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哦,痛…痛,贺隆,你丫故意的吧?让你擦点药,你这是使了多大的劲儿?想要疼死我是吧?”正擦药擦到肿成肉球的鼻尖处时,付庆突地跳起来,捂着鼻子哇哇大叫。
贺隆一脸怒气,瘸着一条腿,有些站不稳,“就你是痛肉?老子受的伤更重,该死的,两名中期敌人,可是我一个人打趴下的。你只是对付了一个同级别的敌手而已。”
“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受一点点的伤,犯得着这么大呼小叫的吗?我同乘风一起,不单止打退了三名敌人,乘风弟弟还大发神威,直接把两名敌人给打了个半死,他们三个最后虽然都神秘脱逃了,可你们看看我们,也没怎么叫唤不是?”骨铃儿丢下手中的一只野味,拍了拍小手,扬着玉白色脖颈,讲着。
“你们的敌人也神秘消失了?难道他们是同一帮人?该死的,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攻击我们,虽说他们口口声声要我们交出储物袋,可依我看,他们显然意不在我们身上的东西,而是想要我们的命。”付庆扯着嘴,揉着自己胖了一边的脸。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整个云梦沼泽中。像针对他们的这种神秘打劫,其实还有不下几十处,造成了不少人员伤亡,单只是这些神秘人一开始隐秘的偷袭,就要了不下一百位修士的命,云梦沼泽。成了名副其实的危险之地,血腥味十足。
“嗯~美味,好吃,乘风!你这份手艺,都是从哪儿学来的?真是不想给你挑大拇指都不行啊。”待吃着烤好的食物时,贺隆与付庆也就忘却了身上的伤痛,大口啃肉,恨不能快点把自己的肚子给填满了。
月乘风听着贺隆的话,心头想到:“那是多久远的事情了?上一辈子的事了。曾经在另一个世界学会的手艺,没想到还在这个世界发扬光大了。”心中这么想着,口头上,他这样讲到:“小时候爱往山野中跑,很多时候嘴馋了,就捉些小野兽什么的弄来吃,久而久之的,就会了一点点。”少年腼腆的笑了笑。
骨铃儿也吃的满嘴是油。看着两个满脸挂彩,还没消肿。却吃的不亦乐乎的家伙,调笑到:“怎么?你们两个有了吃的,就不痛了?刚刚不还是大呼小叫的吗?看现在这饿死鬼投胎样儿,哪里还有一点受过打击样儿,呵呵~真没想到啊,食物居然还有止痛的作用啊~”女子还有意无意的把话的音儿拉的长了些。
“铃儿姐英明。你说的不错,吃了这些烤肉,我确实都不感到痛了,嘿~嘶……”不痛那是不可能的,这不!当付庆笑着拍马屁时。不小心扯动了脸上的肿胀部位,还是痛的抽了一口凉气。
花费了少许时间,又是掐诀,又是念着口诀,终于再次建成了一间土屋,还专门为骨铃儿隔出来一个小里间。贺隆捂着嘴打了个打哈欠,从储物戒指中丢出自己的简易床铺,一张草席,一床小被和枕头,躺下去,裹着自己,才几息,就听见从他鼻息间传出的呼噜声。
“你猪啊?倒下去就睡着了,奇葩啊!不行了!刚刚一场死战,体力消耗过大,时间也不早了,眼看半夜了,我也先睡了,乘风!加油啊,我看好你哦,跟你说个秘密,铃儿姐其实也有温柔的一面的,嘿嘿,我先睡了。”付庆神神秘秘的凑到月乘风耳畔,讲到,也筑好简易床铺,倒下休息了。
“什么叫姐姐我也有温柔的一面?我一直都挺温柔的好不好?该死的小屁孩,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和别人讲我的坏话,不可饶恕,付庆!你给姐我起来,看我不打残你。”嘭的一脚踢去,可怜的付庆,才刚躺下,就被踢得一骨碌滚到了旁边的草地里。
“哼~这次就饶了你了,让你下次再敢讲姐我的坏话,我一定让你好看。”高昂着头,像个高昂的孔雀般,骨铃儿迈着步子,踏进了属于她的里屋。
一脸的郁闷,付庆顶着个还没有复原的大猪头,揉着自己刚刚被踢的多肉臀部,一瘸一拐的躺倒自己的床上,看向一旁张嘴轻笑的月乘风,怒道:“有什么好笑的,这是铃儿姐对我的特别关爱,没听过打是亲,骂是爱吗?再说!刚刚还不是为了帮衬兄弟你,我才被凑的,不讲了,郁闷,睡觉!”
“付~庆~你小子再说一句听听,老娘打残你还真就不算完了。”
里屋,传来雌虎咆哮般的娇声大喝,吓得付庆就是一个大颤,拉过小被子,盖在自己的头上,从被子里求饶道:“铃儿姐!我不讲了,我保证再也不讲了。”
“咕~嗯~太吵了,还让不让人睡了?呼噜噜…呼噜噜……”
听着贺隆迷迷糊糊中的报怨,月乘风微微一笑,轻轻走到屋外,坐在门前不远处的草地上,盘起腿,少年杵着自己的脑袋,仰头看着夜晚的暗空。
毫无睡意,当四周静下来,月乘风的心头,怎么掩不去对非萱的担心与思念。
“这个时候,非萱她又在做着什么呢?上界!应该比这人间界更美吧?”看着黑沉沉的天空,少年的思绪飞扬,好像要乘着心头的思念,飞到那遥远的女孩身旁。
元虚境云族,地处家族中央一处地下五色祭坛上,女孩依然那样的坐在上头,被条条灵力锁链束缚。
“乘…风…哥哥!我…好痛苦,啊……”全身不断萦绕奇怪波动的女孩,突地张开一片痛苦的眼睛,仰头大叫道,声音在这地下暗室里回荡,却没有丝毫能传到外头去。
嗡~风微微鼓动,一道人影出现在祭坛之下的阶梯之上,看不清身形的它,看着祭台上的女孩,用一种满怀兴奋的怪异声音,笑道:“哈哈哈,好!计划进行的很不错,没想到啊,这个奇迹般从下界发现带回的小丫头,居然拥有如此浓厚的天凤道血血脉之力,真是我云族万幸、万幸啊……”
人影又很快消失,宽敞的暗室中,就只留下在祭台上痛苦不堪的女孩云非萱,隐于黑暗中的身子,不时颤抖一下。
“非萱?为什么?为什么总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可恶~”狠狠的在草地上锤了一拳,完全没有理会手骨传来的痛楚,男孩带着一脸悲伤苦涩,久久看着暗黑的天空,好像要把头顶的这片天幕,看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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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进阶灵基后期
“咦!你昨晚就一直这么坐在外头待了一夜?有房间不去,真是个怪人。”
走出土屋,贺隆一伸展腰时,正好看到还盘腿坐在门前草地上的月乘风,朝露!在他的身上留下微微湿意。
“嘿~这家伙,居然还没醒,坐着睡着了?”贺隆走上前来一看,见月乘风闭目,没有醒来的架势,他向着山谷外走去,背着一双手,边走边轻哼着:“早晨起来,真呀真清爽,我的心情啊,真呀真愉快……”青年,心情看起来很好。
走远的贺隆不可能发觉,就在他靠近月乘风身旁时,他手臂上一枚隐蔽的图纹动了动,正是天方尺,“算你小子走运,要是手贱来打扰本大爷徒儿的修行,必定让你好看。”
“嘿~要不要这么努力,大清早的,就该放松放松,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天方尺刚感叹完,付庆走了出来,一巴掌就朝着月乘风拍去,可立刻的,他拍下的手,如触电般收了回来,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我~去,乘风!你搞什么?身上怎么会有电?”
没有得到月乘风的回答,倒是得到了一击狠敲,连情况都没有搞清楚,付庆就华丽丽的被天方尺一板砖拍翻在地,呈大字状,躺倒在草地上,昏了。
“正好要熟悉熟悉一下久未动,已经有些生疏的手法,你小子就送上门来了,只是你这脑壳的硬度,和小风子还真是没法比,本大爷才轻轻敲了一下,就晕了,也太让本仙器失望了。”天方尺闪回月乘风的手臂,嘀咕道。
这个时候!穿戴整齐。收拾妥当的骨铃儿,也走了出来。
“付庆?你怎么了?这是谁干的?下手偷袭?还好,只是暂时性昏迷。”
“大家快过来迎接我哦,我可是给大伙儿找着了非常棒的早餐,欸~这是咋个回事?刚刚明明就乘风他坐这里没反应,现在怎么连付庆这小子也躺下没动静了?遭遇袭击了?”
贺隆两只手拎着一些野果。走过来,一眼就看到正扶起付庆摇晃着的骨铃儿,诧异的叫出了声。
噗~嗤……
盘坐的月乘风身上,突地迸发出一股强大气息,吹拂得周遭草木摇曳,也吸引了骨铃儿他们的注意。
“突破了吗?感觉还不错,嗯,非萱!我又朝着你的距离,靠近了一步。”少年张开眼来。望天轻诉。
贺隆走上前来,非常好奇的盯着月乘风那是看了又看,“一夜的功夫,你就晋级了?灵基后期!居然比哥们我还高了一小阶,说说,你今年到底多大年纪?是不是只是面皮看起来年轻,其实也有二十,快三十了?”他稍显郁闷的讲。
“嗬哦!追上姐姐了。同我一个境界了,不错嘛。小乘风,你就报上年岁来,让这个大汉好好震惊震惊。”骨铃儿见付庆一时半会儿是不会醒了,索性把他平放在草地上,也围到了月乘风的身旁。
月乘风拍去一身的尘埃,站起身来。一脸平静的说:“小弟今年十四,再过几个月,就年满十五了。还未请教贺兄和骨姐的年岁,现在求教还不算晚吧?”
看他一副面色平静,毫无其他心思的样儿。知道的,会以为他性子纯粹;不知道,肯定会以为他这是在装。
啪!贺隆手中拿着的一根小枝,断成两截,张开的嘴巴,半天没合拢来,挑起大拇指,对着月乘风道:“十…十…十四?算你狠,哥我…哎~好失败……”说着说着,一颗大好头颅,越发低沉,还真有点脸红发烧,不好见人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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