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光我厉害可没用,你们也得能干起来才行哦,要不然,就算那些地全成了我们家的,可不把它开垦成良田,那也就是一块荒地,再大也没用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没错呀,那些地就算全是自家的,那也是一块荒地,还得开荒养肥才能成为农田呢。
寒爹爹急哄哄的叫了起来,“大柱,快把咱家的锄头都找出来,咱开荒去,可不能让那地白丢在那里。”
大柱傻愣愣的应了声,果真转身就去找锄头了。
就连向来比较冷静的秀娘也有些晕头了,“对,对,大丫,咱们也去帮忙,要是赶在开耕之前开多几亩田来,咱家今年的税可就有着落了。”
大丫连声应好,就连二柱也嚷着他要帮忙了。
看着这高兴得有些找不着北的一家子,寒初雪哭笑不得。
“爹、娘,哥、姐,就算是要开荒,也得等罗老夫人把地契拿来时再动手呀,要不然,现在你们如何跟乡亲们解释呀,不管怎样,这事还没成,可不宜到处嚷嚷。”
兴奋中的寒爹爹一拍脑袋,可不就是这理嘛。
“二丫说得对,咱可不能到处嚷嚷,你们谁也别告诉,知道不?”
财不可露眼这道理不只秀娘,就是二柱这最小的娃也是懂的,更别说现这财还没真成自家的,万一露眼了让人给抢了,岂不是连喊冤的地都没有,于是都忙不迭的点头应是,齐齐拍着胸脯保证,一个字也不会吐给别人知道。
也因为这一番提醒,兴奋的一家人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秀娘想起了一个要命的问题,脸色微变的拉过寒初雪,手往正屋里一指,“二丫,那只黄大仙,你打算咋整呀?”
寒初雪拍拍额头,她就说好象漏了些什么,原来是新收的那家伙还没安置。
若是在云雾山,她绝对是直接往门外一踢了事,反正山上除了他们师徒几个就全是灵兽,也不怕它翻得了天,若是其他时候,她也可以直接往灵兽袋一装便可,只是现在这场合这时间,她肯定没办法这样子干了。
想了想,她走进屋里,朝还踩着某怪的阎君抬了抬下颚,“行了,放开它吧。”
阎君依言收回了腿,那只黄鼠狼精感觉到身上一轻,急忙一咕噜爬起身来,看了看寒初雪,又耷下了脑袋。
从储物手镯里掏出一颗灵兽丹,寒初雪直接往它面前一丢,“行了,跟了本姑娘亏不了你,至少走正道修炼你化形时的天劫也小很多,否则就靠你现在的办法,那绝对就是一个死字。”
听到死字,黄鼠狼精脑袋缩了缩,爪子却暗中把那颗灵兽丹给抓了过去,嗅了嗅,顿时两眼发亮,好东西呀。
赶紧塞进嘴里,一咕噜就吞了。
吃完之后,抬头看着寒初雪,两眼水汪汪的,那条尾巴还死命的摇。
寒初雪……
这货是在冲自己卖萌?
“想吃好东西就好好表现,现在你跟着阿軨,听话有奖,不听话”寒初雪故意顿了顿,改用阴森森的声音道,“你懂的。”
卖萌的某货,瞬间打了个冷战,身子一转,屁颠屁颠的跑到院子里跟某驴作伴去了。
寒初雪跟在它身后,又慢慢踱到了院子里,朝正紧张的看着那只黄鼠狼精的秀娘等人笑道,“爹、娘,放心吧,没事了,它以后不敢乱来的,否则我刚才在它身上下的东西就能要了它的小命。”
寒初雪说的其实是之前结下的烙印,而秀娘他们不理解那么些玄幻的东西,以为她说的是刚才给那只精怪吃的药。
二柱立时兴奋的问道,“小妹,你刚才是不是喂它吃毒药了,是不是每隔几天它就得吃一颗解药,否则就得肠穿肚烂,不得好死了?”
寒初雪……
这娃果真是说书听太多了。(未完待续。)
ps: 这章是补昨天节日滴,昨天各位女同胞们过得开心不,动笔爬了大半天的山差点趴下了。
第一百零六章 咋不孝了?
既然他那么爱听书,还是早点送他去学堂吧,想来教书先生的说书他一定会很认真听的。
寒初雪一边坏心的想着,一边点头道,“没错,我要没点手段怎么敢留下它呢,所以爹娘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没事的。”
对于小闺女这手段,寒爹爹和秀娘有些不乐意,可是想想这只可是精怪,不耍点手段也确实不行,于是也都没说话了。
而大柱和大丫这两个老实的娃就更不会有意见了。
善天观主那是看得两眼发光,看着寒初雪的眼神那是火热无比,如果不是现场有太多的人在,他绝对是要扑上前喊求教导了。
以为自己真猜对了的二柱,则对寒初雪亮起了星星眼。
“小妹,你真是太厉害了。”
寒初雪露出一脸小得意的模样,“好说,好说。”
兄妹两人正在打趣,院外传来了琴姨急匆匆的喊声,“阿秀,阿秀……”
一家子全体转头看去,却见琴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正扶着院门直喘。
秀娘急忙走上前去,一边帮她顺气一边问,“阿琴,这是发生啥事了,瞧你急得。”
在她的帮忙下,琴姨总算缓过来了,一缓过来立马抓着她的手臂焦急的道,“阿秀,刚才那些坐马车的富贵人家是不是到你们这来了?”
罗老夫人他们是不是坐马车来的,秀娘自是不清楚。但说到是富贵人家,那是肯定没错的,于是点点头道,“是呀,咋了?”
“咋了?他们因为马车过不来,全放在桥那头了,寒秀才家那老婆子居然敢把人家的马车给拉到自己家去了,现在还堵着人家在那里闹腾呢。”
啥?!
寒爹爹他们还真没想到秀才奶奶会闹出这么一出来,全体的下巴顿时脱臼,那可是镇上罗家的老夫人。秀才奶奶她这是吃了豹子胆了还是生吞熊胆了呀。这样的人家也敢招惹。
当然不管秀才奶奶吃了什么,罗老夫人到底是来自家作客的,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闹事的还是自家的人。寒爹爹他们自然也不能不管。更别说他们其实心里也明白着。秀才奶奶会这般闹只怕还是跟自家脱不了干系。
于是大柱赶紧又把小板车推了出来,等寒爹爹坐上去后,一家子外加一个本想留下来学画符的善天观主都急急忙忙的跟着琴姨往村子那头赶去。
一听有热闹瞧。某驴和某君立自是赶紧跟上,临行前还不忘把新收的小弟留下,美其名曰看家。
等寒初雪赶到的时候,只见桥头那已经围了一圈的人,一家子还没过桥便已经听到秀才奶奶的哭嚎声。
“老夫人呀,你不知道呀,咱累死累活,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他是娶了媳妇就不要爹娘呀,为了一头驴子竟闹得要过继,为了一贯钱,他竟逼着他爹写断绝书呀,你说这样的儿子,该不该天打雷劈呀。”
琴姨气呼呼的对秀娘说着,“你听听,你听听,这老太婆可往死里毁你们家呢,刚要不是林子拉着咱,咱就冲上去了。”
虽说秀才奶奶没说是哪个儿子,可是她说的那些事,只要有脑子的都知道说的就是寒爹爹,所以无怪乎琴姨会那么气愤的跑来通知他们,也无怪乎寒爹爹现在会铁青着一张脸。
听秀才奶奶越说越离谱,一家子都不由加快了脚步。
围观的村民看到他们来了,一边喊着永柏来了,一边让开了道。
寒爹爹一边道谢一边由大柱推着走了进去,看着堵在罗老夫人身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秀才奶奶,寒爹爹心里真是五味杂层。
“三婶,你是在作啥?”
看到是他来了,秀才奶奶一把眼泪,指着他就骂了起来,“咱说啥?咱说你这没良心的畜生,三婶?谁是你三婶了,咱可是你亲娘,你是咱身上掉下来的肉。”
骂着骂着,她又朝罗老夫人哭诉起来,“老夫人呀,听说你可是镇上大户人家的老太太,你可得给咱老太婆评评理呀,你说咱这么辛辛苦苦拉拨大的孩子,说给人家就给人家了,到头来连娘都不肯叫咱一声,你也是当娘的,你说咱这心得有多痛呀。”
罗老夫人那是一脸的无奈,你说这可是你的家事呢,你找我一个外人说什么呢,再说了,自己现在可是想尽办法想跟寒家那小姑娘拉近关系,就算是她爹爹有错,自己也不可能去作这丑人呀,自己家跟寒家又不沾亲又不带故的,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想到家丑不可外扬的古训,罗老夫人不由有些担心的看向寒初雪,这小姑娘可不比一般的小孩子,万一因为自己知道了她家的“丑事”而不愿再理会自己,那可就不妙了。
察觉到罗老夫人探寻的目光,寒初雪朝她笑了笑,“老夫人,不是说是令孙要静养吗,为何您还在这的?”
果然,她真的不乐意自己知道她太多的家事呢。
罗老夫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离那莫名哭嚎的老太婆更远一些,这才道,“寒姑娘,这位老夫人说是你的亲奶奶,不知为何她会突然拦着老身哭嚎起来。”
如果不是她说是这小姑娘的亲奶奶,自己早叫下人把她轰开了,现在见寒初雪似乎不高兴自己跟这些人接触,罗老夫人自是赶紧解释清楚。
寒初雪闻言了悟的点点头,“她是我家同族的三奶奶,我也很想知道,三奶奶拉着人家老夫人尽说我爹的不是,到底是何用意。”
秀才奶奶被她冷冷的目光一扫,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不过很快她想起自己是长辈,胆气又壮了起来。
胸脯一挺,她便指着寒初雪骂了起来,“咋了?难道咱说的不是事实?老夫人是镇上的大夫人,咱就是想让她凭凭理,让她知道你们家到底是如何的不孝。”
一直以来,秀才奶奶就很喜欢就不孝来压制寒爹爹一家,却不想直到今天连断绝书都写了,她居然还想用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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