏熏的,一摇一晃的往寝殿里走。
小安子要扶他,他却直摇头,说他没醉,让小安子不要管他。
小安子估摸着主子是心情不好,也只哀声叹气的守在赵启浩的寝殿门口,随时等候他的传召了。
赵启浩躺倒在床榻上,扯着自己的衣领,只觉得口干的很,正打算喊小安子奉茶,却是闻到一股极淡的桂花清香,随即一个穿着绿色袄子的身影就坐在了床边,柔声的说道,“浩哥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快喝点茶润润嗓子。”
那姑娘的声音低柔细靡,极其动听,只是他醉眼朦胧的看不太清她的长相,只是见那绿色的袄子和今天沈袭玉的衣服很像,便情不自禁伸出手朝着她的脸上探去,“玉儿。”
“玉儿在呢,浩哥哥,玉儿好想你。”绿衣服姑娘轻轻握住赵启浩的手,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掌心轻轻磨挲着。
殿内淡淡的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这股香气让赵启浩觉得朦朦胧胧的,浑身躁热不已,他越是极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越是感觉模糊。
“浩哥哥,你热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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