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喜欢顾千城的人,自然也有讨厌,之前那个红衣粗犷女,就在粗声粗气的道:“什么尽兴了,我看你是写不出来了,你只让人准备了这几首诗词吧?没能力写出更多吧?”
红衣粗犷女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含蓄,明显是指责顾千城找人代笔,而她这话一出,有不少人赞同。
五皇子一个眼神,立刻就有知趣的人开口抨击:“这些诗词,根本不像一个人的手笔。或婉约、或豪迈、或深情、可忧愁,而且这些感慨,也不是一个刚及笄的少女可以写出来的,这些诗词真是顾姑娘你写出来的吗?”
“皇上,臣也怀疑顾姑娘作弊,这些诗词每一首都让人惊艳,一辈子能写出一首这样的诗词已是极限,顾姑娘在短短半个时辰内,写下数十首水平极高的诗词,这完全不可能……”
和刚刚夸顾千城一样,宴会上,此刻只有指责顾千城的声音,而原本那些高叫着,让顾千城再写的人,此时也熄声,因为……
他们也觉得这些人说得对,这些诗词,不是一个人可以写出来的……
“顾千城,你有什么话要说?”
皇上开口,全场的视线,再次集中到顾千城身上……
给读者的话:这一章有一诗一词,占了几百字,多写一点补偿大家,不让大家为诗词买单,你们放心。
116残杀,不知如何证明
116残杀,不知如何证明
“顾千城,你有什么话要说?”
老皇帝开口问了,顾千城自然要答:“回皇上的话,臣女没有什么话要说。那几位大臣说臣女找人代笔,还请大人,将臣女找的代笔人请上来,让臣女看看,到底是何人替臣女代的笔?”
顾千城走下表演的台子,跪在皇上面前,没有一丝紧张与不安。
代笔?她确实是找人代笔了,可写这些诗词的人,都不在这个时空,她就是找人代笔又怎样,你有本事证明呀?
证明不了,就别唧唧歪歪,给她谈什么正义、合理。
辩驳不了就是正义,存在就是合理。
“你,你……我们去哪给你找代笔之人,我们又不知道,你找谁代的笔?”指责顾千城的那位大人,气得满脸通红。
顾千城抬头看了一眼,见皇上没有怪罪的意思,转身看向那位大人,戏谑的道:“大人可真是英明,连知都不知道,就断定我找人代笔了,大人想必是大理寺的官员吧,一句话就能判人死刑。”
顾千城嘲讽的话,把那位官员气得差点仰倒,其他人也忍不住一笑,因为……
顾千城还真说对了,这位大人就是大理寺的官员,好巧不巧,大理寺之前与刑部判了一个冤案,最近最倒霉着呢……
“你,你你无理取闹,本官不屑与妇人一般见识。”那位大人被戳到痛处,一甩衣袖气呼呼地坐下。
顾千城很想说:你娘、你老婆、你女儿都是女人,不和妇人一般见识?你还是从妇人胯下出来的呢。
只是,这是大殿,这样的话顾千城不能说,顾千城只当作没有听到,跪在殿下,等皇上发落。
皇上刚刚听得有趣,也就没有打断顾千城的话,现在争执结束,皇上轻咳一声,再次问道:“顾千城,你能否证明,这些诗词为你所创?”
很明显,皇上虽然也不相信,这些诗词是顾千城所写,可也没有打算追究。
谁让顾千城是他爱妃的侄女。
证明?
顾千城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证明,可她现在不想事,事情闹得还不够大,顾贵妃还没有被拖下水,假面还没有脱落,可不能这么快就结束了。
顾千城低头,沉声道:“回皇上的话,臣女不知如何证明。”
“什么?无法证明?”
顾千城言一出,全场皆愣住了,刚刚还义正言词,这伙怎么就证明不了了?
而原本追捧她的人,这个时候也一个个涨红了脸,而像被欺骗了一样。
只有寂言知道,顾千城敢这么说,就表示她自有应对之策,顾千城还没有蠢到,把自己逼到死路。
“千城,你怎么可以这样,七夕宴是展视自身才学的地方,你居然舞弊,你太让姑姑伤心了,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娘。”
皇上还没有下定论,顾贵妃就“痛心疾首”的起身指责,说话时还不忘捂住心口,摆出一副我很受伤的样子。
不得不说,顾贵妃装小白花,还是很到位的,而老皇帝就吃这一套:“爱妃不必伤心,不过是小孩子罢了。”
“皇上,她不小了。”顾贵妃“柔弱”的跪倒在地上:“皇上,都是臣妾的错,要不是臣妾让她展示才学,她也不会犯下欺君之罪。”
是的,顾贵妃上下牙一嗑,就给顾千城定了一个欺君之罪。
欺君可是死罪,这个时候就是笨的,也知道这是顾贵妃挖坑给顾千城跳。
顾家姑侄二人掐起来了,这可真是热闹了。
“皇上,臣女没有欺君。”这个时候,顾千城可不能不说话,她想借机,让人看到顾贵妃的真面目不假,可不能让顾贵妃,把她的罪名坐实了。
“哦……”老皇帝正愁,要如何处治顾千城,就听到顾千城这话,当下来兴趣了:“你没欺君,你刚刚不是说,你证明不了,这些诗词乃是你所创吗?”
“回皇上的话,臣女没有说不能证明,只是不知如何证明。这些大人说,这些诗词是臣女找人代笔,敢问众位大人,你们……”
顾千城还没有说完,顾贵妃就急忙打断:“千城,不得胡闹,还不快向皇上请罪,皇上看在你年幼的份上,也许会饶你一命。”
撕破脸的机会到了,以后,看顾贵妃以后如何在人前,扮姑侄情深。
顾千城抬头,苦涩的说道:“贵妃娘娘,您的话臣女不明白,臣女到底犯了什么罪?之前贵妃娘娘说,臣女顶撞了你,便要罚臣女下跪。臣女虽不明白,可娘娘身份尊贵,您开口了臣女也不敢不跪,只是这欺君之罪非同小可,请恕臣女不敢认。”
最后一句话,说是掷地有声,隐隐带着一丝指责……
这算什么?姑侄自杀残杀?
众人傻眼了,而顾贵妃也没想到,顾千城居然把之前的事挑明说,当即脸色就不好看,可不等开口,就见皇后接话:“罚跪?怎么回事?”
“回娘娘的话,事情是这样的……”德妃上前,小声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即无隐瞒也不偏袒。
宫里的女人就晕样,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永远的朋友。
“胡闹。”皇后一听,当即呵斥顾贵妃。
“皇上,臣妾冤枉呀。”顾贵妃当即扑到在地,柔弱无骨,老皇帝头痛,这怎么又扯出一桩事:“好了,好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事后再说,先说这诗词一事。”
老皇帝心里还是向着顾贵妃,皇后虽有不满,却不能说什么,只能看着顾贵妃起身,回到座位上……
事情再次扯到正题,皇上的妻妾之争,众大臣也没有听到,只能凭动作猜出一二。
“顾千城,这些诗词确实是你所写?”皇上再问,和之前的云淡风轻不同,皇上这次开口,就是明确的是与否,而且威严十足,大有以帝王威严压迫顾千城的意思。
之前,皇上不和顾千城计较,只是看在顾贵妃的面子,把事情就此揭过算了,横竖一个女子,才学真假与否,于社稷无碍。
七夕宴上,哪一年没有人,找人代笔捉刀,只不过大家都抬头不见、低头见,并不会当众人点破,横竖大家心里明白就好。
可偏偏,顾千城让老皇帝的爱妃能难堪了,老皇帝就不乐意了。
不识抬举,那就等着名声扫地……
117起火,不了了之……
117起火,不了了之……
可惜,顾千城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女子,这种阵仗还吓不到她,顾千城连语气都没有变,脸上甚至还带出一丝浅笑。
“回皇上的话,这些诗词乃是首次流出,哪位大人要能找出,这些诗词中的一首,曾出现过,臣女愿意一死。”
顾千城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认这些诗词是自己写的……
“这么说,果然是你写的?不曾找人代笔?”皇上再问,摆明是要查到底,不像之前那般,打算轻轻揭过了。
“皇上,刚刚有一位大人说,这些诗词每一首都让人惊艳,一辈子能写出一首这样的诗词已是极限,能写出这等惊艳诗词的人,何等骄傲,又怎么可能为别人代笔?”
“皇上,顾姑娘说得是,臣妇要是能写出这样的诗词,绝不会冠别人的名字,这其中任何一首,就足已流芳百世。”封夫人原本还有顾忌,担心这真是有人代笔,听到顾千城的话,她心中最后一点担忧也没了,起身为顾千城说话。
皇上明显偏向顾贵妃,要让顾千城难堪,她要再不出声,这女娃说不定就得吃大亏了。
有封夫人出来打头阵,封家阵营官员,便有三三两两开口了。
“皇上,封夫人说得是,能写出这等诗词之人,才识必然不凡,怎么可能会为铜臭折腰,实在是有辱斯文。”
“自古文人皆孤傲,臣也不认为顾姑娘,能找到这么多人为她代笔。”
“不是代笔,那如何解释,这些诗词的存在?”
“每一首诗和词,风格皆不同,根本不是一人所创?”
这一下,可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大殿上分成两派,各自吵了起来,吵得皇上头都痛了:“闭嘴!”
皇上大呵,闹哄哄的大殿立刻安静下来了,众人反应过来,连忙跪下请罪。
“都起来。”七夕宴本就是图个热闹,皇上不可能因双方争论,就治谁的罪。
众人悉悉嗦嗦的起身归位,不敢再闹腾……
而作为事件的主角,顾千城从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如同局外人一般。
皇上看得好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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