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们真做点什么惊天动地地事来表明立场,否则跟他的关系是轻易没法斩断的了。尤其是跟唐僧兄弟撕破脸皮是我更加不想见到的。
不知道唐僧兄弟当初是不是感觉到了我们有意无意间流露的疏离。竟然来了巴巴的给我们送密信这招。
我和霍姆是考生中风头最足地,唐僧兄弟是考官中风光最盛的。要说他真把送信这件事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鬼都不相信!恐怕他还会故意留了痕迹给那些有心人看见呢!
这样一番作态下来,我和霍姆已经被打上唐僧兄弟鲜亮的烙印,现在还想着撇干净避嫌,实在太困难了。
唉,既然想在人家的组织里混下去,还是老老实实遵守人家的规则算了。
“你们这是观摩来了。”
“是啊老师,不看还不知道,这次参考的能人可真多呢,”这句是心理话。才看了不到两个小时我就敢肯定,当初蓝胡子老秃头的“重力下马威”时,藏拙的实在不少。之前我们算的十三个“黄带上”的打算实在太乐观了。
唐僧兄弟微笑着点点头,摆出一副孺子可教地神情,说道:“你们知道人上有人就好,我还担心你们年轻,精神力测试得了好名次会骄傲自满。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啊。”说完又是一阵大笑,身后地跟班魔法师们赶紧连声附和,纷纷夸赞唐僧兄弟眼光高、福气好。
我在旁边听着,发动脸上每一块肌肉,奋力维持谦虚的笑容,背后地鸡皮疙瘩却一层一层的往外冒。
看着霍姆下巴已经贴上前胸,知道他快忍不下去了。我赶忙走到唐僧兄弟跟前,压低声音说:“老师,弗兰兹的考试快开始了,您看需不需要我们代您去关注关注?”
唐僧兄弟虽然可以嚣张到名目张胆地建立属于自己的派系,但他毕竟是魔法师工会的干部,即使现在工会与共和国正处在如胶似漆的蜜月阶段,以他的身份至少在明面上是要避嫌的。这与私底下和共和国大贵族套关系是两码事。
听见我们愿意“代师前行”他连忙点头,不知道是匆忙间没反应过来还是怎样。说话的声音实在大了点:“你们和克利福德公子是旧友,去给他打打气也是应该地。”他的音量足够让旁边地跟班们把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旧友”两个字,咬的格外的重。
狂汗,我们跟****男认识还不到半个月好吧,这“旧友”两个字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好在那些个帮闲们做的真是合格,立刻三三两两的大声窃窃私语:
“既然是学徒时代的旧友。大可不必避嫌了……”
“年轻人嘛,多交流交流也是应该的……”
“克利福德?那个都城分会来地新秀吗?那是要多交流交流。”
“他马上就是我们萨南分会的人了,让我们捡到这么大个便宜,不知道都城分会那边……额,人才难得啊。”
为了我可怜的运动过剩的毛囊着想,我一把拉起已经处于石化状态的霍姆,不顾形象的飞奔而去了。
出名也有出名的好处,大部分工作人员都认得我们两个“受分会长**师亲睐的”考生。给我么提供了不少方便,使我们很快找到了****男所在地第九考试区。
这一场考试区的布置和上一场差不多,考生可以活动的地方仍然是篮球场大小,大概是为了节约空间,增加尽量多考场的原因,原本充当观众席的等候区被拆除了。而原本端坐在四面高台上的考官们则改而坐到可考区四角。
其他地方在外观上没有区别。但从斜率地异常来判断,考试区地面上似乎布置了十分复杂的魔法机关。这玩意儿我以前没见过,具体作用一时还不好判断。
同时,四周防护结界墙也做了更改,为了既不伤及场外众人,也要保证场内考生不被自伤,反弹结界改成了吸收结界。考生发出的魔法冲击波碰触结界后,会被自动吸收。
看了这个,我总算明白,为啥光场地就要准备这么些天了。
与“反弹”的排斥不同。“吸收”说白了就是同属性的相互融合。要能吸收五种属性的精神力,可得织上五层结界才行。
在一个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我们在已经被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第九考试区找到勉强卡进两个人的位置。
在这个意外的充满聒噪尖叫地考试区站定之后,我不禁想,即使没有人帮忙,我们也能很快找到这里地——因为这里是唯一一个被全女性观众包围的考场——当我亲眼看见第三个****观众因对“亲爱地弗兰兹”使用了不太恭谨的词句,而被数十名女性集体围攻之后,我更加确信了这点。
“原来那家伙这么受欢迎……”
我赶紧捂住霍姆的嘴,连忙对周围投来不友善目光的崇拜者们讪笑赔罪,见她们似乎没有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意思,才松口气对霍姆说“这种时候还是别开口得好!”
虽然我曾不止一次公开鄙视那些崇拜棒子小明星的傻妞们,但没有一次是傻乎乎的选在这种场合。
霍姆忙不迭点头同意我的提议,心有余悸的看看四周,喃喃道:“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一声高昂的魔法号响起,这是在示意在场众人,前一场比试留下的魔法痕迹已经清理完毕,下一场的两组考生准备。
下一秒,刺耳挠心的尖叫响起,因为这时候“考生准备”代表着“她们的”“亲爱的” 弗兰兹就要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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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看《重康》,写出来的东西也是满口京片子……
作品相关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有个“杀手”在身边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有个“杀手”在身边
下一秒,刺耳挠心的尖叫轰然响起,因为这时候“考生准备”就代表着“她们的”“亲爱的” 弗兰兹就要登场了!
围在考试区外挤得密密麻麻的大姑娘小媳妇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异常亢奋,高举着鲜花,和某种能有节奏的发出响声功的魔法道具,整齐的呼喊着****男的名字。
“弗兰兹!弗兰兹!弗兰兹!弗兰兹……”
一波一波的声潮传得越来越广,音量也越来越大,连带着大半个考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个方向。
呜……
又一声魔法号响起,主考官威严的坐在考场正前方,缓缓举起手中的魔法杖,鼓起精神力令法杖放射出耀眼的红色光芒。
考场管理员会意,挺直身子大声高喝:“考生入场。”
能被安排在这个职位上的,在声音响度方面必然少不得两三分的天赋,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任何高亢的嗓音都逃不过如同落向深潭一滴水的命运。
但这一刻,一个小小的细节没有人会在意,台下亢奋的观众们早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嘴巴上,那个谈不上优美的器官按照众人皆知的规律运动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期待的时刻到来了。
四个穿着魔法袍的男人由考试区的两端走上前来。
从右边入场的有一个穿着天青****法袍的年轻人。那是一身极能展现高超裁剪技术地长袍,没有华丽的花纹。也没有繁复的装饰,素净的天青色是它的全部。看似简单而沉静,但即使是我这种对面料一无所知的人,稍稍用心也能发现它平凡表象之下的不凡。
它并不厚重,却有着超乎寻常地柔韧坠性,每一根经线都无一例外笔挺的下垂着,从宽阔地胸膛一直延续到袍摆。没有一个多余的这皱折。使得着衣人成为“挺拔”这个词最充分的彰显物。
他的头发原本是深蓝的,在午后耀眼的阳光照射下透出明媚的湖蓝色。额前半长地刘海用珊瑚额圈固定住了。一阵微风抚过,几根自由惯了的发丝乘机挣脱额圈束缚,用熟悉的节奏轻轻瘙过他光洁的额头。
古铜色的额头上渗出些许薄汗,使活力的光泽沿着鼻梁滑动到笔挺的鼻尖上,并把每一个欣赏者的注意力带向线条优雅地嘴唇。
那是一双矛盾又多变的嘴唇,它有着健康但不鲜艳,深沉却不晦暗的色泽。上薄下厚。一面是刚毅,一面是性感。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透露出丰富的信息,引起复杂的遐想。
其实还有一些细节是站在考试区外地人们看不清的,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知道,眼前这人有一双如初夏新叶版碧绿的瞳仁。即使在寒冷的冬日,也在总是透出温暖的光芒。
真是……难怪鹅管家老说,我张了双直眼睛,除了摆在面前的。旁的全瞧不见。
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那举手投足间的****,换个褒义的词汇来形容,其实是迷人呢?
弗兰兹的出场像滴入热油锅地冷水一样,激起爆裂地喧嚣。
久候的粉丝们地热情终于有地方宣泄了,她们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尖叫,双手舞动使劲向前推挤。却没有一点当了三明治的觉悟,哪怕能前挪一点点,也能让他们欣喜。
若不是围观者只能在防护结界外站着观看,我绝不怀疑会再发生一次踩踏的惨剧。
“我怎么不知道这次定级考试有这么多女考生?”多亏了霍姆像肉盾似的护着我,不然凭我这小身板,不是压成肉饼,就是直接当了倒栽葱。
“……呃……大概还有家属吧?”霍姆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抱小孩的年轻****。
恶寒,连小嫂子都不放过,所谓“杀手”就是这种存在吧?
“不是亲眼看见,我真不会相信这种人竟然就在我身边……”那种恍惚又不真实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真没想到。真没想到”这几个字一个劲的在眼跟前不停打转。
“……克利福德本来就是个很扎眼……显眼的人啊。”霍姆不解的看着我,那眼神分明就写着“你怎么现在才发现。”
随即他又像是想到什么。仿佛豁然开朗似的灿烂的笑着,说:“还是注意看里面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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