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重重咳了一下,主人过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
老管家目光落主人高挺下腹处,然后看我眼神就变得极为忌惮。
他并没有顾忌我,对主人说了几句话,然后主人看我眼神,就变得清醒起来,但是防备中仍带着难以掩饰痴迷。
我心里有很深失望,因为从老管家提及话中,我知道他们已经把我与那些布道者口中传言女巫挂上了钩。
我和老爹计划失败了,而这代价很可能是我们两父女性命,也许不久后我就会被送上火刑架了。
我并不怪老爹,只是心里有些懊恼怎么当初没有坚持和老爹一起逃跑计划,靠美色获得主人宠幸和地位什么,果然很不靠谱
可是这里已经是骑士堡,里里外外武力和镇外面那个庄园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何况我和老爹分开了,我就算能靠着这身怪力逃跑,也找不到他。
我再次被拖了下去,关进了一个房间里。
但我待遇出奇好,也没有如预想被绑起来放到柴堆上变成人形火把,只是除了两个看守我仆妇和一个侍女外,我没有见过人,也没出过门。
除了不能见老爹,这段日子无疑是天堂。
我每天沐浴两次,早上是鲜花浴,晚上是牛奶浴。
每次泡完都会有侍女给我全身涂上香喷喷香料,然后一个美貌夫人就会准时出现房间里,拿一本人类打架书,教导我上面姿势,我看来就算学习怎么像五月动物一样发春。
这真是无趣,那些东西我一看就懂。
我已经明白了他们目,但他们却仍把我当成普通女奴,似乎完全不懂我已经明白。
房间里东西,都是我从来没见过,颜色鲜艳,华丽诱人,让人想要占有。
那位夫人一样一样地教导我认识这些东西:叫什么名字,怎么使用,有什么好处等等。
我装作蠢笨懒惰样子,然后夫人用食物来诱惑我,我又装作上钩样子,乖乖学习,然后慢慢向她提出要求,比如和我说说话,带进一些外面消息,又或者把当天带进来一些东西留下让我玩。
日子过得很,我完全和看守我仆妇侍女混熟,大致弄清整个骑士堡布局以及近外面战争状况后,我离第一天被关进这个房间,已经过来一百六十四个日落。
我身体曲线一天比一天曼妙动人,我胸脯一天比一天高耸饱满,我皮肤白嫩细滑仿佛婴儿,黑色长发柔顺地垂到臀下,我每一个眼神举动,夫人调教下变得仕女般轻盈优雅,我谈吐语音从口中吐出时,没人能找到其中有关我真正出身蛛丝马迹——
连我每天照镜子梳妆时候,也不时能看到身后侍女痴迷眼神。
我一切已经调教成熟,而几个骑士领之间战争,这时也到了尾声。
第一百七十个日落,我终于知道了老爹住骑士堡马廊边上,并且卷好了房间中值钱轻便金银器,准备第三天晚上将逃跑计划付诸实践时候,骑士堡提前迎来了他真正主人以及一个贵客。
这情况与我之前探查到不符,而骑士堡上下对此无疑也是意外和仓促。
我没有太多准备和变计划时间和机会,就被仆妇和侍女弄到大浴桶里,里面倒上了一种我从没闻过香精,然后她们把我从头发梢到指甲缝都收拾了一遍——
然后教导我夫人再三叮嘱和侍女悄悄恭喜中,我被光溜溜地用被单卷着,送上了一张大床。
第一百九十二章轮回
第一百九十二章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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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轮回(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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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轮回
他们这个房间里呆了好一会儿,后来大概时间到了,他们就退了出去。
而我这段时间里,很心里做出了面对变化选择:
与其去赌已经失败过一次了、而且要看对方态度才能决定我下场是床上还是火刑架不确定选择,不如我主动帮对方选一选——
我刺溜下了床。
房间里没找到能穿衣物,我撕下一大块床单裹胸前,然后把房间所有窗关上,放下厚重帏帘,把房间里大部分灯火吹熄,只留下离大床不远柜台上一盏。
我是光溜溜过来,随身没能带上过去一段时间藏起金属利器,只好拿了拔去蜡烛灯台底座顶替。
可是这样似乎还不够稳妥。
我回想了夫人过去一段时间教导,把破损被单等犯罪证据塞到床底,放下大床四面纱织帏帘,只朝门一面留了一半开口。
房间里点起了淡淡熏香。
据说这能让男人放轻防备。
我重上床,拿了两个烛台底座,一个握着用被子盖住,一个藏枕头下方。
然后我躺平,被子盖住大半身体,只露出半截光滑小腿和双脚。
屏息等了一段时间,脚步声门外传来。
那脚步沉稳清晰,似乎只有一个人。
我很奇怪那些侍候仆人和女仆都到哪去了,这让我无法确定这个人是不是真正目标。
那个脚步声一个人进来了,门口停了一下,才向大床走来。
我心里很紧张,握着烛台底座手却很稳定。
那个脚步声床帘外停了一下,然后传来金属碰撞和解衣声音。
我心里暗自庆幸,敢这里解衣人肯定是目标无疑了,而且他解下了甲胄武器之类东西,加方便了我行动。
我不打算等他看到我脸再动手了,迅速调整姿势蓄势待发。
一只男性手拨开了床帘,昏暗光线中,属于武器冷光划过——
匕首锋刃抵到了我脖子上,烛台底座尖锐铁刺只差一寸就刺进男人冰蓝色眼睛里,我和男人瞪着对方眼神都很震惊
可是不知男人使了什么巫法,他身上亮起了蓝色光,一下把凭借力气将他压倒我给弹开去。
我翻滚了好几圈,浑身痛得像是要死去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往我身体里钻,和男人相贴过身体部位尤其痛苦。
男人迅速把我按床上,跨坐我腹部,按着我双手,匕首悬我脖子上方,上下看了我好几眼,眼里闪了闪,冷冷地问:
“你是刺客,还是女巫?”
“你、你才是女巫……你qan家都是女巫”
反抗后果是,我一对手肘立即被卸脱了臼,畸形地扭曲着。
我疼得直冒冷汗,却不敢叫出声——虽然不知道男人打什么主意,但是我清楚,一旦被外面人知道现情形,我下场绝不会比现美妙。
我能够感觉男人兴奋,他外表英俊,是个健康雄壮男性,我下腹有个硬热事物咯着我,我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我忽然觉得可怕起来。
按照夫人所教导,我应该马上把被牛奶浴洗雪白修长双腿缠上去,施展前段时间学来所有技巧,那么凭借我容貌和男人此刻反应,我约莫还有一半成功可能。
但是我完全不想。
我这时才意识到,我对男人热衷这种事情是排斥和恐怖,上次和主人一起时没有这种感觉,是因为当时我知道,只要我轻轻抬一抬脚,那么他就会对我完全无能为力。
而现情况是,虽然我力气比这个男人大,可是那种蓝色巫法,把我弄得全身剧痛,而且我被卸脱了臼,唯一利器对方手里,武力对比中对方完全是压倒性。
我觉得这真是可怕极了,仿佛曾经经历过类似事情一样,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双妖异得难以形容紫色眼眸。
然后我脑袋一痛,晕了过去。
……
我被冷醒了。
薄纱床帘外似乎白亮了一点,让我知道时间至少已经过去了一晚。
我双臂还是软软地垂着,已经痛得麻木,几乎没有了知觉。
我没法低头看。
因为我脖子上有一个软索一样东西套着,另一端短短地绑一角床柱上,几乎没法挪动。双腿上用也有东西捆着,手臂根本动弹不了,我只能平平地躺大床上,视野就只有就是大床顶部。
平时这种小玩意完全束缚不了我,凭我力气,只要用力一挣扎,脚上捆缚就会断裂开。
可是我现双手脱臼了,并且不幸是,旁边床上躺着那个男人。
我刚刚醒来时动了动,他就警惕地醒了过来。
“醒了?”
他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出于女性敏感,我能感觉他视线我仍然赤l身体上逡巡。
但我对他恐惧感降低了一些。
因为很显然,我毫无反应能力晕过去一晚,但身上没感觉发生过什么恐怖事情,我想无论他出于什么目,至少不至于会一醒来就对我下手。
脑袋上出现了一片阴影,那个黑发蓝眸男人面孔就出现我眼前。
他支着上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我小腹左侧又有一个硬热物体咯着了。
我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夫人说过,男人早上刚醒来时候,是容易被诱惑时间之一,如果我受宠话,只要满足了他,提出要求只要不大过分,男人多半会满足我。
那时学习时候我并不觉得有多么羞赧,只觉得这种男女互相取悦和满足应该算是条件交换,我既然取悦满足了对方,那么向对方索取一些东西让自己过得好,当然是很公平。
现我不这么想,脑子里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是决不可容忍侵犯。
我觉得我脑子好像一夜之间变化了不少,仿佛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导致了这一点,但我又不大记得清了——
我连我是怎么晕过去也不记得了,似乎脑袋里有些东西被删除了,又从深深地方挖到了一些东西,重找了回来。
“你是骑士堡女奴?外表真看不出来。”
男人呼吸很近,有些粗重,冰蓝眼眸微微暗沉。
我一下瞪大了眼,意识到这一夜男人虽然没有动我,却足够他做很多东西了。
“那个叫索尔铁匠,我已经叫人带来了,你想不想见见他?”
我震了一下,牵连到手肘,痛得眼前都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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