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愿意的情况下,对方又愿意接收,那三方同意,那位妃子就可以婚嫁自由了。
吉姆国王年轻的时候,只要不开元老会议,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如果看见喜爱的女人,直接上前求爱,对方也同意的话,就可以有一夜的露水姻缘。
如果对方想要男方负责,则入国王后宫,如果对方只想一夜情,那就互相拥抱握个手说拜拜,有点类似现代的男女关系。
年轻漂亮头发是金黄色的内侍官拿了一个金碗,里面早已经放好了清水,恭敬的递到了赵启浩面前,赵启浩拿银针戳破手指,挤了一滴血放入碗中,内侍官又将碗高高捧着送到老吉姆的床榻前面。
老吉姆的病越发的重了,只得由欧阳菲帮忙,挤了一滴血,然后众元老成员和汉斯都围绕了过来看碗中的情况。
只见原本分别滴在两边的血液,慢慢的氤氲开来,竟是互相融合在了一起。
沈袭玉没有动,她要表现的镇定,如果她慌张了,就容易泄底,老吉姆紧紧揪着欧阳菲的长裙,焦虑的问道,“如何?”
汉斯瞳孔紧缩,连连摇头朝后面退去,嘴里喃喃念着,“不可能,绝不可能!”
一位红色头发的元老杰克立即欢喜的向国王禀报,“恭喜国王,你和二王子血液互相融合,看来二王子果然是您与王妃的亲生儿子。”
老吉姆满脸欢喜,激动的用手拼了命的在胸口画十字,“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欧阳菲趁机表示委屈,“亲爱的吉姆,这回你可以相信我了。”
吉姆连忙将欧阳菲白嫩的手指拿到唇边亲吻了下,“爱丽丝,我一直都是很相信你的,只是这样做就是为了让元老会的人信服,免得汉斯老是以为我这个当父亲的不公平。”
那些大臣一看到这结果,纷纷跑来跟沈袭玉套近乎,跟赵启浩恭喜,赵启浩脸上的表情只带了淡淡的微笑,朝着诸位元老点头,因为他听不懂英语,只能由沈袭玉代为翻译。
欧阳菲接收到沈袭玉的目光,微一点头,趁机说道,“亲爱的吉姆,我记得爱莎王妃生汉斯的时候,也不在宫中,既然这天启朝的滴血验亲法子如此好用,倒不如我们也让汉斯和您验一验,权当娱乐嘛。”
老吉姆一愣,没想到欧阳菲会提出这个想法,他和汉斯站在一起,就像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除了年龄和身高不同,其它基本一样,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但是刚才他非要验亲,让欧阳菲有点不高兴,现在当然想要哄她开心了,便连忙道,“汉斯,那你就验一验吧,就当是为大家表演节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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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把水搅混
汉斯脸色剧变,他从刚才那不可能的事实中震惊醒来,站了起来,急步走到老吉姆的床榻前面,“父亲大人,你在说些什么,你自己知道吗?这种荒谬的把戏,你居然也信?”
元老们互相惊讶的看了看对方,汉斯为何如此激动?分明是他自己提出来这法子的,当时还让元老会的成员帮忙说话,把这法子说的神乎其神,现在这行为是在打自己耳光吗?
老吉姆的话被驳了回来,十分不悦,脸色沉了下来,喘着粗气咳了几声,“汉斯,你既然说这是荒谬的把戏,为何还要来求我给你母亲和弟弟做这什么滴血验亲?难道你想欺骗我,达到你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还是说你真的如同别人所说的那样,想要夺位,怕你母亲不同意,所以阻拦我和你弟弟相认?”
汉斯想起临走时军师说的话,立即结巴起来,有些急躁的摇头,“不,父亲,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我是您的亲生儿子,这是举国上下都知道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验什么滴血之法。”
欧阳菲替老国王顺了顺气,这才微笑的说道,“大王子也说了你那么肯定自己是国王的亲生儿子,只不过是娱乐下而已,本王妃真的不知道汉斯王子在惧怕些什么,难道说你的这些所谓家族印记,根本就是假造出来的么?我听说西海之滨有能人圣手,可以替人易容整容,将一个丑八怪变成大美人。”
“臭婆娘,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整那什么容,我天生就是这样,我母亲生我时,之所以是在宫外,那是因为你的阴谋,都是你的阴谋,你这个贱人!”
“住口,汉斯,你太让我失望了,爱丽丝是我的王妃,就是你的母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母亲,你的教养呢,你的素质品格呢,这是一个合格的绅士该有的行为吗?”
赵启浩适时跨出一步,脸上满是嘲讽,“大哥,你这样惧怕滴血验亲,莫非你真的心虚,如果你不心虚,为何不敢验?”沈袭玉立即当了翻译筒。
汉斯脸色气的跟猪肝一样,火爆的脾气一触而发,“住口,我从来就没有弟弟,验就验,谁怕谁,诸位元老就是最好的见证,我身上有家族最完美的印记,只有我才是皇家正统的继承人,而你,不过是这个女人和外面的野男人苟合生下来的野种。”
杰克气的红色胡须直发抖,“汉斯王子,请注意你的措词,刚才国王陛下已经承认了二王子殿下的身份,你居然还敢说他是野种,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国王是那个野男人咯,连你的父亲你都不放在眼里,我真的不敢想象,像你这样的人,如果当上了我们西泉国的国王,我们的国家将处于毁灭的境地。”
杰克这番别有居心煽风点火的激烈发言,顿时让好几个因为有把柄在汉斯手里,而保持沉默的元老们十分不满起来,纷纷站出来发言,请求汉斯滴血验亲。
既然是你说那法子有用,你也口口声声说你是国王的亲生儿子,那么你为何不敢验?
汉斯看着一片声讨之声,恨的牙齿滋滋响,早将军师交待的侍机而动什么的话抛到九霄云外,直接命令内侍官再倒一碗水来。
内侍官在出门之际,悄悄用眼尾的光芒朝着欧阳菲的方向看了看,欧阳菲嘴角一勾,她立即退下,不多时便又端了一碗水上来。
汉斯也不用银针,直接抽出腰间的匕首在手指上面一割,顿时一滴浓浓的血滴进碗里,欧阳菲亲吻了下老吉姆的手指头,又在上面取了一滴血。
众人再次围绕了过去,这次赵启浩和沈袭玉也占据了一席之地。
“噢,我的上帝呀,这,这怎么能?”一众元老们,特别是那些平民中选举出来的元老,集中惊呼起来。
赵启浩和沈袭玉的脸上也满是惊讶和疑惑。
汉斯推开众人朝着碗里看过去,顿时也呆住了,那两滴血各自为阵,竟是怎么样也融合不到一块去。
老吉姆被众人的表情弄的十分紧张,连忙催促起来,内侍官小心将碗托起放到国王面前,老吉姆一看见碗里的情况,竟是气的胡须直抖,用手指哆索的指着汉斯,嘴张了好久都说不话来,最后眼一翻,晕了过去。
“陛下!陛下!”众元老们都吓的跪在了地上。
汉斯正想上前,却被赵启浩以巧力推开,沈袭玉冷冷的看着他,“我该如何称呼你呢,汉斯先生?这里是国王的寝宫,不相干的人等,请速速离开。”
汉斯气的胸口起伏不停,大吼一声,“不,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不是父亲的儿子,这滴血验亲根本就不准!对,那个人是骗子,那个骗子一定是你们一伙的!”
汉斯一着急,说话也难免漏底,沈袭玉和赵启浩一听这话,立即眼底露出喜色,果然是有人在从旁协助,而且看来这个人应该以前在天启朝待过很久,熟知天启朝的风俗,或者说根本就是天启朝的人。
会是谁呢?沈袭玉想想自己以往的仇家,越想越想不到,太多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等青儿回来再说。
汉斯还想上前和国王说话,欧阳菲一声命令下,立即有穿着皮甲的侍卫过来,将汉斯带到了外面,阻止他再进入影响国王的病情。
医官被紧急传了过来,沈袭玉看他用现代人简陋版的听诊器,颇有些意思,医官翻了翻老吉姆的眼皮,满脸灰败的摇头,“国王陛下本来就身体虚弱,最近连日操劳,刚才又气急攻心,恐怕已经时日无多了。”
沈袭玉知道该是自己出手的时候了,她果断上前一步,朝着众位元老和欧阳菲道,“各位,我乃天启朝福玉公主,昔日曾随一位名医学过一点针炙之术,不知道能否让我试一试,或许会有三分把握。”
天朝的针炙神术,在座的元老也是有人知道的,因为这里许多贵族的元老年轻时曾经游历周边各国,增长见闻。
只是元老会的人分成了两批,一批反对,一批赞成。
赞成的大多是曾在天朝待过的,或者是见识过的,而反对的则是相反,最后大家把上次都投向了欧阳菲和赵启浩。
杰克上前一步朝着赵启浩禀报道,“二王子,现在国王重病,汉斯身份未定,需要您出来主持大局。”赵启浩看向沈袭玉,沈袭玉轻声将话翻译了过来。
欧阳菲也满脸希冀的看着赵启浩,用汉语说道:“浩儿,你说吧,是医还是不医?”
赵启浩看了看大家,慎重的点了点头。
齐茵为沈袭玉取来药箱,沈袭玉让众人把位置让了开来,不要再围绕在旁边,让空气流通,接着便在赵启浩和欧阳菲紧张的注视中,开始施针。
被拦在外面的汉斯听内线说,沈袭玉要给父亲扎针,立即大吼大叫起来,“你们不能相信天启朝人,他们最是狡猾,你们不能拿父亲的生命开玩笑呀。”
行针也是需要花费精神和内力的,一番针行下来,沈袭玉面色苍白,脸上全是汗水,连后背都被湿透了。
但是欧阳菲却惊讶的发现,原本国王灰白的脸色,却在行针中慢慢好转,原本气若游丝般的呼吸也渐渐平稳起来。
赵启浩忙拿过内侍官托盘里的干毛巾替她擦了擦汗水,她朝着他笑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