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惊讶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沈袭玉,瞬间又低头下去,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刚才女皇说的话简直太耸人听闻了吧,什么不把她当成女皇?什么平等,什么一样,难道是在责怪自己没有把她当女皇吗?
他从来没有谋反之心的,他从未想过可以和女皇一样平起平坐的,他不敢,他哪里有那个胆?
不,他不能死,家里还有弱妹幼弟要照顾,如果他死了,妹妹和弟弟只能被人欺负。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拼了命的用额头撞击地面,拼命把头磕的咚咚响,希望这样可以挽回女皇想要处死他的心。
“混蛋!”沈袭玉骂的是无忧,其实是吐槽的是东月国的制度,但是听到这两个字的无忧和阿缘二人,却是已经彻底面如死灰了。
阿缘不再哭泣,只是静静看着无忧,眼底满是同情。
沈袭玉指着无忧,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你,立即给我把衣服穿好,躺到床铺上,不许动。还有你,也一样!”
两个人战战兢兢的躺在床铺上,心里恐惧到了极点,不知道女皇陛下会用什么样可怕的手段来裁决他们。
沈袭玉从内室走出来时,手里就已经端了一个碗了,碗里装的自然是加了凤凰仙浆的灵泉水,还有一段柔软的棉纱布。
她轻柔的将无忧的袍角掀起来,慢慢往上拉,发现那些鞭伤最多的地方是小腿肚子,然后越到大腿内侧越少,她记得阿缘之前说村长用线系住无忧的男-根-让他痛不欲生,那估计那里肯定也肿了吧。
先不管那里了,先帮他把腿伤治好,至于其它地方,让他自己弄好了。
无忧躺着,眼睛紧张的盯着木屋的顶部,全身紧绷,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可是他也不敢四处乱看,他只能感觉女皇陛下掀起了他的袍角,然后有什么东西先是凉凉的拭在他的伤口上,然后那些凉气钻进了肉里,变成了暖流,减轻了痛楚,有一阵麻痒过后,他感觉浑身都舒服极了,这种极为舒畅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出来。
因为村长下午的处罚,让他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是以沈袭玉的指尖才触碰到上面,加上凤凰仙浆的作用,他竟是双面潮红,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下身体,发现自己的**竟是高高的昂起了头,有一种想要把女皇推倒在床铺上,狠狠的冲撞进她美妙而神圣的通道里,狠狠一番征战厮杀的感觉。
沈袭玉专心帮他治伤,哪里注意得到他这些细微的改变,看着无忧小腿再度变得光洁起来,心里松快了不少。
看来她的想法和这东月国的男人有代沟,还是别解释了,直接用命令比较好。
沈袭玉擦拭完了无忧腿上的伤,便又下榻,走到床头,这时候无忧才看清楚沈袭玉手里端着的碗和那块柔软的手帕,他目光微闪的看着沈袭玉。
沈袭玉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便命令道,“闭上眼睛。”
他果然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好笑的是原本眼睛正咕溜溜到处打转的阿缘也吓的赶紧把眼睛闭上,轻声道,“饶命啊,女皇,阿缘没有偷看。”
沈袭玉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出来,摇摇头,继续用灵泉水帮无忧处理额头上的伤口。
这家伙心也太实诚了一点吧,额头磕的都烂了,头破血流,居然都不见喊痛,难道是铁打的人不成?她一边替他处理伤口,一边都有些心疼的,母性心理作怪,情不自禁弯下腰轻轻对着伤口吹气起来。
无忧的脸越发的红了,身体的**也挺的老高,女皇靠近他时,那隐隐散发出来的花香,让他沉醉不已。
他虽然还是纯阳之身,但是用手侍候过的女人不少,那些女人身上不是淫-糜之气,就是脂粉的浓郁香气,或是一股骚味儿,从未有女人身上的香气如女皇这般好闻,就像春天里的花朵般,那么清新淡雅,那么让人闻之欲醉。
当女皇的唇那么靠近他的额头时,那股暖暖的气息自女皇的嘴里喷向他的伤口上,痛楚不见了,只剩下了麻麻的痒痒的感觉,那样的特殊感觉让他身心愉快的达到了一种高度,他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起一些画面来,被那些画面刺激的低声哼了起来。
沈袭玉一愣,“很疼吗?那我轻点儿。”看见无忧的脸色潮红的像煮熟的蟹壳,沈袭玉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伸出手去想用手背试探下他额头的温度,她还在奇怪,按理说已经用灵泉水处理过伤口,不可能会发烧才对呀。
只是当她的手刚贴近无忧的额头,无忧低哼的声音更大了,脸色更红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里,既有着一种忍耐的痛楚,好像又有一种压抑的快乐。
沈袭玉奇怪的又用手贴了贴自己的脸,好像温度低一点,难道无忧真的是伤后感染,发烧了?看来要喂他喝一点灵泉水才可以。
她轻轻拍拍无忧,“可以坐起来吗?”
无忧并没有接到命令,不敢睁开眼,而且自己此刻下面涨的发疼,他勉强撑了几下,还是发现那里涨的想要暴炸一样,但是女皇没有说要他侍候的命令,他不敢动。
伤的好像真的很严重呀,沈袭玉只得自己伸出双手,穿过无忧的腋下,想要将他托抱起来,岂料她才将双手伸过去,无忧却突然抱紧了她,低哼一声,就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床铺上面,而他的双手正好掌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座山峰。
他的眼里有一团火在燃烧,那团明亮的火让沈袭玉吓一大跳,她好像有点明白,这家伙根本不是发烧,而是动情了。
无忧不断喘着粗气,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痛苦,声音几近沙哑般的哀求道,“求求你了,陛下,求求你了。我好难受!”
。。。
491、你需要我
“嗵!”结实的木门被人用力的撞开,小满冲了进来,一拳头就将压在沈袭玉身上的无忧给打翻了。
阿缘立即一咕噜爬起来,拼命去拉正在打无忧的小满,“小满大??干什么,你不可以打他,你不可以,要打打我,打我吧。是我没有shi候好女皇陛下。”
沈袭玉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有些没恍过神来,这现成都仱场面?
她只是好心帮忙处理伤口,为仧会好好的突然动情,难道是被喂了春-药?还有这个小满为仁然冲进来打人?
“住手!”沈袭玉喊了一声,以往十分听话的小满这时候却如若未闻,他一边打无忧还一边嘴里骂骂咧咧,“混蛋,本王的女?敢动,给我去死!”
“赵启浩!”沈袭主惊讶的半天都合不上嘴,因为这位小满女兵太过生气,打人的时候完全没有改变嗓音,所以沈袭玉果断听出了他的声音。
赵启浩这才住了手,被打的满头是包,脸上开了酱菜铺子的无忧却是还没太明白是怎么回事?
只是他可以任由女皇随便处罚,不代表谁都可以欺负他?他趁着赵启浩听见沈袭玉的声音愣神的瞬间,从地上爬起来,就挥起拳头朝着赵启浩的面门打了过去。
只是他毕竟是没有功夫的,哪里有赵启浩身手敏捷?赵启浩不过一个漂亮的侧移闪身,就轻巧的躲了过去,准备还手时,被冲过来的沈袭玉拦住了。
沈袭玉不知道明仃理,竟然走过赵启浩的身边,一把搂住无忧的肩膀,让无忧靠在她的怀里,看向赵启浩,十分挑衅的说道,“他们都是我最喜爱的shi郎们,我夜夜都要召他们shi寝,你把他打坏了,明天谁来shi候我?”
“吱吱吱”是赵启浩气愤的磨牙的声音,他狠狠的盯着沈袭玉,xiong脯气的起伏不定,面容狰狞的说道,“我不信,你说的不是真的,论身材论相貌论出身,他们哪点比我好,我才昸公,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
沈袭玉左手无忧右手阿缘,还故意挑衅的把手伸进了无忧的衣服里面,谁知她的手还未觧的皮肤,无忧就浑身轻颤,嘤咛一声面se潮红的靠在了她的身上,搂住她的腰,眼含秋水,媚光mi离的看着她,眼神里满是肯求恩爱的神情。
沈袭玉有些不忍直视,她只是借他们气赵启浩罢了。
“没错,以前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但是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娶了我,就只能想着我,不许劈tui,不许出轨,不许玩小三,不许纳妾,可昢,你是怎???既然你已经违约了,那我何必要傻瓜式的信守条约呢,我当了这东月国的女皇啊,才知道为什么甜欢当皇帝,后宫三千佳丽,众美男环绕,这实在是太美妙的一件事了。”
说罢她为了气赵启浩竟是在阿缘的小嘴上亲了下,把阿缘差点激动的昏过去,小鸟依人般靠在沈袭玉的怀里,动也不敢动一下。
阿缘没看出来,但昧却是听出来了,他只听说女皇以前是天启朝的公主,没想到竟是嫁蚄,女皇根本就没有宠幸他们,现在却非要这样说,原因只有一点,女皇很讨厌眼前这个装成小满的男人,女皇想气他。
虽然知道女皇在利用他们,但仃甘情愿,所以十分配合的撅起激ao艳的红c混,“陛下偏心,只亲了阿缘,不亲无忧,无忧不开心了。”
呃,沈袭玉有语,这无忧不是聪明的嘛,怎么现在在里面起哄?
赵启浩在旁边虎视眈眈,只要她表现的一点不同,立即就会被拆穿,是以她便示威一般的托赧的下颌,笑了笑,猛然叼住了无忧的c混,居然直接撬开他的c混,与他缠wen起来。
“沈袭玉,你太过份了!关于我纳妾那件事,完全是个误会,现在那个女人也已经成了惠王妃了,你为仱是不肯信我?你倒底要如何才肯信我?”开始的声嘶力竭,到最后就变成了低哑的哀求。
无忧从来没想到一个wen也可以让人如此销混,他感觉全身都要软成一滩春水了,他蚄需要更多,更多的wen,女皇嘴里更多的mi液,更多的爱,更多的更多的想要更多的。
他情不自禁动情起来,竟是想要去解沈袭玉的衣扣,只是当他的手刚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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