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莉所有抗拒的面纱被扯了个粉碎。
N多少儿不宜,马赛克满屏的画面闪动过以后,斜坡洼地的草丛已经倒塌一片。
挂着空挡,套着沈烈宽大的T恤的罗莉,汗津津的歪在沈烈的怀里。
头顶上的艳阳,草原上的清风,身旁的青草气息,混杂着**的激情与极度的刺激,将罗莉数次推上那美妙的高峰。一声满足的叹息,溢出了喉间。
沈烈浑身上下只套着一条略显宽松的四角短裤,一手搂着软绵绵的罗莉,一手却将罗莉脖子上挂着的那条红翡金丝坠,捏在指间,慢慢的摩挲着细看。
“老婆,这个坠子哪里来的?是什么东西啊?”沈烈问道。
“哦,是姐夫送我的。说是红翡金丝坠,翡翠呢。以前姐夫送他妹妹的礼物,后来他妹妹车祸去世了。我偶尔翻我姐的首饰盒子发现的,一看就喜欢上了。然后姐夫就送我了。呵呵,我戴上好看吧。阿烈。”
罗莉向来都是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一气说完的主儿。
“嗯,漂亮。和你的小白兔挂一起,特妖艳。”沈烈回想起刚才罗莉在上的时候,胸前两个雪白的小白兔上两点红眼睛,伴随着中间的这个火焰一样的跳跃着的挂坠,不停的律动震颤着的香艳画面,口水都不由自主的又开始泛滥。
“流氓,满脑袋除了**就是*。”罗莉轻声骂道,不过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为自己迷醉,心里感觉还是很甜蜜得意的。
“老婆,谁叫你跟妖精一样迷人咧!”沈烈的花花嘴那可是张口就来的,女人本来就吃这套,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更不需要吝啬了。
什么能比又不费劲又讨好的甜言蜜语更划算的呢。
果然,罗莉听了以后,媚眼如丝的横了他一眼,身子又向着他往紧了挤了挤。沈烈当然也顺势往紧了搂了一搂。
继续在手上摆弄着那个坠子,沈烈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香艳的那一幕。但是他真正的关注点,不是其中的香艳之处,而是那里面的一丝诡异之处。
沈烈清醒的记得,当时就在罗莉激情迸发,翻到上面以后,他隐隐的看到挂在罗莉胸前的这个坠子,仿佛活了似的,火焰隐隐跃动。
当时沈烈以为是明亮的阳光与不停的颤动导致的视觉假象。所以没有多加注意。
然而就在罗莉即将冲上高峰的时候,那个坠子里面金光闪动,瞬时间红光几乎喷涌出了坠子表面,让整个坠子都蒙上了一层红芒。
而恰在这个时候,沈烈也发现自己一直小心控制着的**,无法继续压制,就像热油里投进了火把,轰的一下开始燃烧,于是,很快的他也跟随罗莉冲上了顶峰,身体上也冒出了汗水。
这样的感觉,沈烈并不陌生,自从北京回到上京去,第二天中午那次开始到现在这次。每次沈烈都会如此,之前沈烈还以为自己因为“饿”的太久,而且对罗莉的爱意日渐深厚,所以一时情迷所致。
但是现在看来,不是那么简单的原因。
但是在上京的时候,罗莉也没有带这个坠子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沈烈百思不得其解。
“老婆,你带上这个坠子以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或者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啊?”沈烈继续追问道。
罗莉听到沈烈这样的问题,觉得有点奇怪,不过神经大条的她也没多想,咬着食指头翻着眼睛开始回想了起来。
不过这问题沈烈算是白问了,罗莉的性子大大咧咧,若是在办案中事关他人的时候,她还是足够细心敏锐的,除了性子有点急躁压不住意外。
但若是关于她自己的事情,她往往十分粗心大意。否则也不会象在天上人间那次,差点着了人家的道,从而扯出了和沈烈的这段缘分。
想了半天,罗莉迟疑不决的回答道:“好像没有什么啊,这个坠子我也没带几次呢。今天应该是第……第三、还是第四次来着。”
又是咬着食指双眼翻向天空的样子。
看着罗莉憨呼呼的可爱样子,沈烈苦笑着摇了摇头。明白了,从这个糊涂小妞嘴里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听到缓坡另外一头传来黑风踢踏作响的马蹄声,还有稀溜溜的嘶叫声,沈烈一拍罗莉的粉背:“老婆,还赖着不起来,是不是还想再战一场啊?”
“啐,你都已经丢盔卸甲弹尽粮绝了,还有胆子和姑奶奶叫板?”罗莉渡过了初为人妇的那段羞涩期,重新恢复了当初的凶猛火爆。
虽然还是小脸会泛红发烫,但是话锋已经锐利如昨了。
“呃……”一句话堵的沈烈大感吃不消,这妖精,要翻天了啊。奶奶的,到底是不是那破坠子搞的老子和初哥似的,动不动就被老婆“清仓”!面子丢大发了!
罗莉看到沈烈吃瘪,越发的笑面如花,得意非凡起来“哼,也不想想姑奶奶是干什么的。警察可不就是流氓的天敌么?嘻嘻。”
从边上的草丛里东一件西一件的找全了自己身上要换上的零零碎碎,罗莉背转身准备更换。
“等等。”沈烈喝止了罗莉的动作,然后一件件的将那些大大小小的衣物,全部都抖了一遍,又翻来掉去的检查过了,才递给罗莉:“草丛里虫子多,衣服得好好抖抖再穿。”
看着沈烈的细心呵护,罗莉心头一热。皱起鼻子,对着沈烈甜甜的呲牙一笑,然后吧唧在沈烈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阿烈。”
罗莉的动人小女儿样子,让沈烈心中暗叹,老子怎么就越来越心疼这小妖精了呢?
以前老子比她还粗心,怎么现在她面前反而跟个娘儿们似的。这难道也是撞墙后遗症?
扯着干巴巴的笑容,沈烈摇着头拾起了自己的行头直接就开始往身上套,压根忘记掉刚才还教育过罗莉的话。
其实这并不是沈烈的什么撞墙后遗症,人都是这样,当和不同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潜移默化中就会逐渐产生变化。
就好像沈烈原本也是对自己粗心,大大咧咧的一个人。但当罗莉同样粗心大咧的在他面前遇险,而经过他的提醒与保护后方才脱险的事件后,沈烈对罗莉的定位就是一个粗心的需要他时刻提醒细心保护的人。
同样的,反之而言,对于罗莉,沈烈就是一个细心保护照顾着她的人。
再加上作为一个男人,本能上就带着保护女人的因子。所以当这两人互相走进了对方的生活以后,两人的关系其实已经在互相的潜意识里形成了固定模式。
那就是沈烈细心保护罗莉,罗莉自然而然的接受。
不管这两人在单独面对外界的时候,会是如何。但只要是这两个人一起面对事物的时候,就会依照着他们之间特有的潜意识模式而来。
这种现象人们或者说是命里注定,或者称为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陷入居中的人,总是当局者迷,虽然这种事旁观者清的也不多。然而对于相爱的人来说,还有一个不管多郁闷,自各也乐意之说。沈烈此时的情况就是如此。
……
穿戴停当之后,二人牵着手,站在了那明显还有两个人性窝窝的草丛前,看了一眼。心头都是咚咚几下急跳。不光对于罗莉,其实对于沈烈来说,这么疯狂张扬的事儿,也是头一遭做。
搂过罗莉来,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沈烈转身往坡那边转过去,准备呼唤黑风。
罗莉看着沈烈走开以后,偷偷的蹲下身子,将草窝窝底下一朵已经被压扁了的小野花,摘了下来,轻轻的握在了手心。
不用说,这个喜欢收藏零七八碎小东西来记录自己的一些点滴的小妮子,肯定又将这多小花作为这次“野战”的标志性纪念物
就像那片儿从床单上剪下来的带着斑斑点点暗红色的小布头一样,被夹进一个笔记本里,边上还备注着一些只有罗莉看得懂的符号数字以及零碎文字。
依旧甜甜腻腻的双人共骑一马的标准姿势,不过没有来时的火热激情,换之为温柔的郎情妾意。
黑风虽然也在两人将它远远赶开以后,轻松自在找到一片地界,吃草饮水,休憩了几十分钟。但是毕竟从清晨到现在一直都在出力,体力消耗也有点颇大,于是归途中只是小碎步与慢跑更替着来。
循着来时的路,跑了半个小时多以后,沈烈如天上的雄鹰般锐利的目光,望见远远的前头山坡顶端,立着白白的一团,尖尖的小脸正定定的望着他们的方向。
“哈哈,罗莉快看,咱家的色狼儿子小白。”沈烈笑着指着远方
“啊?小白?哪儿呢?哪儿呢啊?”罗莉顺着沈烈指得方向眯起眼睛,使劲的望了过去,却只能隐约的看出一些起伏的缓坡边缘和零零碎碎的深浅色块感觉。
沈烈早就反应过来,罗莉可不能像他一样看那么远。转了转眼睛,一个念头从脑海里冒出来。悄悄将两手平平握住罗莉的小腰肢,运起两束“热流”缓缓从罗莉身体里朝着罗莉的眼睛运了过去。
罗莉当然对这个感觉熟悉异常,没吭声,她也凝了一下神。忽然间,一丝很细微的,但是更灼热些的“热流”从她的胸部开始,逐渐的流动向上。遇到了沈烈的那股热流以后,腾的一下就互相融合到了一起,凝成更为粗壮的一束,急速的冲向了罗莉的视神经。
一下子,罗莉被眼前出现的情形惊呆了,远方的景物清晰异常的呈现在了她的眼前,就好像压根离的不远一样,除了各种事物都缩小了几分以外。而刚才还模糊一片的那道坡梁,同样看的清晰无比。
那白白的一团,却不是小白是谁!
“啊~看到了,天呐,太不可思议了。阿烈,是小白,真的是小白。哈哈”罗莉激动的开始朝着小白的方向挥起手来。
沈烈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将手撤了回来,已经能将热流在自身内控制的清晰自如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