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有男朋友了吗?”桌子上,终于有男同学问了一句。
当时留夏群里吵架的事情大家都围观了,最后的结果也知道。白竹喜欢许星空,然而许星空没有答应他。
问到个人问题,许星空脸明显红了一下,但她仍然笑得落落大方,道:“有了。”
场上男人一片叹息。
场上女同学们笑起来,打趣道:“怎么?还想追人家啊?早干嘛去了?”
话音一落,又是一阵笑声。
在笑声过后,对面一直没加入话题的施初静突然抬头看了许星空一眼,问道:“你男朋友怎么没有一起过来?”
施初静话一出口,场上的热络停顿了半秒。大家都知道她和许星空闹了矛盾,但她主动说话,应该是想和许星空和好。
这样的场面,总归是和谐第一,施初静问完,有人又接了一句道:“对啊,怎么没带着过来?”
抬眼看了看施初静,许星空笑着和另外一个人说:“他工作忙,要晚点过来。”
“周天还工作啊?”施初静感叹道,“没有双休吗?”
从许星空和陈婉婉过来时,就一直拉着脸的宁佰,听了施初静的话,冷笑一声后说:“小公司吧,你以为现在双休的工作能那么好找?”
正在喝着水的陈婉婉“噗”得一声喷了半口水,她憋着笑,干咳一声接过许星空递过来的纸巾,说:“不好意思,呛了。”
许星空抿抿唇,看着她笑了笑,也没有反驳。
宁佰说了一句后,倒有同学接了一句。
“没有双休日,说不定是自己开公司的呢。”
大家都知道,当初是白竹追的许星空,许星空都没答应呢。她连白竹这样的男人都拒绝了,她男朋友肯定比白竹更优质。
听了那个同学的话,宁佰冷嗤一声,说:“开公司?开玩笑呢,一个离婚的女人,能找到什么好男朋友?”
宁佰说话的功夫,抬眼扫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了许星空的身后。男人外表太过出色,她视线一时竟没收回来,看着他,脸有些热。
他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身材修长挺拔,气质矜贵而清冷。与他气质相符,男人的五官俊逸精致,长眉桃花眼,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神色中透着些慵懒。
不光宁佰,桌上的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个让人不能忽视的男人。
有人似乎认出他来,抓着一边的同学激动道:“哎,这不就是前几天上财经杂志专访的那个怀氏的董事长吗?”
在那人说话的时候,许星空感觉到自己的椅子动了一下,她回头看了一眼,对上了怀荆微垂着的双眸。男人双手扶住她的椅背,双眸藏在长卷的睫毛后,一眨眼,先前的清冷被温柔替代。
他伸手捏了捏许星空的脸,唇角一勾,沉声说:“我来了。”
说完,怀荆拉开旁边的椅子,坐在了许星空的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怀少:对,我条件一般,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富二代
不好意思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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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 69 章
怀荆的到来; 让桌上的气氛陷入沉寂。
见怀荆坐好; 许星空看了他一眼。男人后靠在椅背上; 姿势慵懒,他抬起手指,微微曲起; 似乎是想松一下领带。但看了一眼许星空后; 将手指放下,冲她一笑。
“你忙完了?”年中的会议多而繁杂; 怀荆最近都挺忙的。
怀荆倒没有疲劳的神色,他体力和精神一向很好; 手指勾过旁边的水杯,轻轻应了一声:“嗯。”
两人聊着的时候; 桌上的人也渐渐回过神来。看着怀荆; 大家心中的惊叹都还表现在脸上。刚刚看过财经杂志的那位同学,收回在怀荆身上的视线; 笑看着许星空说:“介绍一下呗。”
怀荆和许星空的视线齐齐到了那人身上。
怀荆眼底仍然平静似水,许星空倒有些局促了; 她腼腆一笑; 说:“这是我男朋友; 怀荆。”
“怀荆?”那人确定了名字,轻叹了一声; 说:“是不是怀氏的董事长啊?”
她这么一问,场上一片小小的沸腾,施初静和宁佰倒是老实了; 只是盯着面前的桌子,神情不一。
“啊?”许星空看了那人一眼,摸了摸鼻子,说:“对,他是我老板。”
听许星空介绍完自己,怀荆唇角勾起,简简单单得一笑。他在场合上,笑容一向是不吝啬的。不过,脸上笑归脸上笑,眼底的清冷不变,给他笼上了一层不近人情。
“你们好,我是星空的男朋友,今天星空带我过来给杨老师祝寿。”他将手边的杯子往前一放,杯子里,透明的液体微微一荡,“祝寿就和和气气的,说话也注意点分寸。我性子冲,做事不顾后果,要是大家有些话说得不注意,让星空不高兴,那也会引得我不高兴。我要不高兴,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
怀荆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的,甚至还夹着一丝轻笑。那个笑容,像是和大家讨论今天天气不错一样。但又带了些少爷般的玩世不恭,让人脊背发凉。
整个夏城,怀何梅柳四家,一般人接触不到。正因为接触不到,所以也知道他们不能招惹。
怀氏前段时间出了件大事儿,原董事长被亲侄子送入监狱,而现在的怀氏,就是在他的亲侄子——现如今的怀氏集团董事长怀荆手里。
将自己的二叔送入监狱,他眼都没眨一下。所以上面他说的那番话,谁也知道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大家多多少少是有些忌惮和害怕的,但大部分人也不用太担心,毕竟他们没说过什么,倒是有两个人吓破了胆子。
宁佰脸色发白,她看着许星空,说:“我刚刚说的话是无心的,星空你别放在心上。”
陈婉婉看她那怂样,冷笑一声说:“那你俩认出我和星空,直接把电梯门关上,不让我们上去,这也是无心的?”
施初静和宁佰的脸都青了。
许星空看着怀荆和陈婉婉两人一唱一和的,将隔壁桌上的目光也吸引了过来,甚至不远处的白竹也望了过来。
她拉住她身边的“左右护法”,轻声说:“你俩别说了。”
垂眸看了一眼许星空变红的耳垂,怀荆微一抿唇,伸手握住她的手,说:“行,那贺完寿再说。”
怀荆这一剂预防针打得稳准狠,整张桌子后期的话题,都围绕着曾经的大学时光展开。大家一起缅怀过去在夏大的青葱岁月,聊得越来越尽兴。
怀荆不是夏大校友,也插不上话,只是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许星空。
她说话的时候,他认真听,她笑起来时,他眼底也会有些笑意。
不一会儿,许星空感受到自己冷落了怀荆,回头看了他一眼。两人视线一对,怀荆将她的手指握在手心,轻轻捏了一下。力道不大不小,很舒服。
许星空的脸红红的,看上去很开心。她低头看着怀荆捏着自己的手指,笑着问道:“你以前在学校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怀荆本专业是学医的,他初中就被送出国,大学和研究生都是在国外读的,后来父亲去世,他硕士学位没来得及拿就回了国。
这么一想,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他记不太清楚了。
“忘了。”怀荆说,他垂眸看着许星空,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现在和你在一起过得开心。”
突然被喂了一口糖,许星空看着怀荆,反手握住他的手指,甜得眯眯了眼。
这次贺寿,许星空过得很开心,她似乎好久没有聊得那么尽兴了,甚至和怀荆回家的路上,仍然在说。
下午两点,干净宽阔的沿海公路上,丝丝海风吹拂,将这几日的沉闷与燥热都吹干净了。
怀荆坐在驾驶座上,姿态放松地开着车。他目视前方,修长白皙的手放在方向盘上。阳光照透车窗玻璃,反射的光芒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他侧脸轮廓自然放松,眼角微微上挑,在许星空说到什么有趣的地方将自己逗笑时。他的眼底也会酝上一层笑意,倒不是因为许星空说得好笑,只是因为她开心,他也高兴。
在车子开上沿海公路时,许星空的话明显少了些。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她继续说下去,怀荆侧眸看向副驾驶,许星空低着头,眼睛里有些无神。
眉头一蹙,怀荆看着许星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问道:“怎么了?”
怀荆手掌的温度,让许星空稍稍回神,她眉头一皱,双手放在小腹,笑了笑说:“有点困,肚子有点疼。”
说到这里,许星空眉头舒展开,用手揉了揉肚子,说:“快来月经了。”
她上次两次来月经,都是这个感觉。困,没精神,还有小腹坠痛。这种经前综合症,不怎么舒服,但也不算太难受。
她说话的功夫,怀荆盘算了一下时间,距离许星空上次月经,已经40多天,也差不多了。
把车内冷气关掉,怀荆打开车窗,车窗外混着些热气的风吹了进来,他对许星空说道:“先睡一会儿。”
吹着海风,许星空揉着小腹,不以为意:“就一小阵,很快就好。”
这种阵痛和困意,在回到家后就消失了。
确定许星空没事儿,怀荆也放了心。两人刚一进门,咪咪就扑到了许星空怀里,许星空“哎呀”一声,笑着接住它,抱着它在它身上轻轻地抓了两下。
怀荆看着咪咪在许星空怀里得意洋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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