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夏天成被索里和面具人劫走后;杨丽一气之下就病到了。一连几天她茶不思;饭不想;滴水不进。尽管兔头女人像关心自己的女儿那样照顾她;劝她吃点东西;但她的营养仍满足不了两条生命的生理需要。再加上她对夏天成过渡的思念;终于成疾;卧床不起;直到现在命悬一线。
此刻;她忽感心里一阵难受;咳嗽两声;呼吸便急促起来。
兔头女人端着一碗药水匆匆来到床前;将药放在床头柜上,便急忙将她扶起;用手轻拍她的胸脯。她顿感好受多了。并轻声地说了声:“谢谢!”
“喝点药吧!这是进口的天南星上最好的草药;听说比你们地球上的灵芝还好。喝吧!喝了,你的病就一定会好!”说着;她就用汤勺舀了一勺放到杨丽嘴边。
杨丽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便张开嘴喝了下去。
大半碗药水下肚后不久;杨丽感到想吐;但她忍着。她知道这种有点腥味的药水,喝下去有点反谓是正常的。何况肚子里还有一个拳头大的小家伙,就是她闻得;小家伙也闻不得。就是她能适应;那小家火也不一定赞成。
挺过呕吐,心里渐渐好受起来;慢慢地觉得呼吸也顺趟了。全身的经脉活脱;血液流畅。脸色由惨白变得有些红润;上下嘴唇也不乌了,黯淡的目光开始灵活明亮起来;精神一下子好了许多。
“谢谢你呀,阿姨。这段时间全靠你费心照顾,要不,我还真过不了这一关呢!”杨丽说。
“说啥呢!照顾你像照顾我女儿一样。再说;这是首领给我的任务;应该的。”
“你有女儿吗?”杨丽问。
“有;可是在两岁那年失踪了。找了二十多年没找着也死心了。要是还在;也和你年纪差不多,当然没你这么漂亮罢了。”
“我都快到三十岁了;还漂什么亮喔!”
“但在我的眼里;你好像只有二十来岁。难怪我男人说;你们地球女人特别是东方b国女人不出老。果真如此。”
“阿姨,我可以向你问一个小问题吗?”杨丽说。
兔头女人说:“问吧。问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说。我经过好长时间的观察;你和夏教授都是好人;顶好顶好的人!”
“你是天南星毋机国人吗?”杨丽问。
“是天南星毋机国人;而且是土生土长的毋机国人。”兔头女人说。
“可你今天的地球语;尤其是我们地球b国语说得非常之好!以前我可没听你说过地球语;特别是我们东方b国语啊!你在哪里学的?”
兔头女人一笑;说:“我和他生活在一起二十四五年了。他说的你们地球b国话;不用具体学;我听都听会了。”
“他是谁?是我们地球b国人吗?”杨丽惊讶地问。
免头女人沉思一下道:“就是你恨他;骂他;打他的那个面具人。他说他是地球东方b国人;出生在b国西部。”
“甚么?是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说来话长;还是不说吧!反正;孩子呀!我叫你孩子可以吗?”兔头女人问。
“可以;可以!”杨丽问;“他怎么学会星际语言的?”
“我也不太清楚。凸塔为甚么要他去大学学习;一年后回来就跟在凸塔身边当翻译。凸塔到那里都带着他。孩子呀!反正他不是坏人。我知道,他跟凸塔首领干;也是不得已。处处事事都出于无奈!他替凸塔对你和夏教授做的那些对不起你俩的事;就由我来向你陪罪吧!”说着她就扑嗵一声跪在杨丽床前。
杨丽倏地翻身下床;将她轻轻扶起;说:“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向我下跪呢?你的年纪跟我母亲的年纪差不多;你这样做会让我折寿的!”
杨丽将兔头女人扶起来坐在她身边;头轻轻地靠在她的胸脯上。兔头女人伸出双手紧紧将她搂住,又用一只手象母亲一样不断地在她的脸上;头上;肩上轻轻地抚摸着。忽然;杨丽感到一股暖流在她的全身涌动;她的眼睛不禁湿润起来。
“二十多年前;也是在这个房间里;也是索里和凸塔;将我带到这里;要我与从地球来的他举行所谓的婚礼。婚礼也和你与夏教授的婚礼一样;强迫我们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全身衣服脱光;然后赤身**的让凸塔首领抚模全身,然后再点泼金水。最后硬是要我们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是在这张金床上发生**关系。要是不从,我们两人都得死。没法;我们只得遵从。在发生关系过程中;凸塔他们在旁边一边看一边淫笑;还指指点点;弄得我和他十分狼狈。完事后;他们才在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中离去。那时,我十七岁还不到哦!”话说到这里;兔头女人已经泪流满面了。
“看来;你我都是天涯沦落人!”杨丽轻声说。
“可你比我勇敢,敢于反抗。虽然凸塔也强制你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让他看;让他抚摸;让他点戳私密泼金水;但再怎么说;他还是放弃了看你和夏教授当着众人的面干那事的邪念。从这一点说,你比我还算幸运。”
“后来呢?”杨丽问。
“后来我们就死心踏地的生活在一起了。可是;在他去大学学习以后的一天晚上。。。。。。”兔头女人欲言又止;顿了一下才改口说:“几个月以后;凸塔就叫我们搬出了这套房子,住到别处去了。”杨丽听了低着头;若有所思。她没再问什么。
可兔头女人问话了。她说:“孩子呀;能让阿姨也问你一些事吗?”
杨丽猛地抬头;疑惑地望着她。
第056章 破解悬机
第056章破解悬机
夏天成从书房里出来,端着茶杯;边喝茶水边在小小的客厅里焦急地徘徊着;像热锅里的蚂蚁。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了十几个来回;最终还是无奈,又走回那间书房里。
他的目光又落在书桌上那台长方型的黑色油亮的笔记本电脑上,他几次想上前打开它;但始终没有动手。
他一点也不怀疑;这台电脑是他夏天成的。如今原物奉换给他原本是天经地义;但他此时却不能去动它。仿佛那是一枚一触及就爆的炸弹;只能远离不能近触。
那电脑里有他用一生的心血研究出来的成果;还有许多对科学家来说不得不知道也不能不拥有的东西。这成果和东西自然是凸塔梦宿以求的。现在竟然把电脑无声地摆在那书桌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成果和东西还在电脑里吗?
离开杨丽已经很多日子了;他非常想念她。他记得他被击持到这里的那一天,她似乎病了;吃饭时脸色不好;然后就跑去洗手间呕吐。
他知道;女人;特别是年轻女人的呕吐,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怀孕了;另一种是生病了。但杨丽怀孕绝不可能;因为和她朝夕相处的只有他而无别的男人;而他除了所谓结婚那天看过她的身体和私密处外;几乎从未碰过她身体一点点。碰她的私密处,更是没有的事。
如此想来;她一定是病了。她的病好了吗?
他原本对那面具人恨之入骨,没想到他是他的大学同班同学乔心。难怪从劫持fg--203飞船那天起;他就总觉得这人的声音有些熟。几十年过去了;他自然想不起乔心这个人。通过那天乔心帮他过了凸塔怀疑那一关;并亲眼目睹凸塔下令绑乔心那情景;他对他的老同学又有了新的解读。
乔心二十五年前突然消失;现在天南星邂逅见面;一定有他说不出的苦衷。就像自己;被劫持到这里;没有了自由;没有了人权;一切不得不按凸塔的话办;否则就会像江华那样被处死。
但乔心虽身陷囹圄,但人的良心未灭。于是陡见老同学受苦受难之时便伸出相助之手;但最终被凸塔发现。
他始终不明白,那天乔心为什么要编一套他胃痛的谎言;而且还悄悄噻给他手心一包用纸包着的治胃痛的药。而正是这纸包里的药帮他过了凸塔那一关。
为了配合,他也人生第一次跟着乔心撒谎;说自已胃疼;而且疼得很励害。没想到这谎言却帮了他俩的大忙!让凸塔相信夏天成还是现在的夏天成;面具人还是过去的面具人。
他忽然想起那包治胃痛的药。于是他走向书桌;将茶杯放在书桌上,打开小抽屉,从里取出那包未服完的药。
他刚打开那包药的纸;没想窗外一阵风吹来;将那纸吹起来落在他未盖的茶杯里。他眼疾手快,用手指将纸迅速从杯子的水里夹起来扔在书桌上。但那纸还是被水打湿了。
他正要转身;那被水打湿的纸上竟出现了文字。这明明是一张白纸;怎么会有字呢?而且还是地球东方的b国字。他惊讶了;迷惑了!
纸上因茶水浸湿现出来的字乱七八糟。不仔细看;让人觉得这就是一张乱写乱画过的废纸;没有任何值得注意之处。可对一切都有研究兴趣的夏天成来说;自然对这张废字纸产生了研究的兴趣。他想坐下来看个仔细。
他忽然想起乔心说过的话:“这个城市监控比人还多”。很显然这房间里也不会没有监控。于是他把那字纸揉成一团做了个扔到垃圾筒里的假动作后;走进了卫生间。
他佯装坐在马桶上解便;扯了一张卫生纸;以此为掩护。他低着头;在卫生纸的下面将还在手心的字纸轻轻展开。
那纸上的字,很不规则;前言不达后语,乍眼一看就是胡乱涂鸦。他很细心;按b国字的写法;从上到下看了数遍;终于看出是这样排列的:“星际;别急,刑警,成果,已介入,还在;秘码;电脑里,千万,泄露;不能,时光,通道;秘密,峰顶,在峨山,哇里丫里沙沙沙,咒语。丽有,可能,身孕,是他,家有人来;不久。”
夏天成按这种排列,看第一遍感到莫名其妙;看第二道有点云里雾里;看第三遍有了一些头绪;再看第四遍;他便理顺了这字的顺序;看第五遍;他就完全可以背下这段拼合好的文字了!
夏天成拼合好的这段文字是:“别急,星际刑警已介入。成果还在电脑里,秘码千万不能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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