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每一个试图进入医疗所的人都成为她们的竞争者,比如我们。
“这……怎么办?”霍姆小心翼翼的护住我,努力抵抗周围不断出现的“以眼杀人”者的攻击。
“我看还是改天再来吧,这里已经够‘热闹’了……”
我们已经转身正准备离去,却听见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喊:“喂。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定时爆破术’还没解除,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定时爆破术?还没解除?!
这话一出口,几乎所有听见的人都是一惊,我和霍姆也不由回头看看究竟。
只见说话地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副侍从的打扮,个子还没长成。在人群中得垫着脚喊话,颇有些吃力。
“说你们呐!回头的那两个!”
什么?我们?
我和霍姆同时看向对方。得到的都是摇头的回答。
“就是你们两个,快过来!波罗多瓦**师忙着呢,可别让他等得太久。”
听到这里,我和霍姆恍然大悟,哪有不上道的道理?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再不敢乱跑了。”我故意扯着嗓子回答,周围地粉丝们发现“携带定时爆破术”的是我俩。赶紧避之不及。不用我们多费口舌,立马让出一条通道,我们这才顺利地进入医疗所大楼。
待我们三个进了大楼,那侍从严严实实关好大门,才一改刚才严肃的表情,笑嘻嘻的对我们说:“二少爷等了好一会儿了,正抱怨小的怎么还不将二位接上去呢。”
二少爷?
见我们一脸茫然,他又赶紧解释。他是****男的贴身侍从。叫做布齐,因为某种原因,之前离开了一阵,所以我们认识****男的时候他并不在身边。
虽说一转眼就冒出个家伙有些突然,不过话说回来,带着仆人四处闲逛。才更符合大家公子哥的作风呢。
今天短短一个上午地时间,我就受到了超过一年份的惊吓,接二连三的心跳挑战,已经让我的心肺功能得到了很大程度的锻炼。
但是,但是——当布齐在我面前打开****男所在房间的那扇门时,我还是被深深的,强烈的吓到了。
我向后退了两大步,仔细看了看走廊两边,又问了布齐和霍姆,才确定这地确是****男上次带我们来的那个房间。可是……但是……现在的它已经完全找不到一丝一毫上次来时的模样了。
与整栋办公楼同一风格的利落的办公室陈设。简单但实用地木质家具。虽然有些陈旧但是洗得十分干净的窗帘全部见了。
而现在这间房间简直就像十七、十八世纪法国或者俄罗斯的宫廷沙龙!
地上铺得是以家徽为中心,四周点缀着葡萄叶花纹的手工地毯;墙上贴的是樱桃叶花纹的墙布;窗户上挂的是缀着****花边的双层窗帘。外层是刺绣重锦,内层是暗花真丝;椅子和沙发全部以包金木雕缀边角,当间包了绣锦软垫;还有一张足有三平方的长方形大桌子,桌面上镶嵌着整片白云母,四脚包金,桌沿上还点缀了红、蓝宝石;甚至连梳妆台的镜子都是纯银内镌花地……
该死地,他个男人要梳妆台干什么?!
霍姆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角,我才醒过神来,转头正看见布齐正不知所措地眼神,显然是被我的举动吓住了。
我抱歉的冲他笑笑,示意他没有做错,才踏进那间奢侈得令人发指的房间。
“蒂雅修格※#8226;苏小姐和霍姆※#8226;戴格特先生到。”一把浑厚的男低音突然从左边的角落传来,又把我吓得倒退一步。我这才发现一个六十多岁的白发老头穿着管家服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副全世界都欠他一百年万的表情,斜着觑了我一眼。被松弛的眼睑遮蔽了大半的双眼中,一道光芒转瞬即逝,但还是被我认出来,那种眼神叫做不屑。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考试快结束的时候还看见你们,结果一转眼就不见了。哦,稍等我一下。”
顺着声音找过去,才发现****男正在一扇天鹅绒的屏风后面,遮得严严实实一点看不出他在里面干什么,只听见持续了很久的布料摩擦声,以及偶尔硬物撞击的声音。
那管家喊了一嗓子之后,也不叫我们坐下,便两眼平视前方,开始充当房间里的陈设。
我和霍姆本想****男很快就会出来了,也没冒失的乱动——说实话,确实有点被这阵势吓住了——没想到那家伙却在屏风后面折腾了足有一刻钟才出来,我俩也就这么傻呆呆站了一刻钟……
等待正主终于现身的时候……哎呀,肚子好痛。
****男是被两个侍从搀扶着出来的,我的第一反应他是不是受伤了,等看清了他的装束才发现,这种“娇弱”的行走方式,绝对于身体状况无关。除非是个大力士,否则穿戴上他这一身行头,都得有人帮忙才动得了。
虽然在我的印象中,****男的衣着风格其花俏程度一直处于平均水平以上,但他现在这副形象已经远远超过了着装风格可以包含的范围。
怎么说呢?他现在就像一盆会喘气的宝石盆景。
****男的体型是属于偏瘦的那一类,但他现在看起来却偏向丰腴,可以想象在刚才长时间、不间断的穿衣声中,他被里里外外包裹了多少层名贵布料。
而他穿在最外面的那身墨绿色天鹅绒的外套上绣满了金银线的花纹,正襟上是鹌鹑蛋大的蓝宝石纽扣,袖口是豌豆大的黑珍珠,袖径和下摆边缘上是成排的碎钻,领扣是两颗粉钻,再加上其他一些林林总总的装饰,这件衣服上恐怕有不下一百颗宝石。
最经典的是,他胸前还用小指粗的金项链挂了个宝石坠子,坠子中央的那颗钻石大得足以让什么南非之星、海洋之星之类的东东统统让路。加上黄金底座和旁边配饰的红蓝宝石,它的重量比它的体型更加可观。于是乎,我们的弗兰兹大帅哥只得钩着脖子、腆着脑袋,满脸无奈的被人搀扶着站在那里。
可怜的家伙……
“我说……弗兰兹,你这是要求参加很重要的场合吗?”
“是呀,很重要。几乎关系到我的后半生……”
“是马上就去吗?”
“不,还有几个小时。”
“那我建议你还是暂时把项链拿下了吧,不然用不了多久,你就得需要正骨医生了。”
“……。”
****男以事涉魔法机密为由,还加上了二少爷的威严,才把包括老管家在内的所有人仆人打发掉。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之后,他赶紧让我们帮忙,六只手齐上才把那身重得离谱的衣服脱下来。
全身轻松的****男把整个身上倒进沙发里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家里’出什么事了吗?”我指了指周围陈设。
****男苦笑着回答:“天降横祸啊。早知道我就不赢这场比试了。”
听了这话,我和霍姆面面相觑。
****男长叹一口气,耷拉着脑袋哼哼了两声,用一种混合着自嘲、不敢与悲凉的语气说:“我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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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因为那个盗啥啥的原因,正文上传的时候只贴了三分之一,给各位读者亲亲带来不便十分抱歉。魔法公主的更新每次都是接近零点才上传,为了各位美女亲亲的水嫩皮肤着想,建议各位第二天早上看比较好。每天天亮之前,我一定会把正式版传上去滴。
作品相关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他刚经历了男人最伤心的一刻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他刚经历了男人最伤心的一刻
“‘家里’出什么事了吗?”我指了指周围陈设。
****男苦笑着回答:“天降横祸啊。早知道我就不用那么幸苦的比试了。”
听了这话,我和霍姆面面相觑。
****男长叹一口气,耷拉着脑袋哼哼了两声,用一种混合着自嘲、不敢与悲凉的语气说:“我要结婚了……”
“……。”
“……。”
“……。”
我被这击突如其来地响雷劈焦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霍姆则把刚含进嘴里的红茶贡献给地毯;****男则仍旧沉浸在郁闷的情绪中,黑着脸有气无力的歪在沙发上。
漂亮眼睛、共和国之鹰的反常会面,蓝胡子老秃头的突然退让,以及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大些克利福德家仆从,种种情景在我脑中闪过,我大致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政治联姻?不是吧!这么烂俗的情节竟然就在我眼前发生了?
****男虽然开口了,但思维还很混乱,神情还有些紧张,似乎是想极力的向我说明什么:“我知道这个事情很突然,甚至有些可笑,怎么说呢……我……我……可是我……蒂雅请你相信我……”
这样语无伦次的话再听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我认为帮他理清思路才是当务之急。“弗兰兹,这件事是你的私人问题,或者应该说是你的家族问题。我们出于朋友地立场。也很愿意听你的倾诉。但在这之前可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吗?这能帮助我们了解你现在的心情。当然,如果有你不愿意告诉我们的,你可以直接回答‘我不想说’,我能其中的原因,坦白的说,我也有秘密。”
****男抬起头,没有立即回答。却直愣愣的盯着我,失望与受伤染满了他地眼睛。好一会才仿佛无意识似的喃喃吐出一句:“朋友吗……”
我被他盯地有些不知所措,脑子里飞转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只好硬着头皮回答:“当然,我们难道不是好朋友吗?”
话音刚落,这次连霍姆都发出了叹息。
这种气氛真是令人尴尬到发簌啊。
好在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男开口道:“想问什么?直说吧。”
他既然这么说了,我当然不会客气。为了印证我的猜想,便问道:“你是克利福德家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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