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蔚戍隽板着脸的样子,舒曦若放下手中的东西,钻到他怀里撒娇。
“隽哥哥……人家好久没有骑过马了。”舒曦若撅嘴小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骑着马儿在大山里奔驰,那种感觉真是比开头跑车狂飙还要痛快。那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受。马儿的颠簸,狂风快速从脸上划过的刺痛。让人感觉痛快淋漓。体验过一次,舒曦若就像吃了(毒)品一样上了瘾,欲罢不能。
蔚戍隽什么都没说,就是冷着一张脸看着怀里的小人儿。
“好嘛好嘛……人家保证不会在像以前那样,跑的不见踪影的。”舒曦若抻出小手做发誓状。
“你自己找义父说。”蔚戍隽对她的这副样子最是没辙,所以干脆什么都不说,直接把事情推到义父身上。
“隽哥哥……”舒曦若讨好的笑着。大舅哪有隽哥哥好说话,还是先解决一个,在说另外一个吧。
“当!”门被人踢开。
舒曦轩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姐,喝药了。”
“呃……轩轩。过会吃好不好?”舒曦若脸上的笑意不见了,只有那祈求的神情。
“不好,快喝掉。凉了会更苦。”舒曦轩板着小脸,认真的盯着姐姐。
“轩轩,先生留的功课你背好了吗?”舒曦若想岔开话题。
“背好了。我知道你一定又会拿功课说我。我背好来的。”舒曦轩的小脸上此刻分明写着:看你还有什么办法。
“唔……可是药好苦的。”
“喏,大舅妈做的梅子。”小手从怀里一掏,一小包梅子出现在桌子上。
“真的要现在喝?”舒曦若盯着弟弟。
“现在!立刻!”舒曦轩瞪了眼姐姐。
“好嘛……喝就喝嘛。”舒曦若认命的拿过药碗,漂亮的小脸皱的跟包子一样。
一咬牙,捏着鼻子把那苦苦的汤药喝了下去。
蔚戍隽好笑的看着姐弟两,天天都要上演这一幕,他们不累吗?
放下药碗,刚想叫苦,舒曦若的嘴里就被蔚戍隽、舒曦轩,分别塞进了两颗梅子。
“好啦,我去玩了。戍隽哥哥看好姐姐哦。”舒曦轩转身离开。
皱着眉头,等待嘴里的梅子的甜味中和掉苦味,舒曦若看着弟弟离去的背影暗暗觉的好笑。
小时候的舒曦轩不是这样的。他事事都会听她的话,也很尊重她这个姐姐。成天乖乖的跟在她身后。
自从舒曦轩亲眼见到,她的病发作过一次后。舒曦轩就开始一反常态,虽说还是很听她的话。可是吃药的时候,就会像盯犯人一样的盯着她。如果她不吃药,小家伙就会以绝食抗议。吓的她只好乖乖吃药。
想到那发作时的痛苦,舒曦若把脸埋到蔚戍隽怀里。她一辈子都要这样下去了吗?
仿佛感觉到怀中人儿的不安,蔚戍隽搂着她的双手紧了紧。
第24章 意外降临
“不行!”蔚振元板着脸,冷声拒绝。
“大舅……我保证听话还不行吗?”舒曦若拉着蔚振元的摇来摇去的。
“不行就是不行。你哪次都保证。有哪次你做到了?”蔚振元撇了一眼舒曦若。
舒曦若的小嘴立刻没了词。是啦。每次她一玩疯了就会忘了保证嘛。
可怜兮兮的转身向蔚戍隽救助。后者看到她的眼神叹了口气,认命的开口:“义父,让若若跟我乘一骑好了。”
蔚振元看了看蔚戍隽,又看了看舒曦若。“你同意?”
舒曦若听到蔚戍隽的提意本想反对,可是看到蔚振元松动的语气,连忙点了点头。
“戍隽你保证能看住她?”蔚振元问义子,舒曦若的信用已经完全是负数状态,他可是不信。还是问戍隽吧。
“我保证。”
“那好吧。我让振方带你们去。”蔚振元点了头。
“耶!戍哥哥万岁!”舒曦若跳到蔚戍隽身上大叫。
“哼!就不谢谢我?”蔚振元冷哼,心里有些不满。好歹是他同意的吧,怎么只抱戍隽呢?
“嘿嘿……谢谢大舅。大舅最好了。你是对曦若最好的人了……”舒曦若从蔚戍隽身上跳下来,跑到蔚振元身边撒娇。
你哟……”蔚振元点点舒曦若的小脑袋,无奈的一笑。
蔚戍隽站在一边眼里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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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蔚振方带着蔚振林、蔚诚礼、蔚诚义早早的就来到马厩等候。
待他们都牵好马匹、上好马鞍,才等到姗姗来迟的舒曦若与蔚戍隽。
“曦若你着急出去玩,还不早些起啊?”蔚诚礼早已经等急了,看到他们来了忍不住说道。
“诚礼哥哥,等不急你可以先走啊。”舒曦若声音柔柔的,可那眼神可是直勾勾的瞪着蔚诚礼,意思就是:你敢给我先走看看!
蔚诚礼接到那眼神的意思,摸了摸鼻子不敢做声。他可惹不起这位大小姐。她是昆墨山庄所有人的心头肉,要是真被她告个一状,那他的好日子可真就是过到头喽。
“好了,人都到了那咱们走吧。戍隽你的马我们已经牵出来了。”蔚振方说完就翻身上马。
其他人也跟着上了马。
蔚戍隽一蹬脚蹬,利落的骑到马背上,转身把大手抻向舒曦若。
舒曦若看着马厩里那些漂亮的马儿,扁扁小嘴,认命的把小手交到蔚戍隽手里。被他轻轻一拉就拉到了他怀中。
调整到自己舒服的位置,抬头投给蔚戍隽一个笑脸。蔚戍隽也还以一个温柔的眼神。
“咱们走吧。”蔚振方带头扬鞭离去。
其他几人随之跟上。
清晨的空气带着些许夜露的湿凉,蔚戍隽低头把舒曦若的披风紧了紧。
舒曦若只顾着张着大眼四下欣赏。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可是自然的景色,是没有一刻相同的,它时时刻刻都在变化着,随着风吹、随着云动。
蔚戍隽看着怀里人儿神采奕奕样子,心底很是满足。
“诚义,咱们比比谁先到山腰的凉亭好不好?输了的人就帮对方洗一个月的臭袜子。”蔚诚礼提议。
“呿,就你有臭袜子可洗。我可没有那种东西。”蔚诚义撇嘴,他可是有洁癖的,哪里会有臭袜子。
“呃……”蔚诚礼有些尴尬的搔搔头。
其他几人看到他的样子都轻声一笑。
“那总要有些赌注吧。要不多没意思?”蔚诚礼说道。
“谁输了就回去打二十遍‘震山拳’好了。”蔚振方在前面听到他们的话,转过头来提议。
“呃……二十遍?”蔚诚礼与蔚诚义都愣在那里。‘震山拳’很长,打两遍下来就要半个时辰。二十遍!那可就要五个时辰!要人命啊!
“怎么?嫌少吗?那就三十?”蔚振方一脸奸笑。
“不,够了。二十就二十。”蔚诚礼连忙点头,不敢在多说。
“那就开始吧。驾!”蔚诚义挥鞭前进。
“好你个混小子,又偷跑!驾!”蔚诚礼紧忙跟上。
蔚振方也加快了些速度,跟了上去。
“隽哥哥!咱们也快点!”舒曦若在蔚戍隽怀里不安分的扭动。
蔚戍隽宠溺的看了她一眼,夹紧马肚,也加快了速度。
“再快点!再快点!”舒曦若对于这个速度还是不满足。
蔚戍隽嘴角一勾,又加快了些速度。
“耶!耶!快!再快!”舒曦若欢乐的笑声回荡在山间。
疾风吹过,舒曦若感觉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可她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啊。
看着怀里人儿那惬意的神情,蔚戍隽脸上的笑意也扩大了些。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突然这一切的美好就被瞬间打破。
“唔……”舒曦若的小红瞬间变的血红,整个人开始狂躁起来,小手开始不停撕扯身上的衣服。人也在马背上剧烈的扭动着。
蔚戍隽顿时意识到她的病又发作了。高声喊道:“二叔!若若发病了!”一只大手紧紧的搂住舒曦若,另一只手还想要尽力控制缰绳,想要把马速降下来。
动物都是敏感的,马儿更是敏感。感受到背上两人的异样,马儿也开始狂躁起来。不理会脖子上越勒越紧的缰绳,四只蹄子一路狂奔。任由蔚戍隽怎么拉也拉不住。
蔚振元几人听到蔚戍隽的喊声,都转回来奔向他们,想要追赶上。可是发狂马儿的速度,又怎么是他们能追上的。
蔚戍隽这里也是情势危急,坐下的马儿狂疯乱窜,怀里的人儿挣扎不停。
就在蔚戍隽手忙脚乱的时候,他们的前方出现了一棵腐倒的大树,横挡在路中间。
蔚振方他们紧跟在后,看到前方的障碍,高声叫道:“戍隽!小心前面!”
蔚戍隽抬头看向前面时,距离前面的大树已经不足三丈,没等他反应过来,马儿已经高高跃起。蔚戍隽两人顿时就被远远抛出。
就在飞起来的那一刹那,蔚戍隽什么都没敢多想,把还在挣扎的舒曦若使劲的搂到怀里,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
蔚戍隽仿佛用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生怕她被甩出去。
“咚……”一声重重的声音落到地上,蔚戍隽顺势在地上滚了好多圈,才慢慢停下。
蔚戍隽慢慢松开双手,可能因为震荡,怀里的人儿已经昏迷过去。蔚戍隽开始在在身上四处打量有没有受伤的地方。
蔚振方几人随后追了上来,跳下马匹,大步向地上的两人跑来。
“你们怎么样?”蔚振方的眼睛注视着蔚戍隽怀里的舒曦若。
“若若昏过去了。应该没有受伤。还是快回庄里吧。”蔚戍隽说道。
“好,咱们快回去。”蔚振方这才抬头看向蔚戍隽。
只见蔚戍隽左边的额头上,一道一寸长的伤口恰恰从太阳穴边划过。伤口深可见骨头,汩汩的鲜血从伤口里流出,染红了蔚戍隽半边脸颊与下面的衣裳。
“戍隽!你受伤了。”看着那还在不停涌出鲜血的伤口,蔚振方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向蔚戍隽的额头按去。
被他这么一按,蔚戍隽这才感觉到一丝痛楚。接过手帕子,在脸上擦了好几下,可是鲜血越擦越多,弄的满手都是鲜红的。
蔚戍隽皱皱眉头。看了看自己的满身鲜血,又低头看了下舒曦若,开口说道:“咱们还是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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