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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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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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莉奇怪的打开一看,顿时小嘴一抿,羞羞甜甜的笑了“流氓,买个礼物也买这些”

    “呃,不满意啊。那干脆送别人算了,改天我再给你买你喜欢的。”沈烈作势就要拿回

    “去去,不满意也压箱底。不许你送别的女人礼物啊,听见没?要不我……”罗莉作势欲掐的扬起了小手。

    “哪敢啊我,妇联一天不给我做主解决家庭暴力问题,我一天也没那胆子。”沈烈涎着脸搂着罗莉凑过去吧唧亲了罗莉一口:“宝贝儿,换上给我瞅瞅啊。”

    “那你转过身去”

    “都老夫老妻了,还转什么身啊。”沈烈不干

    夹子手再次举起

    “好嘛,好嘛,我转身还不成。”沈烈嘟囔着转过身,听得背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心里默默数到五。然后大笑一声跳转身来。果然不出所料,正是罗莉旧装刚褪,新衣未着的空档。

    罗莉先是下意识的抱胸尖叫了一声,然后从床上捞起毛巾被大概一披,追着沈烈就来了。笑闹声立刻充斥了整个房间。一直到两人一起裹着毛巾被气喘嘘嘘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才停止。

    沈烈浓情切切的把罗莉抱着,像对着一个初生婴儿般轻柔的一件一件给她穿上衣服。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柔声道:“好了,洗漱洗漱出门了。我也很久没有见咱姐夫了。挺想他的。”

    华灯初上,上京的夜晚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小城市的夜晚或许没有大城市那么让人眼花缭乱。但是远比大城市要温馨许多。街道旁的林荫下,马路的过街天桥上,大大小小的公园里,都是三三两两休闲乘凉的人们。

    没有灯红酒绿,却有家长里短。没有纸醉金迷,却有柴米油盐。孩子们凑在一起发掘着将来的梦想,老人们聚在一堆儿回忆昔日的过往,年轻人们则捕捉着眼前飞扬着的荷尔蒙。各得其所,各得其乐。小国寡民或许比泱泱大国更简单快乐。

    沈烈和罗莉坐在车上,正向着建中路的药膳居驶去,不用说,罗刚又请吃炖锅。沈烈眼前掠过窗外平淡温馨的一切,脑海里涌过大草原的激昂辽阔。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取舍。自由与安稳总是很难找到平衡的支点。沈烈苦笑的摸了摸鼻子。也许根本就轮不到自己来选择,还枉自杞人忧天。

    药膳居,报上定位名字。沈烈与罗莉被服务员带到了二楼的竹影轩。推开门,沈烈与罗莉一脸微笑,罗刚高兴的招呼着:“阿烈,过来坐。”

    另外一位站起来的客人却是一愣,然后淡淡一笑:“呵呵,原来是你。沈先生。”

    罗刚很是惊讶:“怀容,你们认识?”

    “呵呵,我们是坐同一趟火车过来的。恰好这位沈先生跟我坐对座。”燕怀荣对着罗刚笑道。转过头,微微眯着眼睛,对着沈烈说:“不过我的记忆里,沈先生叫沈倪亮,似乎不叫阿烈啊”

    “呃。呵呵,其实那是我小时候姥爷姥姥起的名字。后来长大了跟父母上学的时候,觉得三个字的名字没两个字的好记,就改了。嘿嘿,我在外面都用的是倪亮的名字。不信。你问我姐夫。”沈烈把皮球一脚踢给了罗刚

    罗刚一听开头就知道又是这臭小子捣鬼,但却不得不给他圆谎。只能哈哈一笑:“是啊,阿烈以前是叫沈倪亮的。不过我们都习惯叫他阿烈了。怀容,你也别沈先生沈先生的叫了。直接就叫他阿烈吧。来,坐坐,都坐啊。站着干啥”罗刚一棍子稀泥搅和到底

    罗莉先开始听的一头雾水,后面越听越明白了,忍着笑,又偷偷的隔着衣服施展“夹子手”神功,沈烈疼的一只手背后只打抖,可脸上却是面色如常,微笑如春。

    “沈倪亮,是什么意思?告诉我”罗莉手上压力顿时加强了二百帕斯卡

    沈烈强忍着面部神经的抽搐**,在桌子下面拉过罗莉的一只芊芊玉手。一笔一划的在上面写下了“审、你、娘”三个大字。

    罗莉是在忍不住,不由得噗嗤一笑。顿时大家的目光全部被吸引过来。

    沈烈桌子底下用劲捏了捏罗莉的手,罗微趴在罗莉的耳朵边悄悄嘀咕。罗刚一脸问号的看了过来。燕怀荣则隐隐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心里默默想道”这个沈烈,绝对不是个东西。上午在火车上装的那副拘谨惶恐的小男人样,现在哪里还有半点。老头子说的果然没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罗微很快就从罗莉这里知道了沈倪亮的典故,也不由得噗嗤直乐。这沈烈,简直是大坏事不干一件,小坏事往尽了干的主儿。

    罗刚看着老婆和小姨子都嗤嗤直笑,而沈烈却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就知道这里面又有这小子整的把戏。估计八成还和燕怀荣有关。想起来燕怀荣对那个神秘的玉玺捐赠人的神往与倾慕。罗刚就替他油然升起一股浓重的悲哀。

    遇到沈烈,自求多福吧。他不会一刀砍死你,但是绝对一针一针的戳的你活的不舒服,死又不值得,纠结啊纠结。

    酒菜基本上齐,罗刚开始招呼着大家动筷子。隔着热气腾腾的炖锅,看着周围的面孔都会平添几分亲切。中国人发明的这种圆圆的围坐在一起,热乎乎的一个锅里各自找寻着各自喜欢吃的东西。一会这个叫一声那谁谁谁,这我是你爱吃的。一会儿那个喊一声,谁看到什么什么帮我捞着点啊,一群人就这么在叫叫嚷嚷里互相了解起来,互相挂念起来,互相亲密起来而后一起强大起来。

    曾经有个故事是这样定义的天堂和地狱。

    有一个即将死去的人想知道天堂和地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有什么区别,然后再决定去哪,教士答应了他的请求。

    教士先把他带到了地狱。在地狱里,他见到很多人围着一口巨大的锅,锅里煮着鲜美的肉汤,可是站在锅边的人却一个个面黄肌瘦,扶着锅边勉强的站着,原来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长柄的勺子,勺子的柄实在太长了,无论怎样也无法把肉汤送到自己嘴里,他们只能看着汤锅发愁。

    教士又把他带到天堂,那里也有一口巨大的锅,锅里煮着同样鲜美的肉汤,围着锅边的人手里拿着一柄同样的有着长柄的勺子,但是这里的每个人都是精神饱满,脸面红润,非常健康。仔细一看,原来这里的人都在用自己的勺子盛着肉汤喂到对面的人嘴里,而自己则喝着别人勺子里的肉汤。

    这个即将死去的人看到这里不仅奇怪地问:“为什么地狱里的人不这样做,这个方法是多么地简单而又实用呢?”

    教士回答道:“地狱和天堂的区别正在于此,天堂里的人因为帮助别人而又得到别人的帮助,所以能够健康而快乐的活着,而地狱里的人即使知道这个办法也不会去做,因为他们很自私,即使饿死自己也不愿意去帮助别人。”

    或许我们做不到那么高尚,做不到那么博爱,但是,我们对着家人与朋友的时候是很容易做到的。一口小小的炖锅,一张圆圆的桌子,一群团团围坐着的人们。天堂也许就在这一举手间便可触摸。

    有妻子,有妹妹,有朋友,有兄弟,有炖锅,罗刚此时就是天堂。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中国人酒桌子上的规矩,该聊点啥的时候到了。看着俩姐妹吃两口就交头接耳几句,显然没有兴趣发表什么公众言论。

    沈烈则是一副饿死鬼的样子,不停的山吃海塞。看着刚才两人一脸春色的模样,估计刚才亏空不少。让他补补仓吧。

    燕怀荣原来是客,看样子又在火车上被这臭小子鼓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怎么鼓捣为什么鼓捣,但是两人之间的神色肯定是有那么一回事儿憋着的。

    看来看去,还得自己豁出老脸上台面。罗刚很是无奈。

    “对了,你们谁对玉器感兴趣啊?”罗刚开口了

    “姐夫,又有什么好看的项链了么?”

    “呃……”

    “玉器有兴趣,可你能给我买来几块呢?越有兴趣越痛苦啊”

    “呃……”

    “我就不用说了吧,要对那玩意有兴趣,不知道多少也淘换来了。”

    “呃……”

    “你好像对玉器的兴趣也不是很大吧,罗大哥。”

    “呃……”

    出师未捷身先死,罗刚脑门上有点拉黑线。

    “对了,你们知道和氏璧是哪里的玉石么?”

    “姐夫,这你也考?和氏璧是楚国的玉石呗”

    “呃……”

    “和氏璧管它是哪里的玉石,也都绝对不可能是咱家的玉石”

    “呃……”

    “和氏璧,肯定是地里的玉石”

    “……”

    “……”燕怀荣满含同情的看了罗刚一眼,无语

    “喝酒喝酒”罗刚的这个提议终于获得一致通过

    “干杯!”

    “说起玉石,我到一只对玉石比较感兴趣,嘿嘿,刚才是故意气姐夫的。”沈烈心里一直想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让玉玺能够压制住那个怪异的戒指。

    听到罗刚挑起的话题,以及在火车上看到的对面这个家伙看的书。沈烈知道,这个燕怀荣一定对这些古玩玉器印鉴等东西很有研究。故此他不动声色的将话题看似不经意的引了回来。

    “呵呵,你小子一天不和我作对会死啊。”罗刚一听沈烈的理由,抓起筷子就要往过来砸。

    “唉唉,姐夫,开玩笑的嘛。别啊,我一天不跟你作对当然不会死,不过会很难受的嘛”

    “你找抽啊你”罗刚终于忍不住,操起手边的打火机砸了过来,沈烈一笑接住,然后捏出一根烟,点上了。

    “玉器这东西,我知道的连皮毛的皮毛都没有,不过怀容可是这方面的专家。从小就研究玉器珠宝等古董。尤其是对古玉的鉴赏眼光最独到。目前属于咱们国家古玉类鉴定最有威望的鉴定师。怀容啊,你给大家讲讲?”罗刚一堆高帽砸完了以后,终于把台面让了出来。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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