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居然会使冷兵器?他欣喜的很。
可是他指的是单刀,还有一把关刀,那是装饰似的。
沈烈看了看:“太轻。”
没人认为他说的假话。罗刚好奇了:“那你会什么?”沈烈认认真真的道:“我会陌刀。”
啥?
“哦,就是大唐时的陌刀,横刀。试试吧。”
沈烈说着,抽出了一把武士刀,摇摇头:“这种刀形似神不似。”说完一挺起了手腕,一横:“马上过人,横刀最好。轻轻一带,带着马力割了人头不费吹灰之力。”
再次反握:“刀再长一倍,把在长一倍,就算把小陌刀了。十个兄弟一排,简单的劈,砍,横扫。人马皆碎!”
随着他的几个动词,沈烈跨步向前。手里的刀带起了风声,雪亮一片,气势雄浑杀气十足的,劈,砍,横扫。
随即重复之前的动作。步步紧逼。
一群人,假想着自己在他的面前,面对这样的刀,这样的速度,这样的力量,想着这把刀再大一倍,重一倍,钢火好点。什么能挡得住?
“阿烈,这,这就是唐朝的陌刀阵?”
“恩。骑兵横刀,步兵陌刀。我师父和我说过的。”刷的一下,漂亮的用左手带过了刀背,感觉灵敏的沈烈手向下压,刀尖碰到刀鞘的一瞬间,右手发力,扑一声。
长刀入鞘了。
沈烈哈哈一笑:“这些现在不用了,除非街头斗殴。一把五四,二十米外就能击败了。”
“不不,话不能这么说,阿烈,活动开了?战阵的功夫放一边,你和哪个兄弟比划比划?雷宇,你最能打,你试试?”
“中。”一个身高马大的三十岁上下汉子走了上来。客气的看着沈烈:“阿烈,比划比划。”
“好。”
沈烈知道今天已经这样了,定要做出了样子来才行。
利索的后退上了垫子。
站了那里。大家全围了上去,场内二个人已经面对面了。沈烈微笑着比划了一下,礼节性的表示自己动手了。那个雷宇一笑,呼一拳砸了过来,下面一脚的正踹却是真实的。
沈烈看的清楚。
砰!
不必再比了。雷宇郁闷的看着沈烈:“太快了。”
他的腿到了一半,沈烈不仅仅后退了,并且一个横扫,后发先至的扫在了雷宇的腿弯。雷宇支撑腿一个踉跄,在场的全知道,这种情况下他等于输了。
“再来。”罗刚没看舒服呢。
雷宇也激出了好胜的心来。虎吼了一声,一双斗大的拳头一前一后,组合着砸向了沈烈,上去头脸,下去胸口。沈烈后退,落空二拳的雷宇一个低鞭已经抽来。沈烈却进了,猛的冲到了雷宇的怀里,在他的腿才起来的时候,已经进了内圈。
雷宇大惊失色的要挡。
他却已经到了对方的怀里,侧肩,发力。脚别在了雷宇的支撑腿边,发力方向微微的向着反关节的一面。就听到砰的一下,然后轰!
偌大个子的雷宇直接被撞的飞了出去二三米,四脚朝天:“不打了,妈的。”
一片哄堂大笑声响起。
沈烈上去善意的拉住了他,雷宇是个非常憨厚的汉子。人没起来已经在嚷嚷:“罗哥,阿烈太快了吧。这素质,什么时候发现的?”
“什么事情?问我家罗莉去。”罗刚坏笑着。周围一愣,小个子的那个男人已经伤心欲绝:“完了,没戏了。”
“你什么时候有戏过?”雷宇大骂。
罗刚哈哈笑道:“雷宇,你相信么,阿烈已经留情了。我可是亲眼看到,他把沙袋打的报销的,我健身会所那个沙袋,五分钟被报销了。”
“真的?哎,这事情你没说啊,不是玩我么?阿烈,打给我们看看?“
“对啊,打给我们看。”
面对这样的起哄,沈烈心里清楚,这是他们接纳了自己的表现。好吧,那就画上个感叹号好了!
不客气的走到了沙袋前,沈烈慢慢的走,一边走一边调整着姿态。屏住了呼吸,突然一步横着走出,右腿立即甩起来,感觉着那股热流飞快的从腰间带出,同时,支撑脚下一股热流更快的速度加入了前队,在大腿处汇聚成了一股,冲过了膝关节,甩着小腿,一直透到了脚面上。
沈烈的脚面绷的紧紧的,澎!一声闷响。
沙袋被抽的猛的向斜下一落。然后剧烈的摇晃了起来,却摆幅不大。周围的人目瞪口呆的看到,沙袋上,钢索下面扣眼处,已经有崩裂的趋势。
这还没玩。
右腿才下,左脚的正踹已经出了。
澎!
沈烈掉头就玩命的跑,一边跑一边揉腿。后面沙袋哗啦一荡,然后倾泻,刺啦一声,笑开了三四个扣眼,半圈被踹裂开了,沙袋已经倾斜了点。钢索在驾梁上痛苦的呻吟着。
雷宇艰难的咽气:“哎呀妈呀!这啥人呢?刚刚要真踹,还不踹死我?”
4回 疑惑
沈烈的表现折服了所有的人,对他的加入,大家表示欢迎。
而职务。沈烈一笑:“自由人。”
罗刚同意,他本身是一个做事很严谨的人,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基业。可是人往往就是这样,总喜欢自己做不到的,得不到的。乃至性格上,也往往是这样的互补,反而能成为朋友。
沈烈这种不羁的性子很让罗刚欣赏。
随后立即去办公室和罗刚签了合同。罗刚半途接了个电话,放下了就拍拍沈烈:“阿烈,没你什么事情了。现场很多警员签字证明整个过程,这种压力有些官僚也不得不考虑。”
说完压低了嗓子:“时日无多了。”
沈烈心领神会,感激的看着罗刚一眼,估计是他把这个内幕消息放风出去吧。罗刚打着哈哈:“哈,好了。阿烈上午没什么事情了。你去忙吧。”
看看时间是到中午了。
沈烈苦笑着:“我和罗莉,其实……”
“恩,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们不参合。能在一起,我当然开心,不能的话,也不影响我们的来往。”罗刚摆摆手声明着各自是各自的交情。
但是沈烈清楚,打断了骨头连着筋,自己对罗莉,起码是不可放肆了。
这真是很别扭呀。
灰溜溜的拉开了车门,发动汽车。罗莉的电话一直却没有人接。直到第三次打出,沈烈已经要放下了,电话里却传来了罗莉的声音:“干嘛?!”
“啊,刚刚你干嘛的?”沈烈奇怪着,却浑然没发觉自己的口气像男人对妻子似的不满。
罗莉委屈着:“我,我有事情的。”声音凶了起来:“关你事情么?”里面还传来一个女人轻轻的笑声,很熟悉,是她的姐姐。
沈烈知道了,不好意思接吧?什么德行?!
“我马上到会所,出来吃饭不?”
“不去。”
“哦,那算了。”沈烈直接把电话放下了,单手抛了下,想想,打了个电话给唐艳:“在哪呢?”
“……干嘛?”
“咳,昨天今天一大堆的事情,所以很忙。”沈烈低声的哄着。唐艳的声音很冷,毫不在意的道:“哦,我知道。哎,阿烈,那个女警察和你很熟悉了吧?”
“不,不熟悉啊。”沈烈赶紧遮掩:“你人在哪儿呢?”
“我马上下班,不熟?哼,都到怀里了还不熟?你找我干嘛?你还找我干嘛?”
“呃,你在哪儿上班的?我去带你。”沈烈忽然头大,真的想不起来,她到底在哪儿上班的了。这句话彻底的让唐艳暴走了。
然后,沈烈一个人,买了点汉堡鸡翅。驱车回家。
上电梯。
单人房单人床。关上了门。颓废的躺了那里,手机在手边,无声无息的。沈烈狠狠的骂着:“要不就一起来,要不就一个也不来,当我什么啊?”
麻木的撕扯着,干脆关了手机。
沈烈坐在床边,随口吃了点东西,想了想翻身睡觉了。隔了玉器的戒指没有再能影响到他的睡眠,一直沉沉的到了晚上八点,沈烈醒来了。
这个时候他才惊讶的发现,自己想睡觉到几点就准确的能按时醒来了?
试探着,他想着,是不是以后无须带手表了?
赶紧的翻身下床,去做了几组俯卧撑,洗漱了一番。冲洗完毕出来,沈烈的脑海里闪过了时间,八点二十一分,他虎似的扑到了床上去看时间。
时间,八点二十一分三秒。
有这样的事情?很自然的用德语咒骂了一声。沈烈再次躺了下去,灯光全部熄灭,拉开了窗帘,他慢慢的呼吸着,仰望着窗外的天空。
城市的灯光映照下,天空呈现着斑斓,不见星月。
就这样等待着,坚决的不开机。一直这么躺着,想着自己的心思。想着那些梦,想着自己知道的一些信息。沈烈甚至有点迫不及待,今晚他想把那里的东西取出来。白天走过天主教堂的时候,警方已经撤离了,但是因为这里发生的一些惨事,现在人流稀少。
沈烈想赌一把。
时间指向了十二点。
翻身下床,穿上了轻底的板鞋,换上了休闲裤。拿起了之前也不知道哪个女人丢下的丝袜带着,还有一副手套。然后他把一切钥匙,手机全部丢下。一身黑色的沈烈轻手轻脚的走出了门,反锁上,把钥匙藏在了信箱底部。
从安全通道下来,电梯不坐,车也没有开。
出来后,就在小巷里窜着,十分钟后,他已经到了天主教堂的后墙处。
青苔在盛夏里,散着淡淡的腥味儿。空气的热流滚动着,墙头的草微微的摇晃,几片尖锐的玻璃闪着远处的灯光,沈烈能清楚的看到草头,蚊虫在萦绕。
后退了几步。沈烈拉下了丝袜,他的脚努力的蹬踏了下,手指准确的插着几片碎玻璃之间,一借力,轻易的翻过了二米多的围墙。落在了天主教堂的后院内。里面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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