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叼着了那把一路而来,立功无数的开山刀。现代的刀具钢火还是很好的,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还能砍几下。
那可是正版哦。
再仔细想了想,发现没什么了。沈烈猛的抬头,却看到羊皮纸那边闪着微微的光。他愣了。
疯了似的扑了过去。
被汗水侵过的羊皮纸上,露出了点萤火似的光。就在那些水纹上。
一共六个。
沈烈吃惊的仔细看去,好像是八卦里的玩意?他努力的辨认,想着,赶紧抽出了刀,在一边的岩石上一样一样的刻下。
再仔细的看看,就这些了。沈烈抓了起来背对着外边的月光,那层荧光却没了。沈烈愣了下,再闪开,它又出现了。但是淡了很多。
这搞的什么鬼?
沈烈奇怪的翻了下。背后,居然还有四个字。
鬼画符似的,但是绝对是字。
沈烈怕夜长梦多,赶紧按着比划刻下那四个鬼画符,脑海里依稀感觉,这不是甲骨文似的么?回家查查去。
想着这些。
沈烈不敢再随意离开,他坐了那里仔细继续观察,一切却依旧如此,再没任何的变化。
“莫非在月光下,贴身放的,汗水?盐水泡过就会出现?”沈烈按下了电筒,果然什么也看不到。关了背着月光什么也看不到。
叹了口气。沈烈把疑惑放了心底。想想,还是把羊皮纸贴身放好了。
看看时间。夜光表上淡淡的荧光闪着,已经是深夜一点了。轻装上阵的沈烈,塞了点吃的喝的,然后持刀,闪出了瀑布。翻上了上一个海子。
绕到了山后,开始狂奔。耳目耸动着,仔细观察着四周的风吹草动,四处无人。
他的脚力现在是飞快的。
十分钟不到,他就攀爬过了上峰,来到了轰鸣巨响的诺日朗瀑布边。
宽阔的水帘狂奔而下,溅入下来的水潭,卷起无数的浪花,掩盖了一切其他的声音,水珠扑面而来,转眼湿润了沈烈浑身上下。
帮他洗了个透彻。带着点夜里的寒气,刺激的沈烈一个哆嗦。
沈烈贴着山岩,看着周围,看着下方一处落脚处。再看好下面二三处落脚。确认能够冲到那边,他一咬牙,纵身跳下,手里的刀带出了光。
在他落下的一瞬间,铿一声狠*入一瞬间看到的一处缝隙。帮他稳住了身形。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立即再次冲出,跃起到另外一边,离这片岩石大概五米开外的落脚处,跳了上去,四肢贴着岩壁,几根从岩石缝隙里长出的藤蔓,缠着。爬山虎似的贴着岩壁,沈烈轻轻的伸手拽了拽,把刀插了进去。下一个落脚过去,就是山洞了。
从这个内凹的弧度,沈烈看到那里还是有一个空间的。清晰的能发现,那堵岩壁是由几块巨石组成的,有大又小,参差着。沈烈有点头疼。
不过过去再说吧。
猛的再次跃起。一瞬间扑过了空间。刚刚落下,沈烈就浑身冷汗,脚下在松动。干脆的他想也不想,狠狠的一发力。巴掌也在岩石上重重的拍了一把,借力而起。
猴子似的,窜进了诺日朗瀑布的后面。
身后那块落脚处,已经支持不住,一瞬间滚落了。看着它一路向下,然后翻腾着,然后,然后看不见了。
沈烈苦笑着。
他已经不想后路了,实在不行,自己跳下去就是。总不见得淹死吧。
他现在站在数十米宽,十来米深的山洞口处。仰望着上面的巨石。有点无处下手的感觉。低头看看手上的刀,靠它开路,要挖到猴年马月?
印象里。
无数的壮士,呼喊着号子,堆积着土堆,把巨石一块块的运上这片斜坡,然后挖去了土堆,散落四野之中。下挖坑,上撅堤。
一汪奔腾就此铺天盖地而下。
掩盖了一切的。
那可是上万军马按着攻城战,取土备包,堆积城下的办法,才堆起的土堆啊。何况,年深月久,水流把下面本来就挖的很深的坑,冲的更加的深了。
这么多年了,水滴都能石穿,何况这种雄浑力量的冲撞呢?
沈烈呆呆的仰望着上面,记得那些巨石是怎么落下的。
越向上,越小。
越向上,越小!
下面那些大块的岩石先堆好,然后加土,放上另外几块,然后再加土,再放上其他的。
沈烈无奈的叹口气,爬吧!
抽出了腰间的绳子,扣上了钩,用力的甩了几圈,仔细的看着最上面,那七八米处。狠狠的砸了出去,绳索呼啸着,飞快而准确的砸到了石头的缝隙中。铿一声响,弹簧张开,卡住了缝隙。沈烈用力拽了下,感觉非常牢固了。他吸了口气。
后退,然后冲刺,蹬踏岩石。飞快的交错着手,向上攀爬而去。
七八米的距离很快就到了。
这十米高的山洞顶部。
果然是一些不算太大的岩石。小的,只有头颅大,大的也不过沙发大小。
说起来是“不过如此”,沈烈却恼火着呢,一只手二只脚要支撑着,就一只手能动。他恨不得把**戳了岩石里支撑身体。
用力拽了拽。岩石不动如山。
探照灯打开。照射着那片缝隙。沈烈用力的插进了刀试试,结果只能进去半寸,得了,这块岩石外边小里面大。沈烈火了。翻过了刀柄,用力砸去。
轰,一声。岩石似乎有点松动了?
沈烈来神了,咬紧牙,玩命的又狠狠砸了下,反正这里面瀑布声足够掩盖一切的。
轰。
岩石向着里面移动了点。
看到了希望,沈烈玩命的用力,狠狠的继续砸。轰,轰,轰!
砰!
岩石猛的消失了。划拉一下向着里面滑落。与此同时,顶部的些细小的碎石也落下了,这还不算。卡着绳索钩部的二块岩石因为失去了挤压支撑,松动了。
沈烈鬼叫了一声救命。
飞快的跃了下,手勾住了岩石,放开了绳索。
绳索落地,沈烈头上也落了七八块碎石,不是最近身体突飞猛进了,估计这下就要他的小命了。吊在那里,满眼金星的晃荡了一会。沈烈才好不容易缓过气来。
小心翼翼的吊起了身子,探头探脑的沿着那个洞口看去。
灯光照射着,里面是很深的一个空间。一如曾经的记忆里那样。只是尘封了无数年了。
看到希望了。
沈烈做好了随时后跃的准备。伸手把边上的一块岩石推入,轰的一声,然后是山体内的一些震动。边上又一块岩石也松动了。
沈烈一不做二不休,玩命的继续推。
转眼,五米以上的岩石全部掉了洞里去了。下面那些庞大的巨石,还山似的堵住洞口,沈烈稳稳当当的站了上面,叹了口气,腰酸背疼的。
这顿折腾真要了命了。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二个小时。
而且,身心具疲。
苦笑着先跳了下去。落在山洞之外。等着里面的空气被水流卷动,然后带出。
他坐在了下面。仰望了下上面。
掏出了面包,继续啃。
啃着等着。吃完了喝好了,掏出了一根香烟,点上。一边抽,一边很有公德心的,把那些碎石捡起,砸到了外边。
武库里,有刀枪剑戟,有盔甲战袍,有弓弩箭矢,有古董。废话,那年头到现在的,什么不是古董?
还有兵书,还有啥的?
军阵厮杀的要诀,功夫,训练方法。
沈烈坐了那里回忆着,忽然发现自己好没品的。这些在冷兵器时代,也许还有点用,现在却是什么年头了,功夫再好,比得上枪么?
还没进去,他都有点失去感觉了。
这个人就是这么的情绪化。
但是他还是保留了一些好奇,他奢望着,能不能有点什么其他的奇迹出现。张将军的记忆并不全面。当时是他们兄弟二人分工。
一队人马入货,另外的大队人马堵洞。
而那队送货的,后来直接开赴战场,成为了炮灰,死了个干干净净。兄弟二人也最后以身许国了。
自己得到的,只是负责堵洞口的那位将军的信息。
或者有奇迹?
沈烈想着,神经病似的又来了兴趣。玩命的带着绳子甩起,然后窜了上去,收住绳子,脑袋伸了进去嗅了嗅,点燃了打火机。发现火苗飘摇着,却能够燃烧。
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
沈烈翻身,进入了山洞。
岩石堆积在脚下,抵着外边那层巨石,结实的很,仿佛凭空多了二三米高的台阶,沈烈踩着上面,随意的跃下。这里不会有什么所谓的机关的。
沈烈放心的很。
灯光照射下。
山洞空旷。
四壁有着八个洞口。黑森森的。
一道被水流洗过的月光照了进来,沈烈回头看看,月已经到了中天,正南方,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再过一个小时,天光就要大亮了。
就着月色,沈烈向着里面走去。
左起,第一间,里面放着一堆木箱。
用力把一件木箱掀开,咔嚓一声,朽木轻易的断开,干燥封闭的环境下,一层灰卷起,在电筒的光柱下盘旋着,沈烈屏住了呼吸看去。
里面的杂草中,包裹着一片片的刀。时光过了很多年,出了皮革的刀鞘,那抹了黄油的刀依旧闪着光。捡起的一把厚重的单刀,刀面上打着一行小字。
依稀是大宋……。监制
刀柄的木头已经朽了,上面缠绕着的皮革还是什么防滑的物件,随意就剥落了地上。
一用力。
刀刃后的木把干脆裂开,只余下一根铁线,尾部勾起一个圆环,护手的铁片也当啷着晃动了起来。
轻轻的弹了下。
沈烈叹息了一声,人言十年一剑霜刃未示,这些利器,生平不能饮尽异族兽血,器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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